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曉望著兩人許久都未開口,房裏的燭光趕去了不少寒意,原本濕透的衣裳也漸漸轉乾,但她依舊覺得寒冷。
「...主子爺和這名大哥,能否容小的說句話呢?」夜曉實在有點不習慣這樣的氣氛,加上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涼透了,不得已才開口詢問,見兩人雙雙回過頭來看她,那表情說有多嚴肅就有多嚴肅,使她又覺得冷了幾分,還不如別開口來的好。
「呃...沒事!沒事了...」
夜曉乾笑了幾聲,頭兒低低退至一旁燭火邊,稍稍取個暖,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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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明日一早你便去打探京城裡的消息,若皇上有任何動靜便與本王稟告!」嚴飛轉過頭與墨閔交代,任何事現在都只能靜觀其變,有太多不可預測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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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嚴飛告辭後便退出房門離開了!房內留著嚴飛和夜曉相對望,夜曉可學乖了啥話也不說,就屈在燭火邊搓搓手取暖,嚴飛看著夜曉搓手取暖的樣子覺得好笑,嘴角上揚了幾分,像是把剛剛所發生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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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冷?」掩著笑意注目著夜曉,卻招來一記狠瞪,嚴飛也不以為意向她走了過去,拉起夜曉的手一股暖意就源源不絕的傳到夜曉身上,不一會兒夜曉便不再感到寒冷,身上的衣裳也都乾了,夜曉有些新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沒想到就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能把衣裳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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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用的,挺厲害的,教教我!」夜曉像極了一個孩子,拉著嚴飛讓他教教她,嚴飛才不理會甩了甩衣袖就抽開被抓住的手,轉身離開房間,夜曉只好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
他倆一踏出洛山閣就感覺到北風吹來,冷的讓夜曉不得不拉緊衣裳,忽然一件溫暖的青色外袍套在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寬大的外袍替她阻擋了不少寒風,夜曉卻只是呆呆望著已經遠去的人,待嚴飛回頭後才又跟了上去,夜曉沒有問,興許是看見了她怕冷才會脫下外袍給她的吧!夜曉思考過後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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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曉領著嚴飛回到了客棧,本還想與掌櫃要一間房卻想起了掌櫃前些日子說的,想必現在定是沒有空房了,便也就作罷。
進了房門卻見夜曉未要離開的意思,嚴飛不禁有些疑惑,他倆現在是同房的意思?雖說都是男人也不能這般不避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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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出去了,本王要休息了!」嚴飛有些不自然的下了驅逐令,夜曉看著他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也難怪,回想自己第一次也是這般模樣,唉!這人太清純了是不?突然點起了夜曉胡鬧之心,現在不鬧鬧他何時才能解解他白日裡給她出的難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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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爺怎麼了嗎?你看起來似乎很緊張,還好嗎?」夜曉向前想要用手摸摸嚴飛的額頭,卻被嚴飛反手拍開了,嚴飛警戒的從椅子上跳開,與夜曉分隔了至少兩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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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別靠近我,快出去!」不曉得是房裏的燭火太多使得房裏溫度太高還是怎麼了,嚴飛感覺到自己有些悶熱,轉身打開了木窗透了些冷風進房了,他才覺得舒服些。
夜曉看他那神情緊張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一不小心就笑了出來,嚴飛還搞不太清楚什麼情況,依舊站在窗口皺著眉不敢隨意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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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鬧你了!掌櫃的說了過幾日是北國商人來洛州買賣的日子,現在客棧不是滿房就是滿房,沒有多餘的空房了,所以我們只能將就一下,當然床是要讓給主子爺睡的,我呢就睡地板吧!冰涼涼的地板呀!唉!」
夜曉哀怨的拍拍地板,想激起一些男人們說謂的憐憫之心,但她忘了那只有對女人才有,她在他眼裡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嚴飛自然是不理會她的。
眼看著嚴飛懶得理她也只好起身去整理一些包袱了,唉!是說她怎麼就這般命苦,招了個難侍候的主子還找不著她那本命珠,說到本命珠還真是沒有頭緒,天底下那麼大何處去找,連一點點線索都不給,這太悲催了!
嚴飛看著夜曉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皺眉蹙額,真搞不懂她是能有多少煩心事。
「本王要沐浴,你來替本王寬衣解帶吧!」嚴飛捏了捏眉心,這幾日來的趕車都沒能好好休息,今日可真要好好休息一番,等了許久都不見夜曉前來,有些不太高興的轉向夜曉,夜曉瞪著大眼一動也不動,現在的意思是要他替他脫衣服嗎?不是吧?我是女人欸!要逃!必須逃!腦海中浮現的念頭就是逃走,夜曉立即將手上的物品丟了拔腿就跑,徒留嚴飛還在原地抽著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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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剛不還鬧騰著嗎?」嚴飛看著逃之夭夭的夜曉不禁笑了出來,自個兒進了房裏間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