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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方看晚唇瓣微顫,呼吸急促起來,也不知是藥性影響,還是太過震驚導致,他怔怔喊了這句話,竟是連一步也無法往前。
九個月不見的燕曉丹真的來了——但他臉色蒼白,人比記憶中消瘦了些,狀況看來並不好。
「看晚!」燕曉丹衝了上來,也不管滿地的碎屑,三步並做兩步跨來扶住方看晚。
劉公子與蘇泉亦是趕忙過來探看,但劉公子才走進屋中一步,又嚇得往後退出,他捏著鼻子喊道:「誰快來把這屋子的香給滅了!」陳喜貴下的藥對月君影響更大,像劉公子這樣的月君都有被教導如何分辨,所以他嗅到後馬上察覺不對。
蘇泉見狀,便主動向前接過燕小滿,酒樓中的小二都是特地挑選訓練過的星君,手腳迅速去動手開窗滅香。
這邊眾人忙碌之際,方看晚與燕曉丹眼中只有彼此。
「姐夫你真的回來了?」見到燕曉丹的喜悅與驚異令方看晚本就發熱的腦子更加反應不過來,本來衝上來的力氣因為燕小滿被接過後頓時盡失,跌進燕曉丹的懷抱中。
燕曉丹穩穩接住他,看見他潮紅的臉蛋以及敞開的領口,還有白皙頸項上被陳喜貴吸吮出來的紅痕,雙目露出狠意來,手臂卻是溫柔小心將方看晚摟抱住,「是,姐夫回來了。對不住,回來晚了。」
許久不見,一見就是道歉,方看晚心中的驚怕憤怒都被燕曉丹弄沒了,但大喜之中卻又有些怨,他道:「不是……」本來有許多話想說,卻又因為安心而忍不住將頭往燕曉丹肩頭靠去,但這一接近,卻發現了不對勁。
濃濃血腥味撲鼻而來,方看晚趕緊推開燕曉丹探看,但也無須多找,對方右肩頭正有血滲出布料。
方看晚吃驚道:「姐夫你受傷了?」他伸手就想查看,燕曉丹卻是不讓他動作。
「沒事。小傷而已,倒是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見識多的燕曉丹皺眉嗅著屋內空氣,啐了口道:「陳喜貴那混帳,早該找人弄死他!」
邊說著燕曉丹也沒有慢下動作,迅速將方看晚打橫抱起,分明肩膀受傷,他的雙臂卻還是十分有力,抱起比他矮一個頭的少年絲毫不費勁。
方看晚卻還想掙扎,他身子越來越難受,但仍壓不下擔心燕曉丹傷勢還有燕小滿的心,「姐夫,不行,你的傷——唔!」怎麼回事?雙目瞪大,方看晚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他明白的。但這怎麼可能?
燕曉丹堵住了他的嘴,用他的唇。
方看晚怔怔被燕曉丹啃吻著,他本來就發軟的身子此刻軟到像是一灘化開的水,雙手卻又像絞住獵物的蛇般,不自覺狠狠摟抱緊最心愛姐夫的臂膀。他腦中一半混亂想著怎麼回事?一半卻又欣喜到像是開滿了花。
「好了。乖,先讓姐夫帶你回家。」好不容易結束一吻,燕曉丹依依不捨用唇磨蹭著方看晚的唇,柔聲道,「得先解了你這藥。」
被吻到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著的方看晚傻傻喊道:「姐、姐夫?」本就因中了淫藥而身子難受,又被最喜歡的人突然親吻,驚怕之中安心疑惑歡喜種種情緒同時湧上,他整個人亂到不知該怎麼說話了,一手摸著剛被親吻的唇充滿懷疑。
他懷疑這是夢,是他的癡妄造成的幻想,但滿鼻子的紫藤花香,闊別已久的燕曉丹氣息與體溫,還有那灼熱纏綿的吻都是真實的。
喊著姐夫同時方看晚的小腹莫名發熱起來,本來就有些酸癢難受的私處因為情動脹腫疼麻,分明適纔陳喜貴怎麼碰都沒感覺只有噁心——而此時這般情慾大起,只因為燕曉丹那麼一句話,「姐夫帶你回家。」
是的,家。那兒只要有燕曉丹在,便是真正的家——這些日子裡燕曉丹不在,燕家對方看晚來說怎麼樣待著都不自在。他抽泣了聲,在燕曉丹懷中重重點頭。
但僅僅是這樣就起了這麼大反應,就算知曉有中了藥的因素在,方看晚還是因此感到赧然,整張臉都紅到耳朵去。
燕曉丹見他如此可愛神情,又是溫柔輕笑,拿臉頰蹭了蹭他正想說些什麼,已經拿毛巾遮住口鼻走進來的劉公子一掌拍向他後腦杓道:「老燕呀,要溫存等等時間多的是,咱們這兒可沒多的房間給你用,時間也緊急。」劉公子雙目寫滿嫌棄,接著他苛責又無奈的覷了方看晚一眼:「方小公子,幸好你來的是我跟你姐夫合資的酒樓,被蘇泉撞見了,要不可就慘了。好了好了,快些,馬車都在等著了,老燕快回去替你小舅子解解藥性吧!這個香我屬下說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專門引起人潮期的淫藥,你也聽過的,什麼七情淫合散,媽的,這東西朗日國禁用許久,也不知陳喜貴這個狗畜生從哪兒找來的!」
一旁正抱著哭喘燕小滿的蘇泉淡淡道:「公子,儀態。」
這間酒樓是姐夫跟劉公子合資?姐夫跟劉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還這麼親暱叫姐夫老燕……原來這名字粗俗的藥會引起人潮期,那、那小滿該怎麼辦?方看晚滿肚子疑惑,豈料一開口,所有的話都變做輕綿羞恥的喘息呻吟。
七情淫合散的藥性衝了上來。
「姐夫、姐夫……」那種難受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九個月前受劉公子香信影響一般,令方看晚慾望升騰,難以控制自我,他羞恥的環抱住燕曉丹,將頭埋到他沒受傷的肩膀上,只希望姐夫快點帶他回家。
「姐夫在。沒事、沒事的。」燕曉丹啐了口,看向被人拖出來的陳喜貴,他沒有暈太久,此時正在怒吼那些拖著他的人罵道他是陳家大少,誰敢亂碰等等蠢話。
「喜貴。」燕曉丹冷冷喊了他聲。
陳喜貴這才注意到燕曉丹,他傻獃住,嘴張的老大,滿臉不可置信。
「表、表哥?你不是受了重傷還在照月國、我、我收到的消息是你命……命……」陳喜貴被方看晚痛擊私處,人還在疼,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可看到燕曉丹,他頓時全身僵硬,臉色發白,驚詫過度,甚至來不及思考,便把話都吐出來了,但吐到一半發現不對,又急忙咽進肚子裡。
「呵,我受了傷的事情整個燕家沒幾人知道,你倒是清楚。命什麼?命不久矣?喜貴,你還真是我的好表弟。」燕曉丹冷冷看了他眼,哼笑聲對身後不知何時來到的燕芒種道:「芒種,把這蠢東西綁起來關好,等之後再來處置。小姨若來要人切不可放。」
「等等!表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你表弟——」陳喜貴怒吼,還想說些什麼,但押著他的人已找了布團來塞進他嘴裡。
「遵命,主子。」燕芒種苦笑回應,心想慘了,燕春芳可不好應付,更何況還牽扯到她最心肝寶貝的兒子——不過這次事情陳喜貴著實不對。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燕曉丹又吩咐了幾句後便趕緊抱著方看晚下樓,雖然受傷,他動作仍舊迅速,走動間卻又處處小心,就怕太過顛簸令少年不適。
方看晚此時已經情動難抑,剛剛是死死掐緊掌心才避免還在外頭就失態,察覺進到馬車裡,他立即仰臉磨蹭起燕曉丹的面頰,聲音低軟:「姐夫、姐夫……」心底亂成一片,方看晚不清楚這個什麼七情淫合散若要解除藥性是否只有一個方法,但他是期待的。
可期待,卻又害怕。
回蹭著他,燕曉丹低嘆了聲,又將方看晚拉開來,他同樣呼吸急促,看來亦是情動,沉邃眼眸細細看著少年,「看晚。」
少年姣好姝麗的面容潮紅一片,雙眸溼潤迷茫,嘴唇微微發腫,是他剛剛吸咬出來的,而可愛的唇正喊著姐夫,像是小鹿般柔軟的目光裡滿是對燕曉丹的眷戀。
「看晚。」燕曉丹又輕回了一次。
方看晚喘著氣嗯了聲,他雙手胡亂摸著燕曉丹的臉,手指滑過他的唇、他的眉、他的鼻尖。燕曉丹不如往常那般乾淨整潔,粗粗短短的鬍鬚長出來,連頭髮都有些凌亂,衣服也是,不知是否出門太過忙亂,衣襟不整,但就算這樣,在他眼中姐夫仍舊那麼俊那麼好看。
「姐夫。你怎麼去那麼久?」興許是被藥性剝離了神智,方看晚用著他自己也沒想過得撒嬌語氣嗔怨道,「太久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都考上武君了,還有個官職了、我好想你,姐夫……」
「看晚。姐夫也想你。」燕曉丹又將他拉進懷中,捧起他的臉小口小口啄吻著,每一吻都帶著一句話,「對不住——」
方看晚道:「不要對不住……姐夫,姐夫,多親我幾下。」他想,你再多親我幾下便好,不用任何對不住。
「好。」燕曉丹被他的懇求弄到心都軟成像是一片雪,他又用力親了方看晚幾口,才道:「看晚,讓姐夫幫你解除那藥性可好?」說著這句話時,燕曉丹的語氣出現了難得的遲疑與小心,他溫柔望著方看晚,彷彿就等著他說不。
「好……」
「不後悔麼?看晚。」摩挲著方看晚亂去的髮頂,燕曉丹輕聲道:「因為這樣給了姐夫……其實要解除這種淫藥的藥性有很多方法。」
「不。就要姐夫。」心臟因為燕曉丹的話而鼓動著,方看晚沒有半點遲疑,滿是眷戀看著姐夫。
他又說了一次,「就要姐夫。」
方看晚這個人,一直以來就只想要著燕曉丹。他最親愛的姐夫。
「好。」燕曉丹微笑,「姐夫給你。晚晚。」
啊,他又叫我晚晚了——情緒激動下,方看晚緊緊揣著燕曉丹的衣裳,柔順任著他細吻,兩人的唇舌從那句話後再也沒有分開過,馬車正路過朗日國熱鬧的大街,雖然已經入夜,但銀河大街向來會熱鬧到子時。
噠噠的馬蹄聲,人來人往的吵雜聲,攤販的吆喝聲,那些聲音在在告訴二人外頭有多少人在。
他們這對姐夫與小舅子還敢如此在馬車中行這苟且之事。
但方看晚此時根本不在乎,他在每一口呼吸間貪婪品嚐著燕曉丹的味道,恨不得此刻就成為姐夫的。燕曉丹亦是,他吃著小舅子的嘴,大掌竄進他的衣服裡頭,撫摸過少年每一吋光滑的肌膚。
馬車為了方看晚行駛的急,一路晃盪但也沒有影響到糾纏住的姐夫與小舅子,酒樓離燕家並不遠,不過半刻多便已到了燕家大門。
「主子,到了。」馬車外頭傳來這聲時,少年的乳尖正被姐夫寬厚大掌不停揉著,脹起的陽物雖還悶在褲頭裡,頂端的清液卻已經溼了褲襠。
燕曉丹嗯了聲,眷戀不捨地放開那柔軟的唇,少年輕噫了聲,露出可憐兮兮的貪渴神情。燕曉丹揉了他臉一把,柔聲道:「忍耐一下。」便隨意抓起放在一旁的披風包裹住他跨下車去。
方看晚此時理智也稍回來了些,他將頭緊貼著燕曉丹的胸膛,聽著他咚咚響震的心跳聲,不敢相信自己竟在馬車上跟姐夫這樣一路親回家。
見到燕曉丹出現時門衛皆是驚訝,燕曉丹要他們不必驚動,回到他的小院裡同時傳喚了燕立秋。
燕立秋正在主屋大廳裡焦急踱步,他接到消息時本要趕過去酒樓那兒幫忙,但燕曉丹放給他的權力最大,為了穩住燕家那些老頭他不得不留下,好不容易等到燕曉丹回來,他趕忙前來。
「主子!」燕立秋看燕曉丹懷中抱著人立即知道不妙,又沒見著燕小滿,臉色都發白了。
燕曉丹明白他的擔憂,對他交代燕小滿交給劉公子照顧了,要他安心,又道他跟方看晚要處理這藥性,這幾日外頭種種雜事就先交給他了。
聽到方看晚被陳喜貴下了淫藥,連燕小滿都受影響,燕立秋氣得都想馬上衝去揍人,但不行,他還有太多事情要處理,只能信任劉公子還有留在那兒幫忙的燕芒種了。
「餘下就交給你了。立秋。放心,等這邊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抱緊著在他懷中扭動起來的方看晚,燕曉丹也快忍受不住,身為日君照理來說只會受月君的香信影響,引起春潮發作,但剛剛這樣一路回來,他吃著少年嘴裡的水兒,聽著他聲聲呼喊,也跟著情難自抑,彷彿被勾起春潮般。
「屬下明白了。主子放心,不會讓人打擾到您跟公子的。」燕立秋這些年在燕曉丹身邊看他為了方看晚做了許多努力,自是知曉他對這名小舅子感情有多重。
雖然因為意外面臨這些,但也總算是得償所望吧。燕立秋想著這些離開燕曉丹的院子,並派人看顧好後又緊接著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但同時心中亦是擔憂著燕小滿那個呆傻表弟——唉,希望在劉公子那兒,芒種能幫忙顧好,可別讓他趁機給人吞了。
燕立秋前腳才離去,門一關上,燕曉丹便已迫不及待扯開披風。
披風裡,窩在他懷中的少年臉已經汗溼,額角滿是晶瑩汗水,嘴裡正咬著自己的一只手,避免發出呻吟——原因無他,從剛剛到現在,燕曉丹一邊同燕立秋說話,大掌卻是在披風裡不停捋揉捏壓玩著他的乳尖。
身子本就難受,又在熟人面前底下被姐夫做著這樣的事情,方看晚羞恥到想死,但卻又覺得舒服的不得了,著實煎熬,好不容易被從披風裡放出來,他一雙眼又怨又委屈的瞅著燕曉丹。
「姐夫你、你……」但他對燕曉丹向來說不出重話,懊惱地喊了聲後又卡在那兒,什麼都說不出口。
這樣可口的星君實在令燕曉丹忍不住了,明明就是方看晚中了淫藥,但連帶的他都春潮湧動,燕曉丹摟抱起少年狠吻幾口,便要將他帶往寢室去。
未料方看晚卻突然用力搖頭,小聲道:「不要……」
以為小舅子臨時反悔,不願繼續下去,燕曉丹腳步頓住,軟聲道:「好、晚晚不要就——」
「不是那個不要。」方看晚咬唇停了停後,像是下定決心,直迎著燕曉丹目光,他的神情認真又帶著悲壯:「我不要在那個房裡。那房是姐姐、姐姐跟姐夫一起睡過得……在這廳子裡也好,書房還是廊子裡的小榻也罷,隨便姐夫在哪兒,但就是不要那個房……求、求你了,姐夫……」
他終究是介意的。就算知曉已經是十年多前的事兒了,但他仍舊不想要。
而且應該也就這麼一次了罷?若不是中了陳喜貴的技倆,受了這種藥,姐夫又怎麼可能碰他這個小舅子?這個星君?若還要使用跟姐姐相同的房間……方看晚對自己醜惡的內心感到絕望,他想自己如此計較這點,著實難看。
但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了。
只希望姐夫成全他。
難看就難看罷,他那麼貪心,那麼卑微,只希望燕曉丹能夠成全他這點小小的願望。
少年說完這些,神情可憐哀愁,惹得燕曉丹心疼又是不捨,他輕嘆聲,舔了一口方看晚的唇道:「傻晚晚。」
接著他便二話不說抱著方看晚往這處房舍的後院裡走去——燕曉丹身為如今燕家家主,住所自是整個燕家最大的,除了兩廳三房外,還有個前後院,都栽滿了紫藤花架。尤其是後院為了迎合他的喜好,在那處花棚架下,特地整了塊能午憩的地方,舒適的長榻旁設有寬桌圓椅,燕曉丹常在那兒辦公後泡茶小憩。
就算他這九個月不在家,奴僕們也沒有偷懶,仍舊日日收拾整潔換上洗淨過的靠枕等物,連入夜後也有人點燈照亮整個小院。
此時恰好正是紫藤花盛開的季節,距離方看晚成為星君也恰好要滿一年了。
香花綠葉燦爛時,恰逢十五月圓時候,月色如水波瀰漫整個小院。
燕曉丹走得急促,將方看晚抱著帶到紫藤花架下後,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到長榻上。
這時方看晚已快要受不住了,藥性越來越猛烈,他整個人難受又飢渴,恨不得馬上有誰能來好好撫慰他一番。
而那個誰,也只能是燕曉丹。
「晚晚,這處可好?」燕曉丹溫聲問著,手裡動作溫柔卻是不慢,一點一點剝開小舅子的長衫,露出他天生白皙細膩的肌膚來。
「好。」方看晚回著,他如今鼻間裡嗅到了濃濃的紫藤花香,還有燕曉丹的香信氣味,眼中看到的是天邊皎潔明月,還有時不時落下的紫色花朵,以及他最愛的姐夫。
他整個人彷彿都被紫藤花包裹住一般,更像是在這天地間,只餘他跟姐夫在。
又有什麼不好?
燕曉丹微笑,褪下了方看晚最後一件衣物——如今在他眼前,是這世上最好看的星君——月色燈火下,少年鍛鍊有素的肉體有著緊實的腹肌,微微隆起的胸肌並不太過,上頭有著已經被揉到發紅如黃豆一般大的乳粒,搭上方看晚俊美的容顏,看起來著實可口,順著線條美妙的上半身往下看,緊接而來的是勁韌的纖腰與長而有力的雙腿,還有已經在濃密毛叢間翹起,滴著精水的性器。
已經十九歲的少年性器顏色並不深,粉嫩嫩的,看來鮮少自瀆使用,而藏在兩個鼓脹囊袋下的,又是另一處美好的深徑。
饒是對外總是冷靜自持的燕曉丹,看著眼前這般可口誘人的小舅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雖被藥性催動,方看晚卻非全然陷入情慾之中,他的意識尚有幾分清明,已經溼潤含淚的雙眸看到燕曉丹的神情,頓時羞怯起來,他輕輕喊了聲:「姐夫。」緊接著想把自己縮成一團。
燕曉丹卻不讓他那麼做,寬厚手掌溫柔但有力扳開少年並起的腿,細細撫摸過線條勻稱的小腿,接著往上爬向結實有力的大腿,他的掌心很燙,像是暖暖的微火,每碰觸方看晚一處肌膚,就溫熱了他一點。
方看晚輕顫著,連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顫抖,燕曉丹雙目緊緊看著他,似要把他看進心底,看進魂魄深處銘刻在上,永遠不忘。
「姐夫……」方看晚又喊,燕曉丹低柔嗯了聲,他們的視線緊緊糾纏住,誰也捨不得眨動眼皮一下。
這樣互望之時,燕曉丹另一掌探向小舅子的腰肢,在勁瘦的腰肢上頭如巡檢一般地滑過,又時不時掐住方看晚那薄而細膩的肌膚,點沙盤看山河的撫摸過,長指又慢慢滑到堅挺的腹肌上頭,然後逗弄起凹陷的肚臍,粗糙的指腹撫過肌膚帶來的快感那麼奇異,令少年縮動了數下。
「姐夫,我、我也要看你……可是、可是你受傷……」被摸到全身發癢,擔憂著燕曉丹的方看晚喘了口後向他伸出手,被握住了指尖。
「沒事。小傷罷了。」捏握那有著薄薄粗繭的手指,燕曉丹輕啄了幾口,笑道:「姐夫來。」說畢,他便迅速褪去外衫。
健壯的日君身形高大,健壯強悍,皮膚淡褐,胸肌鼓碩,腹部健美肌肉分明,方看晚那薄薄練出來的腹肌跟燕曉丹一比,簡直跟小兒沒兩樣。
沿著緊實有著六塊分明形狀的腹肌往下,則是威風猙獰的性器,燕曉丹已然興奮,粗大的陽物半勃著,顏色是帶深的紫紅,又粗又長,看得方看晚雙頰灼熱,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繼續盯著還是別過頭去。
而那樣壯碩的身體上,右肩有一大部份被紗布包裹住,雪白的紗布上頭血痕明顯,看來並不像燕曉丹所說的是小傷。
本來被姐夫性器吸引住的目光霎時牽掛到那傷口上,方看晚壓抑著身子的燥熱難耐,小心翼翼碰著沒有血痕的地方,擔憂問道:「姐夫,你的傷真沒事麼?」他甚至因為燕曉丹的傷而打算終止這一切。
「沒事、比這重的傷都受過,別擔心……」燕曉丹的聲音有些低啞,他握住方看晚的手,又親了親,他似乎親不膩,從指尖吻到手腕,再往上舔吻上去,濕滑的舌頭引起少年陣陣癢意,「你若不快些讓姐夫把你給吃了,才真有事。」他這麼說著,一手拉著方看晚的手碰觸了他的陽莖。
頭次碰觸過他人的性器,方看晚有些慌張——分明都是肉物,怎麼姐夫的這麼硬這麼熱?而且不只是看起來大,摸下去才徹底有了真實感,那硬挺挺的性器比自己的著實大太多。這麼、這麼大……小星君抖了抖,禁不住就脫口而出:「好、好大……」
燕曉丹粗硬的陽莖一被方看晚碰到,頓時又漲了幾分,他看著小舅子手足無措的模樣,憐惜笑了聲,低頭安撫地親親他,另一掌攬著方看晚的腰將他的性器貼向自己的,兩根長度粗度不一樣,一個粉嫩一個青紫,貼緊在一塊,飽滿的龜頭溢出的精水溼潤了兩人的手。
燕曉丹笑道:「還能更大的,你試試?」6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2RmtZgEf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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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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