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早早吃了護士配給的藥後我沈沈睡去,但是基於身體長期順練的敏感以及神經緊繃下,察覺得出來睡在一旁躺椅的楊豐起身,隨後來到自己的臉上似乎有什麼正停留著,或許是他在確認我是否睡熟。
感覺過了幾分鐘注視感消失我便睜開眼,楊豐不在病床前。看向廁所緊閉但能微微聽到有聲音從廁所傳出,我下了床沒穿鞋赤腳走到廁所門邊靠著牆,試圖想聽出楊豐在做什麼。
他是在講電話只不過電話內容倒是讓我笑了,這通電話能省去自己還得去調查的時間。
「關仲派來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他詢問著對方,但不知對方回了什麼讓楊豐驚訝。
「昏死?操,誰叫你把他弄成這樣的,那個人還要當替死鬼的!」
我挑了下眉,果然要看顧我的人不是楊豐,反而是楊豐把人給弄走了。
「你快點放黑函給關仲勒索,現在他上了新聞版面絕對不敢做任何事,況且我現在還顧著這個傻呆當人質,如果關仲想報警,那我就把這傢伙殺了解體將屍塊一塊一塊寄給他,讓他嚇的屁滾尿流。」
我挑了下眉,聽到自己被罵傻呆又被說要解體,撓撓臉有點不知該怎麼反應,只能繼續聽著。
「叫錢錢把那老頭顧好,時候到了就計畫下一步。」之後隱約又聽到他零零散散的說幾句之後就沒有聲音,楊豐說完電話了,我隨即回到床上躺好閉眼繼續睡覺。
看來有人早就預謀要勒索關仲了,而且還很有計劃性的把我當起人質,而剛剛楊豐說的錢錢這個人名,如果依我猜測沒錯的話或許那就是我另外要查的人。
楊豐躺回躺椅上雙手環胸閉眼而睡,看來他真的認為我是個阿呆阿。
我淺笑側過身面對窗戶,窗簾沒有遮住窗戶能清楚看到對面樓層,我不需要用力的瞇起眼睛也能看到在月光下架穩的狙擊槍,看來牛牛仔已經把紙條給菱冰了。
雖然跟A士說過不需要人手幫忙,不過現在這樣被監視的狀態下還是不得不拜託一下菱冰了。
那麼該換我了,既然想要知道的線索在楊豐身上那就直接問他更省事,否則今晚我本來是打算讓楊豐睡著自己去找目標。
我起身故意打了個哈欠,隨即走下床打開窗戶吹風,楊豐聽到開窗戶的聲音起來看我。
「怎麼了?」他問。
我笑笑說:「只是有點熱,把你吵醒了,歹勢。」我頭靠著玻璃上,環手在胸前。
「不會啦。」他走向我似乎打算陪我聊天,但就在他往前跨二個步伐後隨即僵住身體。
「放心,這只是麻醉子彈,一滴血都不會讓你流的。」說完,楊豐才很捧場的倒地昏睡。
我拍掌兩聲朝窗口比了個大拇指,隨即關上窗戶走向楊豐將細尖的注射彈從他肩膀拔出來,再一手抓起他衣領往門口拖,拉開門往左右走廊看了看,繼續拖著他往昨晚我跟菱冰約會的地點去。
要聽秘密當然要去沒有活人的地方去阿,既聽不到也不會說話,只有一堆冰庫死人的地方......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Z2xYJhy2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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