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歡喝酒,它會讓人神智不清,我很討厭那種酩酊的感覺,就好像身體不屬於自己一樣,很不安全,時常保持清晰的思維是我的生活態度。
然而,酒跟人類的歷史從古相伴至今是有它的道理在,人類總有一些時候會需要它,面對一些傷心事,醉一晚可能比那些知乎者也的安慰說話有用得多。
昨天早上,有人發現教授的屍體。
我的老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教授的身體一直都稱不上健全,但也沒有虛弱到會隨時突然逝世的狀態由其是這幾天教授的健康還不錯,怎麼有可能說死就死呢?
儘管心裡萬般不解,可是昨天親眼看到教授的屍體,完美地推翻我任何樂觀的幻想,教授確確實實已經與世長辭,這世界就是這麼光怪離奇,脆弱的人類隨時都會有可能死去。
不管如何,就算教授已經不在,他在科學界的遺產仍然留存在世,我還是得要去幫他整理生前的研究,畢竟我是教授的身邊的大助手。
想到這裡,我開始整理好心情,計劃一天的行程,要知道教授是一位世界聞名的大人物,隨便一張理論也可以形成一筆小小的資產,待會處理他的遺物可一定要謹慎,跟不同機構打交道時,一個不小心,交接失誤了,就有可能造成國際性的問題。雖然這作業很麻煩,可是放著給學校的人去處理我更不放心,他們能理解教授的研究嗎?唉,可憐的教授!偉大的教授!你明明對人類作出如此多的貢獻,你的事蹟激勵了無數的人們,想不到活傳奇已成過去,我作為助手的最後一份工作,竟然是來幫你處理身後事......看來今晚我需要一些酒水。
伴隨着失落,我憂鬱地走出公寓,開動破車走上大道,如常的一樣的上班,劍橋大學的莊嚴大門逐漸進入視野,跟守門人打一聲招呼後,他左手撫胸微微低頭向我表示哀悼之意,我向他點了點頭致意。
沿路上不少熟悉的臉孔也做出相同的舉動,包括那些受教於教授的學生,我不忘向他們一一致意的同時,開始駛進教授的專屬研究室大樓。
不同往常繁忙的景象,今天進出大樓的人門可羅雀,只有寥寥數位警務處人員和學校行政人員在大樓中兜兜轉轉,眼前反常的景象彷彿在跟我強烈地表示教授已經死去的事實,心中隱隱泛起一股悲痛後,我無視他們徑自走進教授的研究室。
藍色的基調搭配上白色的裝置,一切都是如此的眼熟,然而房間主人已經不在,再熟悉也好,這空間也不再像以前一樣。
我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口氣,從教授的桌子開始整理他的遺物,半成品的理論、教學演講詞、實驗計劃書等等一大堆雜物在辦公桌的抽屜中湧現,很難想像那位行動不便的智者是如何把東西塞進去。
我依照需要轉交的單位作分類,政府的、警方的、校方的,把各種大小的文件堆成幾幢,一邊努力不讓感情湧現,一邊無情地工作。幾個小時後,機械式的作業開始使我感到疲勞,我稍事休憩一回,隨眼一督,我拿起一份與尋不同的文件,上面寫的跟一般的學術研究不同,是有關於利用某些動物的習性去推斷特殊星體的移動軌跡......um........我是不知道教授怎麼想,儘管他平常有很多天馬行空的點子,可是如此"出類拔萃"的怪異想法,這還是首次見識到,有鑑於維護他的名譽,我決定私自收起這份文件,之後轉交給他的家人,不過在那之前,首先需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沖了一杯咖啡,開始邊喝邊看。
:“『以生物行為學分析奇點β-E04軌跡運行變數與兩者間的關係』
自從接受政府提供的β-E04的天文數據後,我依照指示,在不獲別人的照悉下,暗地裡計算這一份研究,儘管單獨研究的效率低下,但我還是在兩個月內計算出這奇點的運行軌跡,但是得出結果後卻是令人不解的,其移動方式不僅雜亂無章,而且以往所有的物理理論都無法解釋其轉移的動向,我相信任何人都未曾看過或預測過這種景象——在宇宙的一端消失同時,從另一端遠方出現,當中僅引起微小的波動漣漪......”
我心裡不禁詫異萬分,這是時空穿梭嗎?這有可能嗎?儘管心中對這研究存疑
“……經過多次觀察和計算後,證實『穿越』前後的兩個奇點皆符合β—E04的特徵,對於這種前所未見的運行方式——『穿越』,我提出了以下見解............總之,以現有的科技水平,難不足以剖析當中的物理原理,本人對此表不遺憾,但同時,我嘗試以另一方向,拋棄舊有理念,以新的角度去分析奇點β—E04。
很幸運地,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接觸到奇點β—E04『穿越』時的動物監察數據,發現大部份猛禽在『穿越』的前後數小時都會以『穿越』路線為圓點進行大幅度的遷移,以下是我托人取得的動物行為學專家對此的說辭
:『一般已知的是,囓齒類動物、鴞形目、對翼手目等等對超音波頻或磁場敏感的動物,能夠推測大雨和地震的發生地點和時機,一旦感知到能夠對牠們造成危害的災難時,牠們的本能就會催生出回避的行為,雖然對牠們以何種方式去感知災難的發生,目前學界還沒有一個確實的答案,但是總是會有端倪可尋。然而,在xx/xx/xx xx: xx時所發生的大遷移卻實在令人費解,沒有磁場變動,沒有超音波,甚至大氣狀態和輻射都非常正常,我們設置了大量的監察器,能確定數據的準確性,因此,除了人為因素之外,我們無法推測有何種因素能導致是次遷移的發生......』
整合各方數據後,我發覺事情愈來愈不對勁,這一類的文件出乎以料的多,幾乎可以把整個抽屜塞爆。
難道教授是認真的?這種荒唐的理論?
不用問,數量如此可觀的文件說明這個研究對教授很重要,重要到要背着身為第一助手的我獨自研究,看來教授還有一些秘密是外人不知道的。
“咯咯!”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甚麼事!” 我在思索中驚醒過來。
“是史蒂芬先生嗎?” 聲音聽上去像是保安阿姨安娜。
“我是。”
“噢,剛剛在樓下忘了給你,其實在前天教授仍在生時,他在離開回家之際叫我把他輪椅上的這本書轉交給你,還叫我盡量保密,不要跟別人說。我想這一定很重要了,所以昨天一直等你回來,誰知道你昨天一進來不久就情緒激動地離開了,我想叫停你也來不及。” 言畢,安娜阿姨用她肥腫的手向我遞上一份公文包。
“謝謝您,安娜阿姨。” 我從阿姨手上接過了公文包。
不知道為何,我心裡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隱隱約約的覺得,教授的死好像有一點不自然。
“那麼東西我收到了,我還有教授的後事要處理,也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大概中午之前就會離開。”
“好吧,現在臉色看上來還正常,你知道昨天我多擔心你嗎?突然就這樣離開大樓,我跟其他人都想不到史蒂芬先生會對教授的事如此激動。”
“嘛,人終需一別,放心吧安娜阿姨,我看開了,懂得照顧自己。”
“嗯哼,那就好了,多點保重吧,有甚麼需要就在電梯口的通訊機叫我吧。”
“謝謝您安娜阿姨,拜。”
目送安娜阿姨下去樓梯後,我忍不住好奇把公文包折開,裡頭是一本打印出來的筆記簿,我翻開了第一頁,
裡頭寫住:“親愛的史蒂芬,想必你一定在我的抽屜裡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嘿嘿,嚇了一跳吧,雖然裡面的所謂“研究報告”都是荒唐不已的,但還是麻煩你馬上把我的特殊文件打包走人,不要交給校方政府任何一個人,如果想安全一點的,也可以把文件置之不理,但是如果你能夠幫我人生後最後一個忙,懇請你馬上帶上文件逃往人煙稀少的地方,照我估計,應該會有不少人想搶奪我那sl些c文m件
寫到這裡,在最後幾隻急亂的文字之間完結了。
“啥?”40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VNnbFs8Cn
我心中驚詫萬分,如果不是昨天親眼看過教授的遺體,我一定會以為是甚麼整人節目,......教授生前可是個不拆不扣的搗蛋鬼,但是現在不是這樣,肯定不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應該放棄這些文件。既然這本筆記簿不是交給任何人,而是交給我,那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完成下來。
隱隱約約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警笛聲,我心裡打了個突,急忙拉開窗簾,在一覽無遺的高度下,有大量的警車在遠處駛近大學。
“我的老天!不是吧......教授,你到底做了甚麼?”
沒想到警察真的是說來就來。
看起來那些警車到我這裡還有十幾分鐘,我要好好想一下之後的事!我可以怎麼辦?回老家嗎?不!他們可是聯邦政府的警員,有可能會不去我家麼?在我的訊息已經被全悉知獲的這一點上,我那輛破車要棄了,房子也不能回,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台計程車載我到市中心,雖然教授指示我到人少的地方,但是在我起程前往那些荒蕪之地前,我需要在人多的地方轉一轉,騰出一些時間,為我接下來的逃亡作準備。
我必需要馬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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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一輪,我已經計劃好要去俄羅斯避上一避,雇個路人買了去俄羅斯的船票,處理好錢銀上的事......還好我隨時都現金更身,不然就難過了。坐在候船座上,我開始審視自己所為是否有任何不善之處.......
如果是俄羅斯的話,相信聯邦政府也難以插手,而且那裡地廣人稀,要是逃亡的話,會是最佳地點。我當年隨教授去過俄羅斯生活一段時間,只要夠鄉下,我敢肯定能夠生活之餘又不會受到其他人打擾。
一絲反射的閃光稍稍掠過我的眼角,抬頭一督,只見一部天眼在天花板監察人群。
嘛,我從一開始就想到這一點,半路上買了兜帽遮蓋住臉,希望能夠減低被cctv系統偵測的機會,從現在還沒有人來捉我的這一點來看,我想這頂兜帽真的是買對了。
一陣電子音樂聲從褲襠響起,我把手機打開,一把熟悉又濃重的鄉村口音從手機的另一頭傳來:“我的兒子,剛剛有好多警察來我這裡找你,你幹了甚麼事?”
“沒事的母親,只是忘了繳車票而已。”
“我是白痴嗎,追罰款會追到我這裡?你現在在那裡?”
“媽,不是我瞞你,但現在我有難言之隱,我信得過你,卻信不過通訊公司,他們在捉我,我只能說我沒有做過壞事,別人不管問你甚麼你儘管答不知道就行了,愛你,拜。” 怱怱幾句後,未等母親回應,我就已經把手機電源關掉、拋在海裡,這下我的動向就不明確了,他們找不到我,所以從我身邊的人開始搜索,但是他們應該也沒想到我動作這麼快,上午還在大學看東西,下午就已經在等船出國了。
“嘟鳴!嘟鳴!”一陣響耳的船笛聲使我的雙腿開始行動。
到了客運碼頭,我最擔心的事莫過於,在檢查護照時被海關找到並扣押起來,可是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關登船一切順利,看來幸運站在我這邊。我一邊檢查身上的物品,一邊思索之後下來的計劃。
想了一會,感覺不明瞭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到底教授的文件有甚麼重要?重要到警察都要出動?如此嚴重的事為甚麼教授一直隱瞞?一連串的疑問使我藉著航行之際,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偷偷的打開文件夾來看。
我的老天。
這就是我手上的文件。太可怕了。
我拿着列印紙的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抖戰起來,看一下手錶,原來已經過了兩個半小時。
我在這兩個半小時裡看到了事情的端倪,這是一件完完全全不科學的事實,但是又合情合理!這教我這個科學技師如果思考!?難怪,難怪教授要我帶走文件,他是個罪人,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千古罪人。
“先生你沒事嗎?”
一位女服務員一臉擔心地觀察我。
“我很好。真的,有點暈浪而已,請問離終點還有多久。”
“嗯……大概還有四十五分鐘吧,還是有點距離,你需要暈浪藥嗎?不然待回會很難捱。”
“不用了,謝謝您,但我對一些藥物過敏,不能隨便下藥。”
“是嗎,不管如何,先喝一杯水吧。” 說罷,隨着好心送來一杯水後,就說了一句“那不礙你休息了”走了。
我對這杯水猶疑半晌,想了一想,如此多疑反而引人注目,加上焦躁過後嘴巴真的有點渴,大口咕嚕一杯水後,我感覺冷靜了不少下來,剛剛似乎太沒禮貌了,有機會就道一個謝吧。
精神稍稍回復,下意識地低頭一下打算閉眼養神,奈何看到文件一角後,注意力都被拉走,閉上眼睛,卻不禁在腦海整理那些亂七八糟的訊息。
事源是三年前,一名墨西哥藉的男子到精神科求診,說自己在夢裡遇見到祖靈和神明,不斷在夢中吩咐着他,又顯示各種幻象,例如一些星體撞上地球,或者巨大怪物在海中現身,把他一整個嚇醒。
醫師一開始以為是妄想症之類的情緒病症,畢竟移民很容易就造成嚴重失眠,可是長久下去,發現病者是一名高薪人士,移民也只是因為工作關係,不斷詢問也察覺不到壓力源,就故且寫着“有因工作疲勞而造成間隔性失眠,從而病變的可能性。” 到了看診的第三個月,那病者開始日漸變得歇斯底裡,一直在說繁星正位之時,克蘇魯就會毀滅世界(也就是那頭巨大怪物),而且不可思議的,他的說辭開始具體化和有牽連歷史的傾向,儘管醫師對這個奇怪的妄想感到疑惑,但還是照抑鬱症病患者的治療程序去進行藥物控制,三星期後病者突然急劇好轉,說話有理,亦沒有再說任何關於怪物的事情,他很快就通過了檢測,藥物治療也停止了,然後不到第二日他就跳樓死了,在他死之前,他寫了一大堆文章,頭幾句是這樣寫:
“沒有人相信我,我無法承受這種恐怖。要是再發一次那個夢,我就去死,但在死之前,我要告訴你們最真實的事。”
醫師看到後覺得十分內疚,儘管法律並沒有要求他付上責任,但他覺得是自己能力不足醫死了人,因此他開始提着那些遺書去尋求好友的意見,希望能夠解開是甚麼類型的精神疾病。
誰知道他不經意的把資料分享給一位天文學家,使一顆極鄰近地球的行星被發現了,這一消息馬上震驚了醫師和他的朋友,他們又馬上照着遺書搜索海中沉睡的克蘇魯,結果也找到了。人類為甚麼一直都找不到那些怪奇之物呢?,是因為他們缺乏某種地球沒有的元素和幾何體,而在遺書中,他透露出某處埋下那些外來之物,從而使醫師眾人找出那些遠古的神明。
他們相討過後,決定把事件報告給市政府,一開始市政府以為是一個大型玩笑,但不到數小時聯邦政府就已經鎖定了他們的行蹤並帶走調查。經過一輪輾轉,聯邦政府把一部分資料給天文學界的權威,也就是教授,去做外判科研(當然要守密的,但是鑑於教授的身體殘疾上,故有所闊鬆),想人意想不到的是,教授僅憑一人之力,在數年間大幅推前研究進度,不論是那顆詭異的行星還是海中的巨物,他都推算出其行動規律和其他怪奇之物的地點,甚至破解了繁星正位之時。
更重要的是,他發覺了地球的形勢,一方是沉睡在海中的克蘇魯,擁有強大的能量卻被強制沉睡起來,一直在地球上威懾着其他天外之物,當中尤其是他的對頭克斯塔,但後者已在地表設有據點,雙方勢力相等,這是第二方,而第三方是在大犬座矮星系看戲的格赫羅斯,此三方都對人類不感興趣,以自己的勢力對地球進行極為隱蔽的干涉。
可是令人害怕的是第四方,阿茲特克人的崇拜者,特斯卡特利波卡,被稱為“無常之風”,在克蘇魯和克斯塔進行他們長達數十億年的漫長戰爭時,特斯卡利波卡一直在覷視他們的力量,他潛伏已久,等待克斯塔重傷,又等待了克蘇魯的沉睡,他在幾千年前就急不及待地展開了行動,而當中,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提拔了人類出來,一開始最先接觸人類的是特斯卡利波卡,但是他極善於隱藏,因此奈亞拉托提普在遊戲人間時甚至沒發現到他的存在,只是在近年的科技大躍進後發現了一些端倪,因而趣味索然的離去了。
奈亞拉托提普離開後,特斯卡利波卡更是積極開展干涉活動,包括接手奈亞拉托提普的玩具,某亞洲獨裁國發展核武,暗中推上某先進大國的總統,在中東製造混亂。
但是他本身在地球上難以具象化,因為他本身是一個概念體,跟時間隙縫中的獵犬相似,他必需要媒介顯現自身,因此他開始感應那些混有他眷屬的血的人類,那些血統純正的阿茲特克後裔,做克蘇魯也試過的事,呼喚起那些不純正的人類,無常的眷屬,馬洛哥達拉斯。
教授的研究中,嘗試用人為因素去顯現出他們的正體,只要被某種某種鋅代合物塗在他們的皮膚上就會變形,一隻擁有四手三腳,高達兩米幾的長形人類,臉上紅色和藍色的皮膚相雜,如同紋身一樣,其形象跟一些印度神和阿茲特克神相符,當你看到那些拍下來的駭人照片時,相信我,你也會暈船浪的,你不會嘗試去想像那種褻瀆心靈的生物。
但不管他們的外表如何,在教授的研究中顯示,他們具備人類程度的智慧,不但能言說道,更擁有強大的擬態能力,可以在一瞬間變換為人類的模樣,只有鋅化合物才能讓他們的擬態失效。
僅是這些對馬洛哥達拉斯的研究成果,都足以讓教授成為眾矢之的,更可況他破解了特斯卡利波卡的召喚方程,就連那些奸狡的長形怪物,在長年累月下都未能破解的複雜難題,都被教授在短短數年中完成了。在完成偉業的一陣狂喜之後,冷靜下來的教授馬上就感到慌張和後悔,原本至少要等多一個世紀,特斯卡利波卡才有可能出現在地球,可是因為他的滿足欲,現在特斯卡利波於只要一得到方程,便能主宰地球。據教授的文字轉述中,他發現每當他的研究略有所成時,馬洛哥達拉斯混入政府的跡象也愈發增加,為免被他們搶得研究後利用方程把特斯卡利波卡召喚出來。在決斷間,教授決定要彌補這個大錯,他謊稱研究的未完整性,然後做好準備工作。
教授知道他們已經在留意他,只要一稍有異樣,他脆弱的生命就隨時都有可能會逝去,所以,為了能夠在他死後守護這份研究,教授他把所有希望都交在我身上,希望我可以將這份研究帶離這個世界。
“先生,你好點了沒有?”
一道女聲打破了我的思索。
“噢,謝謝您,剛才真不好........"
我抬頭一看。
呆晌。
一半紅面,
一半藍面,
橫生三隻眼,
巨大而突出的嘴巴,
長條四肢和兩米高的身影。
馬洛哥達拉斯。
“你....js③⑻⑺Ⅱ⑺Ⅲ"
"?"
救命。
我不能就這樣就死。
看向其他人。
不行了。
他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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