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善良的一個少女，卻是如此落魄的模樣，實在令我心生困惑，正好我儲物袋裡還剩一張淨身符，我不假思索拿出符紙準備對她施術，女孩子嘛！好不好看是其次，至少一定得愛乾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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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隨即瞪大眼睛，抓住我捏著符咒的右手阻止我：「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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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妳知道妳很臭嗎？要不是我屏蔽了嗅覺，恐怕真要被妳薰到暈過去了！豬的嗅覺可是比人類強了六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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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咬著下唇，有些為難地傳音道：「我不想……成為別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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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挑了挑眉，只不過是洗個澡，跟成為別人玩物……有關係嗎？有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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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太懂，如果妳需要什麼幫助的話，可以跟我說說看，但不保證能解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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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有辦法……在兩個月內掙到兩萬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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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現在才總算明白她的心思，估計就是為了等我經過才扮成乞丐在這埋伏，方才警告我有生命危險也是想賣我人情吧？這小妮子心思也不單純，看來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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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總不可能把賺錢方法告訴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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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乞丐嚥了嚥口水，眼神從孱弱變得有些堅毅：「如果我……追隨您兩個月，能否分五百靈石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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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搔了搔下巴思索著，這傢伙還真的缺錢啊？一般的修士就算實力再怎麼不濟，也可以去凡間做幾年活，賺個幾百萬銀票換成靈石不成問題啊？加上她腦子看起來也還算正常，何苦落得這種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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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說……付妳五百靈石，妳便為我打下手兩個月？」這交易對她來說算得上豐厚，大門派的築基弟子俸祿一個月最多就五百靈石，她這煉氣一層的小可憐一個月能領到兩百五，已經能讓很多煉氣弟子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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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煉氣一層」的稱呼也是頗有講究，一般來說，剛踏入煉氣期的人會被稱作「初窺煉氣」，而「煉氣一層」，指的是沒有天賦、修為卡在一層遲遲無法突破，或是因一些變故而跌落修為的人，算得上是一群可憐兒，在我神識判斷下，女乞丐應是屬於無法突破的那類，是個可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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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乞丐點了點頭，髒兮兮的臉頰卻突然升起緋紅：「但、但是有條件……不能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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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要是這不願意、那也不願意，我豈不是白花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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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乞丐縮縮脖子，臉似乎漲得更紅了：「我是指……色色的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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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抱胸點頭答應道：「這妳放心，那種事我不喜歡強迫，不過我也有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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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乞丐嚥了嚥口水、心跳微微加速，對我將要提出的條件感到有些不安，我長呼出一口氣，轉過身再深吸一口氣後憋氣道：「妳必須每天洗澡！衣服也給我換一換！媽的！是不是大便在褲檔裡啊？妳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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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攤販的築基大叔看見我誇張的反應，有些啼笑皆非地道：「她來好多天了，一直都是那副屎樣子，給錢叫她去洗她也不肯，估計啊，之前練功練到走火入魔，腦子有點……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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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和女乞丐交流都是依靠傳音，因此女乞丐依舊維持著她的演技，頂著油膩膩、飄著屎味兒的散髮轉向大叔，露出和我交談時不曾出現過的憨蠢笑容：「嘿嘿……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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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前天才給妳啊！」大叔立刻沒好氣道：「滾滾滾！好手好腳自己去想辦法賺！女人家只要洗乾淨點，馬上就會有男人來帶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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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我面露尷尬對大叔微笑道：「看她可憐，就由我帶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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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便是！跟我報備做甚？」大叔冷笑一聲，見我對她的態度還算友善，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人又不是木頭，日久總會生情的，每天都坐在他旁邊，難免會想順手關照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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