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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這種異樣感會無孔不入的滲進周遭,甚至這種讓他發現不對勁的直覺也是一種惡意,但既然只有自己能知曉,大概能說還是有意義在。
例如成為一種純粹的,對素昧平生的觀測者們說出不知道能不能傳達到的話語的「造物」。
又或是站在這裡即是惡意。
「⋯⋯如果能很明確的對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呢,雖然我只能隱約感知到而已。」徐靖玄不禁覺得自己的舉動實在是引人發噱,通常要突破框架才能有方法能溝通,但他現在只能勉強觸碰到那樣的框架。
「我其實不太清楚你們已經知曉多少事,」外頭的聲音似乎漸漸的變得小聲,徐靖玄更是能聽到皇甫江睿出去查看情況的對話:「畢竟我讀不了謝臨峻的腦袋,也不知道他到底洩了多少底。」
寂靜的房間只有徐靖玄的聲音在環繞,像是想要捕捉什麼似的,他一邊吐露著先前的一切,淡色的雙眸也暗了下來。
「不過辦事被看光光還是挺害羞呢,我跟白學長不同,被當成配菜的話會難過的。」
徐靖玄莞爾,即使笑容並沒有任何喜悅,而他也知道這種笑容只能騙騙謝臨峻,和與自己身在相同世界的人。
——尤其全身赤裸的時候,那種異樣感會更強烈,是因為那樣雌伏的模樣令人喜愛嗎?
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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