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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酒店老闆攻X社畜男牙助受
※現代/日常/半強制
※未滿十八歲請又轉上方叉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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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之多,綽號多多,現年24歲,前社畜、是個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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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定決心,要擺脫社畜的加班生活後,他找了一份相對輕鬆的工作,朝九晚五,還是朋友的朋友開的診所。
也就是前社畜,現牙科助理。
是的,你沒有聽錯,男的牙科助理,甚至比男護理師還要稀有,當然全之多自認自己對比那些高級醫美診所的男助理來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然後為了慶祝全之多終於脫離苦海,平時想訴苦都在潛水的朋友們,這種時候才紛紛浮出水面,說要帶他去體驗新世界。
全之多忽然想起來,當初漸漸沒有聯絡的原因,原來是被劃分到酒肉朋友。
不過換個想法就不那麼讓人喪失熱情了。
明天,就是邁向新人生的第一天。全之多樂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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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嘔嘔!嘔!嗚、嗚嘔、嗚嘔嘔嘔——」
然而現實卻遠比他想的要複雜,或者說人心。
現實是,他醉到一個不行,那些樂子人一個比一個還會灌他酒,導致他現在正像一隻狗一樣,抱著電線桿,一邊叫它小親親,一邊瘋狂嘔吐。
而那些千杯不倒的樂子人,還在他耳邊蒐羅餿主意。
「走!多多!既然你都脫離苦海了!那就順便幫你把處男畢業掉!」
也不知道哪個沒良心的把他是處男的事傳開,搞的他喝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在飯桌上忽然接受自己是處男的事實,太過衝擊,所以不由自主多拿了幾杯顏色漂亮的調酒。
美其名,壓壓驚。
俗爛一點就是大社死。
「嗝…!嗚嘔—我、我…明天…明、嗚嗚!不行!!!我明天…還要上班——嘔!!!」
全之多感覺世界在旋轉,五顏六色的,他幾乎要站不穩,卻還是在接收關鍵字後,費力哆嗦著蒼白的唇反駁。
「上班?上班哪有處男畢業重要!…來啦!體驗一次你就會知道了,什麼社畜啊、加班啊——你的痛苦都要一起畢業了!」
場面一轉,聚在電線桿不遠處的那群酒肉朋友,在聽見全之多的話後,一齊大笑了幾聲,接著說要帶全之多去哪裡畢業比較好。
並沒有人在意全之多明天是否還要上班。
全之多抱著電線桿心裡有點酸酸的,這種感受在他小學試著和老爸的貓咪爭寵失敗後,就沒有出現過了,在現代我們稱呼這種病症為——試圖引起他人注意的問題兒童,或者、只是意見不大重要的邊緣小透明。
最後全之多只能腳步虛浮,被迫離開他的親親電線桿,眼睜睜看著那群樂子人,送走聚會中部分信男善女,昏暗街邊上,幾盞老舊路燈閃爍著,就好像鬼片裡會有的場景。
剩下二十四歲還是處男的全之多,醉得找不著回家的路,試圖回去抱著電線桿以換取一些根本沒屁用的安全感,眼神渙散、四肢綿軟看著自己逐步被包圍。
隨後就是樂子人喜聞樂見的場景了。
已經快要闔上雙眼,意識渙散,嘴邊還掛著唾沫子,那樣子要多蠢就有多蠢的全之多,就這樣被敲鑼打鼓送親隊伍一樣的損友們,給抬進了一家外裝低調的日式酒店。
等到全之多再次睜開眼後,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上頭吊滿了銀白水晶串蓬蓽生輝,轉過視線可以發現他應該是被安置在一處沙發卡座,如果不起身正座的話,是完全看不到挑高的沙發背椅後面情景的。
他四處張望,卻沒有看見那群損友。
「…嗚?頭好痛…噁、這裡是哪裡啊…???」
全之多的大腦就像要炸掉一樣,只是抬個頭就湧上尖銳的刺痛。
在第n次嘗試想起身,卻因為腦袋過載疼得他想吐後,最終乾脆像條死魚,乖乖躺回像沙發的地方。
在全之多因為疼痛躺回去,放空腦袋又過了一陣子,發現腦袋沒有像剛才醒來那麼疼後,又一次嘗試著起身,以便更好靠著沙發,也防止他因為喝得爛醉亂睡斷片就算了,隔天早上還會因為姿勢不良胃食道逆流。
奈何酒精還沒完全代謝,他的腦袋是好了,但四肢還是沒有什麼力氣,軟綿綿的支不上力,嘗試了幾次起身還是未果,終於在最有希望的一次中,他成功支起半邊身子,好笑的是他的手臂也宣告到了極限,很不夠意思的錯位失力,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本來撐起來的半邊身體沒意外的話大概又要落回柔軟的卡座上。
緊接著,一雙溫柔厚實的大手接住了他,預想中臉貼著沙發座椅,迎接衝擊的觸感沒有襲來。
那雙手富有力量修長、相當穩定,將他昏沉發燙的頭放到了另一處比沙發更柔軟的地方。
全之多腦袋卡殼了許久,轉頭看見一片肉色胸膛坦露,這才反應過來。
他這是被人家放在胸口上了嗎?
全之多掀起一隻眼,另一隻眼則半閉著,他瞳孔向上,不敢亂動。
昏暗燈光下,他看見對方形狀優美如精心雕刻的下頷線,暴露在桃色無袖洋裝外的肌膚如牛奶瓷白,在薰紫色調光線下,如此曖昧、誘惑著多多。
還有那奇異香水味,和他在日常中常識過的都不太一樣。
帶點柑橘,有點苦澀,整體卻是溫柔清冷,讓人忍不住一再回味。
全之多必須承認,他平時並不太使用香精類的東西,但這個味道就像一種信號,讓他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對方汲取更多。
「哈哈、哈嗝!你一定要——喔~溫柔的對待他喔!他喔!!多多、這、這小子可是第一次!」
「呵呵…放心吧,我會溫柔對待他的……」
「哈哈哈!那就、嗝!那就好…那就好……」
周遭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像沉在水裡隔了一層膜聽,不真切。
他們壓低了音量,但全之多還是認出來了,那是樂子人,自己的損友們其中一位。
聽聲音,看起來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可能招架不住酒店小姐的攻勢,最後也跟著淪陷了吧。
全之多幸災樂禍地想,雖然眼下他的狀況也沒好到哪裡去。
另外還有一道陌生聲音,那聲音清亮和緩,不高不低,像流動的陽光,聽著整個人都放鬆許多,如果配上縈繞在他鼻尖,那股欲罷不能的香水味的話。
全之多臉上帶著癡笑,他開始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醉了,還是醒了。
他伸出手想要看看這位"小姐"的臉,無奈他的手臂還是很沉,軟綿綿的就像麵條一樣,嘗試過後,最多也只能像揮蒼蠅般,輕輕掃過了他盯著看許久的優美下頷線。
一閃即逝的滑嫩觸感讓他驚訝。
全之多收回手,一邊感嘆手感真好,現在的小姐都保養的這麼好嗎?
另一邊那優美下頷線的主人注意到了全之多的小動作,這不抬眼還好,一抬眼全之多就像被定住。
好像可以理解那些紅顏禍水是怎麼讓君王做鬼也風流了。
好心讓他枕著胸口的小姐,雖然貧乏但還算是柔軟,他此刻正擒著一抹笑意。
昏暗燈光下全之多依然一眼就注意到,那雙獨特的紫水晶雙眸,還有氣質出眾冶豔的五官,最後是塗著聽說難駕馭芭比粉的水潤雙唇。
看起來很柔軟,這是全之多的第一個想法。
他好漂亮,他好香,這是第二個想法。
全然不知道自己傻盯著看的表情實在太過愚蠢,只剩下兩個人的角落卡座裡,美人聽著全之多喃喃自語,粉色唇釉勾起了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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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俊宰有些哭笑不得。
他今天本來沒有要來店裡的,畢竟最近是淡季,也沒什麼客人,那些貴客也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輪得到他這位老闆出場的機會實在不多。
平日裡小姐們總怕老闆來勘場,姚俊宰雖然身為一個快一米九的壯漢,但耐不住他天生麗質和優越體態身高,喜歡穿漂亮衣服,不限男女,那美貌還有那雙會勾人的眼神,一條簡單的魚尾小禮服上身,往那一站,妥妥的可以讓人因為他的美貌忘記他快一米九還有流暢肌肉。
這也是小姐們不喜歡老闆來的原因。
要是老闆來了,她們都要沒生意做了。
再說了老闆每次來店裡幾乎都是女裝示人,雖說平日裡也有機會看到老闆的男裝,但不管哪種姿態示人,就算是沒穿衣服,老闆就是個人形費洛蒙散發器,所有男女的目光都只會集中在他身上。,
所以有時候小姐們也搞不懂老闆究竟是喜歡漂亮衣服,還是單純覺得穿這樣很好玩,畢竟老闆雖然有著優越的骨相,還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但私生活卻意外的乾淨。
或許老闆就只是以看小姐們被搶客人為樂,
不過今天算是個例外。
今天的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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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妳們店裡最漂亮的出來!!!」
宏亮的嗓門,還有醉鬼特有的說話方式,本來只是來巡巡店,拿幾瓶酒就準備回家看奧運的姚俊宰,挑起秀麗眉毛,停下了腳步。
平日裡就算有醉鬼鬧事,店裡也會有保安維持秩序,所以需要他出面擺平的次數少之又少。
但不知怎麼地,今日他就是忽然好奇了,都這個時間點了,怎麼外面還這麼熱鬧。
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姚俊宰踩著一雙恨天高,身上是無袖繞頸桃色小禮服,他腋下夾著一瓶擒酒,撩起紫色珠串門簾彎身走過。
說話的醉鬼嗓門這麼大,個子到是超出他想像——迷你。
身為一個正常平均身高一米七八的男人,全之多現在如果還清醒,肯定會大聲發出抗議,還是破音的那種。
剛剛說話要叫最漂亮的小姐的,就是斷片的全之多,因為酒精持續發揮作用,所以開始了連本人都不會記得的發瘋時間。
姚俊宰忍俊不禁,臉上笑容擴大,全之多的酒瘋看在他眼裡卻是別有另一番趣味,一旁小姐看得老闆笑容那是膽戰心驚,齊齊往後退一步。
他向前走了一步,身旁被包圍的小姐們,看見老闆出來,雖然感到驚慌,卻還是恭敬讓出一條路,一條通往醉鬼多多的路。
眾人目光聚焦在全之多和姚俊宰身上,一方面是覺得這個醉鬼真是撞了大運,另一方面其他客人則是沉迷在老闆的美貌。
原來店裡有這麼漂亮的小姐啊,他們怎麼不知道。色慾薰心的其他客人們,紛紛吹起了口哨,在姚俊宰路過的時候。
後面小姐們看著那些探頭,趴在卡座上,對姚俊宰露出狼虎模樣的客人,不禁替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別看他笑的漂亮像天使一樣,脫了衣服還不知道那個小醉鬼會不會先一步逃跑……老闆你的眼裡已經發出可怕的光芒了!
「我就是本店最漂亮的小姐?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許是全之多本來就生性溫和,就算是借酒壯膽,裡頭依然還是那個多多。
面對高他一大截,氣場又鋒利的姚俊宰,他一下子就像洩氣的皮球,不時眼神閃躲,又貪婪的在姚俊宰裸露的手臂和臉上流連。
「…沒、沒什麼…就想點…最漂亮的——嗚噁…你怎麼…這麼高呵呵……嗝!」
那臉上毫不猶豫寫著喜歡。但有多少是因為他的美貌,又有多少可能是因為錯把他當作女人,總之這個問題留到以後。
姚俊宰忽然覺得今天選擇來店裡或許是個正確的選擇。
看著那張暈呼呼潔白漲紅的小臉,明明也不是什麼氣質出塵的類型,頂多算是清秀,眼袋下還有不明顯的黑眼圈。
可他卻覺得很有趣,比讓他趕回家看奧運還要有趣。
計畫狂姚俊宰在這一刻和他的原則握手別過,改去轉動他的慾望門鎖。
他身邊並不缺容貌出眾的男女,甚至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善類。
他上前一步,抬手舉起那張通紅小臉,左右擺動端詳了下,眼神在全之多因為酒醉,不自覺降下末端又微微泛紅的眼角,最後滿意放開手,轉身笑瞇瞇一把拉過全之多到自己懷中,低頭抵在他髮頂說。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囉,這位可愛的…客人。」
而處於神智不清的全之多還有一搭沒一搭拿他的頭在姚俊宰胸口拱來拱去,像隻毛茸茸的小動物般,攝取更多姚俊宰身上寡淡冷清的香水味,簡直就是在玩火。想到今日只是出門拿酒就有如此收穫,姚俊宰表情可以說是相當滿意。
回想到這裡結束,從那群已經離去的樂子人口中,姚俊宰得到了許多有用的情報。
例如這個醉鬼叫做全之多綽號多多,今年二十四歲,今天除了慶祝脫離社畜之外,順便要把處男給畢業掉。
不過看這反應…
在樂子人離去後,可能是因為坐起身的緣故,又或者單純只是他體內的酒精終於開始代謝,總而言之,全之多現在有點清醒。
甚至發現哪裡怪怪的。
他起身離開那柔軟的胸膛,抬頭看像那張似笑非笑的冶豔容貌,一邊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然後他感到驚悚楞楞張大嘴,忽然像是想起什麼,指著姚俊宰。
「痾…那個,哈哈哈你可能是搞錯了什麼,這位先生…」
眼前的人不管那張臉再怎麼漂亮,也掩蓋不了他身為男性的骨架,即便它們搭在一起是如此的和諧賞心悅目。
全之多伸手隔在兩人中間,話語間一邊推拖著,希望至少可以起到一點作用。
「討厭~這位客人你在說什麼啊~真是掃興……不是您剛剛嚷嚷著要叫本店最漂亮的小姐嗎?」
姚俊宰笑咪咪湊了過來,一雙鳳目變的狹長幽邃,全之多越往後退一個屁股,他就跟著挪動,還一把握上了那雙試圖想要阻擋他進攻的雙手。
「但不是這種小姐啊……這位不是、先生,我雖然是個處男,但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談話間,不知怎麼地對方就猛地貼了上來,直接把全之多往卡座的深處逼。
姚俊宰眼裡終於露出掩藏在笑意後,那明晃地惡意,嘴上一邊甜甜地說,一邊猝不及防對著全之多上手。
嚇得全之多一動也不動,瞪大的雙眼就如純潔的小羊,帶著晶瑩水氣撲閃著一雙大眼死盯著姚俊宰。
本就凌亂的白襯衫,輕而易舉就被挑開往上推到鎖骨處,姚俊宰伸手摸進去,順著全之多柔軟腰線往上,一下子就摸上了一處凸起。
他笑的像個發現糖果的孩子。
「啊啊啊—不、不要…那裡不要…住、住手啊啊啊———!!」
那雙纖長有力的指節在敏感花珠上打轉,然後如膏脂凝玉的指尖輕輕捏著往上拉長然後又惡劣放開,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推託之詞的全之多,一時間被急遽上湧陌生快感包圍,他無聲張著嘴,像溺水的魚。
脆弱花珠經不起這般搓揉,在姚俊宰左右開弓輪流蹂躪下,那可憐花珠已經充血挺立,是色澤誘人的艷紅色,魏魏顫顫挺立發抖,暴露在酒店過低的空調中又縮瑟了下,好不可憐。
全之多在過電般的快感只剩下餘韻後,回過神像見鬼般,視線慌亂的在自己暴露的胸膛和姚俊宰如狼的眼神中流連,他不知道他此刻就好似雪白蛋糕上的兩粒草莓。
身後已經無路可退了,全之多手腳酥麻無力,只能任姚俊宰繼續欺身壓上,對著他胸前敏感脆弱反覆玩弄。
酒精的作用顯然只有從他大腦代謝出去,他的手腳依然被影響,全之多恨鐵不成鋼。
姚俊宰手上變本加厲動作著,全之多一下子軟了腰,卡在喉間的話,也轉了個調子,變成軟軟的哼哼唧唧。
「啊…不、不要……我不是…啊啊—嗯嗯、啊!」
「怎麼了?客人你可得小聲一點,要不是看在客人你這麼堅持的份上,不然本店是不提供這種服務的…為了你的處男畢業,你可得忍耐一下——」
姚俊宰一邊說著,另一邊轉為跨坐在沙發上,一邊不斷搓揉著花珠,將它拉長後放開或是往回重重按壓,惹著全之多無聲大張著嘴,似乎是爽的不行,面上嘴角掛著透明唾液弓起身子後,又整個人綿軟無力壓在了姚俊宰身上。
姚俊宰另一隻手則順著後腰往臀縫裡深入,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生澀緊閉的入口,他試著探出一指放入全之多口中弄濕,然後回到那緊閉入口不斷戳弄,一股詭異的感覺伴著胸前敏感又舒服的感覺湧上。
「嗚..嗯!那裡…這樣、很、很…奇怪嗯嗯嗯——啊嗯、哈啊!」
「怎麼了,小處男…你不知道脫處的方法有很多嗎……這裡也是其中一個喔。」
姚俊宰壓低了聲音在全之多耳邊,泛起一陣酥麻。
同時在緊閉入口有一搭沒一搭輕輕戳弄得手指,終於隨著話落,頂著緊澀尻口堅定探入半節指頭深入。
「嗯啊…嗚啊嗯、啊!不、不要…啊嗯啊、嗚嗯!!」
同時全之多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往後退,雙腳因為下身從未被造訪的地方被塞滿,開始恐懼地胡亂踢蹬。
這邊姚俊宰發出了一聲嘆息,對於全支多亂竄得雙腳不以為意,他抽出才手指,改為併攏兩指猛地又往更深處刺去,那些媚肉青澀地包圍上來,從緩慢的緊緊纏住,到後來的熱情擠壓收縮,裡頭高熱又緊致。
「咿!…啊啊…那邊不要…啊啊、嗚啊~」
多多臉上泛起潮紅,他不受控制地弓起胸部整個身子向上彈起,因下身詭異的飽脹感和更多的渴望進犯。
姚俊宰輕喘著氣,耳邊是全之多帶著泣音求饒。
隨著身下那個入口被人探訪,姚俊宰靈活纖長的手指不斷變換著方向往裡頭戳弄,恐懼和快感不斷交織,全之多想要掙扎著起身,無奈姚俊宰的力氣實在出奇驚人,他就像一塊豬肉,只能任人宰割,腳下胡亂瞪了幾下也沒能掙脫後,又被姚俊宰按回了他的手指上。
這一按不得了,全之多立馬安靜下來,不再掙扎,卻不是因為什麼屁股裡有東西你跑不掉這種荒唐理由。
而是他的大腿根處似乎蹭到了什麼火熱的巨物……
他瞄向姚俊宰和自己下體貼合的地方,整個人僵住,不敢再往下想。
隨著後穴被整個撐開,裡頭戳弄按壓的手指來到了三根,最開始的飽脹感也逐漸轉變為過電的酥麻,陌生快感沿著骨髓爬上,全之多可恥發現,他竟然會因為被玩弄胸部和後穴而勃起。
他全身都變的軟綿綿的,手和腳都好似不像自己的了。
姚俊宰在這時俯下身,那雙柔軟的唇不斷在多多眼前放大,等到他意識到時,除了處男即將交代在這裡之外,就連初吻他都給了出去。
全之多睜大眼睛,本想推攘著男人結實手臂的手,最終還是因為這個吻一點點放下,那雙唇確實如他想的柔軟。
接吻很舒服,大腦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無師自通的全之多甚至主動將雙手纏繞上姚俊宰脖頸間。
這些變化姚俊宰都看在眼裡,他眼裡笑意更甚,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深入情色地舔弄著上顎,柔軟的唇瓣死死壓著多多的,在上頭輾轉流連,發出嘖嘖水聲。
等到這個吻結束後,全之多已經一改最初的抗拒,只是象徵意義掙扎了幾下,就看著姚俊宰鬆開雙唇,往後退了一點,有曖昧的銀絲順著兩人分離的唇間牽引,而全之多酡紅著臉,眼神半閉渙散,雙唇被吻得又紅又腫,還不自覺深出一小截嫩紅的舌根,彷彿還意猶未盡。
「騷貨。」
姚俊宰目光深沉笑著評價,而全之多則是一臉暈呼呼的攬著姚俊宰的頸肩,那截嫩紅的丁香小舌還暴露在空氣中。
下身開拓後穴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四根,原本緊澀的甬道也隨著深淺不一的戳弄,逐漸變的柔軟高熱,甚至還主動分泌起了液體,戀戀不捨地緊緊纏繞他不放,迎合起姚俊宰。
「嗚嗚…前、前面…啊啊、啊!太...太多了啊啊、嗚——」
看著全之多不斷擺弄的腰,還有那高高抬頭,身前無人撫慰的小東西,正可憐地一吐一吐白濁,斷斷續續隨著挺腰的動作,往前蹭在姚俊宰桃色禮服緞面上,留下色情的深色痕跡。
全之多因為長期坐辦公室的緣故,所以身體基本不怎麼見光,和特意保養的姚俊宰比起來,可以說是不分軒輊了。
此刻初嘗情慾的全之多,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長年不見光的膚色顯得有些病態死白,在酒店曖昧的薰紫渲染下,可以說是有一種別樣的肉慾。
姚俊宰舔舔唇,眸色加深,他低頭就咬上另一邊還未被愛撫的花珠,另一隻手則轉移陣地,隔著裙子寬大的手一握,就攏著兩人尺寸懸殊的性器撫慰了起來。
上下全身同時都被夾攻的全之多到這裡,腦袋感覺要變成一團糨糊,過高的快感淹沒了他。
可憐全之多一邊又怕被人發現他和一個女裝變態在正經酒店裡做這檔事,所以到後面他幾乎是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讓一絲聲音洩露出去,只有姚俊宰動到某個情難自盡的點時,他才會忍不住發出幾聲模糊嗚咽。
等到他第一次交代在姚俊宰手裡時,渾身就像從水裡被撈上來,死白的肌膚全身都泛起了一層薄紅,像清蒸的粉嫩腸皮,臉上混合著眼淚和口水,還有不少口紅也在接吻過程中蹭上嘴角。
身下已經濕的一蹋糊塗,就連褲子也不知道何時被扯下,柔軟的腹部上混合著兩人的精液,有的甚至被姚俊宰惡劣抹上了胸前花珠。
隨著釋放過後,全之多還挺著腰索求,發現到快感中斷,他眼裡一下子變的茫然,掀開濕漉漉眼皮,他發現姚俊宰起身從他身上離開,而他還沉浮在快感中,隨著手指撤出,後穴一下變的空虛起來,閃著粉嫩水光。因為提前擴張過,所以後穴此刻就像張小嘴,不足饜地一張一闔,對比全之多上面那張嘴的倔強,下面這張小嘴可以說是坦誠了。
姚俊宰忍著下身爆炸的疼痛,他把全之多放躺下,自己則起身半跪在沙發上,一手跩著全之多的腿彎,另一手則掀起那桃色禮服,拉開了被禁錮在黑色內褲的凶器。
「…啊嗚…不、不不!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那、那種東西…不可能!不可能放得進去的!」
全之多縮著瞳孔,在目光觸及到那可怕的兇器後,大驚失色,一張小臉血色褪盡,一下子蒼白了不少,他哆嗦著唇弱弱地反抗。
「怎麼會?親愛的,你這裡剛剛都吃的下四根了…這區區一根抵那四根也差不了多少吧~?」
姚俊宰笑的純潔無害,但下身動作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那根凶器本就不是常人尺寸,簡直就和姚俊宰天使般的容貌嚴重不符,顏色就像熟透的紫紅色,上頭青筋糾結,長度近乎要接近一個小臂,跟嬰兒的胳膊一樣粗,圓潤粗大上翹的龜頭上,馬眼甕張還在吐著清透的淫液。
全之多完全看傻了,和他那根秀氣的粉嫩的處男雞巴相比,簡直就是小雞巴見大雞巴。
「不…不可以……不…不、不…!!」
「你想跑也沒關係…我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下辦你——」
姚俊宰說這話的同時,還不知廉恥的握著那巨物,用那燙熱硬挺的巨物不斷頂弄著那欲拒還迎的尻口,尻口因為龜頭高熱的溫度刺激敏感縮澀了下,緊接著又吐出了更多透明淫液。
「你看——你這不是也很享受嗎?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你誠實多了,多、多。」
姚俊宰伸手又探出幾指,粗暴一下刺入那異常柔軟多汁的小穴,在裡頭匆匆攪動了幾下後,又整個抽出,把水光淋漓的整個手掌都展示在全之多面前。
「瞧?你簡直是天賦異稟,第一次就流成這樣…小騷貨。」
全之多混身發著抖,別過頭去不想看,在那雙修長有力穠纖合度的雪白大手上,不斷滴滴答答流下的透明淫水,也不管會不會被聽見,他臉上泫然欲泣,是真切地抓著姚俊宰肌肉隆起的上臂苦苦哀求,下垂的眼角變的更加通紅了。
「可不可…以不要在這…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想…不———啊啊啊!!!」
就在全之多哀求同時,那巨物覃狀飽滿的龜頭已經迫不及待,擠進那不斷蠕動的尻口處,不管不顧地闖進了那高熱癡纏的甬道。
全之多一下子仰起脖子,圓潤透著粉色的腳尖也繃到最直,他就像一條離水的魚,發出無聲尖叫,雙眼睜到了最大,楚楚可憐顫動著瞳孔,下身則傳來比手指還要更加飽脹酸澀的感受。
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就像被刀劈成兩半,而凶器這是那根尺寸嚴重超標的巨物。
姚俊宰則發出了慰嘆,感受著那高熱的甬道,他深深吐出一口氣,手臂上青筋緊繃,在克制自己抽動的慾望,又看著身下滿臉體液,已經失神的全之多,心想這傢伙真的是處男嗎?第一次就可以到這種程度?
甬道上的媚肉對比全之多的不應,在巨物闖入不久,開始試探著動了幾下後,便歡欣地緊緊癡纏上來,一下一下蠕動著按摩火熱巨物上的每一絡青筋紋路,姚俊宰粗喘著氣,他爽到頭皮發麻,想著趁慎追擊,一鼓作氣將剩下的部分也跟著頂入。
隨著那火熱巨物強硬撐開甬道,剩餘部分又被一點一點吃掉去,等到全根沒入,將裡頭每一寸媚肉粗暴撫平,媚肉又會在稍後更加熱情纏上那巨物,好似有數張小嘴纏繞著擠壓著。
全之多在最開始不應過後,酸漲疼痛逐漸散去,取而代之是一股從脊髓升上頂端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一陣一陣,刺激著他的大腦。
前方本來因為後穴被撐開萎靡的小傢伙,這會兒又精神奕奕地站了起來,可愛通紅的前端因為刺激過度,不斷流出透明液體,好似在哭泣。
眼看全之多臉上神情從困惑到痛苦,最後又到迷離,姚俊宰本來只是淺淺抽動巨物,看全之多適應差不多的樣子,他心底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說的騷動和劣根性,忽然猛地挺腰,大開大闔的操幹了起來。
這一下爆起讓全之多猛地彈起,發出了驚叫。
「啊啊!….不行!不、不不…啊啊啊嗚…太快、啊啊嗚…」
姚俊宰忽然發瘋似像打椿機不斷動作,本來還死死咬著唇忍耐的全之多,現在已經完全忍不住聲音,放開叫了起來。
「嗯嗯…啊嗯…嗚嗯……嗯嗯、嗯嗯嗯、嗯!!!」
那聲音甜膩又高亢,在尾端時又帶了點轉彎,就好像一把小鉤子,輕輕地在姚俊宰耳邊心上撩撥。
「嗯…啊啊嗯……啊哈…嗯嗯~」
姚俊宰一邊挺腰深入,一邊俯身和全之多交換接吻,靈活粗壯的舌尖輕而易舉挑開填滿了全之多緊閉的牙關,使勁吸吮,又不時流連在全之多肉嘟嘟嫩紅雙唇上輾磨舔吮。
全之多緊貼著姚俊宰的身體,隨著下身激烈交和動作,他意識恍惚,胸前被疼愛過硬到發痛的花珠,也飢渴地變著法子,挺胸在姚俊宰那桃色禮服緞面上磨蹭。
他嘴上動作也不停,持續和姚俊宰交換加深加長這個吻。
姚俊宰察覺到全之多豐滿腿根處不斷抽搐,有一下沒一搭夾緊他的腰又放開,沾滿口水紅腫雙唇咬著一截嫩白指節,表情是難耐又痛苦,眼角緋紅。
緊繃的洋裝幾乎要被姚俊宰隆起的肌肉撐爆,他抬起全之多的大腿,向上又顛了顛,讓兩人結合的地方又變得更加緊密,這一下也讓全之多忍不住聲音,黏糊糊的嬌喘。
「嗚、啊…嗯嗯嗯——不要…不!嗯嗯嗯嗯!」
姚俊宰腰上動作發起狠,是越來越快,猛烈的進攻讓全之多幾乎無法抑制跟著擺動起腰,大腿無力向外敞開抽搐著,白花花的腿根肉晃起了一片肉浪,激得姚俊宰身下動作越發激烈。
兩人相貼的胸膛,膚色差異不大,但嫣紅小巧挺立的花珠不斷在那桃色緞面上蹭來又蹭去,變的更加挺立,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這時姚俊宰又吻上去,有一搭沒一搭,輕啜著多多的唇瓣,又像品嘗什麼珍稀食物,一點一點吞吃含入,眼神熾熱。
身下堅硬滾燙的巨物一下肏幹得比一下深,飽滿挺翹彎曲的前端總能戳到深處的花心,變著角度刁鑽,每次只要戳弄到一點,全之多都會爽到失神尖叫。
巨大龜頭毫不留情地朝那一點猛攻,又毫不留念的迅速後撤,僅留一點脹熱碩大頭部在穴口處摩擦,一時之間失去安慰的媚肉饑渴地緊緊絞在一起,想要挽留那快樂根源,甬道空虛地努力縮緊蠕動,卻還是比不上巨物帶來的酥麻快感。
全之多迷迷糊糊,發出可愛的聲音埋怨。
「啊、嗚…為什麼…嗯嗯嗚!要抽、抽…啊啊出去嗚……!」
「那你該說什麼呢,多、多、?你不說的話…我不知道喔~」
說話間,擠在那富有彈性尻口的龜頭還不斷淺淺抽動,但就是不進去。
「嗚…插進來……不要再、嗯嗯……啊嗚、蹭………」
全之多整張臉紅的要滴出血,他聲若細紋,水潤粉嫩被蹂躪成煙紅色的雙唇紅腫,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此時姚俊宰轉移陣地,輕舔著那冷落許久的花珠,仔細將它包覆在口中,濕熱舌尖輕描著花蕊,一下一下用舌尖輕點按壓,最後又用犬齒叼住輕輕輾磨。
姚俊宰抬起眼,對上全之多渙散難耐的目光,眼尾上挑,那張臉太有侵略性,此刻又埋在自己胸口前作亂。
「啊、嗚嗚…嗯嗯嗯——!!」
全之多受不了地發出一聲嚶嚀,一邊感受過載的快感,還有胸前又爽又痛的,敏感的乳尖好像隨時要破皮,卻又舒服的不行。
「多多、你說得太小聲了…拜託人是這種態度嗎?」
尻口的巨物依舊惡劣地抽動著,姚俊宰嘴上叼著那兩粒小東西,在左右來回交替,又退出用那馬眼甕張流著清液的怒紅龜頭戳弄肉嘟嘟的尻口。
此刻全之多已經是慾望的奴隸,初嘗情慾又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有姚俊宰迷惑與侵略集大成的美貌,所有鎧甲都被丟棄,那些騷浪的話語根本沒有經過思考,或者此刻也沒有餘力,他用甜膩微啞的聲音自暴自棄的大喊。
「…嗚嗚嗚…想要你的大雞巴插進來,拜託你了…小姐姐!——嗯嗯嗚!?….啊啊、嗯嗯嗯啊啊!」
「——遵命。」
姚俊宰笑著抬頭,堵住全之多的嘴,從善如流,下身得令後,巨物又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深深肏進了花心,過載快感從尾椎一陣一陣湧上,全之多瞬時全身緊繃,卻礙於嘴上被姚俊宰堵住,所以雙腿只能在空中繃直後脫力垂在兩旁。
姚俊宰就如全之多所願,身下那火熱巨物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全之多形狀優美圓潤的肩頭泛著粉色,隨著激烈的碰撞,一晃一晃地往柔軟的沙發背椅留下深淺不一的印子。
兩人交纏結合的部位,因為激烈抽插,泛著滑潤水光,從被撐大填滿的豔紅尻口縫隙流出,最後因為劇烈抽插動作,變成黏稠白色泡沫,掛在全之多腿根上。
豐滿肉感的嫩白雙臀上隨著那勁瘦有力的胯骨撞擊,已經泛起了一片紅腫,敏感的不像話。
肉嘟嘟的尻口在巨物的撻伐下,已經變成豔紅熟透的樣子,魏魏顫顫含著巨根緊縮,甬道內因為堆積的快感即將到臨界點,媚肉開始快速收縮,越來越緊、越來越快,一波又一波清亮的淫液不受控制,隨著一下比一下更猛的侵犯肏弄流下,順著抽搐肉感的大腿根,同時也濺濕了姚俊宰洋裝的下半身。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要去、啊啊要去了…!」
身前洩過一次又精神站起的小東西也來到了極限,隨著下身尻穴不斷收縮,全之多雙手抓上的姚俊宰裸露的精實背部,尖叫著發洩了出來,點點精水全都沾上了兩人的腹部之間。
姚俊宰眼看全之多已經到了極限,下身也開始加大力度衝刺抽插,最後他紅著眼粗喘著氣,在馬眼釋放濃稠精液灌進花心深處同時,低頭咬上了全之多的喉結,就像野生的公狼,成結時為了確保獵物受孕,會咬住對方的脖頸以防對方逃跑。
全之多此刻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狼,被另一隻強大的雄性壓在身下,為了受孕準備,大股精液帶著熾熱溫度沖刷在花心上,疲乏肉嘟嘟的尻口還在不知疲倦地吸吮著巨根後的卵蛋。
而全之多大腦閃過白光,大腦就好像被攪爛的糨糊,意識沉浮在溫暖的洋流上,在姚俊宰咬著叼上他的喉結雙手緊緊固定住他們結合的地方時,全之多不自覺發出了幾聲呻吟。
那巨物在射精結束後抽離,疲乏肉嘟嘟的尻口甚至已經闔不上,變成了熟透艷紅的一條縫,少了硬挺巨物的存在,過量的精液就像濃稠的果醬狀,一點一點隨著緩慢吞吐的豔紅尻口流出。
姚俊宰目光幽深,他輕喘著氣直起身,看著四肢綿軟無力,大開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全之多,還有那被磨的嫩紅的腿根,以及還在不斷流出濁白,吞吐蠕動的豔紅尻口。
他舔了舔形狀姣好淡薄的唇,瞇起那雙美麗的紫水晶,脫去礙事破爛的桃色洋裝後,姚俊宰再次伏下身,高大偉岸的身影再次壓上了全之多身上。
那雙厚實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繼續搓揉著臀肉,就像在揉麵團般,大手捏著兩邊臀肉向外又向外擠壓搓揉,嘴上則發出了低沉暗啞的笑聲,笑著吻上意識渙散的全之多。
「這就不行啦小處男…?呵呵…我還沒有盡興呢……」
很快的,早在幾個小時前就被老闆驅趕下班,早就空無一人上鎖的酒店中,甜膩腥躁的味道與可人的呻吟又將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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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