直走轉左巧妙的利用速度差和自己本來沒法預測的催向性,我躲進了一個暗位,而無比正確的動作帶來的,是「蒼蠅」們的現於眼前。
「他呢?」
各人在東張西望著,我知道,他們的目標是我。
時間往前推一下。
我其實并不了解我自己,由我醒來在這世界行走。我是誰?我家在哪?我為什麼在這?一切一切,對自身完全不了解,更別說對這世界的認知,朦朧又不確實,有如像哲學書的推論:「你如何確定你活著?你如何確定這世界是真的?」
其他人若遇上我這情況會怎樣我不知道,也無法確定,但至少此刻,我心情沒什麼改變,而且十分的⋯⋯冷靜?
不知怎的我就是緊張不起來,丁點也⋯⋯不,有東西讓我煩厭⋯⋯因爲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
他帶著憤恨的眼神看著我,我除了心中有丁點不爽煩厭感外,沒有其他,但作為第一個能牽動我情緒的人,我對他抱著極大的興趣。
這引致我被扣上鎖扣帶去警察局⋯⋯嗯,興趣不能亂有啊!我心中不禁這樣感嘆著。
「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不耐煩的口氣讓我有點無耐卻又沒辦法。我無辜的眼神看向他,他更暴粗起來。我不禁失笑的說:「警察先生,我可是個無辜的小市民啊!」
「你無辜?那這世上沒誰不無辜了。」男人一下子把檔案掉下來,我略略看了看⋯⋯嗯,我原生挺活潑啊!手上我背了這麼多人命呀!嗯⋯⋯有點不意外,但又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對這些一無所知。當然,若我這麼說,想來我得到的後果不會多好,要知道眼前這男人挺有打我的衝動。
「你這些說明不了我現在什麼。」我平靜的說出這在氣死人邊緣的事實。對,這是個很明確的事實,因為他掉出來的檔案裹,他沒能直接判我入罰,很多都差了些關鍵。
「你不是個會意外把自己暴露出來的人!我警告你,若你要做點什麼,最好打消念頭!」男人靠得我很近,因此他咬牙切齒的兇相的確很深刻的印在我腦中⋯⋯但這只會讓我玩心大起。
「那若我說我失憶了呢?」我平靜的對上他的雙眼「我失憶了,什麼也記不起,甚者連你現在說的東西給我,我一概不知。」
男人聽著露出一秒驚愕的樣子後立那又回復過來:「你覺得你這樣就能罷脫了嗎?」
「沒所謂的擺不擺脫,我說的是事實。」我攤手聳肩。
男人一把抽起我,把我撞到牆上。說實話,這感受不舒服,後腦傳來陣陣痛楚,但我依然保持我的笑容。在這種時刻若表現弱下來,那不會是什麼好事⋯⋯我的直覺如此告訴我,而我對此深信不疑。
「我管你是真的假的!但你犯罪預告我們早收到了,不管怎樣,我們都會緊盯著你!」男人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想把我生吞了一樣,可我在意的卻是他手上搖了搖的卡片。白底黑字,優雅且富有美感的卡片,簡單直白的預告計劃要做的事。這讓我沒想到,這是原來的我所計劃做的事呀!是說那實在太紳士了吧?我以前犯罪犯得這麼有美感的嗎?我有點欣賞我自己了。
我笑笑的點了點頭。男人放開我後把我一個人單獨關著,無聊起來的我只好把男人沒收走的關於我的檔案慢慢的細閱起來。
「我一定會捉到你的把柄的!」男人氣衝衝的回來,我點了點笑面迎對。
「嗯。」
再見到世界的陽光後不難發現背後會有一堆煩人的「小尾巴」。
第一二天,我當然覺得沒什麼,可日子過再長下去,這不得不讓我有種煩燥感。
在住處所有監視器都給拆了後我走到窗邊去看⋯⋯一、二、三、四⋯⋯還好,只是六個,那挺好處理。
與生俱來,我獨有的能力,也是這能力,所以我才會一直幹下那麼多的事。或許為保命或許為了興趣,我無法確定以前的我是怎樣,但我確定現在的我想怎樣。
我記得那卡片是說我要去殺人,那我就如他們所願好了,誰讓他們就這麼想我不是嗎?
利用下水道,我很快樂的渡過了一段不算太美妙但還可以的時間,也利用下水道去了一間「小店」,買了些我很須要的物品——一件很合用來密室大量殺人的物品。開會笑,我從來都不會把那些攻擊技能點滿,借點外物就行,太完美的人不是人不是嗎。
我的犯罪計劃是去一個宴會舉行一場「簡單」的儀式。雖然我不了解之前的自己為什麼獨獨這次要這麼高調,但這不防礙我開開心心的去準備,或許這能找出為何我會這樣,而且我都那麼高調的寫卡寄去警局,那麼那裹一定會有什麼值得讓以前的我在意到不行的事。不然,按過往手段,這樣太反常。這不只是那位警察先生所疑惑的地方,也是現在的我也疑惑到不行。
宴會的地方是一座挺氣派的酒店所舉行,當然,我現在在則在為我的「禮物」裝飾著。
「這蛋糕真的好氣派。」
身邊的人的讚美我笑笑的點頭繼續苦幹。五層大蛋糕,内裹埋了我所特備的武器,等那些人切蛋糕時金屬的碰觸便會引致內容物「流出」。完美的犯罪品由我親手細心處理,我果然是個坤士呢!
「我先下班了。」
把東西準備好,我換好衣服帶上偽裝用的眼鏡,笑笑的由員工通邊走去會場,那些笨蛋警察還在外面守著呢,真可笑。
在會場內到處亂逛,拿著香檳輕淡一口,現在會場內滿滿是人,大家都在歡樂的說些什麼,而放我眼中,一切虛擬無比。而且在遊走四周時所聽到的內容⋯⋯這宴會看來水不淺啊!都是不能見光的交易,明明門外就一堆警察,但沒人發現這個社會的黑暗在這之中發生著,這多諷刺啊⋯⋯噢,或許我懂我這下是為了什麼了。
我隨意的到處看,不知怎的,一個西裝男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著他偷偷的進來東張西望一番,又退出去,也把這房間帶鎖鎖上。
明明不該太在意的小事看卻不禁的往門口走動,用手一扭⋯⋯開不了!我不著痕跡的走到一個離門不遠不近的地方思考著。這個狂歡的晚會連警察也在意,雖然不知哪位大人物在這之中,但有這麼不注意我放危險人物進來嗎?而剛才那個又是誰呢?
門再道開起,那男子左右看了一下便把一樣我很眼熟的東西掉了進來,我立馬的衝過去,可惜慢了一步,門再到被鎖死。那東西滾啊滾的到某女仕腳邊然後放出氣體,在場的人士都開始驚呼吼叫,而我則是快速的到蛋糕旁輕輕的把刀插到一定位置便停下⋯⋯我的裝置在,但現在有人和我用同樣裝置來處置這裹的人,而可惡的是我還在其中!失憶引致這種致命失策!或許是我太少看某些事,但這在我還能否生還前毫無意義!
我的裝置是個很適合在這種密室用的氣體,氣體會搶走大量氧氣,人就因此死亡,這很簡單,但很要人命。我盡量大吸一口氣然後走到那被人鎖住的門前。
「給我冷靜下⋯⋯」來!出不了聲!我立馬穩住體內僅餘的氧氣。
被我叫住了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左思右想⋯⋯沒法,這個大的房間密封的很!沒法出去全部人都得交待在這的了!氧氣都抽走的東西,環看四周,有不少人倒地了,能站的人不多了。
我用手壓著肚子向那個胖子走去,一把搶去他的煙和火機說:「借我。」
我知道房間的氧氣量現在很低了,希望只少煙得著。讓煙著了就有救了!
胖子明顯想搶回來可他也倒下了,我心中期求著火機能著,可不知是不是氧氣量很低所以怎也沒法。沒辦法下我作出了個賭命的決定,把我留在體內的一點氧氣放出吹向火機「啪」⋯⋯著了!我努力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向門鎖吹去。
「咔噠。」聽到這聲,我知道我賭成功了,但⋯⋯身體的不適感也加劇,管不了那麼多,我努力把門推開。
我一推開門便看到正在衝來的警察,還有那個男人,帶著驚慌的臉孔。可我來不及欣賞了,剛才明明可以明節保身卻在最後一刻改變想法,而現的我再沒力氣去支撐我自己的身體⋯⋯微笑的墮下。
「喂!」男人及時的一把衝過來把我抱住,但大約也發現我現在連站立也做不了。我躺在他的懷裹往四周看,媽的!那個人不見!
「不是⋯⋯我⋯⋯是一⋯⋯個中年⋯⋯灰色西裝⋯⋯帶⋯⋯金絲⋯⋯眼鏡的」我艱難的把我知道的事告訴他,這是能證明我清白的事!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用力的辛苦的把東西告訴男人⋯⋯或許因為再怎呼吸也像是沒有氧氣能進入肺部,這讓我有種預感⋯⋯不⋯⋯大約心底有種再不說就沒機會了的感覺。
「閉嘴!我知道!」男人抱著我大吼,看著這男人驚恐的樣子,不知怎的覺得這下子值了。我用盡全力右手舉起搖了搖,左手撫摸一下這男人的臉頰。
「再⋯⋯見⋯⋯」說完我便陷入黑暗之中,我知道那男人有話想和我說,但我真的聽不到了。
再也不見了。
再次醒來,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我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嗯?怎麼我成了這樣?我按了按在床邊的手機看,再用手輕敲腦袋⋯⋯對喔,上面發生的一切是夢。不知那個男人最後怎樣了呢?有哭嗎?我捧著臉苦笑了一下,再怎樣也好,也沒法回去找這答案。輕拍了一下臉頰,走出房門,新的一天又來了,得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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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語:故事算是半真的吧⋯⋯因為你們都知道的,發夢醒來後能記下的東西不多。內容出入多少也會有,但基本是我現在寫的差不多的動向。他長相我倒記不住。我在夢裹是男的,所以覺得有點基情我也沒法。若有再發有趣的夢,有機會的話,我會再寫。說起來,這半真實的夢中,我的性格跟現實差挺遠,算是我完全沒走過的性格,但在夢中,我又絲毫沒有抗拒我那個性格,適應起來還挺好的。
PS這是我發這麼多年夢中唯一自己真的死透了的夢。
下面是我的記憶小綱:我是個重大嫌疑犯,被人監控。即使不是我,他們也覺得是我,我怎說也不信,所以我放棄了,我計劃如他們所願的去殺人。可我還沒出手就見到奇怪的人,他怎都不奇怪,但我注意起他。突然的歡樂的舞會因我的計劃以外的東西停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佛心起的控場救人。正當我在思考要不要透老底時,那奇怪的男人再次走進來,放了一件我極為熟悉的東西。我想阻止他卻沒成功,為了救場內的人,搶火槍我記不清,但搶火機那時沒那麼易,是有個女人幫我,而搶到手後,我透老底,吸了一口煙對門鎖吸去,再一拍,被鎖牢的門就開了,見到了一個我不太想見的人,我躺在他懷裹笑說「這次真不是我。」然後沒有然後⋯⋯因為,我死了。別問我為什麼要吸煙吹向門那,那是我解鎖的能力要拆解的東西被我吹一口煙,那東西就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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