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過得很快,直到週五學長們回來,直到球隊練習時我才覺得少了些什麼,週五最後兩節課是慣例的班會課跟自習課,這兩節課都會讓校隊去參加練習,雖然是校隊的一員,但個班的班導都有一定的限制,有的支持、有的反對,校園裡ㄧ到八班的普通班,其中一班、二班的班導就不支持自己的學生進行訓練,他們認為讀書比較重要。
其實這方面應該是個人的見解,我覺得喜愛打球卻不能打球的同學們很不幸,導師認為讀書比較好不代表他們能限制你,但是大人就是有十足的理由跟藉口限制你,不讓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幸好我所在的八班並沒有這種導師,只要我把功課完成,該做的事情有做到,導師是很支持我去打球的,班上的田徑隊員也是如此。
我的英文老師就是二班的導師,我十分的討厭,為何不讓喜歡打球的人打球,我也私下問過了英文老師,道不同不相為謀吧!我想爭取他們班上的隊員練習最後也不了了之,他們就永遠的留在英文罰抄的世界裡,永世不得超生。
在練習賽的時候教練常常講到學長們上場的缺點,但我根本聽不懂,也聽不懂如何使用戰術,我只明白我要站到禁區阻擋對手的進攻,不久後就被教練換了下來,「不要想著去火鍋。」這是教練在我下場前留給我的話,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不能阻擋對手進攻,不就是把球擋下來,搶好籃板球嗎?
我帶著這些疑惑直到放學結束練球,走出了球場我看見了松鼠學姊正在和他的朋友走來,我才明白少了什麼的感覺是少了她,沒有她在一旁就是覺得心裡不滋味。
原來是這種心情啊,我抱著這樣的態度放慢了我的腳步,偷偷的希望學姊能走的快一些,慢慢的走著,直到學姊路過我身邊,直到學姊消失在轉角,她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或許,我們還不夠熟悉吧?
之後我見到了班上的同學,他就住在公車站旁邊的巷子裡,他叫做哲緯,在幾次體育課我們打三對三的小比賽時我都有特別注意他,他的三分球投籃命中很高,高得不得了,只要沒有人防著他他就會進,在我和他分到同組之後,我都會幫助他擋拆,創造投籃空間給他出手。
「嗯?哲緯你還沒回家嗎?」我和他打了招呼,他家明明就在旁邊,為什麼不回去?
「喔!我們家還沒吃飯啦!我想到旁邊便利商店坐一下,要不要一起去打一把遊戲?」他隨口問了一下,我要等公車,不過玩一下似乎也不錯。
「好啊,我看一下公車什麼時候來。」稍微看了一下,公車再一下子就到了,我便拒絕了他上車回家了。
到家的我躺在床鋪,雙手放在後腦勺,一直想著為什麼,腦中會一直浮現學姊的臉,為什麼她會讓我那麼在意,我不懂,但是我想要更了解她一些。
「哥哥!吃飯了!」妹妹叫著我,我便答應後離開了床鋪。
吃完飯洗完澡,在床上躺著的我,看著松鼠學姊的社交帳號,正猶豫要不要送出交友邀請,我實在是覺得這樣太唐突,所以想想也就算了,我便向下滑,看見了原來她也在去年的中小聯運上有出賽,是第三名啊。
稍微看了一下,最後我記住了她的名字,原來她叫織穎啊。
這之後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一樣,便關起了社交軟體打開了遊戲,還沒進入遊戲畫面便傳來了一則交友邀請,是以萱傳來的,她告訴我她創立了班群,也邀請我進去,我便進去打個招呼之後自己開始了遊戲。
就這樣日復一日,上學、練習、打遊戲,直到了入冬,教練因為家人過世請了長假,籃球隊集體跟田徑隊練習體能我也才再次有機會見到織穎學姊。
但,鄰近期中考,各校隊也暫停練習,其實個班同屆的隊員都不想跟著田徑教練練習,因為那實在是讓腿部太操勞了,沒有一定的訓練量沒有辦法負荷,籃球隊手腳並用,但是田徑隊卻是著重腿部訓練。
很多人都以班上不讓參加練習作為理由而不來參加練習,最後同屆就只剩下我和另位七班的學生,他叫做龍笙。
他是在國小男子乙組制霸全場的全能選手,60公尺、100公尺、200公尺、跳高、跳遠,都參加了比賽且拿下了四面金牌,我認為他是個怪物,但是也不是我達不到的地步,因為我在前幾個禮拜都沒有看到他參加練習,他似乎是因為有些狀況才沒有到學校。
精神上他十分的堅定,但他的身體跟不上精神,我觀察到他只能始終保留著一些體力,不然他就會在練習完虛脫倒下,這跟開學到現在都堅持訓練的我就產生了一定的差距,至少在現在我能贏過他。
為了耍帥,我也在練習時常常超越他,以萱說我怎麼看見他來就有點瘋了,我想著這就是競爭意識吧?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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