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了,我現在被禁足了,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與我無關。」凌風對眼前的男子一點興趣也沒有,腦中只想著前幾天那個神祕的男人。
凌風說完就一個人跑去休息室,站在吧檯裡面的錫夜不禁嘆氣,對底下員工的叛逆實在很沒輒,但奈何凌風的父親和他家的關係是青梅竹馬。當時他開這家咖啡廳時,凌風的父親就藉口把凌風丟了過來,好聽點是磨練社會經歷。
說白點就是希望他能盯著凌風,不讓凌風又對狩獵或狼人有興趣。
「那…我總可以點餐吧?」獵魔人有感受到他們的排斥,不過並不死心就這樣離開。錫夜聞言隨手指向客桌席,表示都可以坐的意思,但思緒早已不在咖啡廳裡。
獵魔人看著店員出神,連走到了對方的面前都沒有反應,看著店員似乎很困擾的緊皺眉頭。他笑著說道:「你很擔心那孩子?既然這麼擔心當初就不該讓他進森林啊。」
「這跟你無關吧?」錫夜回過神,他不明白眼前的男子打算做什麼。
「那孩子被魅惑了。」
「什麼?」錫夜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思緒過後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那孩子是不是回來以後行為變得很怪異?」
錫夜被提醒以後,思考著這陣子凌風上班的狀態,雖然凌風之前上班就都一直很頑皮,但最近總是不在狀況內。尤其是在那個奇怪的男人消失以後,更嚴重了,錫夜還以為是他把凌風逼太緊導致。
所以最近即使凌風上班很不認真,他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你應該知道,我們上次遇上的狼人不是普通的角色了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也許都只是你的猜測。」錫夜依舊保持著警惕,他可不像凌風隨便幾句就相信他人,尤其是這種事情。
在現在的時代裡,不管是神職還是狼人都早已隱姓埋名,根本不會有人出來鬧事,甚至自稱身分。眼前的獵魔人就很詭異,也不怕被當怪咖,還有上次的那個男人…錫夜想到這頭都痛了。
怎麼會在短期間不斷遇上怪人,還把凌風給捲進去,這要他怎麼和凌風的家人好好交代?尤其是凌風的父親特別不希望凌風了解這一塊,甚至學狩獵,因為凌風的爺爺就是被狼人殺害的。
「你不信我也沒關係,反正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那名獵魔人把話說完就離開了。但兩人的對話早已被凌風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開始盤算怎麼再次回到森林,這次一定要抓到那個狼人!
一直到晚上準備閉店,凌風都沒從休息室裡面出來,錫夜受不了的在準備熄燈前,跑到了門口敲門大喊:「唯凌風!你在不出來,今天就給我睡在店裡!」
錫夜發現裡面沒反應,推開了門,凌風沒有鎖門。然而裡面並沒有凌風的身影,錫夜大驚失色以後,不禁對空氣咆嘯著,因為凌風不是一次兩次從店裡突然不見過,他總能在最忙的時候偷偷溜走。
當拉下鐵門以後,錫夜立刻撥通了電話,轉接語音信箱以後,錫夜更火大的留言說道:「唯凌風!你最好明天給我準時到店!不然我真的要去告訴你爸!」
此時的凌風在聽完語音後,罵罵咧咧的把手機關了,繼續往森林深處前進。凌風低估了森林裡氣溫驟降的速度,即使特地準備了厚實的外套還是覺得有些冷意,而且大晚上走在森林裡的腳步聲特別明顯。
在凌風不知道地往前走時,森林深處的影子早已發現了他,並且以人類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靠近。在凌風恍惚看到一道影子時,一個銳利的爪子早已從他胸前劃開,爪子刀刃的速度極快,直接就劃破了凌風胸前的衣服,連帶背包的肩帶。
凌風幾乎是看到鮮血才感應到了疼痛,他往後的跌坐在地大喘氣,定睛一看只是一隻普通的狼,但這隻狼看起來比上次遇到的都兇。
「嘖,真是學不會教訓。」
凌風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興奮地抬起頭想確認眼前的人,但被那人異樣的豎瞳還成血紅色的模樣嚇傻了。男人在靠近凌風的時候,剛剛攻擊的狼早已跑了,男人就這樣在凌風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你…你…」凌風說話都不利索了,身體彷彿被什麼力量按住一般。
那是屬於狼人的威壓,凌風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過。
男人刻意地用手指撫摸凌風的鮮血,當著凌風的面含進了嘴裡,也是這一舉動讓凌風的臉色都白了。即便非常的恐懼和害怕,凌風還是提出了疑問問著:「你是狼人…嗎?」
「真是遲鈍的可愛,味道…不錯。」接著男人做了一個讓凌風驚聲尖叫的動作,他俯下身直接用舌尖舔著凌風身上的鮮血,凌風尖叫的同時還全身顫慄著。男人直到看見了凌風飆出的淚水,才停止了動作。
好像做得太過火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的死寂,又看了看眼前的孩子全身顫抖,不僅受傷身子還漸漸發冷,不是很妙。男人直接抱起了凌風,在對方嚇得不知所措時,男人低頭警告著:「抱緊我,不要亂看。」
其實在騰空的當下,凌風早就下意識地抓住了男人,在聽到男人的警告他抓更緊了。男人快速的移動了起來,即便抱著一個人兒在懷裡也完全不影響他的行動,中途凌風只是偷偷看了一眼,瞬間覺得頭暈想吐。
四周景色快速變化到模糊,加上男人還不是平地奔跑,一會跳上一會跳下的,雲霄飛車都沒這麼刺激。在男人終於停下腳步時,凌風再次看了一眼以後差點沒暈過去,因為男人近乎站在懸崖的邊上。
「讓你別亂看。」男人再次出聲警告,嘴角卻不禁上揚,尤其是感受到凌風害怕地將他抓得更緊時。
男人接著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地上,眼前則有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子。直到男人將凌風放下時,凌風才敢再次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屋子驚艷到了。
小屋彷彿就像一間小套房,五臟俱全,雖然沒有電但燭光反而增添了美感。這讓他想起以前在野外露營的時候,男人俐落的將蠟燭點燃,想去查看那孩子的傷口時,凌風卻還在顫抖。
「會怕我?」男人問道。
凌風卻搖了搖頭,默默地說了一個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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