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屋子裡有個奇怪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大門的後面,伺機想把我們一行人,全都拖進院子裡去。
「你們跑來我家做什麼?」鮑力突然從我們的身後出現,來勢洶洶地說。
一行人手上還攜帶著各種各樣的「傢伙」。 有的拿著一把鐵鏟,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拿著竹竿,還有的拿著掃把。
這幫人來勢洶洶,看樣子根本就不是來好好說話的,倒像是來打架。 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不一樣的東西,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敢拿著獵槍。
光從這點猜測,我想村民只是想把我們嚇跑而已。
嚴訣沒有退縮,更沒有害怕,冷靜地說:「我們是來了解情況。 」
「只是單純地想問幾個問題而已。 」
「你們只是想知道我們有沒有殺了左立對吧?」鮑力步步逼近,嘴裡說道。
「老是搞這些破事,你們不煩嗎?」
「我們真的煩了,不想配合下去。 」
「你們馬上快滾!」
「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要是你們不走的話...」
鮑力走到跟前,不知道藏在哪裡的一把獵槍,對準了嚴訣的頭部,眼神兇狠地說:「我們會把你們全殺了!」
嚴訣態度堅定,情緒更是很鎮定,對方的威脅似乎沒有能動搖他的內心分毫。
反倒是行若無事地看著對方說:「我們是不會走的。 」這話一出,很明顯嚴訣根本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以為我只是在恐嚇你嗎?」鮑力手上的態勢依舊,傲慢不遜地說著。 手裡的槍緩緩地放了下來,槍口對著地面。
坐在車後排座位的紀若雲已經開始慌張起來了,畢竟這次人數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多,若要是打起來,嚴訣肯定是螞蟻難以撼動大象,以一敵多數,簡直找死。
「恐嚇?沒有感覺到。 」嚴訣態度不陰不陽地說。 「但是啊,你們為什麼要想方設法要我們停止調查這間屋子,停止調查村子裡的事情?」
「我很想知道原因。 」
「身為警官,我們會徹底調查。 」
「那麼...」鮑力把剛才放下對著地面的槍口,再一次地瞄準嚴訣的額頭,紀若雲躲在後排座位上捂住眼睛,不敢直視。
我把別在腰間的電棍換成配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下去之前還不忘記提醒一句,說:「小雲,你好好在車上,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下車!」
「啊... 那你們注意安全...」
我點了點頭,鼓起勇氣下了車,厲聲喝止說:“你們是想襲警嗎?”
這時,我及時關上車門,雙手抓著配槍,對著地上,手指還記得上了膛,以戒備的姿態慢慢地走向嚴訣與鮑力,起爭執的位置。
眼下情況緊急,鮑力並沒有理會我,而是撥動獵槍的膛片,意圖想一槍斃了嚴訣。 可是還未等我舉起手槍用槍口對準對方的額頭的時候,突然鮑力猛地轉身向我的左胸口距離心臟不遠的地方開了一槍。
好在我反應迅速,及時向右邊躲閃了一下,子彈偏離了位置,直接打在我手臂的肱二頭肌的位置上,霎時間鮮血直流,紅色的血液侵蝕了我的制服。 鮑力眼見第一槍無法將我打死,欲圖再開一槍。
千鈞一髮之際,嚴訣猛抓住鮑力握著獵槍的手臂,槍口因為兩人的掙搶導致槍口對著天上又開了一槍,兩人的爭鬥由此才正式開始上演。 且接著來的嚴訣一個上勾拳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打在鮑力肥肉橫生的臉上,頓時鮑力嘴巴順勢向反方向看到有一股奇妙的液體從嘴巴濺出。
這時鮑力感受到嚴訣的攻勢會很難阻擋,又不敢輕易鬆開緊抓著獵槍的手。 嚴訣和鮑力打鬥場面片段力攻,氣勢積蓄至極致狀態準備施展開來。
嚴訣見對方眼神飄忽不定,一個連貫動作直接把鮑力緊握的獵槍奪走,用獵槍的尾部迅快地給鮑力的肚子來一個狠狠的肘擊,鮑力受到了嚴訣的猛力輸出,整個人直接疼得倒在地上四腳朝天,手裡還下意識地捂住受到肘擊地肚子,嘴裏發出慘叫聲。
另外一邊的嚴訣把爭奪過來的獵槍拿在手上,舉著村民的方向,厲聲喝道:「全都不许動!」
下意識想要上前進攻的村民見嚴訣手裡拿著獵槍對著自己,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生怕會因對方開槍而因此命喪於此。
「放下手裡的東西,雙手舉起來!」村民聽到這句后,也是膽顫心驚,愣是把手裡的東西全都丟到地上,沒有任何遲疑。 看到所有人乖乖聽話放下東西,覺得安全的嚴訣扭頭看向我的方向。
「你沒事吧?」嚴訣說。
我躺在地上,手捂著剛才被獵槍打傷的手臂,嘴唇泛白臉色鐵青,逞強地說:「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紀若雲看我受傷了,也是不顧危險,從車上跑了下來,把我扶起來,臉泛淚光緊張說道:「禹浩你沒事吧!」
「我沒事。 」我看著紀若雲說。 「很危險,不是叫你別下車嗎?」
「我... 只是擔心你啊!」我的話似乎影響到了她,她眼飆淚花,猶如滔滔江水洩洪之勢。
止不住地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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