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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陣剛剛擺好,本是真心話的好時機,可軍師還沒開口,那座山突然開始移動,兩個女人被籠罩在他投射的陰影之下,不明白他這個關鍵時刻到底想躲去哪裡。
軍師尤其火大,這件事情本就不關己事,被拉下水不得止,這無恥小廝竟然逃之夭夭,沒等她使出擒拿之術,對方終於開了口,「我去裝茶來,一時半刻說不完,怕Terry講得口渴,我去去就來。」
悠悠跳下床,這裡可是她的家,軍師來去自如就算了,他這個怪人,哪有第一次來就當自己屋企一樣的。
可是這個女人忘記自己還在燒,還沒碰到地面已經覺得暈頭轉向,又重新跌回床上,喔,跌回一個熟悉味道的懷抱。
離開這個氣味太久了,連鼻子都不捨得放走那口空氣。悠悠的記憶已經不確定是不是他,還是另一個人的投影,隔著一重重的屏風,變得模模糊糊了。
「你還是好好躺著,別亂動,我只是去廚房,不用擔心。」
Michael扶著悠悠躺回床上,她的重量與記憶中相差不遠,在他的手臂上壓出與眾不同的痕跡,那痕跡再也擦不走。
他轉身慢慢走去旁邊的小廚房,軍師沉靜的聲音黏在他的背後,那些事情,即使是自己經歷的,對著心愛的女人,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個公正的第三者,就算不是百分百的公正,也比自己說出來,少了幾分自欺欺人的口吻,像是聽一個故事,只不過主角都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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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今日有難得的小小空閒再寫一更,我那討人嫌的同事啊,一定要把他抽筋剝皮。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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