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話當真?」聽見絕情剛帶回關於木嬅雨的消息時,白花容此時已經努力的想掩蓋自己心情不悅的事實,卻無意間扯斷的琴弦卻出賣了他。
「回世子,此事屬下不敢造假」
「哎……這小丫頭打小就不讓人省心。」白花容微微一笑,一旁的丫鬟忍不住腹誹。(世子啊!您打小就對人家上心,當然覺得人家不省心。)
「絕情你去監著,讓人把那些人的舌頭拔了丟入江中,再將嘴縫死。留一口氣別弄死,若官府查案盡可能以人口失蹤忽悠過去。另外,讓人出去闢謠,這件事不得傳出酒樓。」白花容的話如冰霜般冷冽,天藍的眼裡流露出的戾氣要是可以殺人的話,相信那些人就算死個上萬次也不夠,畢竟敢在他忠王府名下的酒樓胡作非為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把他這世子當做什麼?
「是!屬下明白。」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片紫竹林。
「世子息怒,莫要傷了身子,該喝藥了。」明月手裡端著湯藥看著眼前這衣冠如玉,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男子,眼裡多了幾分的憐惜之情。
「把琴收下去換弦。」明月看了看桌上的琴不禁搖了搖頭。這琴原是用來平靜身心靈的而如今都將琴弦扯斷了,可想而知她家主子是有多麼的憤怒。
「明月,你看我這藥吃了多少年了唯獨這身子卻不見好轉的一天,你說我會好起來嗎?」白花容看著手中的湯藥,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八年了,看似這王府似乎從未改變過,但王爺與王妃早已在當時的大火中無聲無息的步上黃泉,而他雖然勉強活了下來,但他此生卻成了個半殘。
「世子厚福!必將有康復之日。」
(厚福嗎?遇到她和那天能活下來大抵是把今生的福氣都用盡了。)白花容輕輕一笑,舉起杯子一口飲盡手中的湯藥。
「世子,榮王郡主來訪。」年輕的小管家三步並兩步的跑到紫竹林向白花容稟報他每日每夜心心念念的那位榮王郡主終於來了。
「嗯。請她到蘭閣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到。」聽到木嬅雨終於來了白花容立刻起身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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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請隨奴婢來。」前來的冬雨向木嬅雨福了福身。
「勞煩冬雨姑娘了。」木嬅雨對冬雨輕輕一笑便隨著她走往白花容的書房。
(到了蘭閣外……)
「郡主裡面請。」
「且慢,你家世子呢?」木嬅雨叫住準備要離開的冬雨。
「回郡主,奴婢不知但世子有交代奴婢要請您在蘭閣等待著,若郡主無他事奴婢先告退。」冬雨也當然聽說過不少關於木嬅雨的那些傳言,若不是對方不僅僅是榮王府的嫡女還是自家主子打小就上心的姑娘,否則要她和這種聲名狼藉的人搭話分明是玷污了她這祖國的仙女。
「好吧,你下去吧。」木嬅雨也察覺到這丫鬟似呼對自己抱有敵意,但畢竟對自己抱有敵意的人不記其數,況且她身為一國郡主又豈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可以影響的?
一齣好戲得要慢慢地細細品味才是嗎……
「嬅雨!嬅雨!木嬅雨!醒醒。莫要在這睡,當心著涼。」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輕輕地呼喚著木嬅雨醒來。
「嗯?花容……我睡了多久?」剛睡醒的木嬅雨睜開眼就看到白花容放大數倍的面容,心裡還是免不了被嚇了一跳。
「不久,約莫半時辰左右。」白花容看了看剛睡醒的木嬅雨迷迷糊糊的樣子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真可愛~
「這甜甜的香味,該不會是……」
「沒錯,正是你最愛吃的桂花糕,趕緊試試味道如何吧!」白花容一臉寵溺的端出剛做好的桂花糕送到木嬅雨面前。
「嗯!果然好吃!謝謝花容哥哥!」
「你喜歡便好。對了,聽說你打了木星宇之事是真的嗎?」木嬅雨打了木星宇……不錯!他的小丫頭終於懂得反抗了。
「星宇那小子本性不壞,但從小就被施側妃寵壞了。不僅義氣用事,任意辱罵本小姐又不懂得尊重亡者。唉……要是他那樣子要是讓外人見了,讓人覺得榮王府沒教養還是小,可為他招來殺身之禍是大呀!」木嬅雨深深地嘆了口氣,其實她並不討厭木星宇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她不是故意打木星宇的,而是他唯我獨尊的個性真的會害死他,所以她才沒忍住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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