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嬅雨,近來可好?」這溫柔的聲音來自忠王獨子,也是她青梅竹馬的義兄忠王世子,白花容。
「啊!花容你怎麼在這兒?爬這麼高作甚,快下來!若你有任何的閃失,本小姐必讓絕情和斷流提頭來見。」木嬅雨看著眼前這高坐在榕樹上的少年郎雖是身份尊貴的世子,但偏偏命不好兒時發生家難沒了雙親。他是僥倖的存活下來,但他的身體卻招來不可逆的傷害,必須長期服用昂貴的草藥來延續自己苟延殘喘的生命,想著想著就不經為他感到哀傷。
「好吧。木碧洵上個月帶著嫂子離京玩去了,嬅雨你也三個月沒來忠王府陪我。這不是無聊了所以便問了奈何近日你有何打算,他說你會趁昨晚到山上賞花破曉時分就會下山,所以我便到此處待你下山,順便邀你來家中一敘。」白花容從樹上翻下來,微微仰起的薄唇、天藍色的眼眸瞇成如彎月般,這俊俏的容顏不知讓多少名門千金為之瘋狂。
「正月後賦稅和建設預算接連不斷,這不是怕擾你清淨才不找你。那幾疊半人高的帳本公文你都批閱完了?倘若花容哥哥真的覺得無聊,以後就讓斷流來找我或傳封信給嬅雨,嬅雨便抽空到忠王府陪你。現在清晨可涼了你穿這麼薄著涼了怎麼辦?你趕緊先回府,嬅雨過些時辰就去找你!」木嬅雨言語中帶著焦急關心白花容,心裡卻是成千上萬大軍奔過,問候奈何全家上下。
「呵呵!嬅雨說的是,那我就先回府。莫忘我倆之間的約定呦!」說完,白花容轉身往忠王府的方向走去。
過了約莫一柱香時間,木嬅雨往身後的奈何輕輕一笑,但這笑容不同於往日的溫柔、甜美,反而充滿了想把他千刀萬剮般的殺氣。
「奈何。」聞言,奈何就感到背脊發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家主子生氣了,而且還是真的哄不好的那種。
「在……在,大小姐有何吩咐?」奈何低下頭彷彿已經看見自己在未來已被碎屍萬段、屍骨無存。
「今日之事你有何藉口?」
「我……我……那個……我……就是……」
「想將功補過?可行!但你只有一次機會,你願意嗎?」奈何點頭如小雞琢米般,畢竟他可不是笨蛋,這千載難逢的贖罪機會不好好把握怎麼對的起自己與主人的宏恩。
「不錯!我們先回王府準備一下,一會兒與我一起去忠王府拜訪花容世子。」說完,木嬅雨化為桃花花瓣隨著一陣風飄向她的家,榮王府。
「大小姐!等等我呀!」奈何才剛鬆了一口氣就看到木嬅雨已經離開了,他也趕緊化為桂葉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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