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的午後,真緒在凜月的後頭走著兩人依舊手牽著卻沉默著,不久前剛分手,但實際上卻沒有太大的真實感。在後頭看著凜月隨著風吹起的頭髮,此刻他更深信對凜月的喜歡,不單那時提出分開就瓦解,他感覺上也是如此,「凜月……這樣子會不會感覺不太好?」
「真~緒其實我們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子,有時會因為衝突吵起架了,但是那些都無所謂……我現在能夠更明白真~緒的想法了。」 凜月臉上笑著回憶起過往,他們會為一些當時覺得的大事吵架,解決後而成的那些小事。得到的常常是真緒不明白心意的回應而讓他更加不滿,那時候就特別不會想找他,但發生這種事的時候真緒則會一直出現自己面前,問到他能夠理解為止。「然而現在也是,真~緒還是拼命想知道事情吧?」
平安夜在咖啡廳時跟真緒的吵架,凜月也曾認為會跟平常一樣,真緒還會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求和,再也沒有回來的他,這份期待就在隔天化成灰燼。「這次我們要好好在一起,就算我們現在沒有了關係也一樣……」
「沒有什麼關係什麼的不是這樣子說?我們之所以分開的原因從來不是互相沒有了喜歡。」說到不清楚想法自己也是同樣不理解凜月的想法,真緒沉默一會也思考自己想法,對於不久前下的分手決定依舊沒有感到後悔,情侶關係上會影響自己的決定以間接延伸更多對凜月無法諒解的做法,感情用事難以避免,但也因為有了關係很多事也會認為凜月所做的就是義務,好比如說僅僅對自己坦承這一件事。「雖然我沒有對你沒有以前的記憶了,但是我依舊是你的青梅竹馬,房裡有我們小時候的合照,從這點就可以確信這個關係了。」
「回憶是不見不是消失了可以找回,也可以創造新的。」已經得知自己的記憶跟性命有關凜月才會隱瞞著自己,並非無法諒解他,如果換成自己大概也是一樣,但也沒有從前那樣地認識他才是不爭的事實。「凜月你覺得我們之間記憶重要嗎?」
「重要,但是那都沒有真~緒的命還重要。冰鷹他說的理念我也明白,我是該尊重真~緒的決定……只不過對我來說不是件容易事,再來就是我也有我的做法。」凜月轉頭看向真緒,微微一笑。能現在牽著他的手在回家的路上不就是自己當時自私點的想法而得來,能夠與自己交談甚至因兩人間的回憶而苦惱。「你呢?真~緒?為什麼這麼想知道真相?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攸關你自己的性命了,其實我更希望真~緒害怕縮在角落,因為即使這樣的真~緒被我發現我也不會討厭也不會跟別人說,就這樣當成永遠的秘密。」
「那可不行呢?哈哈……我會很困擾的~?」
見真緒乾笑了下,眉頭皺起,他似乎感到排斥。一直是勇敢的人,才不會縮在角落,甚至在小時候莽莽撞撞地闖進了凜月黑暗世界硬是把自己拉了出來。「那真~緒那些的記憶回不來了之後,那些小時候的過去就會是只有我一人秘密了……?」
凜月此時還是苦笑了,失去跟真緒之間有關一切何來心不難受,更何況那曾是凜月最在意的跟真緒相關回憶。「現在是春天過後的夏天,將會是最難熬的時候喔,真~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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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隔天,太陽才剛在天邊露出頭角,吵雜的電話鈴聲已經侵擾凜月的睡眠,凜月毛燥的黑髮來不及梳理伴隨挑起眉不悅的臉龐,扣子因為犯睏遲遲扣不好更是讓他煩躁,一看就是不適應早起的模樣,於是也因為凜月的動靜真緒也接連醒來。「凜……凜月怎麼了?學校發生什麼事了?」
凜月手握上遙控器打開不遠處的電視,上頭正播放著新聞頻道,真緒看見記者攝影鏡頭的夢之咲已是滿人的狀態,望著打開門的凜月趕緊喊住他。「凜月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真~緒不可以,很危險,他們是衝著你的事情來的。」凜月看著手上手機銀幕顯示新聞,望著站在玄關擔憂著的真緒。當所有人大致上都知道狀況的時候,唯有自己還茫然著大概一點也不好受,那如同被所有人拋下一般的心情,在真緒的綠瞳眸的眼神中也看得一清二楚。「真~緒思考怎麼面對現在的狀況先吧?你的事情已經全校都知道了,就連媒體也都知道了,這就是真~緒的事情讓太多人知道而延伸的後果喔。」
「……」望著凜月輕關上的門,這時才發現是自己想得太過天真。如凜月看穿的相同,真緒被瞞在谷底時常感到心理不適,但也在凜月照顧下過得安穩因為許多事都成凜月的責任,自然過得安逸許多。「凜月說的沒錯現在問題真的來了……我又該怎麼做才好?」
在真緒煩惱時出現了男聲,打開房門出現在真緒身後的朔間零,「衣更君,有事情想跟汝商量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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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之咲早已聚集許多人在門口,學生會長證件發表的事件已經透過網路被爆料至媒體,「凜月……」真緒神情凝重地站在校門口街道,昨晚回家的晚上還跟凜月互相談心稍微晚睡些,今天一大清早的時候凜月就接到學校有急事的電話,已經身為學生會長的凜月也只能趕緊前往學校。「早上的時候凜月看起來精神好差勁啊……真的沒問題嗎?」
見因人群而水洩不通的校門口,真緒左顧右探,想起昴流曾經說過大吉前往學校的祕密通道,一動下腦筋決定沿著學校後門不時彎腰探探頭尋找"大吉小捷徑"進入學校裡,而果真傳言發現草叢被弄出不小的洞來。「這……我進得去嗎?」對於大吉身型大概能輕鬆穿越過,不過對於一位高中生男生就不見得如此,「賭一把吧!」
從路邊看見真緒趴在草叢面前探頭探腦地,十分顯眼,一下就被經過的人逮得正著。「衣更?你在這裡做什麼?」
「啊?北、北斗!?」才正要行動就被熟人逮得正著,整個人瞬間尷尬起來,使得真緒立刻正坐在北斗面前。「啊哈哈……這個……那個?因為不好進去學校,所以想說走小捷徑?」
「校門口已經到過不去了?」聽聞真緒所說的北斗則猜測到學校的狀態,他也是因為新聞而趕來學校,事情被遠播的太過迅速有出乎北斗的預期,但心底又覺得跟自己期望的結果沒有太過差勁。「事情不可能瞞一輩子,總有一天會有被揭發的一天,這樣的結果也是遲早的,事情被傳播出去才有被解決的可能。」
「……」真緒耳根子輕因為北斗的話再次陷入思考,早上碰見的突發狀況才讓他感覺到事情別散播的太遠或許更好,現在聽見北斗的想法則是又感到認同,苦悶至極,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點想法也沒有,嘆了嘆口氣,真緒問向北斗。「北斗你是怎麼對這件事有想法的?為什麼能跟凜月立場相反卻能立場這麼堅定毫無動搖呢?」
北斗伸出手將坐在草叢前的真緒拉起,帶著真緒走著跟校門口相反方向,思考真緒提出的疑問,「我也不是故意要跟朔間他有相反的想法,只是從頭一開始我的想法剛好跟他相反罷了,毫無動搖這回事也不是這樣子……不過我大概是整件事情最清楚的人了,感覺我的確有著責任。」北斗停下腳步, 藉由早晨的暈開的光正巧打在他的臉龐,「衣更。」視線裡不怎麼清楚見上他藍眸留下的眼神,最後他所吐出的話語卻溫柔得難辨真實與否。「其實……我也是你該懷疑的對象。」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北斗!」真緒情緒莫名激動起來,那就是他第一個記憶,記憶再怎麼少也不至於忘記記憶中的北斗為了保護自己努力的模樣,心中不滿地挑起眉反駁北斗。「我很確實地記得北斗為了保護我還挨了揍吧!?」
「衣更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麼當初說是明星你就能接受了?記憶真的這樣子可靠的嗎?」北斗直白地命中真緒問題的點,口吻毫不留情,無法明白北斗到底打算表達的意思。「我的堅持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會想反駁我,不過不瞞你說,我很高興你沒有誤會我是不關心於你性命,只想知道真相的冷血動物。」
「我還是願意相信我記憶裡的北斗,那份想要保護好身為夥伴我的心不會是假的……不論真正殺了我的人是誰,我都不應該隨便懷疑我身邊的人,昴流也是一樣的。你不也不願意相信昴流是兇手嗎?所以你才會想要追查真相,一方面記憶攸關著我的性命,一方面如果昴流不是兇手則會很冤枉……我相信北斗你也掙扎過、深思熟慮過。」真緒口中敘述自己思想的整理,多虧北斗還有早上離開朔間家跟朔間零的小談話,想法開始有方向,這才意識到為何碰到凜月卻一點方向也沒有,少了與凜月的記憶,判斷人的方法就會減少,不定的因素太過於多。「北斗,我有事情想要你幫忙,只是是朔間前輩的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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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辦學生會政件發表的講堂,現在成正式開啟記者說明會。這本在凜月計畫之中,記者會不請自來不用自己特地找方法招開,對凜月來說是省了事,他依舊無法適應鎂光燈的洗禮、耳邊充滿吵雜碎念聲,本來他認為自己面臨這種事應該是自己成為真正偶像的時候,又或是哪天迷路利用到新聞跟真緒報失蹤──還沒睡飽的煩躁,使他感到頭疼。
"貴校隱瞞學生的死是為了什麼!?請問目前有幾個學生死亡過了?"
"請問學生會長本人知道這件事多久了?"
"為什麼讓學生當替死鬼?"
"隱瞞原本已死亡,事實上還存活的學生有什麼原因嗎?"
「煩死了……」問題幾乎一分鐘就有四個以上,凜月嘴巴還是忍不住抱怨。這些事從來不是自己所想接受的事,他問也站在身邊的英智。「小~英……我該怎麼回答?」
「嗯?什麼都不用介意喔,你想回什麼就是什麼?事實上你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也不會知道呢。」英智在凜月耳邊細聲所陳述的事情聽上去單純,不過凜月一聽就感覺到貌似有後藏幾分的壞心眼,「呼呵呵……那你想怎麼說?你一說了就可以改變整個輿論風向呢。」
凜月站挺身子,紅曈眸閃爍著他認真的神情,打開麥克風開關,思考下便抬起頭。求之不得,站在輿論風頭上,多少能控制狀態的位置。「我是夢之咲新任的學生會長,朔間凜月,你們說的沒錯我們學校死過人,依照歷屆前輩已經累積四個,沒有加上衣更真緒,但本校依舊置之不理,沒有任何做為,所以由我開始採取動作。」
「……」望著眼前等待自己再度開口說話的記者們,稍微感到緊張,並不擅長下棋這種事,深了呼吸後將話語傳達出去。「逆先夏目……是為可能性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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