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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謝臨峻因為短時間內的資訊量太大而說不出任何話,經歷這一切的徐靖玄只覺得奇怪。
明明應該要有更令人恐懼的事吧。
就像是腦袋的東西全部都被人看光,成為那些上下班課擦肩而過的普通人一般,如同舞臺上的演員一樣,喜怒哀樂都被人看透。 更何況這種混雜著罪惡的事情並不值得任何人悲傷的,包含我自己,或者是——
徐靖玄截斷了腦袋裡所想的話語,只是望著謝臨峻看來還沒辦法接受的模樣,或許是酒精成功點燃他難得的惻隱之心,徐靖玄躊躇許久才開口道:「你可以跟我說說看嗎?小可愛是怎麼樣的一個孩子——」
雖然對我來說,他就是一個看著媽媽被打死,還把弟弟悶死的有病愛哭鬼。徐靖玄硬是把後面的話語吞回肚子裡,望著謝臨峻那張還在當機的表情,直接一腳踩在對方的皮鞋上。
「你幹嘛!」
「謝總抱歉,」徐靖玄抬起一側眉毛,扯起嘴角望著面前的總裁,吐出了他此生最無禮的語氣:「你知道的,作為你的前任小情人兼新進合作夥伴之一,鄙人比較沒耐心。」
「沒耐心也不是這樣叫人的!」
「可是已經踩下去了,還是再踢一腳謝總會覺得全身舒爽?」看著謝臨峻有怒不敢言的樣子,徐靖玄只是笑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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