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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超人,我也不想成為超人。自從妻子摔下樓梯後,已經過了七個月。胎內的孩子離開了,而我並不覺得難過,只是覺得沒有臉向父母交代了。偶爾,妻子會關在書房中不出來,她只是默默閱讀新手媽媽手冊、玩玩那些給原本她女兒的玩具。除此之外,就是一邊哭泣一邊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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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生活,我感到麻痺。父母不考慮這件事,只告訴我再生一個就能忘記那種痛苦。我當時聽到這句話後,沒有生氣,只是淺淺告訴對方,那種痛是沒有辦法彌補的。我們只能依賴時間將愛慢慢沖淡,就好像我現在對父母的看法一樣,不像是小時候那樣百般愛他們,而是僅僅抱持著身為人類與養育的恩情。我很沒用,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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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我已經妻子分房睡了將近五或六個月了。我並不在意有沒有性或愛的問題,腦袋所想的只有對她的遭遇感到同情,而我卻無能為力。或許是慰藉吧,我夢到了應該要出生的女兒的一生。她告訴我,不要這麼快就放棄!她想要出生在我們家、想要愛我們、想要擁抱我們,並且在我們面前結婚、生孩子。這樣的夢,也同時出現在妻子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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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我開始走進書房,陪妻子度過那些難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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