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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來夜曉都平淡悠閒的生活著,算算時間,三殿下也差不多日子該到了,夜曉站在城門東瞧西看怎麼就是見不上一台馬車經過呢?
「我說...這傢伙不會是耍我的吧?都午時了,還瞧不見個人影,我可是連早飯都沒吃就來等了呢!」夜曉在城門口來回踱步,越想越氣肚子越餓。
「不等了不等了!吃飯去,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到!」夜曉氣憤的往城裡走去,餓扁肚子的她,先是去了趟酒樓,吃飽喝足後才回客棧去,壓根忘了還有三殿下這件事,正準備梳洗一下後上床睡覺時,又聽見窗外傳來一下一下的拍打聲。
「嗯?啊!該死的」夜曉趕緊打開窗門,一隻黑鴿就這麼停在那,她壓根忘了還得去接三殿下,在黑鴿上的紙條寫著。
「已在洛山閣,速速前來」。夜曉一路上向著洛山閣飛奔而去,腦子裡想著千百個理由,千萬種保命的方法,最後還是放棄了!無論啥理由都不可能會被三殿下接受的,她還是認命點吧!不一會兒,夜曉已經來到洛山閣的門口了,這間酒樓據掌櫃的說,若不是什麼位高權重的人可是進不去的呢!站在門口的夜曉踏一步進去也不是,不進去更是不可能。
「我說!我怎麼當個人當的這麼沒尊嚴呢⋯⋯」最後她還是垮著雙肩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進門,卻被掌櫃的給攔住了去路。
「唉呀!敢問是誰家的奴婢呢?」掌櫃一臉鄙視的神情上下打量著夜曉,聽得出他嘲諷的語氣,問完話後就轉過頭去瞧了眼坐在一樓的諸位大人們,可那些大人們連瞧一眼都沒瞧,忙著繼續和其他人交談,沒人理會夜曉。
「我說掌櫃,你這麼問怎麼會有人理你呢?要不我來教教你該怎麼問話?」夜曉也不生氣,反倒是笑臉盈盈的對上掌櫃,一個轉身飛躍,跳上木桌,環面四周,最後鎖定了二樓雅間裡一雙深幽的褐眸。這分明是想考她吧!進門就開始給她處罰,也太狠了點!
「小的我可就獻醜了,望諸位大人能多多包含!」語畢後夜曉便開始拔出她出門前特地配戴上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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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光四射,刺眼了所有人,站在木桌上的她隨著光影揮劍,時而往右時而往左,來回在木桌上穩穩拿下所有人的目光,看似強而有力的揮劍卻帶著點點輕柔,每每出劍便點到為止,絕無傷人之意。
酒樓裡沒有一人將目光移開,也停下了所有動作,直到夜曉揮完最後一道劍光並將長劍插回劍鞘,四周才開始回過神,響起一片掌聲。
「謝謝諸位的愛戴,小的獻醜了,還得趕緊回到主子身邊侍候,就不再打擾諸位的雅致!」夜曉躍下木桌,緩緩的往二樓走去,最後在眾目睽睽下來到那雙褐眸的主人身邊,恭敬的退在一旁等候主子差遣。眾人開始鬧騰了起來,少不了的是猜測主子的來歷,也有些人看上了夜曉的身手,想和他較量較量,但這些夜曉一點兒也不在意,依舊恭敬的站在嚴飛身旁,另一邊則站著一名男子,比起嚴飛還再多幾分粗獷,神情顯得淡然無味,似乎並未受到剛剛那場表演的影響,即使只是站在他一側也能感覺到渾身散發著血性男兒的氣息,夜曉稍微打量了一眼後便低頭不再亂瞧。
「你這麼折騰,是忘了本王說的話了?」嚴飛半拉起衣袖倒了杯熱茶,水氣在空氣中瀰漫著,聽不出他口裡的語氣,平平淡淡的,像是在說一件家常便飯的小事。夜曉還摸不著頭緒,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話,任由沈默回答一切,忽然嚴飛轉過頭來注視著她,原本低下的頭更不敢抬起了。
「本王在問你話!」嚴飛本以為給他點難處會看見他求饒的樣子,卻沒想到會看見那場讓人為之一亮的表演,看來是真的小看了眼前這名少年了。也調查過他的身世,查來的卻是乾淨的像一張白紙一般的結果,找不出有關他的任何事情,就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人,讓人摸不透,這樣的人留著是敵是友?都還不能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