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蘇格蘭試圖回想起當初會跟著波本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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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的運氣值向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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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與不幸,禍福相依:那年冒著冷意的暑假過後,便抗拒著一個人待在黑暗的密閉空間。
但現在,她被牢籠裡的他無形綑綁,空閑至極。無論上班還是下班,公務人員唯一煩惱的是便當要做到幾種菜色才能逼罪犯多少吐點實話。
反正恰逢業務空檔,指導後輩也是順勢而為。學妹找她討論的那幾宗邪教聯合案件裡,刑事的部分由東京警視廳其他部門負責,暗中插手的公安部倒是得向警察廳老大們交出一份派別傾向濃厚的監測報告。這裏頭關於民眾脫離教會後被害的例子不少,安達表示,長官們是想揪出靠著信徒票數而晉身政治新秀的教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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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妻子把晚點就會上報的消息當作聊資講給丈夫聽,換來的是策略型罪犯的專業評價:
「這種兇手通常是理智的瘋子。」名義偵探安室想要口頭噁心女警,故意誇讚同業:「不是基於恨意的動機,往往更難被條子發現。你們想要線索的話,在受害者家屬附近守著比較快。」
「你的意思是犯人想要滅口?但好處是什麼?不是更容易被抓到嗎?」
丈夫撇了她一眼,像是懷疑這麼笨的公安究竟為何能把自己困在這座訂製牢房,洩氣似的揍了堅固的玻璃門一拳。此舉引來附近守衛的側目,讓景光反過來瞪著透明牢籠裡的金絲雀。
「假設讓剩下的信徒知道脫離的代價是什麼:自己死和牽連家人死,他們會怎麼選?」
業界大佬波本沒好氣地回覆免費諮詢:「教宗派出來的鐵定是最虔誠的瘋子,為了守護信仰而犧牲才是屬於這種人的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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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說得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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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整整跟蹤她十多年,從長野一路追到東京,幻想女兒還活著的態度跟那群狂熱的邪教信徒差別不大。儘管後來被刑警抓住,對方仍舊揚言出獄後會來繼續找她——諸伏景光恐懼著總有天自己會再害死周圍的人,於是跌跌撞撞地一路奔向更黑暗的組織臥底,以極端的方式隱姓埋名。
乖乖牌靠著收屍兢兢業業地獲得代號後,卻發現隔壁棚的男人一發子彈輕輕鬆鬆地打出九百多碼,悠哉地跟著臥底警察在同時期受到上層的提拔。彼時的日本公安察覺循規蹈矩贏不過車禍碰瓷的長髮嬉皮,便決心利用所剩無幾的優勢(女人不免心虛地想著),胡搞瞎搞也得想辦法彎道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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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陰暗的想法尚未具體成形前,為了轉移組織的封存資料,倒霉鬼就被困在突發地震而崩塌的地下實驗室。蘇格蘭再次感慨自身的運氣,然後試圖尋找生存物資。不吃三天不是問題,實驗室的辦公區域也有桶裝純淨水,讓人受不了的是,幾個小時後,這個地方斷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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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地底下真的好黑。
不像是夜晚沒有月光的長野山林,也與狹窄的百葉門衣櫃不同,她連自己的手在哪裡都看不到。餘震頻傳,為了安全著想,她窩在辦公桌底下,摸數著瓶裝水罐,想著要是能出去,第一個吃的食物必須是火腿三明治:
翠綠的新鮮生菜需要焯一遍熱水;雲朵吐司最好切片後上鍋蒸得鬆鬆軟軟;將火腿兩面細緻地刷上橄欖油後用小火烘煎;沾醬的話,在KEWPIE 美乃滋裡面添點信州白味增也不錯,哥哥肯定會喜歡的。
一夜過去,她關掉電量所剩無幾的手機,消滅時間帶來的寂寥,靠著模糊官感來撫慰莫名的不安。求救訊號發是發出去了,現在只能賭賭看是哪邊更荒謬——組織是否會因為搜救成本過高而放棄菜鳥殺手與陳年檔案,抑或是警視廳人手不足導致找到新人公安之前就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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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她發現不必說話的狀態挺好的。
彷彿回到剛來東京時的那陣子:每夜對著和室的木造頂樑漠然發呆,翻來覆去又睡不著,只好打開CD播放器,隨便配著一首歌,戴著耳機入眠。
醫生說孩子還太小,心因性的病症不能光靠吞那些抗焦慮的氟西汀,家人的支持也是語言治療的一環。她提前抽完血回來,在診療室門外聽見嬸嬸問說那她父母去世了該怎麼辦時,突然覺得這輩子都閉嘴搞不好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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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長野縣諸伏家的次女聽到疑似熟悉的腳步聲。
景光第一時間並非出聲呼救,而是把身體縮得更往桌子夾層裡面靠,並且屏住呼吸,躲避著比黑暗要更深層的陰影。沒有光照的地方,什麼事情都會發生,什麼東西都會出現,因為看不到那是什麼。
「奇怪,我的女兒呢?…..」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在附近晃著。細微又清晰的聲音猶如貼在女人耳朵邊呢喃,敲打著被她深埋於意識裡的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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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啊!)
景光對自己吼道:(沒什麼好顧慮的,就是一個沒受過訓練的普通男人罷了。)
影子再次清晰地貼耳說:「我記得他們家好像還有一個兒子...…」
(可是出去又能怎樣。)女兒悲哀地想著:(我並不想傷害他,我只要爸爸媽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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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第五天,具體時間不確定,瓶裝水被喝到只剩下一罐時,餓到意識模糊的景光終於決定面對在夢裡揮之不去的男人。
她搖搖晃晃地鑽了出去,走了幾步路,被手電筒光源突如起來地掃到,瞬間一腳踢過去,卻被那道影子單手接住,反掐著腳踝往他那一側拉——對方直接順勢抱住她,同時那隻手也不客氣地摸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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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Фигура крутая 。」聲音跟之前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哦身材超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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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終於結束了嗎?
看清楚光源下的樣子,景光羞得又想鑽回桌底:戴著救難隊標誌帽子的異國青年笑容滿面,差點被踹爛下體也沒露出生氣的表情,反倒熟練地抱著女人輕聲用日語安慰道:「沒事、我來接你了喔。」
憑藉著稀薄的光,心頓時放下壓力,腦袋卻逐漸升溫。好溫暖、好舒服,雖然這個人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臀部附近,不過應該是外國人表示親切的方式吧?難不成這次地震嚴重到國外搜救隊也來了嗎?
被放開後,景光不敢抬頭,囁嚅著詢問完建築物現今的修整情況後,便向救難隊青年表示自己還能移動,順著道標跟搜救志工離開即可,專業隊員可以放心去救其他罹難者。尚且還在執行任務的期間,只要將資料硬碟趕緊帶出去,災難新聞頻傳,伏特加理應不會再多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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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女人的說詞,深膚色的男子疑惑地挑眉望向她,似乎在思考些什麼。接著在景光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但看起來你不喜歡待在很暗的地方。」
「沒事的。」景光:「我可以自己出去。」
「逞強可不能成為一種理由。」
「我只是不想麻煩——」
「不管你的話,其實你會留下來,對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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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景光就被高半個頭的隊員逕行背起來,這個外國人的力氣大到警察也掙脫不了(也可能是因為她太餓了)。被強迫拖著往外走時,混濁的空氣逐漸變得清澈,接觸的光源一點一滴地把色彩還給世界,讓男人的髮色在她面前躍動地透亮,閃著淡白金的光澤。
「我懂這種感覺,像我就不喜歡太熱的環境。」他說:「想要死在討厭的場所,你這人還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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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接著幾秒後,又不合時宜地徹底紅了起來。
被陌生人戳破內心一閃即逝的想法,比起最初的尷尬,更多湧上心頭的,是那種莫名得到理解的觸動——原來偶爾想死不是一件壞事、原來有個人雖然不認識她,卻暸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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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嗯…謝謝你……」
「若是怕麻煩別人的話,不然出去後請我吃頓飯如何?」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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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土妹,儘管明白這份約會提議的背後是希望勸她活著出去,對方絕非認真的意思。然而絕望之際,被這個人背著的感覺,彷彿心臟被數頭小鹿瘋狂亂撞。若非現在景光還在臥底期間,也許還能幻想一下與海外機關的公務人員談場跨國之戀。
可惜蘇格蘭註定得回去無光的環境,沒有資格牽著耀眼的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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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地面後,崩塌的建築物被官方隔出一條封鎖線,醫護人員來回奔波,現場雜亂無章。放下景光的隊員卻一點都不急著要去幫忙其他灰頭土臉的救難隊同儕,邊哼著歌邊牽著她來到敞開的救護車旁,隨意翻找著緊急醫藥箱裡的備品。
這時她才懷疑起青年的身份——他的制服表面太過乾淨,而且嚴格來說,隱隱約約有點不合尺寸。
「那個……」拿回專業的公安下意識拉開與男人之間的距離:「……你不用去救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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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膚色的娃娃臉青年摘掉鴨舌帽,在晴空下甩了甩耀眼的金髮,猶如丟垃圾般地隨手將臂章和帽子扔到救護車旁的擔架上。他將連身制服的上半身鈕釦一顆顆解開,露出裡頭的純色T恤,接下來將制服袖子在腰間隨意打一個結,一位街頭風格的工裝帥哥徹底取代方才衣著整齊的救難青年。
「初次見面,Scotch。」一見鍾情的對象迎面對著她,爽朗地笑道:
「Bourbon,這是我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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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的諸伏景光,幸與不幸著實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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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那件藍底的制服裙染上點點白漬,波本假情假意地說要幫忙弄乾淨,指尖卻在雙瓣之間摩挲,而後趁著肌肉放鬆之餘,自然地插了進去,牽拉出許多方才射進去的黏滑精液,流淌至裙身,形成一片淫靡的標記。
這副越搞越糟的手法顯然無法讓景光有所動搖,知道紋身的秘密後,她已經呈現放棄人生的狀態,衣衫不整地癱在丈夫身上,任其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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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們來幫寶寶取名字,好不好?」
女人抬眉撇了他一眼,又恢復成毫無生機的植物繼續癱平,彷彿要生孩子的人不是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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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開始焦躁起來:這副樣子跟初次見到蘇格蘭的狀態很像,眼裡沒有光,距離再近,也彷彿一個人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自始至終男人都認為女殺手是瘋子的理由源於此:我行我素地跑來跑去,不是想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當個了無牽掛的床伴共枕無憂,成為家人卻把他也差點逼瘋。
開什麼玩笑,難道又想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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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戲弄的舉動,安室透將妻子的身體轉回來,雙掌撫摸著她的臉頰,將額頭抵在眉心。
「聽著,如果你打算用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對我,後面也沒什麼好談的。」安室:「我是不需要諸伏景光,但不知道你哥哥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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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懂潛台詞裡的威脅含義,女警果然有所反應。
她緩緩解開剩下的鈕扣,隔著晃蕩的白色襯衫,肉色的半丘曲線若隱若現。安室見狀,頭整個蹭過去,在中間最深的溝壑處細緻地琢出一片水光肆意的嫣紅。
「…嗯….嗯唔……啊……」
「唯的這裏一直有種很好聞的味道呢。」變態舔著唇:「像加入蜂蜜後攪拌的牛奶蛋糕,軟軟香香的,是我唯一吃得下的甜點。」說完後,深色的大掌又撫向裙擺下小腹的位置,揉捏按摩著,壓力讓穴口緩緩滲出汩汩奶白色的汁液。
「嗯……現在比較像泡芙?」食客繼續評價道。
閉著眼的綠川唯微微推開安室作亂的手,小聲懇求著:「可不可以回去床上、不要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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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然後丈夫抬頭,發現她故意擋住自己能看見鏡子的視線範圍,疑似相當在意早先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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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報仇向來是波本的座右銘之一:誰弄他,他就加倍弄回去。日子久了,周圍人避之唯恐不及,碰見與男人相關的事,都得潛意識禮讓三分。要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環境裡生存,三個孩子裡必須得有一個成為那塊最硬最帶刺的骨頭,讓他人看了都提不起半分胃口。
他故意拖起女人,不顧對方的抗議,直接將她的身體壓在鏡體。逐漸挺立的蓓蕾貼著冰涼的鏡面,暈染出一圈圈潮熱的白色霧氣。斜立式更衣鏡的三角支架被撞得搖搖晃晃,隨著節奏加速,後面掛著的衣飾與包包紛紛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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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透、啊啊啊——」其實距離太近反而看不清整體畫面,但警告的意思稍微到了就好,過頭反而效果不彰。
妻子妄想能指使他就是丈夫如今最大的雷點,天臺那晚,若不是她傳訊息過來求救,萊伊那隻老鼠的真實身份早就被情報專家毫無顧忌地捅給朗姆。
現在可好了,透過眼線近期的回報,本人又生龍活虎地潛回組織繼續當他的人體描邊狙擊手,甚至可能還在繼續搞他的妹妹。而原本琴酒得到關於中情局(CIA)臥底的模糊線索,這桶髒水被直接潑到組織奸商身上——據說龍舌蘭還在會議裡大聲附和,表示看波本的外表鐵定就是以民族熔爐自豪的混血美帝,代號給得名符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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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美國佬!
自己可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不說,況且他明明從小在組織長大,行動組的白痴到底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就算自己樹大招風到連二把手都想找個藉口連根拔除,這理由也未免太瞎了吧?
等他搞定這邊,下一個要搞掉的就是人渣諸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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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又情緒激動地將壓力釋放到老婆身上,掐著她的胸狠狠頂弄。目前可以稍微安慰罪犯心理的,就是清麗的女警披著鬆垮制服,這副被操得找不到方向的淫亂模樣。因為晃得太過厲害,景光的手死攀著鏡架不放,捲起來的緊身裙皺成一團,扭著臀前後吞吐著肉棒,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哈、這樣爽嗎?」
「唔嗚、啊,再深一點、 哦嗚、這裡、透、這裡好厲害、嗯啊啊啊——」
「哈啊、這裏也腫得好可愛、哈啊…」
恢復成以往乖順的態度,沉醉的表現徹底滿足丈夫的情緒。倘若以後妻子都乖乖聽話,不計前嫌就是他能給予的最大寬容。波本把頭埋在蘇格蘭的頸窩,感受著合意交融的親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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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一起的兩個人,任務結束後的慣例就是在飯店鬧到清晨時分,連床都不想下來,客房服務叫得餐點擺在門外早就不知涼了多久。
唯喜歡把頭埋進枕心被後入,高潮時才會抬起脖子,看到那雙瞇起的貓眼,緊緊捏著枕角喘氣。睡覺反而喜歡默默貼在他身後,難得女人起得比他還晚的那幾次早晨,就能感受到軟糯的渾圓黏在背部的觸感,赤裸的小貓還會一邊呼嚕一邊在夢裡傻笑,可愛的不得了。
濕熱的肉壁微微抽搐緊縮,被吸住的酥麻觸感正一波又一波掏空他的理智,想要帶著對方共同攀上巔峰的念頭猛然撞擊著鏡面裡的景象,外頭的現實反倒變得模糊不堪。
妻子越叫越大聲,就在快要射出來時,一股強烈的電擊感突然襲來,與其說是舒服,反倒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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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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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痛覺讓男人清晰地意識到肌肉被探針的倒鉤刺穿,麻痹如潮水急速蔓延全身,讓他直接應聲倒地。勉勉強強移動視覺向上,便望見還喘著氣的蘇格蘭,手持電擊槍的狠戾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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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女人!這麼近的距離也敢射擊!
難不成她開槍都不用瞄準只憑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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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波本全身不能動,踉蹌跪爬的女警從地上的包包裡慌慌張張翻出手銬,直接銬住男人的雙手。然後又不放心地似把變態的身體一點一點奮力拖回床邊,改鎖在裝飾柱上,雙腳也被防水膠帶一層又一層纏住。
「你竟敢——」暴怒的丈夫從衝擊中回復意識,剩下過電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掙脫不了加固的束縛,於是威脅道:「等我恢復,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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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果斷地朝男人的小腿又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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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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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猶如被電流瞬間截肢似的。他認出這款電擊槍正是從美軍那裡私自收購給日方的產品,與傳統一發就完的款式不同,射程增加以外,量數更是達到驚人的十發。這玩意流來流去竟然被公安扣押,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就是國際走私販此刻悲催無比的心情寫照。
難怪她的手一直卡在穿衣鏡後面,也真難為女警能一邊被操到高潮一邊摸索著電擊槍的開關。雷丘想通這回是又中了老婆大師的欲擒故縱寶貝球,氣到想穿回幾分鐘前,給只用小頭思考的自己狠狠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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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水、安達…..」訓練家喃喃唸著,硬拖著身子搖搖晃晃地往房間外走去,消失在安室透的視線範圍。
為了防止她脫逃,公寓裡的安全設施都被罪犯破壞地齊全:不只是大門的鎖,電話線也被剪掉,景光的手機甚至還在他這邊。除非她能爬到落地窗陽台外的安全梯,不然根本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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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副身體,能夠從這麽高的地方順利下去嗎?
「唯!給我回來!」深陷麻痹狀態的寶可夢用盡力氣大叫:「不准出去!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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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男人沒有聽到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卻傳來一陣短暫的流水聲。就在逐漸回復知覺的罪犯思索著究竟在何處聽過這熟悉的聲音時,妻子聽話的折返而回,帶著答案跪在他面前。
她的狀態相當不對勁:虛弱歸虛弱,卻有種宛如被打了興奮劑的違和感,不自覺顫抖著肌肉,大腿磨來磨去,泛紅的內側蹭著黏稠的水光,說話的聲音扭得十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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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老公…」綠川唯:「你來接我我我好好好開心心心心心喔————」
下藥者瞬間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笨蛋!」他大聲罵道:「你是不是碰到出水口!馬上放開我,不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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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她被反覆打了許多針,早就超過建議劑量。只是因為間隔時間拉得長,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狀態。雖然沒有直接進入血管作用來得強烈,但用喝的也是有效。
然後波本眼睜睜目睹景光騎到他身上,學丈夫平常的樣子,熱情地舔著男人身體敏感的部位。有別於激情的行動力,女人的技術卻差勁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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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雖然乖巧聽話,情事上任憑變態擺弄,真要教她什麼主動的性技巧卻完全不行:口交口了那麼多遍還是會讓牙齒刮到,每次都得耐心地哄著教學,祈禱這個沒有天份的笨蛋某一天自主開竅。
想到蘇格蘭如今不可控的狀態,逐漸恢復行動能力的寶可夢瘋狂扯著手銬,懷疑自己的寶貝球即將被大貓張口咬斷。其實罪犯的耳環藏著一根伸縮的鋼針,能夠隨時解開簡單的鎖——夜路走多了,總要預防遇到鬼以及老婆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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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是需要時間的——舔到一半,景光嫌熱,便脫掉禮服外套,剩下那件搖搖欲墜的白襯衫和窄裙。她把早已皺掉的裙子捲起來,袒露下身,兩手撐在地上,使著黏滑的穴口前後慢吞吞地磨蹭著柱體。方才情愛的留存順著重力緩緩流出,澆灌到再次接觸的炙熱表面。
綠川唯是長相偏古典的東方美人,長野新聞報導的照片裡,她的哥哥也如同古書裡走出來的人物般,眉目上挑、清秀雋雅。一家人站在一塊看起來就教養良好,自帶濃濃的禁慾氣息。波本對老婆在床上極具反差感的表現欲罷不能,明明外出時對誰都客氣疏離,回到家卻在每個角落偷偷誘惑他。
「死變態…」笨蛋擺出那副迷濛的招牌傻笑,敞開雙腿磨著他:「你終於不行行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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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糟糕至極的畫面, 色慾系寶可夢的黃色腦袋在這一刻閃過很多標籤。
硬要具象化形容這份思考脈絡,就好比在看片時,運氣極佳地挑到滿足性僻的極品神作——人妻、痴女、制服、騎乘、反攻、拘束……等等吧啦吧啦吧啦的關鍵詞流竄。演出的女優樣貌和身材完全是自己的菜,更幸運的是,拍攝現場的男主角正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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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好可愛、老婆、這是我的老婆。
嗯,手銬這破玩意,晚點再解開應該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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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真正的笨蛋又再次用下半身主導思考:「…再往上一點、對…是這裡…進去…」
景光雙手攀著他的脖子,總算一鼓作氣用下面的嘴吞進腫脹的肉柱,高興地瞇起眼,啵了丈夫的額頭一口。波本也抬頭回吻她,得意忘形地往上頂了頂緊縮的腔內,想著等下也要滿滿地射進去。
「嗯啊…好、好喜歡喔,透,嗚姆…….啊…」
「…哈啊、唯真的是…這麼色…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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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突然臭臉,開始徒手拔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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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安室透代替瀏海大聲抗議:「你在幹嘛?!」
「為什麼你、毛、不會禿頭?」她像名醉漢般說話,語法雜亂無章。
「嗄?」男人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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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中毒的美髮訓練家繼續她的純手工技法,忿忿不平地邊拔邊罵著:
「那不是黑眼圈,是經典色!植村秀!」
「花心鬼!愛吃芹菜!叫你妹妹去澆花!」
「進去!管你有多少錢,給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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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被拔毛的雷丘滿臉茫然,剛剛還充滿黃色廢料的腦袋逐漸清醒。
原來如此,如果無人引導,用藥超過建議劑量就會呈現這種瘋狂坦白的情況,語言組織起來雜亂無章,根本沒辦法達到訊問的要求。看來之後得回報志保這種意外案例,被刑求的犯人情緒過於高昂,可能也不是件好事。
平常的唯並非這種個性,也許是想說的事情累積太多,總是沈默的女人才變成如今這番模樣。若非身處這種情境,樂子人波本還真想打電話叫賓加偷偷給柯恩下藥,替組織添點行動組的笑話。
儘管不太清楚虎視眈眈的誠實豆沙包(他可沒忘記還剩8發電擊彈)想表達什麼,毫無邏輯,但態度卻相當明確地應是深深地不滿——而且不光只是對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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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官,我就是沒能力!」解放的女警騎在犯罪份子身上,奮力地前後搖了起來:「不想傷害別人怎麼辦…嗯…自己下去就沒問題了。反正我早就該死,生什麼生,不過多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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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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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變態你知道嗎?」
豆沙包突然轉變為說教模式,神情嚴肅地捧著兩坨白面皮:「那麼喜歡吸胸部,就要多喝牛奶,早上喝咖啡一點營養也沒有。」
「好,我是沒營養的變態。」安室透無奈地哄著她:「你現在不太對勁,趕快放開我,好嗎?」
「不行!你不能用錢收買裁判官!」
「呵,那傢伙有內線交易的把柄在我手上,我可沒額外給他錢。」
「因為你就愛花錢給妹妹,我不想當你妹。」
「我們已經結婚了,你不可能是我妹妹。」
「結婚也沒用,我才不給你三明治的秘密配方。」
「可是志保很喜歡,而且她還在長身體。」
「但我討厭你,因為你一直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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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愣愣地看著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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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丈夫回神後,大聲喝止還在搖來搖去的妻子,又回頭扯著手銬:「唯,快停下來!」
「停止施肥的話,花就會枯萎的。」景光貼著他,喃喃唸著:「肥料要五倍的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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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她再繼續晃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了。
但這次換成他不想要:這麼多斷斷續續的資訊,拼接起來,擅長旁敲側擊的專家隱隱約約抓到女人內心的方向。如果真的在這裡讓她懷孕,那接下來比較可能的走向,就是理智的瘋子為了守護孩子的未來而果斷犧牲。
有什麼唯一的東西還在支撐著她不會走過去那一邊,但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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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正義」也太過表象空泛;在長野的那位親人也間接證實「感情」並非正確答案;什麼「活下去就有希望」,要是這種心靈雞湯真有用,這些年他就不用如此汲汲營營地又當哥哥又當爸。
比起「蘇格蘭到底愛不愛波本?」這道題目,安室透懷疑,更真實的問題應該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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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難道不愛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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