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光輝之下1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A4x1Elg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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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整天的旅途，我與希琳娜終於在傍晚前到達了駐站。
雖然中途休息的時間加了不少時間，但這也剛好…好讓我和希琳娜說說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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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希琳娜小睡一下的臉，腦中浮出她在聽完故事後的第一個問題：
「…老師那妳究竟是男是女呢？」
她不懷疑我的言語，那怕是那與神相見的言詞，又或者是玄之又玄的神靈之間…她完全沒有懷疑，反而問了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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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個問題，我究竟多久沒想過了…
應該說，在我完全接受父母教育以後…我早已不在意以前的自己是個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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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自己，一生病痛在床…渾渾噩噩。
有清閒的意志時，我只能與書為伍…讀累了只能與護士醫生發發牢騷。
那時的自己…那時的長相…如今早已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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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早知如此，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帶著記憶前來這個世界！
那時我自己在乎的東西，如今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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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些就像提娜爾村一樣，永世記錄著我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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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視線拉回手中瑟洛恩親自交給我的卷軸，將之攤開：
「我已向萊德詢問過消息了，可惜的是…至從他哥入伍以後，兩人便很少來往。
由於最後一次出征，他哥哥因為公務住在營區，兩人沒有機會交談，所以他並不清楚出征的真正任務內容。
而他剩下知道的事幾乎都無關緊要，沒有意義…不過這更讓我知道我的好友勇者她私底下究竟是個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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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感謝他也感謝修女大人給予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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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薩伊安死前曾有找過我…這我與大人有提過，不過那時我即將結婚無法細說。
簡單來說，他曾經在與前村長喝酒時，聽他親口說過，他與部分騎士接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任務。
而這任務內容是趁勇者與其追隨者在肅清魔族時，給予致命的背後一擊…薩伊安再三保證，這話絕無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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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他細問以後，村長有鬆口說勇者重傷以後，與殘部逃進魔域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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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測勇者還在人世，甚至大膽估計人就在魔域…我打算等領地內的大部分事務安頓以後，前往魔物外圍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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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修女大人願意的話，麻煩幫我留意。
勇者的面容十分好認，她有著粉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粉色的頭髮只有她一個人擁有。
你的追隨者瑟洛恩感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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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以後，我將卷軸丟入火爐…實際上我不太明白為何瑟洛恩如此注重勇者。
他才剛剛安定村子，現在又馬上要去找人…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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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起在這多想，不如直接問他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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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信紙簡潔的書寫一番，隨後運使魔力…一隻青鳥赫然成行。
看著小鳥啾啾叫著，這可愛模樣…實在難以想像他是由魔法構築的擬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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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青鳥啄了啄信紙兩下，信紙化為粉塵與鳥融合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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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
「麻煩你了。」
並打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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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間，青鳥展翅…巴搭巴搭的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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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修女大人，已經可以吃飯了。」
我喊一聲：
「好，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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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跟希琳娜一起走下來…很快地就找到萊德為我們準備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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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入座後，看著滿桌的食物，我相當清楚他十分的重視自己的職務，但我覺得食物已經多的太過頭了：
「萊德大人，我感謝您為我們準備的這些食物…
不過，似乎有些太多了，我們應該吃不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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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實話，這一桌的菜絕對有兩餐的量…一男兩女怎麼可能吃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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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德低下頭：
「修女大人，以您的身分在外頭用餐，這樣才符合您的身分。」
我對他眨了眨眼睛：
「我應該說過，我是神職者不是貴族…不需要敬語，不需要多餘的禮儀。
作為神的使徒，我必須時刻注意不必要的浪費。」
他再次低下頭：
「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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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
「下次吃飯時，大家一起來點餐吧…這樣也是很有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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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琳娜輕輕點頭，萊德也同意了這個決定：
「沒問題，下次吃飯時我會通知修女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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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一笑：
「好，讓我們向神祈禱…感謝他賜予我們這美好的饗宴。」
其他兩人也跟著禱告：
「向神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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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用餐時間十分愉快…我們還開始討論起前往王都時，可以去那裡看看媽媽還是公主時，留下來的事跡。
不過這些對話的過程中，希琳娜完全不開口，只有少數幾次微微點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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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完全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就算萊德沒有加害她…
但是因為他曾經是與近衛三軍的同夥，沒有大大否定或者抗拒與他同桌已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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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希琳娜一直努力保持著吃飯禮儀…畢竟身為修女，不能連基本貴族的用餐禮儀都不會。
這個過程十分艱難，我也曾經經歷過…加上一直以來都沒受正常禮儀教育的她，現在只憑最近受過瑞米雅媽媽的指導…
我想…這絕對是更加艱難的…所以我時不時的以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和她教學著禮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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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直接教學，很快就會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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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希琳娜用力拍著胸口，難過的姿態一眼就能明白…
就在我趕緊找水時，一個略有陌生的聲音傳來：
「水在這裡，殿下。」
我頭也不回的接過，馬上餵給希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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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她以些許平復，可是鏈上的緊張感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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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她的眼神，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傑夫雷格，這個本不該出現的人似乎嚇到了希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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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將眼睛轉向萊德…看見他已經被人安靜的制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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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雷格開口：
「萊德你如此低的警戒心，真的完全不夠資格擔任小公主殿下的護衛。
你那一文不值的命就先不說，你竟然還讓殿下陷入高危險的境地。」
萊德想要辯駁，但連開口的機會都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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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開口了：
「請放開他。」
負責壓制的男人立即點頭，放開雙手…而萊德也很識相的沒有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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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臉上倒是寫滿了愧疚，看的出來他將這視為遠超近衛三軍時期的巨大恥辱。
只是他也不用那麼自責，因為身為被保護者的我也不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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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傑夫雷格，掛起溫和的笑容：
「我該說別來無恙嗎？傑夫雷格先生…您找我有事嗎？
我知道你那天不在，為我們傳達叛變的消息想必是您了。」
傑夫雷格輕輕跪下：
「為殿下傳達有利的訊息，是身為臣子該有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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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揚手：
「請您不需如此大禮，身為神的使徒，我與您平等。
我們現在都正在用餐，餐點略多…不知可不可一起請用餐呢？」
他低下頭：
「是，感謝殿下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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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十分恭敬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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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問道：
「你稱呼我為殿下，我想你一定弄清楚我是什麼身分。
然而我對你不熟悉，加上你身為近衛三軍…這個曾經加害我與希琳娜的身分讓我無法相信你。
甚至我必須向你詢問，你與我父親的關係。」
他伸出手摀著心口：
「我接下來的每一句話，都能對殿下發誓絕無虛假或者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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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接受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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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萊格開口：
「洛德克庫斯‧羅莎伯這個曾經玷污路娜絲公主殿下的人，是我的親哥哥。」
這話，讓萊德張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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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雷格伸左手：
「印證真偽，想必只有殿下有這個能力，這對神職者是最簡單不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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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左手，和他相握…並運使一股聖光，輕念：
「血親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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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聖術顧名思義，就是鑑定親屬關係，主要是用來幫貴族鑑定是否是私生子的聖術。
它非常簡單，簡單到不能有一絲作假或者欺瞞。
一旦有一點遮蔽，或者術法，這個聖術將會無法成行。
而鑑定後，會產生三種顏色的符文…藍色是爸爸那邊的親屬關係，紅色是媽媽那邊的親屬關係，綠色的則是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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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與他想握的手開始圍繞著藍色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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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開手，等待著它的開口…而傑夫雷格也繼續說了下去：
「三年前，本家感應到哥哥的魔法…然而在那時，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因為他早該為了保護公主殿下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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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一問：
「魔法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偵測，你們是如何得知。」
傑夫雷格一聽，張手：
「信息之鳥，將我的訊息傳給收信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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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間，一隻青鳥停在了掌心之上。
很明顯的，他的外型比起我的更加接近真鳥…一眼就能明辨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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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
「這是我們一家獨有的術法編織，雖然這個咒文與殿下學的一樣，但肉眼就能明辨哪裡不同。
我們這種不需要信紙就能傳遞訊息，且較低機率不會被人的攔截，就算攔截非我們家傳授之人也無法獲知訊息。
而這獨有的術法一旦使用，本家就會知道…因為每個人的鳥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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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說：
「我們對於這件事十分驚奇，更對發信點與目的地感到詫異。
為此我前往了提娜爾村與聖華德一探究竟…然而提娜爾村在我到時已被人清掃，而聖華德方面找尋收信者幾乎是大海撈針。
所以，我想方設法地進入近衛三軍…因為提娜爾村的偽報就是他們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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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
「安洛卡村近衛三軍有二十五個人，你包還在其中嗎？」
傑夫雷格嚴肅地回答：
「若是二十五個人，就沒有包括我在內…殿下想必沒問過萊德近衛三軍在安洛卡村有幾個人。
在我主動現身在殿下前面以前，我沒有現身在近衛三軍以外的人面前。」
他低下頭：
「然而這並不能規避我的過錯，我沒有傷害村子裡的任何人，可是我為了得到我想知道的事，選擇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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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萊德與希琳娜，他們都點頭為他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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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開口了：
「你和萊德一樣，身在洪流卻能保持自我…這相當不易。
只是，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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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著：
「殿下進城的那天，回頭看向城牆時的那一眼充滿了怒與恨…這讓我注意到了殿下。
後來您在教堂與瑟洛恩提到您出生在提娜爾村時，我就有八成把握。
因為神職者一定都是貴族，然而提娜爾村是直屬王領…不可能會突然有什麼貴族在那，加上哥哥的術法…我就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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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和森林教堂通信，他們便將事發經過告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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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
「我們一家必須和您與公主殿下致歉，身為臣子…哥哥最先是玷汙了公主殿下…妳的母親…後來又在你們需要時，毫無察覺。」
我輕輕將他扶起：
「我這句話雖然已和提斯克領主說過，但依舊還是說給在場的【你們】聽。
那天要發生的事，誰有阻止不了…來與不來都晚了。
如今你還好好活著，正是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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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個即將結婚的女孩…我的爸媽將會是世界上最恩愛的夫妻…
可惜就是有我這個笨蛋孩子，明明未婚夫已經警告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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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雷格輕輕拍著我的手：
「請殿下不要這樣說，是格克洛德容不下您…您的溫柔本該要被傳誦的事。」
他吸了一口氣：
「小公主殿下，請讓我們幫助您…讓我們回報公主殿下對我們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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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一方暢談後，在傑夫雷格的自我推薦下…我同意他同行並擔任萊德的教師。
不過雖然說是同行，但傑夫雷格因為依舊必須要長時間在王都，因此不會他常出現。
不過他本人說過，這絕對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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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希琳娜對我說道：
「老師似乎開心不少。」
我笑一笑：
「有嗎？」
她點頭：
「妳不在有我們初見時的那種冰冷感，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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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我不由得看著她，看著她那無雜質的雙眼…心中明白她真的只是為我而高興。
這其中沒有其他的影子，沒有屬於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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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拉著她做到床邊：
「妳呢？妳有什麼想法？」
她伸手輕輕抱住我：
「我只要在老師旁邊，我就感到高興…就不會害怕…就足夠了。」
然而這樣的回答，非常沉重…因為我與她遲早要分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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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她只要我好，什麼都可以的情感是多麼病態…但我自己又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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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著她的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於是我向她問道：
「妳剛剛在用餐時，有發現什麼嗎？」
她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疑問…我笑一笑：
「那怎個餐廳，除了我們是客人以外…沒有一個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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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希琳娜說的沒錯，在提娜爾村消逝之後，我以為就只有森林教堂才能給我家的溫暖…
如今的我，即使爸媽不在了…我遠走了…
現在的我依舊活在只有爸媽的光輝之下，這樣的感覺讓我再次感受到他們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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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回想起他們還在的時光…真的太謝謝你們…這就好像，爸媽妳們還在這個世界上保護我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