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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漢精神衰弱作家受X腹黑撒嬌怪攻
※現代/日常/公廁文學/雙性/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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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公廁,因為年久失修,熾白的日光燈就連白天都一滅一閃地。
此刻有低沉與甜泣清喘交融,迴盪在此處。
「…既然點了火,就要自己收拾啊——這點道理,你還是明白的吧、癡漢先生?」
捲起兩邊襯衫袖子,鬆開了領帶,欺身壟罩在他身上的文佟青此刻看起來是那樣地色情,充滿著原始情慾眼裡只有他。
捲曲黑髮因為汗水落下在頰邊,隨著文佟青單臂撐牆,下身下流地聳動,往前一頂一頂直直往那雙腿中央撞,色澤紅艷上翹的龜頭,一深一淺朝被濕漉西裝褲緊勒出柔軟蚌肉形狀的小穴中央撞去。
「——啊嗚…嗯——嗯…」
岑卿言心裡還顧忌著這是在外面,雖然他有看見對方落鎖,但為了不上頭條,他還是刻意緊咬著下唇,努力不發出浪蕩的呻吟。
這裡可不比他的高級公寓隔音啊。
但我們岑老師似乎是忘記了,他現在正被一個陌生男人帶來公廁疑似強姦,不、看岑老師這記性,或許已經演變成了合姦。
文佟青另一隻手則緊繃著,向上箝制住岑卿言軟綿綿的雙手,他半歛下黑眸,垂著濃密睫羽、撲扇著讓人心動的幅度,低頭微啟那對薄唇,輕輕咬住了雪白的衣襬。
太、太色情了…那張臉也太犯規了。
下身一緊,已經幾乎緊貼在濕透西褲上的陰阜已經高高鼓起鼓脹啟美好弧度,就像貪吃的大白饅頭,隱密的尖芽幾乎可見頂出一個小巧頭部,悄悄探出花瓣,卻又不得不臣服在緊縛的西褲之下
文佟青幾乎可以想像揭下那塊遮羞布之後的美好了,他舔舔唇,下身頂弄的動作變本加厲。
似乎是感知到了岑卿言的想法,文佟青眼裡有笑意,他輕叼著那雪白下襬,一路從岑卿言敏感的小腹游移往上拉,眼瞳轉動、漂亮的鳳眼微彎,是讓人心醉神迷的凝望。
他一點一點將衣襬上推,直到它全都堆上了岑卿眼的鎖骨,白花花的胸倘暴露在空氣中。
配合著文佟青下身純熟的頂撞,明明什麼都還沒正式開始,岑卿言已經快要在文佟青赤裸裸的注視中去了。
岑卿言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以往的寫作總是他自己一個人探索,一方面是源自於他的自卑,即便政府與社福團體都對雙性人的權利與福利作出了一定的貢獻,但這不能保證他就會遇上真正喜歡他這副不男不女身體的人。
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嗎,找路人取材什麼的。
岑卿言恍神,忽然發現小說裡那些沒有性的愛,果然不是那樣的簡單。
他沒有辦法——至少在這個男人之後,他沒有辦法就只是與他維持著肉體的關係。
另一邊面對忽然感傷,皺起眉頭,一臉我見猶憐的岑卿言,在他胸前賣力開墾的文佟青不滿來到了極點。
痴漢先生似乎很不滿意他的表現。
所以他張口一把刁住了寂寞難耐的花蕾,分心的岑卿言感受到胸膛前一熱,他大腦一瞬間死機,直到濕潤的痕跡蜿蜒著在他胸脯間游離,他這才抖著唇死死低著文佟青。
緊咬的下唇也頂不過這突如其來的美好滋味,岑卿言忍不住失神,幾聲甜膩呻吟半著細碎氣音哼哼而出,竟是在沒撫慰的情況下,花穴小小的去了,伴著那熾熱龜頭的頂撞,發洩後的花穴不滿足的縮收著,深處花心泛起了撩人的癢意。
「…啊……嗚、嗯嗯——!!」
兩株可愛花蕾,在透粉的唇齒輾轉間,未經人事向來只有被小玩具玩弄的花蕾哪裡是柔韌舌頭的對手,不過幾回廝磨輾壓,便充血著挺立,甚至不滿足地往上拱了拱胸膛,急著往文佟青嘴上送。
岑卿言那張純情的臉上佈滿潮紅,無袖的雪紡紗被捲上了胸口,做為雙性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小巧玲瓏的胸脯因為快感不斷向上拱動,可愛的花蕾透著嬌豔欲滴的色彩,就如雪白蛋糕上的兩顆草莓,引人垂涎。
文佟青維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眼中眸色卻是越來越深,熾熱的讓岑卿言忍不住下腹一緊,幽徑的小花也跟著一縮,泌出了更多清夜,甜膩的味道在老舊的公廁中擴散,原始的情慾與賀爾蒙瀰漫。
兩人之間的溫度也不斷升高。
對比血脈噴張的上空情景,岑卿言似乎是終於破罐子破摔,本來癱軟大張在馬桶座兩旁的大腿,抖的像秋日枯葉撲簌簌,他忍不住往上抬起,夾緊了那包裹在西裝褲下的緊實勁瘦腰身。
文佟青彎曲的背從身後看就像一座小山,完全地壟罩了嬌小的岑卿言,他微微挺起的背一僵,在感受到腰側那高熱肉感包覆後,面上雖不顯激動,可身下頂撞的速度明顯快了一個檔次。
痴漢先生簡直就是欲拒還迎的小妖精。文佟青抬頭,半截舌頭還未收回去,他瞳孔像上,眼裡滿溢著侵略性,藕斷的銀絲還緊連著那挺立魏顫花蕾,視覺上的衝擊讓岑卿言忍不住紅著臉,又放開了唇,軟軟糯糯傳來嚶嚀。
「嗯啊…咿咿嗯——啊啊嗯、啊…!!」
直到身上與身下的雙重刺激又一次將岑卿言送上了第二小高潮,身下那吸飽汁液,略顯厚重的西裝這才終於被文佟青一把扯下。
失去了最後的遮羞布,岑卿言大張著嘴可愛地亂叫,因為過度的快感,他碧色的瞳孔幾乎已經渙散。
被岑卿言修長雙腿緊纏的文佟青終於看清了,那通往幽曲小徑的祕密花園。
乾淨嫩白的大腿根處,被文佟青的皮帶磨的紅腫一片,只消輕輕一碰,便會引起岑卿言全身顫慄。文佟青下身向後退開,他直起身子,向下俯視著一團糟的岑卿言,在此刻混身癱軟,只有小腿還勉強搆在文佟青腰上的岑卿言,神為雙性人最獨特的那一處終於暴露在外。
這是文佟青第一次看到雙性人與一般人的不同之處,雖說以往的合作夥伴或是競爭對手,為了討好他或是下套他,總是會送來各式的美人,在各種糜爛的酒會結束過後,但那大多都還只是正常的男男女女。
雙性人的話,他是一個都沒見過。但想當然,只要有錢,就沒什麼是辦不到的。
過去文佟青也有許多床伴,但從沒有一個讓他產生了奇妙的感觸,眼前的岑卿言不知為何莫名地激起他那股暴虐的慾望,還有一種奇妙地被填滿的感受。
他眼中眸色越發加深,就著這個姿勢,竟是仔細觀察起了岑卿言精緻嬌嫩的下身。
作為雙性人,岑卿言身前還是具備男性象徵的性器,只不過那size和文佟青一比,簡直是雛兒用最小號按摩棒,顏色也是生澀淺粉色,稚嫩地不行。
他視線下移,來到那被黑色丁字的蕾絲內褲緊緊勒住,神秘的三角地帶,再往下是豐滿如果凍般搖晃的臀肉。
在一對肥大柔軟肉浪中,另一個同樣貪吃的小洞,正接著上方幽徑流下的汁液,閃著水亮光澤,緩慢蠕動將那根起不到遮擋作用的丁字繫繩,一吸一縮地淺嚐,幾乎是此以為分隔,美好的景象隨著岑卿言身體起伏微微搖晃。
文佟青身吸了一口氣,在岑卿言驚呼中,伸手握住那顫動的豐滿大腿,修長骨感的手掌一碰上,就如陷入了蓬鬆的棉花中,讓文佟青忍不住捏了兩把,引來了岑卿言更多的哼哼嘰嘰。
「…嗯、啊……那邊…別看…」
「痴漢先生是說哪裡呢?是這裡…還是——」
文佟青隨著岑卿言的哼嘰,忍不住起來壞心思,他抽出一隻手,往下沿著大腿內側,一路往裡輕柔描繪遊走,一下就擦過那處鼓起如饅頭的陰阜,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早就勃起的小肉芽根本經不起輕觸,岑卿言尖叫著又吐出更清夜,就像發大水般從底下的丁字處滿溢。
「——這裡….呢?」
文佟青壞心眼的在他耳邊一字一頓放低了音調說,性感的不行,那只做壞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離開了這裡,去到了字面意義上的這裡。
如蔥白漂亮的長指,向下尋到了另一處「這裡」,他試探地輕戳著那處生澀小口,伴著上頭還未見人那朵小花留下的汁液,在喘息與悶哼聲中,多增了令人害羞的嘖嘖水聲。
從來沒把自己玩到發大水的岑卿言,這下是真的腦袋一片空白,內心裡只剩下好舒服、好害羞、可是好舒服等等發表。
已經完全就是敞開自己,反過來被癡漢的小母貓了。
見況,文佟青低低笑出聲,胸膛震動,他滿意凝視著自己的傑作,手下不再留戀那淺嘗即止的生澀尻口。
在游離臨走前,還壞心地勾起那一截卡在肉浪中的黑色細繩,啪地一聲、細繩被拉長又鬆開,響亮地打在了那貪婪生澀的尻口上,岑卿言爽地抖了下幾下,拱著腰向上對著空氣,連帶那可愛的小玉莖也抖著溢出了更多白濁。
「咿—啊啊、嗯啊——咿咿!!」
強烈的羞恥感更多湧上,沉浸在情慾中的岑卿言,整個身體都泛起了橘粉紅的肉色。
「痴漢先生,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啊…這種程度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
文佟青笑笑,就像不懷好意的大灰狼,岑卿言眼前爽的直冒泡,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竟然覺得文佟青身後有條大尾巴在高速擺動。
面對文佟青的指控,目前正處於毫無防備的岑卿言,委屈情緒一下子湧上,本就像刺蝟一樣,被人強行扒開了柔軟的肚子蹂躪不說,現在還在懷疑是放蕩不羈的淫婦。
忽然就糾結到點子上的岑老師一瞬間清醒,張著口想要反駁。
「不、不…我嗯、啊還、還是…處、處女…嗯嗯啊——啊啊啊!!」
但話才剛提到關鍵字,馬上就被一連串零碎的呻吟蓋過。
感概過後的文佟青,哪管得上岑卿言的不滿,說到底本來就是這位痴漢先生騷擾他在先吧?要說委屈,今天被秘書放鳥,自己一個人搭大眾運輸就算了,還遇上了百年難得一件的癡漢,而且還是個稀有的雙性人……
他看著岑卿言帶著抱怨的小眼神,好不容易提起精神,正想咧嘴對著他反駁,可惜整句話只說到了關鍵字「處女」,就被文佟青以身力行截斷在喉間。
文佟青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也不管岑卿言會不會生氣發狠了不做,他俯下身去,同時游離的手指終於不再隔著布料刮搔那點凸起肉芽,轉而拉開了那一點黑色布料,嘴對著情動軟嫩的花穴直接就親了上去。
「啊啊、嗯啊—!!!」
第一次與男人真槍實彈的岑卿言,本來話都說不利索了,文佟青這一舉動不只越級打怪,甚至讓他張大了嘴,忍不住就像書中的那些妖豔賤貨一樣,爽的眼前起霧,甚至無師自通地,幅度輕微地擺動著臀部。
早已失去文佟青箝制的雙手,一手彎曲起泛著粉橘的關節,情難自亦放在嘴邊不時輕咬又是吐舌含住,另一隻手則無意識搭上了文佟青肌肉因用力隆起的手臂。
文佟青才剛剛用嘴覆上那嬌小花穴,不過剛剛舔了兩三下,便感受到鼓脹的陰阜抽動,本來緊緊密合如饅頭只露出一條粉嫩的縫,現在情動的微微瓮動如花瓣般裂開了更多嫩紅的內裡。
原本只探出小小個頭的肉芽,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鼓鼓脹脹完全探出了那條鮮豔嫩紅的縫隙,就像顆小巧可愛的黃豆那般。
文佟青沒有抬頭,他眼紅地看著眼前美景,只停頓了一瞬,又變本加厲的動作了起來。
他一邊輕輕蹭著那豐滿敏感的大腿嫩肉,一邊用高挺的鼻梁不時擦過那鼓漲圓潤的肉芽,靈巧的舌頭一下含著含羞貸放的花瓣,把一邊吸腫後,又轉移到另一邊輕輕刁起,反覆在舌尖與齒間吸吮。
「嗯嗯、啊…嗯……嗯嗯、啊—」
岑卿言從未體驗過被舔穴的快感,最多也就是用手摸自己,摸的時間長一點,延長高潮的時間罷了。
在文佟青嫻熟的技巧下,第一次嘗試舔穴的岑卿言幾乎是從尾椎的部分,一陣一陣發酥上湧,渾身上下裸露的皮膚就好像爬滿了小蟲子般,癢得讓人忍不住,舌頭到不了的花穴深處,花心正渴求著有火熱粗大的東西填滿。
但他實在是開不了口,在實際上搞上後,他才發現往常自己一個人在床間的探索,不過就只是清粥小菜罷了,只能閉著眼,像隻奶貓般發出婉轉嚶嚀。
暴露在外的分身硬的發痛,在一番輾轉舔弄下,下腹湧上的熱意漸湧,文佟青這才轉移陣地,準備轉往下一階段,他又舔過兩片花瓣後,這才往那寂寞難耐的突起肉芽重重一吸。
「咿咿咿——!!!」
兩雙美目淚眼矇矓的岑卿言,脫力彈起腰身,就這樣大張著腿,在綿綿密意的快感中,迎來了洶湧的的三次高潮,圓潤可愛的腳趾都忍不住繃直後蜷縮在一起。
腥躁甘甜的淫液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冒,岑卿言控制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嘆息,失神地看著舔著佈滿水光薄唇,從他腿間花園起身的文佟青。
此刻那雙淡漠的黑曜石鳳眼中,展現著前所未有的熾熱溫度,到這裡開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嗯嗯……啊啊……肏肏我吧…好心的哥哥…」
身心已經基本淪陷在慾望與對方美貌中的岑卿言,一改被動,終於帶著小鼻音抽泣著哀求文佟青。
聽到小美人的邀請,忍耐許久的文佟青自然心情大悅,下身本就粗大的陽物頓時又漲大了幾分,他一邊往前挺腰,溫暖的大手罩上了那可憐流淚的小玉莖,輕輕搓揉著。
「你剛剛說了…你是處女對吧,痴漢先生?」
想到方才岑卿言的口不擇言,文佟青帶著壞笑,很適時的提了起來。
怎料岑卿言本被欲望蠶食的理智,在高潮後反而全數回籠,他終於想起了今天尾隨文佟青的目的——他反客為主,雙手如遊蛇攀上了文佟青健壯修長的脖頸。
他努力搜刮自己那一點僅剩的國學知識,下身氾濫成災的小花與下腹緊貼著那火熱巨物,燙的他一個機靈抖了下,最後整個就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了文佟青身上。岑卿言伸出了嫩紅小半截舌頭,靈活的描繪著那白淨耳廓,隨後吐氣如蘭,輕咬著齒貝,嬌滴滴的一字一頓,吐著氣音奶聲的在文佟青耳邊呢喃。
彷彿就像要回敬他的壞心眼般,只會奶叫的小貓也不是好惹的(?。
「啊嗚……好哥哥…我今天就是出門找肏的…你能不能幫幫我呢,漂亮的好哥哥——」
另邊,岑卿言的下身還臨危不亂,不顧被破身的痛楚,甚至是帶著不要憐香惜玉的意味,鼓脹柔軟的陰阜整個往下含住那心心念念,頭部上翹如嬰兒拳頭大的龜頭。
並親暱地晃著腰部來回借力撥弄著嫩紅的花瓣,不時還往前蹭蹭,已經被舌頭玩開的花穴張開了小口。
每次往前蹭蹭那鼓脹肉芽時,如豆腐滑嫩的嫩尻總是不由自主地挽留吮吸龜頭,可惜每次停留的時間都過於短暫,花穴才剛剛吸到蕈狀的頭頂,便會拉著淫水絲離開。
這種淺嚐即止,倒是比單純的撩撥,還要讓文佟青耐不住。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痴漢先生…?」文佟青被反客為主,被冷落許久的陽物終於得到了一點撫慰,雖然比起主餐,這點小甜頭簡直聊勝於無,不過痴漢先生的主動卻是讓他驚喜的。
「嗯嗯、啊……當然是…第一次、嗯啊——你不、嗯嗯…相信的話,就滾下來…我去找別——!!」
點火再次成功的岑卿言,成功的讓善心大發的文佟青收回的主控權。
他側過頭去,不等岑卿言犯渾,繼續說渾話,張嘴就親上了那張水潤的小嘴,將那些叭叭全都堵回了喉間。
受到驚嚇的岑卿言睜大了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沒想到在處女畢業前,他會是初吻先畢業,這種純情的路線可不是他的預想之中。
但很快的他就無心思考那些有的沒的,文佟青純熟的吻技,比他想像中的要更加舒服,本就已經無法思考的腦子,現在裡頭大概是一片遭亂,他們開始啃咬對方的唇瓣,像不知足的兩隻野獸,加深加長了這個吻,不時換氣間還會有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從嘴角流下。
直到他們氣喘吁吁的分開,文佟青面上還是壞心優雅的笑容,被岑卿言啃咬紅腫的唇,卻昭示著這個男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已經瓦解了差不多。
身為打炮新手的岑卿言,或許不了解實際打炮的細節,但作為玩弄人性的那一方,他向來相當擅長。
粉嫩的陰阜已經不是火熱龜頭的對手,長時間下來的刺激,岑卿言的體力也到了極限,他小打小鬧的主動撩撥越發趨近緩速。
一直感受那溫柔鄉若有似無的撥弄吸吮,讓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文佟青也忍不住失態。
就在岑卿言最後一次抬起白花花的臀部,要往文佟青龜頭上蹭時,那雙大手忽地托上了他的臀側,岑卿言才剛起了個頭,想說要準備畢業掉自己處女時,那根心心念念,被吊足了胃口的火熱陽物就這樣不管不顧,強勢地闖了進來。
如傘狀蕈菇頭得碩大龜頭,堅定地衝破了那薄薄一層,象徵貞潔的阻隔,毫無保留直直頂到了花心。
岑卿言只感受到瞬間的痛楚,即便是他自己玩自己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進到這麼深過,一方面是他怕痛,另一方面是他怕自己玩脫了,叫救護車很丟臉。
被火熱巨物填滿的充實感受,詭異的在那陣瞬間痛楚過後填滿他,隨後是滅頂快感襲來。
文佟青低喘了聲,發出舒服的聲音,下身腫脹得不像話,如今進到了溫暖蠕動的花穴中,裡頭汁水充沛又嫩,小穴媚肉層層疊疊,就如一張張小嘴無死角的吸附,不只是爽得讓人眼前一亮,更是緊緊勒著他的巨物不放。
他本想讓岑卿言適應一陣子,誰知道是不是身下這傢伙天賦異稟,或是雙性人的身子本就天生淫性,只要接觸到雄性的氣息,就會自動調整。
緊小狹窄層層媚肉壓榨他巨物的花穴,根本就不似新手,反而是在巨物肏進來後沒多久,便吸夾起了硬熱的巨物,媚肉一層又一層湧動,像在討好著他,不斷向上層地擠壓著他的巨物。
文佟青一震頭皮發麻,本來還游刃有餘的態度,在身上這位痴漢先生的無意識行為過後,已經徹底轉變,他要拿出真本事了。
「…嗯嗯、啊啊…咿!?——等、等等——啊啊啊、咿嗯…啊啊!!」
本來還在適應文佟清的尺寸,岑卿言正迷惑著一張臉,很有學術精神下身一吸一夾,彷彿在測試這和按摩棒比起來,除了可以進得更深,尺寸更大溫度更燙更堅挺之外,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本來埋在身下淺淺抽動,享受著被那貪玩花穴內壁一吸一夾,擠壓著的巨物,忽然間就全根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重重頂入。
岑卿言沒有預兆高高仰起脖子,脆弱如天鵝般,他呆滯瞪著一雙美目,豔紅水潤的小口無聲張開,忍不住探出一點嬌嫩舌尖,微微顫動不止。
文佟青很滿意岑卿言的反應,接著凶狠挺動起腰部,直把那處子穴肏得汁水四濺,兩片脆弱肥大的花瓣,只能可憐地吸在火熱巨物粗壯根部,努力地吸夾,卻又擋不住那越來越深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撻伐,只能一顫一顫不停流水。
文佟青的性器不止粗壯,他的長度和上翹的蕈狀龜頭,總是能夠很好的找到讓岑卿言忍不住塌下腰,咿啊亂叫的那塊軟肉。
在一陣強烈過電感受,文佟青又一次全根抽出,連帶著戀戀不捨的媚肉,還跟著纏在肉棒上,退出時能夠看見粉色的媚肉跟著翻出一點。
「哈啊……痴漢先生…這可真是極品啊…你說是嗎?」
文佟青看著兩人腰部以下的交合處,隨即轉回視線,對上岑卿言被欺負通紅的眼角,就像古代的藝妓,還有他渙散垂下的美目,簡直就是妖精。
被美景刺激到的文佟青,忍不住又探頭過去,就像鎖定獵物的獵人,精確地覆上了那張吐氣如蘭不斷張合的嫩紅雙唇,像要侵城掠奪般,柔韌舌尖強硬地撬開了玲瓏齒貝,如風暴在敏感脆弱的內腔不斷搔刮舔弄,不時又重重掃過齒列,貪婪地汲取香甜津液。
感覺到隨著接吻的深入,夾著自己巨物的花穴狠狠一抽,文佟青在唇齒交換間,不自覺低笑了聲,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岑卿言,反應未免也太可愛了點。
原來是個喜歡親親的小孩子嗎?
文佟青這麼想,立刻又一改大開大闔的肏幹方式,改深深埋入那緊緻溫暖的處子穴中,憑藉著記憶,對著那一點花心,用碩大上翹的龜頭,狠狠抵上不斷挺腰打著轉。
引得岑卿言夾在文佟青腰上的雙腿,忍不住繃直,卻又深怕自己會掉下去,在大腿根處又使勁夾著往文佟青胯部上送,這也導致花穴將巨物吃的更深。
原本還留有一些根部在外,現在因為岑卿言的無心之舉,直接將他送上了滅頂的快感,幾乎只剩下那鼓脹豐厚的兩個囊袋在外頭,緊貼在他的臀尖上。
「嗚嗚…啊嗚——!!!」
同時嘴上還在與文佟青熱烈交換著親吻,這一下深入,直接讓那碩大龜頭,往前頂到了一處質感不同的地方,而岑卿言無奈嘴上被堵住,只有幾聲嗚咽會在換氣時漏出,其餘的全都隨著過載快感,與瘋狂抽動的花穴一同被堵住。
快感接踵而來,是一波又一波洶湧的浪,文佟青挽在岑卿言高速顫動的大腿上,大手也不自覺用力,留下了不深不淺,引人遐想的粉紅印子。
文佟青一愣,他倒是沒想到岑卿言會自己主動撞上來。
但感覺到身下變的瘋狂的花穴,那些媚肉在碩大龜頭親吻上那個不可告人的小口後,溫暖緊緻的媚肉一陣一陣猛烈擠壓收縮著,這讓文佟青爽得頭皮發麻,他只得堅定往後退了點,這才穩下想射得快感。
文佟青喘了幾聲,不可自亦地滾動喉頭,低吼著發出性感的喘息,黑曜石的眼中閃著光亮,幾絡黑髮貼在他刀刻地眉骨,望著失神的岑卿言,眼神溫柔。
他大概知道岑卿言主動送上來,是撞上了哪裡。
「…嗯嗯…好癢……好哥哥,你怎麼、嗚嗚、嗯…不動了……動動嘛…?」
已經滿腦子只剩下精液和粉色廢物的岑卿言,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說什麼了。
媚叫著,像一隻小動物,在兩人雙唇分開時,輕喘著小嘴一張一合,每個語尾都像帶著一隻小鉤子,撓得文佟青心癢癢,喉嚨深處一陣發渴。
他忽然間覺得,他可太愛棠彥那渾蛋今天得放鳥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放鳥,或許他沒有機會遇到這麼個極品騷貨。
「痴漢先生…好哥哥這就來滿足你……」
文佟青得驚訝只有一瞬間,他隨即回到狀態,低聲說著,話落旋即又一次猛烈吻上岑卿言,身下的動作也開始兇猛了起來,整個人嘴上就像要將岑卿言整個人拆吃入腹。
感覺到身下那滑嫩小穴越來越緊,從花心深處湧出的淫水也是一股接著一股,就掉壞掉的水龍頭幾乎停不下去來。
小玉莖已經完全得失去了他的作用,可憐兮兮地被夾在兩人緊緊相貼的小腹中間,歪著頭聳在一旁,只能一點一點吐出白濁,又因胯部高速的相撞,一蹭一蹭在兩人小腹上皆留下了黏膩濕滑的情色痕跡。
文佟青咬牙忍下越來越強的射意,他向前走了幾步,挽著岑卿言的一對大腿,又將他放回了馬桶座上,下身在幾番廝磨下,終於如願蹭開了一點小口。
他感覺到比層層擠壓的媚肉更深處,還有一個小口被他的大龜頭鑿開,就像初生滑嫩的另一張小嘴,不斷小口小口輕啄著他瓮張的馬眼。
忍無可忍的文佟青,架著岑卿言那一雙筆直長腿,也不管他背靠在水箱上,被文佟青一頂一撞整個人晃的不行,在風暴打樁似挺動了百來下後,終於一次重重挺入,文佟青整個碩大龜頭擠進了那張貪玩的小口。
上翹的碩大龜頭,帶著不容質疑的態度,進犯了那神秘遐想的禁地,文佟青緊繃著臀部,長迂了口氣。
岑卿言美目縮到極致,他感覺要溺斃,嘴上胡亂喊著呻吟,雙手無力的推攘著文佟青厚實隆起的胸肌,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對方就像座小山,一動也不動。
「啊啊….嗯、啊啊啊啊——那、那裡…不行啊啊——!!」
與此同時,被徹底貫穿的岑卿言發出了無聲的尖叫,被鑿開的宮口,又酸又軟,從未被造訪過的孕育之地,如今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給侵犯了。
陌生的情感交纏著被完全填滿的快感,岑卿言覺得他就像要融化了,眼前白光一陣陣,只剩下身下那個貪婪違背心意的處子穴還在不知節度地索取。
岑卿言此時不管哪裡都不像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洩了力,只剩大腿像壞掉的玩具,時而抽搐著顫動著,本來還夾在文佟青腰上的小腿,已經完全夾不住,繃直了往上方伸展,嘴裡還會不時發出幾生瀕臨極限的哼嘰,隨後又會被文佟青火熱的吻掠奪。
一刻也不消停。
文佟青不管還處在高潮的岑卿言,等到那磨人快感過去了點,這才重新挺身運起那火熱巨物,堅挺的在那窄小宮口裡似意撻伐。
還在高潮中體會劇烈的不應的岑卿言,此刻相當的敏感,他剛剛軟著身子癱了下來,卻不想身下又傳來第二波快感,這讓他害怕的驚叫了起來。
「…啊!?…嗯嗯、啊嗚!不、不要…不可以再、再…嗚嗯嗯!!啊啊啊啊——!!」
就這樣文佟青趁勝追擊,又風暴似地全根沒入又挺進,每一次都會重重闖入那深處宮口,頂的岑卿言受不了地,蹬著腳想要逃離,卻被文佟青狠狠拖著腰往回撞。
直到一次深深的埋入,碩大龜頭徹底埋進了窄小的宮口中,感受的那緊澀的如一圈橡皮的質感,是被撐到緊緻,只剩下吸夾的雞巴套子。
「不、不…!!騷逼會…壞掉的…出去、你出……啊啊啊、嗯—!!」
文佟青叼著岑卿言軟軟的唇瓣,下身打著轉,在那小小宮口磨了幾下後,便緊繃著臀部,馬眼一鬆,大股大股精液,強勁地射進了子宮內腔,燙得岑卿言發出了高亢得尖叫,花心深處也同時湧出了大量淫水,無奈被那根巨物全都堵在了裡面,只有絲絲白濁受不了壓力,從那撐得圓圓的交合處漏出。
「騷逼流了那麼多水,全都堵在裡面了,這樣當然會壞掉啊——說起來這樣是你不好呢、痴漢先生。」
文佟青射空之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他暗啞的聲音帶著沙磨過顆粒感,側臉蹭著岑卿言失神的面頰,半軟的巨物還維持著深埋的姿勢,裡面實在是太溫暖了,他捨不得離開,更重要的是岑卿言可愛的言行舉止。
岑卿言佈滿自己精液和淫水的小腹,因文佟青射進去的東西和大股淫水,軟綿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一個幅度,這樣如懷孕四五月婦人般的情景,竟也別有一番風味。
文佟青眸色越發幽暗,緊緊抱著岑卿言,簡直就像看見什麼心愛玩具的小孩,他對岑卿言的可愛已經難言於表了。
他抱著對方起身,將渾身無力的岑卿言放到了另一邊的洗手台上,本來轉身想找自己的西裝外套,替被他蹂躪了狠的小癡漢披上,但剛回過身就看到讓人血脈噴張的美景。
還來不及收回去的巨物,半聳著頭不上不下,卻在看見大張著腿,無意識收縮著熟透艷紅小穴,媚肉爭先恐後地擠壓著,從那被肏得狠,暫且合不上的小洞中湧出——文佟青感覺到下身瞬間恢復了精神,硬的發疼。
本來想替對方披上的西裝外套,也隨他被他一扔,落在了髒兮兮的公廁地板上。
文佟青抽出手機,一邊撥通了電話,俊美薄紅的面龐微笑著,表情殘忍地走進了癱軟做在洗手台上的岑卿言。
還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岑老師,完全不知道他現在的行為就是在點火,因鼓脹的小腹帶來了詭異的飽脹感,讓他忍不住收縮著小穴,想要排出那些精液。
直到文佟青開口傳來聲音,不大不小帶著冷靜迴盪在公廁中,他冷不防回過神。
「喂——是棠彥嗎?……我有事和你交代。」
文佟青簡短交代,他頸側夾著電話,姿態優雅解著身上襯衫扣子,如果不看他路在外頭一甩一甩的巨物的話,簡直就是天神下凡。
回過神來看清現在狀況的岑卿言,對著那馬上又恢復精神奕奕的巨物,感到有苦說不出,理智回籠,他眼角抽動,看著一邊講電話,一邊脫掉上衣,向他步步為營逼近文佟青,他忽然覺得不太妙。
「痾…那什麼,處也破了…所以我是不是該……」
「該?」文佟青好笑地望過來一眼,在與對方談話的空隙,他眼裡帶著不容質疑的警告。
哇啊,生氣也好辣……不對!現在不是想那種事的時候!!!
岑卿言後知後覺湧上的危機感淹沒了他,眼下全身都軟綿綿的,看對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要饒過他,尤其是那根散著熱氣,馬眼瓮張吐出點點清液的巨物。
「對、對不起…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嗎?您…您大人有大量,我不會是路過的……咿咿——!!」
巨物就著前一次的精水又一次提槍頂進,有了前一次的開墾,這一次幾乎不費多少力氣,文佟青再次造訪了那個緊閉小口。
他笑彎著眼,就像無良商人,又因那張巨有欺騙性的俊美面容,迷的岑卿言亂叫沒多久又變成乖順的小奶貓。
文佟青不顧岑卿言的抗議,下身又一次開始了生命大合諧。
「晚了…痴漢先生,你早該在尾隨我前,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文佟青如是說,兩人又一次進了新一回合的大戰,而電話另一頭好奇心爆棚,卻被老闆掛電話的棠彥,一臉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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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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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怎麼覺得寫文佟青跟岑卿言我就快腎衰竭,他們兩個的字數爆表,而且都是車根本沒主線哈哈哈!」
岑卿言「我覺得你對待多多跟我的態度差很多喔皮皮~」
皮皮「痾…怎麼會呢岑老師,你的老公可是最有錢的!(比讚)。」
岑卿言「我該感謝你沒寫什麼驢屌之類的嗎?(哀怨)」
文佟青「我不是嗎、老婆?」
岑卿言「……」
皮皮「那個…既然寫完了,那小的就先告退了啦!」
文佟青「…怎麼了言言,過來讓我抱一——!」
岑卿言「…去死!!!(貓貓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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