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平常不會這樣,但在和金聊過之後,我是真的有點想念曦了。總覺得最近一直處於等待的狀態。等待著受訪者回覆,等待著工作單位聯絡,等待著練團時間的到來,等待與親愛的人們相聚⋯我真的是很不擅長等待,內心覺得很焦急不安、一直躁動著。唉,我真的不應該攝取咖啡因的⋯我也好想念維、天、還有郡,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開開心心地和妳們在一起呢⋯⋯
我擔憂著金,為什麼他總是會吸引那些那麼扭曲的人類與事物,他真的還好嗎?一個人在美國,一個人回台灣,然後又要去台東。我無法時時刻刻地look after him, 我只能prey for him。當然,我最擔心的還是結婚的事情。要知道,結婚這種實質的法律關係,並不是虛的存在,而是比任何東西都還要更具體的存在。你真的要契約結婚,去交換所謂「安定感」嗎?你知道他對你是利用,但你甘願讓他利用,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唉,我比較希望你可以跟與你真正相愛的人結婚⋯
另一方面我也擔憂著尾巴,話說他也是夠扭曲的。為了填補內心的空虛,就把第一次給了「工作者」,然後為此自憐自傷。如果你是性愛可以分離的人的話,做這件事就跟點餐吃飯一樣,但問題是,你就不是啊,是要自暴自棄到什麼程度你才會清醒⋯⋯
這兩個孩子都不敢愛,只想追求那些虛無的「溫暖」,但我也不忍心說什麼,畢竟孤獨的寒冷與痛苦,確實很令人難以忍受。我好希望他們可以遇到,能夠給他們滿滿的愛的人,我會為此祈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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