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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騎士……一號……」修斗的喃喃自語就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現在已經無法分辨眼前這個是不是真實,但倘若是真實的話,修斗希望他幫助綾音他們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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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卡不會因為一個人的不幸而心生憐憫,也不會因為自己造就的悲劇停下腳步……有太多人,成為他們的犧牲者了……不管是我,還是我的老師……」假面騎士一號──本鄉猛的語氣相當哀愁,而修斗感覺自己曾聽過這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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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再有更多人受害,所以我決定挺身而戰。但是……結果就是造就這片煉獄……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修斗的心情越來越鬱悶,因為他感覺得到本鄉猛正在哭泣。彷彿可以看見,那張被面具遮蓋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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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這樣的!叔叔你幫助了很多人!」修斗彷彿聽到年幼的自己對本鄉猛喊話,那個聲音雖然稚嫩,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不屈的精神,「雖然使用暴力是不對的……但是叔叔你還是把力量用在拯救我身上……很多人都被你拯救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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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後面的內容變得模糊不清,最後修斗只能聽到本鄉猛講出的幾句話──「謝謝你,少年……我知道使用暴力是不對的,但是──正因為修卡是蠻不講理的對象,我才必須挺身而出,倘若我選擇任由對方踏過我的屍體……那麼就會有更多人承受我的不幸……所以,我們才會戰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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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語已經聽不見了,但是本鄉猛的話卻與二號對修斗的警告不謀而合。就算他不想傷害別人,不代表其他改造人都不想傷害別人……倘若放任那些怪人傷害無辜之人,那麼只會有更多的不幸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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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是一樣的,為了保護民眾,有的時候可能會動用暴力。儘管這不是他們的本意,但是如果可以光靠說說就可以阻止壞事,那麼就不會有警察與假面騎士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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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些的修斗,猛然起身用力地撞了蝙蝠怪人。綾音看見修斗重新站起,臉上浮現出驚喜的微笑。一號骷髏人與二號骷髏人都對修斗重新站起來這點感到吃驚,小女孩看到傷痕累累卻重新屹立的白色背影倍受震撼。蝙蝠怪人更是對修斗重新站起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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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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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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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村同學……我果然……不喜歡使用暴力!只要動手,就一定會有人受傷……會有人陷入不幸!但是!放任這傢伙不管,一定會有人身陷不幸……會有人失去笑容!所以,我決定了!」修斗向前邁步,蝙蝠怪人反射性地揮拳,但是卻被修斗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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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會被人稱之為怪物!就算可能會被人傷害!就算會成為昆蟲!我也要──為了大家的笑容!下定決心!成為假面騎士空我!」修斗的吶喊,彷彿應證了他的決心。揮出去的手臂,令蝙蝠怪人退後幾步,手上的盔甲已經染上鮮豔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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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斗再度踢腿,令蝙蝠怪人的肚子凹陷,護膝上面的白色部分也轉換成紅色。此時胸前的盔甲早已變成鮮紅色,頭上的犄角與身高拉長。修斗的轉變,令所有人大為震驚。假面騎士空我──正式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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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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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做的話還是能做的啊!快點幹掉那個蝙蝠混帳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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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骷髏人與二號骷髏人開始對修斗打氣,綾音看著修斗的背影也大聲吶喊:「上啊!假面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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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變顏色……不可怕!」蝙蝠怪人不畏懼的張開嘴巴,但是修斗瞬間靠近對方,上鉤拳如積蓄已久的彈簧向上揮。僅僅一擊,就打碎對方的下巴,蝙蝠怪人從容不迫的臉色染上畏懼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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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屋──」蝙蝠怪人張開翅膀,打算飛到空中。然而骷髏人們立刻拔槍、扣下板機!光束直接擊破蝙蝠怪人的翅膀,翅膀打出洞的當下,半空中的蝙蝠怪人瞬間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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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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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趁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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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斗彎下腰,本能性的為右腳蓄積力量。助跑後猛然一跳,右腳纏上了橘紅色的火焰,右腳宛如標槍擊中蝙蝠怪人的胸口。擊中目標之後,修斗翻身落地,所有人緊張的看著蝙蝠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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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擊中的胸口出現了金色的奇異符號,蝙蝠怪人的臉色難看。他看著修斗,惡狠狠地說道:「人類……終將……背叛……守護者!騎士……不在……毀滅……將至……你們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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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遺言後,蝙蝠怪人的身體如煙火一般爆炸。修斗反射性的擋在綾音與母女的面前,不讓爆炸的衝擊傷到她們一絲一毫。轉身回去之後,修斗注意到附近有著蝙蝠怪人的殘骸。旋即轉頭看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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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女孩只是躲在綾音的後面,不敢直視現在的少年。綾音與一號骷髏人擔憂的看著修斗,骷髏人二號則是扭頭,咋舌一聲。而修斗則是沉默不語,他卻蹲下來,看著女孩,溫柔的說道:「聽好了,那邊的大姊姊會帶妳們到安全的地方。放心吧,我會和他們馬上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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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斗的語氣,讓綾音有些難過。講完話後,修斗獨自轉身,一號骷髏人便拍拍修斗的肩膀,二號骷髏人則冷冷地說道:「你笨蛋嗎?對方都那麼怕你,根本不需要廢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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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如果我的話……可以那孩子安心一點,那麼這樣就夠了。」修斗的臉已經被空我變化出來的面具遮蓋,所以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溫柔的語氣卻帶有點些許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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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假面騎士哥哥、骷髏叔叔們。」女孩的呼喚,讓修斗與骷髏人們回首。眼睛雖然還掛著淚珠,但是絕望與悲傷似乎已經離開她的臉上了,「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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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句道謝,就讓修斗看著女孩一眼。接著他豎起大拇指,用聽似開朗的語氣說道:「謝謝。如果……你不介意我這種怪物的話,那麼……我會守護你們的。另外等到妳媽媽醒來後,就要給她看最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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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孩微微點頭,露出溫和的微笑。修斗注意到後,便微微一笑,隨後便對綾音揮手道別。旋即與兩位骷髏人一起離開現場,女孩看著修斗的背影,旋即問綾音,「大姊姊,妳認識那個假面騎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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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他是一個非常笨的傢伙。但是,卻是一個不錯的好人……或許,他在這個時代中……最符合假面騎士之名的人吧?」綾音看著修斗的背影,勾起了微微的笑容。隨後便牽起女孩的手,說道:「好了,快點帶妳媽媽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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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母女倆交給綾音照顧,至於修斗這邊則是在跳躍到一定距離之後,解除變身。大量的蒸氣從他身上冒出,裝甲也隨之消散。修斗看著原本的肉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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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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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沒事。只是那傢伙的話……多少讓我有點在意。」當一號骷髏人直直的看著修斗時,他就好像是有心電感應般可以明白對方的想法。當時蝙蝠怪人的遺言,彷彿好像是在對應這個世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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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卡被騎士們消滅之後,政府派出獵蟲部隊追殺所有的騎士。然而蝙蝠怪人之後的那段話──人類與騎士注定滅絕這句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現在人類是依靠獵蟲部隊守護,為什麼會說人類也會注定滅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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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只是他不甘心被打敗所吐出的怨言。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已經無法回頭了。」修斗面對骷髏人二號的話語,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苦笑,也只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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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我當然知道。」修斗淡淡地回應,隨後便看著寫著五代門牌的兩層樓房子。笑著對骷髏人們說道:「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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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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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根本不適用於法律,如果害怕被警察關的話,那麼你一定會變得和那隻蝙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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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一號骷髏人的揮手道別,二號骷髏人的語氣依舊還是帶刺。修斗聽只是苦笑以對,等到兩位骷髏人道別,修斗便敲了敲門。旋即一位留著些許鬍渣的男子站在修斗的面前。灰色的短髮與消瘦的臉龐,健壯的身軀被灰色的上衣與黑色的長褲包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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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阿遼叔,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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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男子──五代遼看著修斗無奈嘆氣,然而看到修斗的脖子上有淡淡的血痕時,他眼神變得尖銳,對修斗質疑道:「你那個傷疤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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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嗎?沒什麼啦──這個只是在幫助別人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修斗下意識地擋住遼注視的傷口,面露苦笑地說道。假面騎士的身分也不可能輕易地告訴別人,不然可能會牽扯到遼與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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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遼看著修斗,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便用手抓著那稀疏的頭髮,嘆氣說道:「你這孩子老是這樣,為了幫助別人常把自己搞得狼狽……雄哥如果知道,一定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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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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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都這麼說……但還是會做出蠢事的。但是我好像也沒資格說你……總之進來吃飯吧。」遼放棄勸說修斗,便轉身要他進去。修斗也踏入了家裡面,日式的塔塔米、木製小飯桌,其中也有一些櫥櫃、沙發這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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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斗哥,歡迎回來。」坐在裡面的約有一百四十身高的女孩注意到修斗回來後,便露出淡淡的微笑。棕色的長髮落在大腿處,臉蛋圓潤,灰藍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修斗。身上穿著簡單的粉色吊帶裙與黑色小短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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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心菜。不好意思。因為發生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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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因為爸爸與修斗哥一樣,都是相當亂來且忙碌的人。所以我不會特別在意,再說你們都是去幫助別人不是嗎?所以這不算什麼。」心菜看著兩人露出溫和的笑容,修斗與遼都尷尬的看著這位少女。心菜也笑著說道:「好了,快吃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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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各自找位置坐下,雖然飯菜冷掉了,但是卻還是讓三人露出笑容。等到飯菜一掃而空之後,修斗便與心菜一起洗碗,此時遼接起電話,疑惑地說道:「是我,怎麼了?什麼?怪人出現搞破壞嗎?怎麼不告訴我呢?是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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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掛斷電話,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修斗注意到後,便轉身說道:「遼叔,是工作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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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似乎是有關修卡組織的事情。不過獵蟲部隊似乎認為我們警方根本不適合處理這件事,所以就把相關事情給封鎖了。」這個情報瞬間使修斗想到當時對戰的蝙蝠怪人,腦海中開始浮現出那對母女的事情──不知道她們還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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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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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不能與它們戰鬥,也還是可以讓人避難吧?」五代遼看著電話,若有所思地回應心菜,「雖然就大多數人的看法而言,獵蟲部隊的做法可能是對的。但是對我來說,假面騎士就好像是在斥責我們的無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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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無力。」修斗似乎是不能理解對方的意思,便開口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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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騎士是修卡與眾多組織的被害者……如果我們警方更有用一點,他們就應該可以過上一如既往的生活,但事實就是──假面騎士打倒了那些組織……可現在我們人類對他們做了什麼?進行狩獵行動?」遼擔憂的說道:「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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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斗的腦海中閃過關於蝙蝠怪人的遺言,然而就算如此,修斗也還是對叔叔露出笑容,豎起大拇指說道:「沒有問題的!我願意相信騎士們依舊還是人類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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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這麼想的。如果騎士們真的是壞人的話,那麼他們早就坐視不管或是到處做惡吧?但是有很多人都被拯救了。雖然現在有騎士殺人的消息,但我覺得有些地方還是怪怪的。」心菜加入了話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遼聽著兩個孩子的話,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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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好你們大家。」在遼的催促下,兩人很快就整理好碗盤,此時遼看著修斗,突然說道:「修斗,就像我講的一樣,你只要像學生一樣好好的活著就好了,保護你們大家也是警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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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話說遼叔。你有做過對他人施展暴力的舉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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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還不只幾次了……然而如果不使用力量的話,那麼就不可能保護民眾。當然不是只有這種方式才能保護別人,所以修斗,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幫助別人吧。相信雄哥也會理解你的。」遼的話語讓修斗若有所思,他獨自一人上樓,仰望夜空進入沉思。手機的通知聲,把他從沉思之中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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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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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同學,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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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綾音的聲音,讓修斗勾起嘴角,看著天空繼續說道:「還好。只是想不到你居然會有我的電話號碼。話說那對母女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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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只是姊姊他們擅自作主而已。另外醫生說那位小姐沒什麼大礙,只要好好靜養就沒事了,而那個小妹妹一直纏著我,想要知道你的事情。感覺她成為你的粉絲了。」綾音的聲音讓修斗心中的石頭放下,不過綾音帶有苦澀的聲音,讓修斗的笑容蒙上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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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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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只是五代同學,你真的可以承受嗎?作為騎士戰鬥這件事。」綾音的擔憂,從手機傳來,「你要做的不只是保護人們,更要殺害怪人……不管怎麼否認,也無法改變殺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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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親自奪去他人性命,這一點都不好受……但是如果放任修卡,一定會有人受傷、失去笑容。就算有獵蟲部隊,也無法完全阻止。既然如此,我會去接住那些沒有被接住的人,守護他們的笑容。」修斗講完後,自嘲的說道:「這樣會不會太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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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自大啊,不過你本來就是一個很衝動的人。或許就是這樣,你才會是空我吧?」綾音的回覆讓修斗淡淡的笑著,並仰望那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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