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師】異瞳之命 - 目標49 所謂的教訓......

目標49 所謂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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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緩緩站起來，真誠地向阿銀鞠躬：「拜託，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我真的很想替神月做點什麼，求求你、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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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你…/第十代首領…」山本和獄寺看到阿綱這樣嚇一跳，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向阿銀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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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嘆了一口氣站起來，雙手平放在阿綱肩膀上，「坂田先生…」阿銀輕輕把他壓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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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刁難你們，也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

「就當作是你們年紀小不懂事吧～看你們年紀都比我小的份上，只要你們能答對我問的三個問題，兩天後，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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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真的嗎？太好了，阿綱！」

阿綱：「坂田先生，太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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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急著謝我，雖然我要問的都是蠻基本的，但你們也未必能答對，不過，這也是你們，最後能替自己澄清的機會，證明你們所說的關心，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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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從這一刻開始，大家變得謹慎，尤其是阿綱、獄寺、山本。

「在那之前，我先聲明幾件事，第一，我知道你們彭哥列是黑手黨，即便澤田綱吉，你本人不願意被牽扯其中，但也早就脫不了身，這件事的起因就是證據，對方是衝著你的項上人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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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關於彭哥列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抱歉，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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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就因為知道你們是黑手黨，所以我也正在考慮，替神月辦轉學遠離並盛，我實在是不放心讓他跟你們走太近，畢竟…他個性很單純天真，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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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不滿的說：「我們又不會對他怎樣，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以這起事件來說，笹川了平、風太、和那些無故被襲擊的受害者，六道骸這麼做，不就是衝著你們黑手黨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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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阿綱聽到這句話，也瞬間明白阿銀想說什麼了。

「危險的並不是你們這幾個人，而是你們的身份，很容易引來危險的事件和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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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保護他嗎？能保證神月，不會因此遭遇到不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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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皺眉閉上雙眼，自責地想著：『坂田先生說的沒錯，了平大哥、風太…他們都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京子和小春也差點就遇害了，所以我才會不想當什麼黑手黨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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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阿綱，這可不是讓你退縮的藉口。」里包恩飛踢，不客氣的朝阿綱的臉狠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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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好痛！」「碰！！」阿綱往後從椅子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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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第十代首領！里包恩先生你怎…」山本和獄寺正想把阿綱扶起來，但里包恩卻直接站在阿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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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看著躺在地上的阿綱：「就是因為你懦弱、不可靠，又愛抱怨，只會耍嘴皮子，所以才會一直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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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抓著阿綱的衣領說：「給我有志氣一點，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抱怨，難道你想當一輩子的廢柴阿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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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阿綱看到里包恩嚴肅的表情，很不解，因為他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只要不當黑手黨的老大，不跟黑手黨扯上關係，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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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來找我們的目的，我大概猜出來了…」里包恩轉身看著阿銀，接著說：「這是最後的機會，阿綱，要是你沒有決心，只要你過不了他這關，我們就再也別想見到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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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怎麼能這樣？」阿綱嚇得趕緊爬起來，看著阿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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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也不忌諱，看著阿綱繼續剛才的話題：「他說的沒錯，我要聲明的第三件事，就跟這個有關，只要我問的問題，你答錯，而且沒辦法讓我滿意、不是情有可原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再讓神月出現在你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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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忍不住說：「你這麼做也太強硬了吧！」

獄寺也抱怨：「我就不信神月也不想見我們。」

「呵～就算神月想，只要我不允許，你們就永遠別想見面，寧可讓他恨我一輩子，我也絕不讓你們再有傷害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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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能答對他問的問題就好，對吧？』」山本雖然也很生氣，握緊拳頭，但眼下也不是完全沒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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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都說是基本的問題了，我們應該還是能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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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坐回石頭椅上，里包恩則是跳到石頭桌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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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很簡單，神月的生日是幾月幾號？你們替他過過生日嗎？」

「呃…『完了！』」阿綱第一題就GG了，啞口無言，完全沒辦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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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急著現在回答…」阿銀站起來，拿出一小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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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紙放在阿綱面前壓著不放：「我知道你們有任務在身，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這張名片，是下次我們碰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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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把手拿開後，「這…」阿綱看見小紙上面的地址很驚訝，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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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紙上面寫的，是阿綱家的地址。

獄寺提高警覺地站起來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但他也只得到一句：「普通市井小民，萬事屋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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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接著說：「期限是明天中午，在12點以前，你必須打給我，我到場之後，會接著問剩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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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阿銀挖鼻孔轉身，準備走人「等一下！」卻被山本叫住。

山本站起來，跑到阿銀背後：「坂田，不管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們，拜託你，透漏一點有關神月的消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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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出車禍、失蹤到現在，我有好多話想跟他說…」山本握緊拳頭接著說：「可是，比起那些想和他說的話，我們更在意他現在過得如何？傷勢有沒有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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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也站起來走到阿銀背後：「坂田先生，我是真的很擔心他，拜託，就算只透漏一點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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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看阿綱這樣，也只好忍氣吞聲：「坂田，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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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沉默幾秒，低頭嘆一口長氣，最後仰頭看著天空，

但瀏海已經遮住他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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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沉重的說：「神月他…車禍之後，一切的狀態都很糟。」

「元氣大傷、身體虛弱、精神也不好，明明應該好好躺在床上靜養，卻硬要下床走路，為了想幫上你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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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獄寺：「幫上我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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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太，跟他之前死去的弟弟，長的幾乎一模一樣，這是他那天在你家吃飯，突然逃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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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聽到這簡短的內容，他們一時消化不了，阿綱他們三個的心，現在就像被子彈打中，只能震驚得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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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有預感，會有人盯上你們…」阿銀背對著大家，保持仰頭的姿勢，接著說：「神月說“風太那個孩子是無辜的，希望阿綱他們能早一點救到他”，所以昨天半夜一個人偷偷跑來黑耀，想找出風太的位置、想盡一點微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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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睜大雙眼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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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你家看到風太，就全身冒冷汗、一直發抖，你能想像，昨天他是用什麼心情去找風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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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消息來的突然，對大家的衝擊都很大…

「碰！」阿綱絕望的跪下：「神月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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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家就昏倒過很多次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都能突然沒了呼吸、心跳，身體一切的狀態本來就很糟，前一天又被毒針刺傷，根本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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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月他…」「那個人，真的是神月…」山本和獄寺也是睜大雙眼楞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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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口氣低沉慢慢的說：「昨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神月早就被六道骸殺了。」

里包恩低頭握緊拳頭：『神月你…你這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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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被退禮物、不接受你的關心和幫助，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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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神月他待你不薄，他前一天被硬留下吃那頓飯，內心的那種恐懼、折磨、痛苦，你體會的了嗎？隔天他找你吵架，只是想讓你討厭他，因為他自卑，覺得自己是惡魔、會帶來不幸，他怕自己的存在會害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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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害誰都還不知道呢！你倒好，當天下午就耍脾氣，怒氣怨氣全發洩在他身上，澤田綱吉…你真的不該跟他吵架，現在的我比你還怕他會死掉。」阿銀說完這句話後，低頭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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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那時候，坂田先生會說“你的遲鈍，已經傷害到人了！”』阿綱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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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阿綱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他現在內心是滿滿的懊悔：

『笨蛋、白癡！！我幹嘛對他發脾氣？最該發脾氣的人是他，最該被修理一頓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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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銀背對著大家：「山本武，你剛才說，我是不是不想告訴你們真相，只想教訓你們，你錯了，我想教訓你們的話，不必烙狠話也不用動手，因為光是真相本身，對你們就是最大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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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的譴責，就夠你們受的了！」臨走前，丟下這句話，阿銀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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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垂頭喪氣的說：「神月對不起…你跟我絕交是對的，沒資格當朋友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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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走去阿綱旁邊，原本想安慰人，但他蹲下看阿綱這樣，山本撇頭，自己也忍不住用袖子擦眼淚：「阿綱、神月他…『那傢伙看到風太的時候，心一定很痛，那是備受煎熬的椎心之痛，可是我們也很努力想多了解神月的事，查不到真相的我們，不知道真相的阿綱又有什麼不對？那種一直想對他好，卻怎樣也傳達不了的心情，究竟錯在哪裡？我們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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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此時的想法，跟獄寺心裡想的很類似，但獄寺不只難過也很生氣，他氣為何那時阿銀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為何不看好神月，讓他跑來黑耀這麼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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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綱他三個還沉浸在懊悔之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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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他們身後不遠的樹叢突然發出聲音。

碧洋琪警覺的轉身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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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正後方，遠處的樹叢和草叢又晃動幾下，此時碧洋琪已經偷偷拿出兩盤有毒料理準備應對，因為他知道此時的阿綱他們，無法專心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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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振作點，阿綱、山本、獄寺。」

碧洋琪看著遠方的草叢邊說：「隼人，我是為了里包恩才來，沒義務保護阿綱，敵人也不會悠哉地等你們振作才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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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獄寺早早就把炸彈拿在手上，要應戰了。

「是啊，早就準備好了！」山本表情認真，拿著里包恩給的新球棒，和獄寺一起站到前面，跟碧洋琪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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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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