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彷彿就像一些秘密基地,內裡就是一個大大的圓桌,周圍都是漆黑一片,即使他們打開了一些燈,那一種陳舊的殘舊更加明顯。
阿莉去到桌子的另一邊,然後把椅子轉過來,讓我見到那個拳套的符號在椅背上。她轉完之後,指著我背後的那一張大型畫布,這裡有五位英雄的合照。她告訴我:「這位就是拳王阿里。」
然後她走向右邊那一個,然後做同樣的動作後:「這是紅色惡魔,然後是智多星、星將和時裝少女。」而我看著自己前面那一張椅子,背面就是一個星號,相信就是星將的椅子。
我好奇地問:「他們都怎樣呢?」
「華茲城衛在三十年前已經解散了,而且我們也從華茲城改名為曙光城。」背後一直跟著阿莉的那位司機跟我說:「而我就是華茲城衛的工程師,我是比較遲加入,因此,我加入的時候,他們已經將近解散。」
「為什麼會解散呢?」
「這是關於市政府的決定,以及華茲城衛本身的問題。」工程師吞了一下口水,彷彿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只不過阿莉點了一下頭,口形說著不要緊。他便歎了一口氣,決定說出來:「他們本身是罪犯,當時的市長認為不應該由罪犯來當他們的英雄,這樣會影響社會的安寧及運作。」
「但是我們居然沒有任何記憶,對於華茲城衛的故事之類。」我看著那些相片,自己完全沒有印象有人說話。
阿莉說:「因為當時他們都封閉了很多線索及故事,而且把一切的亮點都放在現在發生過的事情上,比如是超能力者殺手黑夜……」她說完之後看了我一眼,會意到自己說錯什麼一樣,然後繼續說:「外星人入侵之類,這些事件,對了,還有最近有一位明星結婚了。」
「對了,因為他和前度生了一個女兒,因此選擇跟女方結婚,真的很……」我說完之後,笑了一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立馬轉換話題:「那你們想怎樣?重建團隊,還是?」
「的確,我是想重建華茲城衛,不,我想建立曙光城衛!而你就是我們第一個團隊成員,也可以替代紅色惡魔那個位置吧。」她把紅色惡魔的椅子轉向我,彷彿叫我坐下一樣。
我想了一想,老實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適合做英雄,只好稍微婉轉拒絕,然而她也告訴我一個相當恐怖的事情:「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仍然未做了什麼打擊罪惡的行為。」
「什麼?這樣,我們看起來……」我看了一下工程師的眼,他彷彿告訴我這件事我也控制不了的表情。我轉身向著她:「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始終這一切都是剛剛開始。」
我自己只是想嘗試一下,沒有想過答應什麼,決定什麼,承諾什麼戈,還要加入一個英雄團隊,而且那個團隊全部都是新手?對不起,我真的不覺得自己會加入。我拒絕了她之後,慢慢離開了大廳,而工程師也跟著出來。
工程師跟我說:「先生,你住哪裡?我可以送你回家。」
「這裡附近的地鐵站可以了,謝謝。」我跟他說,老實說,我完全不相信這兩個人,更加不相信自己能夠成為什麼厲害的英雄。雖然他們是罪犯,沒錯,雖然他們是罪犯。
我乘搭了他的私家車,在於車內換好衣服之後便走到地鐵站那邊,乘車回家。不過在這個時候,腦海中閃過一個小小的想法,不如我明天再去看看碼頭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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