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也都在處理文書行政,觀察議員幾天並無日日上酒店,而他的秘書不虧是貼身秘書,無時無刻一直黏在他身邊,這女人工作能力普普,當花瓶的能力比較好,說難聽一點就是年輕肉體躺在床上比較好用罷了。
我也好奇這貼身情婦為何不被正宮娘娘趕走,有次私下跟綽號叫留守哥的抽菸時打聽到,原來正宮娘娘寧願享受貴婦生活就視而不見丈夫的不忠,嘖嘖,世界顛倒寧願要錢也不要丈夫,真是可悲。
今天陳堂議當司機跟關仲一起開車出去了,聽說今天要去的場合不適合帶小情婦去,所以小情婦難得的留守在服務處裡。
工作到一段落跟留守哥吃著便當,小情婦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在使用手機,臉上表情很開心就很像中了樂透一樣,那種笑容是我在她跟在關仲身邊時沒看過的。
看來這女人似乎也瞞著關仲背地裡做了什麼,笑得甜滋滋不難猜測小情婦在外頭可能養了小狼狗,我是沒興趣去知道實情畢竟人只要錢多了總會想作怪,不過做我這種工作的反而不是貪圖錢,反而貪圖一種安定跟生活的刺激感罷了。
我將便當吃完粗魯打了個響嗝,留守哥邊說我很髒邊將剩下的飯吃完,這三十分鐘內小情婦都沒抬眼看過我們,直到我回到位子上她才看了我一眼說:「小林,你去幫我買沙拉好不好。」
小林?我撇頭看向她,就見她理所當然的看著我。
哈,她還真理直氣壯喊我小林,接著從皮夾裡拿了二佰塊給我,我能說什麼呢,叫她去死吧母豬、還是留下一隻手給我,我就去買。
當然是接過她的二佰塊給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就離開服務處,在走出去之前還聽到她在我背後說了一句傻呆。
嗯哼,所謂身在人中不知福就是指她這種型的吧。
走進超商到保鮮區找小情婦要的沙拉,待我拿起沙拉一道炙熱的目光從我背後襲來,我沒多想持續一臉呆樣裝做若無其事轉身看去,就見一名陌生男人看著我。
我勾起笑說:「先生,有事嗎?」
「我看到你從關仲的服務處走出來,你是誰?」
我聳了下肩頭說:「我是陳堂議的小助理。」說完,超商的自動門打開,耳邊隨即聽到留守哥的聲音。
「邦華,錢助理說還要買......」
「去死吧!」突然一聲大喊壓過留守哥的聲音,還沒發楞本能想閃躲,但又忍住因訓練而習慣的肌肉反應,我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任何敏捷的動作,不然身分可能會穿幫。
我轉頭看向那陌生男人,耳邊又響起留守哥的聲音。
「邦華,快跑!」來不及了,這個男人從褲頭抽出一把水果刀朝我左側肚子刺來。
混亂中我稍微移動身體,讓刀子劃過左側的皮膚,略深導致出血不少,隨後留守哥跟店員便衝來制服那個男人,我靠在後面檯子喘著大氣,全身冒汗不已。
男人一直胡亂大喊著關仲跟小情婦的名字叫他們都去死,我快速看了眼男人的衣裝很是落魄、滿臉鬍子亂七八糟的,看來是一般民眾不滿議員所作出的行為,看來得白白挨這一刀了。
男人之後被超商店員報警而來的警察制服,我很快被送上救護車,留守哥看起來很慌張,對我而言這點傷司空見慣但也得裝個模樣整張臉糾結。在我被抬上救護車時透過窗戶看見站在遠處的小情婦,臉上略顯慌張但還是打了通不知道給誰的電話,照常理她應該是打給關仲告知他員工被襲擊的事情。
「先生,你怎麼樣?」醫護人員壓著我的傷口,我勉強的說還好,按照醫護人員的要求報上名字以測清醒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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