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得獎的震撼,製作這些歌時的情景一幕幕浮現腦海。一邊拍攝一邊錄音啦、勉強在錄第五首歌時胃抽筋、然後盲腸炎、跟麥可吵架一直都未和好...這一切都讓我很激動!為了這些歌,我付出了很多,經歷了很多。
我努力抑壓住,要哭也下台哭,但接過獎座,說第一個字時眼淚就湧出來,令我什麼也講不到,我也什麼都沒準備過。
最後我只想到:「我很想在這裏多謝麥可...」在醫院的情景不停在腦海中轉動,站在台上我覺得很有愧...終於我哭不成聲,要法蘭上台扶我離開,連大會的慶功宴也沒法參加,要回家休息。
我哭了一整晚才睡得著。為得獎而興奮嗎?還是因為想起麥可...?我不知道,只知道想哭。
到了第二天傍晚才醒來,留言信箱塞滿了祝賀的留言。麥可還是透過家文向我道賀。
我昨晚的多謝說話,不知他有沒有聽見?不過還是聽不見好,我當時哭成那樣,醜態百出。
我一下子成了紅人,傳媒都想找我做訪問,片約、廣告、代言什麼的都湧來我招手。身價暴升的我甚至被雪莉的競爭對手以高一倍酬金和分賬挖角,可是我沒答應,法蘭對我很好。
麥可製作公司又狂歡慶祝了。
麥可透過家文說會送我一輛遊艇作為賀禮,我拒絕了,因為會暈船。會暈船的人要遊艇幹什麼?結果他給我獎金。
獎金對我意義不大。我請家文替我向麥可傳個話:「下張唱片如果能賣白金,可否請他現個身,或者打電話跟我說幾句?」這比獎金有價值多了。
過了一個下午家文傳話說麥可答應了:「可是他說妳一定要小心保重身體。要是他發現白金的成績是用妳的健康換來,就不會再見妳。」
好吧,我的目標更紮實了。
最佳改篇電影我們沒拿到,但這兩個奬已夠我們高興了。這兩個獎座傳過不同地方,雪莉啦、各類慶功宴、麥可製作公司等。我放在麥可工作室近兩星期,希望麥可會回來看,但最終他沒回來。
它們傳完一遍,回到我手上。我未想到最終該把它們放在何處。本來想把它們永久放在麥可工作室,但我不想這樣無端侵佔他的地方;也想過放在麥可製作公司,但我不常去,那就見不到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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