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軍打量著四週,四周都是藍黑色的岩石壁,微微透著淡藍色的光芒,空氣中還帶著些許寒冷的感覺,搭配上幾公尺就有一支的老舊竹製火把,一路沿著筆直道路綿延而去,上頭的藍色火焰燃燒著,周圍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慄,王焱軍知道他又來到奇怪的地方。
「王焱軍是吧?」一雙大手拍上了王焱軍的左肩,使還在觀察環境的他嚇一大跳。
「啊...是...」王焱軍反射性地回復了身後的聲音,雖然他沒回頭,但這聲音他認得,是剛才的肌肉大叔溫瓊。
「別緊張,這裡是地府,也就是俗稱的酆都山內。」溫瓊不疾不徐緩緩解說著。
「總結來說這附近是我軍本營的所在地,現在這條路進去就是,往反方向你就會看到一個大湖,那裡是這營地唯一的出入口,沒有地府令是無法通過的,嚴格來說也算是一道結界...」
「等等...等等等...」王焱軍打斷了溫窮的解說。
「怎麼?資訊量太大?無法吸收?」溫瓊笑著問。
「地府?酆都山?所以我死了?那我還能回去嗎?地府令又是什麼?我記得酆都山不是在打仗嗎?那我的仇...」王焱軍劈哩啪啦地問個不停,突然一隻大手啪的一聲蓋住了他的整個嘴。「嗚...嗚嗚...」王焱軍似乎還想問些什麼。
「小子聽我說,別急,一個一個來,我們邊走邊說,想弄懂就跟我來。」說完變邁開步伐往前方筆直且看不到盡頭的道路走去。他知道王焱軍一定不會甘願跟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向呆愣在原地的王焱軍,四目交接之際,溫瓊緩緩地開口「當然了也包含你所背負的仇恨真相。」
「...」雖然王焱軍半屈半就的隨溫瓊來到這,但他心裡仍然反感,但聽了溫瓊的話又不得不跟上去,他心裡知道,他所遭遇的不是眼前看到的那麼簡單,祂們肯定知道些什麼,想到這王焱軍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段,王焱軍默默的看著溫瓊,終於,溫瓊慢慢的說著...
「你現身在地府,但其實只有你的魂下來了,你的肉身目前正在你先前打工的武術館躺著,由你之前的老闆照料著,死不了...」溫瓊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小罈棕色潭子,喝了一口裏頭的東西,繼續說道...
「因為你現在還是凡人之軀,尚未修練,所以頂不住真武大帝的一身鬥氣,所以你才會暈過去,之後隨著修練有成能降身的時間會越來越長,不過在那之前我這邊會先幫你做個一個月的訓練,這樣懂了嗎?」溫瓊看了王焱軍一眼。
「一個月...那身體...」王焱軍話還沒說完,溫瓊就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放心,每隔幾天會讓士兵去你身體內吃些東西,兩三個月內都不會對你有影響。」溫瓊哈哈笑著。
「...」王焱軍聽的傻眼,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酆都雖然在打仗,但嚴格來說敵人還無法滲透到這裡,酆都山地廣,他們目前也是採游擊戰在打,實際被佔下的大約只有一半吧。」溫瓊繼續說道...
「東嶽帝因此聯合嶽府十將在各營區與據點設下結界,並下發冥府令,每個據點會有一個大令,若出軍則請一份小令同行,每份小令配有五個令角,小令能接收大令的指令與傳遞軍情,小令則作為軍務通行證,除此之外還有一份小卷軸也同稱為冥府令,但他是由各軍首領所頒發的,有點類似於身份證明文件。」
說著說著,兩人拐了一個彎,眼前出現了十來個黑色營帳,中央有一個大帳,看起來是帥帳,最外圍後方有一個白色的營帳,顯得額外突兀。
「那個白色的是你的帳篷,因為時間比較趕,還來不及染色,你先住著吧。」溫瓊笑著,說完便獨自走向大帳。
「等等...我要的真相...」王焱軍愣在原地說著。
「你今日先休息吧,三天之後初步訓練完我在跟你說。」溫瓊頭也不回地說著。
「...」王焱軍聽的心理莫名火大,他感覺自己是被唬來的。
在這時,溫瓊突然回頭,這時的祂已經站於大帳之前「可別亂跑喔,平常都會有人巡哨,你還沒領令,到時候被當成敵人射殺你可就無法報仇了,靈若死在地府,人間的肉體會變低能喔。」溫瓊說完便獨自入帳,留下傻眼至極的王焱軍,身旁不斷傳來腳步聲,在這安靜的氛圍下額外明顯,為了保命,他快步走入白帳中,心裡不斷暗暗叫罵。
王焱軍睡著不久就被號角聲驚醒,他已經忘了他昨日什麼時後入睡,他只記得他昨天似乎被耍了非常生氣,不過想了想,他也無可奈何,若現在惹怒祂不知道還會引來多大麻煩,想到這他也只好忍了下來。
王焱軍快速的換好衣服出帳一看,外頭雖然沒光線,但卻也比昨日剛還時亮了一些,話雖如此但若是沒有火把也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他看見眼前一群皮膚黝黑的人穿著樹藤製成的藤甲提著各式各樣的冷兵器跑向同一個方向,最後拐進一個昨日沒注意到的空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眼前便已空無一人。
「現在是我們的閱兵時間,若算起人間時間應該差不多9點吧。」聽見聲音從左耳響起,他反射性地看了一眼,是溫瓊。
「早...」王焱軍擠出了微笑道了安。
「今天開始訓練,我先看看你是哪一種雷,跟我來。」溫瓊說完便往剛剛士兵的反方向走去,王焱軍也跟了上去。
「等等,不先把我的帳篷染色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有誰死了蓋白布。」
「小子,這裡是哪?」
「蛤?」
「先回答我的問題。」
「地府啊!你昨天不是說了...」講到這他才後知後覺。
「嗯,對嘛!既然是地府,會有死人這種事嗎?還是你想再死一次?」
「啊...抱歉...」
「唉!言歸正傳,雷法分為好幾種,較常見的是天雷、地雷、火雷與鬼雷四種。」溫瓊邊走邊說著。
「有什麼差異嗎?」王焱軍心不在焉的聽著。
「雷法若為凡人修持,得借力引雷。天雷界天法之力,引雷降世,以攻擊為主,殺傷力極強但範圍不大;地雷界冥法之力,引雷現世,以牽制為主要效果,雖殺傷力不強,但範圍最廣,且會有些許附加效果;火雷借自然之力,最難修成,雷型成波狀,綜合地雷的範圍與天雷的殺傷力,當然都沒有他的效果那麼大就是了。」溫瓊說道這停了下來。
「沒了?不是四種嗎?」王焱軍沒好氣的問了問。
「鬼雷並非常人能修,借酆都法之力,是雷法中速度最快的,修持者必須為法官。」溫瓊淡淡的說著。
「是喔...」王焱軍本就不是真的想了解,也就懶的細問。
走著走著王焱軍眼前出現一個石頭平台,成五角型,平台不大,但卻分成三階,每一階皆雕著看不懂的花紋,左右放了一黑一白兩顆圓球,雖然樸素卻看起來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看的王焱軍心裡暗暗讚嘆這石台的莊嚴。
「就是這了,上去吧。」溫瓊輕輕推了王焱軍一把。
王焱軍默默走向石台,邊走邊聽到溫瓊口中唸唸有詞,很快的王焱軍走到了頂端。
「急急如律令!現!」溫瓊對著王焱軍大聲一喊,雙手結印朝王焱軍一比,瞬間王焱軍感覺力量向下流去,四周地面泛起微微的暗紅色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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