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做了一個夢,或許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又回到了一千年前和鬼燈上床的那一晚,他在妲己的店裡喝的酩酊大醉,嘴上含糊的說著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妲己笑著陪他侃,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倒,貴為黑店老闆娘,如此搖錢樹怎麼可能不趁機揩油,當然對方什麼心思白澤心知肚明,雖然醉著腦子也還算清楚,反而是一旁的阿檎看不下去想阻止他。
「哈哈!今晚……嗝、不醉……不歸!」俗套的臺詞,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白澤哼笑了兩聲是不是借酒裝瘋只有自己明白,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可是連他自身都不知道原因為何,或許是週期性的感到倦怠,對恒久的生命覺得疲憊、空虛,更或者是感到孤獨,這個孤獨無法靠人來得救,無法讓自己混進人群裡面感受喧囂,因為走到哪裡,白澤都覺得自己是被這個世界孤立的,沒有人能夠為他停留,就算有,對他來說也是極其的短暫。
不夠、不夠、不夠。
夜深了,酒再怎麼喝都覺得不夠,妲己早就離開了,只留下阿檎在旁邊乾著急,白澤忽然笑了起來,拉著對方一起喝酒,然後笑著笑著就開始哭,他又笑又哭的簡直要把阿檎給嚇壞,從來沒有人看過白澤這麼失控的模樣,在外人看來他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對女性紳士有禮且溫柔,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獻給他人,當然同樣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溫和的神明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總是把自己包裝的太美好,以至於讓人們忘了他其實也想要被關愛,害怕孤獨。
接著是一陣混亂,日式拉門被粗魯的打開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再來是自己被一股蠻力扯著領子給拉起,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左臉頰上,白澤愣了愣,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確實讓他清醒不少,黑色的瞳眸茫然的對上對方含著慍怒的臉,白澤張了張嘴囁嚅道:「你怎麼……在這裡……?」
因為實在沒有人能夠阻止白澤發酒瘋,就算對方是他們的常客外加金主,妲己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通知地獄的輔佐官大人來掌控局面,可一看到現況鬼燈就覺得頭腦一陣抽疼,飲酒過量的神獸不同于剛下酒時的臉色紅潤,此刻卻是蒼白的很,被打巴掌的印子讓他看起來可憐的要命,讓鬼燈產生一種這傢伙很無辜的錯覺,但濃濃的酒氣和胭脂味,也遮擋不了這人方才在此有多麼瀟灑快活。
「你這……」就當鬼燈準備好好諷刺他幾句的時候,白澤忽然捧住他的臉,反常的對他笑臉盈盈道:「寶貝……嗝、妳怎麼……在這裡啊?」濕潤的眸子滿是勾人的笑意,白澤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心情很好,似乎沒發現自己口中的寶貝其實另有他人,他接著自顧自的將手從鬼燈的臉上,遊移到平坦的胸膛,但手上的觸感立刻讓他疑惑的簇起了眉毛,「唔……寶貝,妳、妳的胸部怎麼變這麼小?嗯……而且還硬梆梆的……?」
鬼燈覺得自己沒有當場發作,揍爆這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淫獸簡直是神跡。對著一個醉鬼冷嘲熱諷似乎沒什麼意義,白澤也根本不會有什麼反應,鬼燈索性什麼話都不說,冷著臉將這個判斷力全無的神明扛在肩膀上,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直接把人帶回自己的住處,打算等會給桃太郎一個電話,讓人把這個傢伙帶回去。
回到房間後白澤根本一點都不安份,一反常態的抱著他要親要摸,鬼燈全當他認錯人,粗暴的將他推開,但是白澤仍像個橡皮糖一樣又黏了上去,表情笑瞇瞇的,一點都不介意對方的拒絕。
「寶貝……為什麼要拒絕我呢……?」死命的抱著鬼燈的腰,白澤將臉蹭在對方的胸膛上,軟糯的語調聽起來可憐兮兮的,鬼燈這才發現,耍起賴來的白澤力氣也不容小覷,但與自己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要掙脫也不是那麼困難。
「白豬,你最好給我清醒一點。」忍耐似乎也到了極限,鬼燈毫不憐惜的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他給制在了床榻上,墨黑的瞳眸猶如黑曜石一般深沉,白澤因為缺氧而脹紅的臉龐全映在那雙眼裡,一直到對方缺氧的快翻白眼,鬼燈才訕訕的鬆開手。
「醒了沒?」他低聲問道,語氣裡還能感覺到裡頭的慍怒。
「……嗯。」缺氧的感覺讓白澤腦子一片空白,他大大吸了幾口空氣,沉默了會才輕聲回應,頓時覺得方才喪失理智的自己簡直無可救藥,沒被這個惡劣鬼神掐死都是幸運,當然前提是他真的死的了。
「我是誰?」鬼燈繼續問他。
「……」白澤這時卻不願意說話了,只是悶悶的撇過頭,將視線落在房門下縫隙外微微透進來的光。
對於白澤這般逃避的模樣,鬼燈忽然覺得心中有把無名火在往上燒,他倏地伸手掐住對方的下頷,強迫他面對自己的視線,當那雙驚慌的眼眸對上自己時,鬼燈又重新問了一遍:「您說我是誰?」
「……鬼燈。」白澤抿了抿唇,妥協了。
接下來的一切是那麼的順理成章,被喊了名字的鬼神湊近了對方,或許是酒精又開始在腦子裡發揮了作用,白澤抬起有些脫力的手環上鬼燈的脖子,溫軟的親吻在四片唇之間暈染開來,他迷迷糊糊的張開嘴,任由對方的舌頭探進嘴裡恣意侵犯,柔韌的舌尖粗魯的舔拭牙齦,最後纏住濕軟的舌葉色情的吸吮,濕吻的水漬聲在耳裡被無限放大,後腦勺被男人寬大的手心牢牢禁錮,使白澤退無可退,鬼燈的舌尖順著對方的上顎一路舔進深處,彷佛就要抵到喉嚨,上顎靠近內裡的那層薄膜柔軟又充滿彈性。修長有力的手指緊掐著他的兩頰,白澤被強迫張著嘴,無法吞咽的涎水順著嘴角流至脖頸,閃著盈盈的光,快要窒息的感覺讓白澤充分的感受到,什麼叫做被一個吻殺死。
感覺到懷裡人的掙扎,鬼燈大發慈悲的退出了舌頭,白澤如獲大赦的張口喘氣,缺氧的狀態使他的臉頰紅雲密佈,白澤一邊喘,抬眼瞥著對方仍然淡定自若的模樣,忽然就笑了。
「我以為你不會接吻的?」他向後傾著身體,雙手撐在兩旁,一邊看著鬼燈慢條斯理的鬆開腰後的貝口結,精壯結實的胸膛裸露了出來,儘管兩人身高相仿,但體格的差距在脫衣後有著明顯的落差。白澤看著對方沒有打算回答自己的意思也不在意,倒是順著這個鬼神,把自己的白大掛和唐服一起脫下,長期沒有鍛煉的身軀較為柔軟白皙,胸前的乳頭一看就知道鮮少人觸碰,透著一抹誘人的粉色,注意到鬼燈露骨的視線,白澤也不避諱,他想自己肯定是因為酒喝太多的關係,使腦子不正常了,他怎麼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去勾引這個惡鬼。
要勾引,也該是對著軟綿綿的女孩子……眼前的傢伙可是個男人啊。
細長的手指愛撫似的碰上自己的右乳,白澤嘴角噙著笑意,在對方的注視下,用著兩指儘自揉捏著淡色的乳頭,不一會就充血挺立,由粉轉成可口的殷紅,他一邊張口微喘著,嫩紅的舌尖探出唇齒,因為情欲的升騰而輕輕顫抖,一個糟糕的想法在腦內慢慢生成,白澤扯了扯自己的乳頭,春水宛若化進了那雙勾人的鳳眼帶著盈盈水氣,嘴角的笑容如沐春風。
「想嘗嘗嗎?……我這裡。」纖長的手指挑逗似的繞著乳暈打圈,白澤瞇著眼睛,裡頭盡是戲謔的笑意。
啊啊……多麼淫蕩的話語,在女孩子面前絕對不會露出這般模樣。
白澤看著鬼燈的表情逐漸陰沉,他的微笑漸濃。
或許是真的醉的神智不清,白澤只是想看看,如果說出如此淫穢不堪的話來刺激這個鬼神,他會有什麼反應呢?是嫌惡的痛揍自己一頓再將他一把甩開?抑或是冷嘲熱諷完後,乾脆的丟著他自行離開?但怎樣想,白澤都沒想到鬼燈會配合自己胡鬧。
男人沒有生氣發火或是揍扁他,鬼燈的表情平靜如水,連一個眉頭都沒送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那粒被主人揉腫的乳尖,在白澤愣住的同時,鬼燈湊上前又吻了他。
輕淺的吻猶如蜻蜓點水,唇瓣相互廝磨了會便讓吻又繼續加深,柔韌的舌頭掃過口腔裡的每一寸地方,白澤抵著對方的胸膛想要掙扎,卻在對方重重揉捏自己乳頭時而頓了一下,沒想到這樣的停頓卻給了鬼燈機會。
帶著繭子的雙手,開始不安份的在白皙的身軀上四處遊移,缺乏鍛煉的軀體柔軟細膩令人愛不釋手,下唇被男人叼著不住吸吮吻咬,或許是被情欲沖昏了腦子,白澤在幾度掙扎未果後,也乾脆的選擇配合,任鬼燈恣意親吻和愛撫。
對於欲望的需求,白澤是十分誠實的,縱使他從沒想過和男人這種生物發生關係,當然或許該說,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夠在鬼燈身下承歡而不覺得噁心。
一定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白澤閉著眼睛感受著對方難得的溫柔,自欺欺人的想,如鴕鳥一般的心態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不同於以往兩人相處間總是帶著點暴力,此次的性愛溫和的令人眷戀。鬼燈的親吻漸漸從嘴唇遊移到脖頸,白澤長期接觸草藥的身體帶著淡淡的藥香,好聞且讓人安心。
濕潤的舌頭在頸上繾綣不已,鬼燈用牙齒叼著一小塊肌膚重重吸吮,唇舌所到之處都是一點一點的青紫淤紅。白澤伸手撫摸著鬼燈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髮,柔軟的黑髮一如孩童時期的觸感那樣好摸,白澤已經不記得,他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不對盤,明明從前是相處的那麼融洽,然而是誰先開始的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任由上頭的神明大人恣意的撫摸自己的頭髮,鬼燈將唇貼上對方的乳頭,經由方才的愛撫,小巧的果實已傲然挺立,他張口含住左邊的乳頭重重吸吮,感覺到白澤在他發上的手顫了一下,這個小動作當然逃不過靈敏的鬼燈,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尖銳的犬齒刻意的齧咬起脆弱的左乳,讓這嬌嫩的地方便得更加敏感、豔紅、腫大。感覺到白澤慌亂的想要退開,鬼燈立刻用一手壓著他的後背,讓人更加靠進自己嘴邊。
「等、唔……等一下……」
「這裡很敏感?」牙齒惡質的啃咬著被自己吸吮到紅腫的乳粒,被涎水沾滿的乳頭泛著盈盈的光澤誘人至極,鬼燈瞥了眼他右邊尚未開發的乳粒,眼神一暗,「既然左邊的都已經腫了,那麼我就大發慈悲再把你這邊弄腫吧。」
「開什麼玩笑……!」不理會對方的拒絕,鬼燈伸手扯了扯白澤右邊還沒完全腫起的乳頭。
「男人的乳頭哪會有什麼感覺!」白澤悻悻然的抵著鬼燈的肩膀,想要逃離對方的懷抱,不得不說,光是被對方吸吮乳頭他就很有衝動了,白澤從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這麼敏感。
「我們可以試試看你有沒有感覺。」鬼燈一邊說著,抽開白澤抵著自己肩膀的手,將人一把壓到床上,床身因為兩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白澤愣愣的看著他,被居高臨下盯著的感覺,讓他有種要被鬼燈吞吃入腹的錯覺。
濕潤的口腔不一會就包覆住了未被疼愛的右乳,靈活的舌葉來回撥弄著慢慢硬挺的乳尖,嘖嘖的啃吮聲,在僅有兩人的臥室裡格外清晰羞人。白澤沒有推拒他,滿臉通紅的低垂眼簾,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腦袋,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唇,有種乾渴的感覺,身體敏感的輕顫,喘息加重,下身的欲望早就已經挺立不知道多久了,連白澤自己都覺得內褲一定濕了一小塊,他猶豫了一下,趁著鬼燈還在專心的舔弄乳頭,一隻手悄悄的探進褲子裡準備自瀆。
「等不了了?白豬。」察覺到神明的難耐,以及對方那只伸進褲子裡的手,鬼燈修長的手指惡劣的彈了彈,身下人被吸吮至豔紅挺翹的乳粒,白澤猝不及防,身子一個顫抖泄了一點精液出來,好在剩下的存量他忍住了,但因為被吸乳頭而被刺激到射精……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白澤抿著唇不敢說話,深怕被鬼燈發現自己只是被隨便舔舔就射了,這實在太丟臉!
鬼燈看他一反常態的不和自己辯駁,狹長的眸子微瞇,他伸過手去一把扯下對方的褲子卡在膝窩上,白澤抵死不從,哼哼嘰嘰的遮著跨下不讓他看,但白澤的抵抗根本是徒勞,要比怪力他的戰鬥值和鬼燈簡直無法比擬,纖細的手腕被牢牢握緊拉離下體,白澤才想將腿併攏,對方似乎是早就料到他的舉動,反應更快的將腿卡進白澤的兩腿間。
刀俎上的魚肉,白澤猛的想起這句話。
鬼燈默默的打量著身下人兩腿間那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濕漉漉的頂端明顯吐過精水,整個柱身都被浸的濕淋淋。
「只是被玩弄乳頭就射了嗎?」男人略顯嘲諷的語氣讓白澤羞憤的撇過頭,有力的大手惡劣的抓揉著他微腫的囊袋,白澤抿了抿唇,眼睛裡漸漸凝聚起一層水霧,也不知道是因為被羞辱而哭,還是其他什麼生理反應。此刻他就是不想多說話,搞不好又會被對方更加冷嘲熱諷的嘲笑,雖然確實,普通時候鬼燈可能還會再補上幾槍,看著白澤氣的跳腳,但此刻的鬼燈卻沒了那個心情,他低下頭用唇碰了碰身下人眼角處的紅紋,白澤瞇著眼睛,遲疑了一下,倒是自己主動把卡在膝彎的褲子踢到了一邊去,比起鬼燈還算衣衫整齊地模樣,白澤此刻是完全赤條條地呈現在他身下。
「喂,別壓我的手……」手被壓制著的感覺並不好,白澤盯著鬼燈,看見對方危險的瞇起眼睛,似乎是警告,白澤有些忐忑的吞了吞口水,兩人僵持了幾秒,鬼燈最後還是鬆開了他的手。
白澤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腕子,下一刻卻是乖巧的攬上對方的脖頸,薄情的唇瓣挑逗似的舔上鬼神大人的耳窩,白澤熾熱的喘息不斷,溫暖的氣息彌漫在脖子處,雖然有點癢,但並不礙事,反而像是小動物在撒嬌一般。
果然是只動物,鬼燈忍不住想。
用兩手再次揉捏了會,白澤那已經被自己玩弄的,非常腫大的兩粒乳頭,只要輕碰就會覺得像被針刺似的疼,白澤摸著鬼燈的後頸,想著男人這舉動簡直像個討奶喝的娃娃,他差點要被這個想像逗笑,但還是忍了下來。白澤抬起腿蹭了蹭對方的腰側,雙手沿著胸膛摩娑到後背,順勢扯落那件繡著酸漿草的道服,男人緊實的肌肉觸感他意外的並不是很討厭,柔軟的舌頭情不自禁的舔舐對方的脖子、鎖骨,親吻一路向下,靈巧的舌頭調皮的含住男人的乳頭,不同於鬼燈舔弄自己時參雜著些許暴虐,白澤的輕舔簡直像是小貓撓癢,令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然而鬼燈確實也這麼做了,一反初時的溫柔,白澤的挑逗就像一個開關,打碎了對方所有戒律與耐性。修長的雙腿被用力的打開,白澤的身體纖細柔韌,儘管擁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在鬼燈眼裡卻依舊脆弱,長期握著狼牙棒與筆桿的手掌略微粗糙,掌心順著白澤的胸膛來到小巧的肚臍,手指玩弄似的繞著那處打了個圈,接著繼續向下撫摸著白皙柔軟的腿跟,滑膩的觸感確實讓人流連不已,光是用手摸索根本不夠,鬼燈抬起他的後腰,低下頭去舔吻那光裸的肌膚,不常被碰觸的部位很快就被刺激得通紅,白澤低著頭看著對方在那敏感私密的位置留下一個個吻痕,腿根不由自主的打著顫,他想要併攏雙腿卻力不從心,白澤都覺得自己的大腿內側都要被磨破皮了。
接著白澤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一個濕潤的東西包裹著,他還沒來得及震驚,鬼燈已經把他的包皮褪下,將他的分身整個含進去了。
「喂、你……你是不是、啊啊……吃錯藥了……嗯!」白則搖著頭,眼角因為龜頭上的刺激而被染上水色,鬼燈不理他,用尖牙搔刮著脆弱的小孔,大手包覆住莖身稍嫌粗魯的套弄,白澤就算閱女無數,也沒人真會在床上這麼粗魯的對待他的小兄弟,他嗯嗯啊啊的推拒著在鬼燈眼裡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白澤沒被弄幾下就射了。
射精後的放鬆感讓白澤有點精神恍惚,他愣愣看著鬼燈將他射出的東西吐在手上,接著他的屁股就被抬了起來,男人頎長的手指借著自己的精液,一舉入侵他那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
「好痛─!你放開我!放開、放開、放開─!」理所當然的哀號,白澤真是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漂亮的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鬼燈見他這樣也只是稍微停一停,接著又將手指往內裡按壓起來,他舔了舔唇話語間帶著調侃,「我以為你應該很習慣了?」
聽聞這話的白澤立刻就咆哮了,「你他媽的我這是第一次!」看來是真的疼的很,平常溫和的傢伙都爆粗口了。白澤的怒斥讓鬼燈只是小小意外了下,嘴角不經意的勾起,對於這頭水性楊花的神獸,後面的第一次是自己,這個消息聽起來還不賴。
「媽的你輕點……啊……啊嗯……」手指惡劣的在體內來回逡巡,鬼的指甲通常都帶著點尖銳,但白澤感受的到,鬼燈是真的有在控制力道避免傷害他,意識到這點他也儘量讓身體放鬆下來,好讓自己不會那麼痛苦。
「好吧,看在您的後面是第一次的份上,我這次就溫柔點對待您吧。」
你他媽原本是想粗魯的上老子嗎?
心裡雖然不住腹誹,但白澤還是本能的將手緊緊攀著鬼燈的肩膀,呻吟聲刻意壓的低低的卻意外的性感,被人上的神獸,此時看起來就像一隻被受攻擊的小動物,在尋找安身立命的地方。鬼燈將手指來回抽動著,等待白澤適應體內有東西的感覺,直到他的手指觸碰上某一塊地方的時候,白澤原本壓抑的叫聲立刻婉轉甜膩起來。
「這裡嗎?」將身下人的一條腿拉到自己腰間,鬼燈的手指試探性的又往方才那處按壓了幾下,白澤立刻咬住下唇制止自己的呻吟,但身體劇烈的顫抖卻瞞不過男人的眼睛。黝黑的眼眸又暗了幾分,鬼燈忍不住舔了舔唇,一隻手捏著身下人的臉頰迫使對方張開嘴,一隻手則是持續的按壓那塊地方,且有越來越用力的趨勢。
「啊……不要……不唔……」眼淚終歸是受不了刺激掉了下來,第一次被玩弄後面而產生快感,白澤連想都不敢想,這種陌生的快樂讓他感到恐慌。
「叫出來啊……白澤。」一種嗜虐的快感由心中冉冉升起,鬼燈的手法倏地變本加厲,尖銳的指甲惡劣的搔刮著敏感的肉壁,一種要被刺破的感覺讓白澤害怕的想要退開,他努力的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惜鬼燈很快就看穿他的意圖,掐著臉頰的手指乾脆探進他的嘴裡,揪住他濕軟的舌尖,白澤想要咬他,但一對上那雙深沉的眼睛時,他就是有種青蛙遇上蛇的感覺,忽然就動彈不得了。
「不要……啊嗯……不要再摸、嗯……那裡……」被揪著舌頭連說話都含含糊糊,白澤覺得自己的視線蒙矓一片,眼淚啪搭啪搭的直往眼角滑落,他抓著鬼燈的手卻不施力掙扎,感覺像在求饒,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但在男人眼裡,他這副模樣更是激起對方的施虐欲。
「真是可憐啊……」鬼燈終於抽出埋於後穴的手指,指尖卻轉而撫摸起白澤翹的高挺的性器,指甲惡意的搔弄著吐出汁液的小口,「看看你這裡,流的到處都是……」鬼燈一邊說著,一邊抽出對方嘴裡的手指,轉而去抬他的右腿,將身下人方才容納自己手指的肉穴更加曝露出來,從未被使用過的地方透著處子般的殷紅,被指頭插出一個小洞的地方正一開一闔的翕張著,看起來像是待人來摘采。
白澤瞇著眼睛,對於男人戲謔的話語根本無暇反擊,酒精的作用加上情欲的逼迫讓他的腦袋越發昏沉,被迫張開的嘴能看到他顫抖的舌尖,白澤早已沒了剛開始的挑釁勢頭,此刻的模樣反而可憐又可愛。
後穴沒了刺激白澤覺得自己是該慶倖,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下體前端的出口被男人的指尖堵住,初嘗情事的腸壁蠕動著彷佛想要乞求更多,白澤忍不住想並起雙腿,卻只能夾著男人的腰不住摩蹭,皙白的腳趾難耐的卷起,最後化為軟糯的低吟。
「唔……」
「難受嗎?」
「唔嗯……難嗯……難受……啊啊、幫我……」對於白澤的誠實鬼燈是挺意外的,他原本以為白澤還會再跟他拗很久,輕瞥了眼對方的狀態,白澤的臉早已通紅一片,身上也泛著情欲的粉色,那渙散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這傢伙也恍惚的差不多了,估計醒來也不曉得自己說了什麼。
「算了……」原本還想捉弄一下對方的念頭,在看見白澤顫巍巍的蹭著自己時也就此打住了,鬼燈想,這個神明肯定沒想到自己神智不清的時候,簡直比清醒時可愛坦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