縭雪焦急地跑向席一郎,試圖扶起他。席一郎勉強微笑,但額頭已經浸濕了冷汗。
「我…我大意了,沒有預料到蚺怡竟然會如此耐扛。我的心臟…被奪走了。可惡,影子這個特點好狡猾。」席一郎不甘的閉上雙眼。
「不行。阻止祂,蚺怡奪取心臟是為了食用,好復原祂的力量,鵺鴆子孫的心臟對祂來說,肯定具有特殊價值,席一郎身上塗寫保護咒,祂暫時不能吞嚥席一郎的心臟,必須趁現在阻止。」
「不行。阻止祂,蚺怡奪取心臟是為了食用,好復原祂的力量。鵺鴆子孫的心臟對祂來說,肯定具有特殊價值。席一郎身上塗寫保護咒,祂暫時不能吞嚥席一郎的心臟,必須趁現在阻止。」
暮夕神朝縭雪急切大吼,作為管轄怨恨的神明,暮夕神吸收蚺怡的惡意和怨念,搜尋著蚺怡在教堂內逃竄的蹤跡,聽到暮夕神的呼喚,縭雪振作起來,迅速擦去額上的冷汗,撿起錫仗用力戳向地板,形成一層護盾,籠罩在席一郎的身體周圍。
「堅持住,我們會阻止蚺怡,把你的心臟奪回來。」
「前提是他的氣息,可以堅持到心臟奪回。」
瑪門給出壞消息,說完後繼續詠唱聖歌,暮夕神則專注地感知著教堂中的波動,神明的力量滲透整個教堂,感應到微弱的惡意能量正在某處凝聚。
「神也沒辦法準確找到祂的影子嗎 ? 該死,遊戲規則沒有限制教師參與,我還想拿霧島香余的事算帳呢 !」
「詠唱不要間斷。」縭雪提醒。
「教堂的東側,我感應到了蚺怡的存在。」
縭雪、暮夕神、瑪門迅速向東側走去,他們拿穩蠟燭照明,彼此之間默契地配合,燭光照出蚺怡的影子,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
蚺怡的影子變幻莫測,難以捉摸。縭雪緊緊盯著影子的動向,祂往哪邊竄,蠟燭就往哪邊照明,祂逃我們追,專心感知任何異常的動靜。
時機調整好,縭雪舉起錫仗主動進攻,與蚺怡的影子激烈交戰。
蚺怡的影子分裂成數個,繞著縭雪飄動,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縭雪冷靜應對,她瞄準其中一個影子,施展獨特的身法,輕盈地閃避其他分身的攻擊,專注地追擊主要的影子。
暮夕神發動制衡怨魂的力量,這是暮夕神擅長的範圍,有足夠的信心成功擊潰,瑪門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嘴巴的歌頌不間斷,手卻在預備施展驅魔的法術。這場戰鬥的危險性不高不低,需要整體配合,方能擊敗難纏的影子。
縭雪不斷地揮動錫仗,蚺怡困在無限的神性垂死掙扎,心臟還沒到達能吞食的地步,恢復趕不上擊散,蚺怡氣急敗壞。
「縭雪,將他肢離破碎的本體逼出,我會在關鍵時刻制裁祂,到時去奪回心臟。」
縭雪聽從暮夕神的指示,積極地進攻,將錫仗揮動得如行雲流水,蚺怡的本體在錫仗的揮擊干擾,本體的那顆殘破的頭顱,如願竄出地面,制約在御怨的神力下顫抖。縭雪利用靈活的身法,不斷得打擊蚺怡,削弱了其防禦,逼至教堂的一角。
暮夕神的制裁開始生效,祂的神力使蚺怡失去凝聚成影的能力。瑪門情不願地打開鐘錶驅走瘴氣,確保蚺怡被打敗後,祂弄失蹤的學生們回來這片儀式區,有足夠的安全保障。
「現在是時候了 !」
暮夕神高聲宣告,縭雪順勢將錫仗刺穿蚺怡的頭顱,祂發出微弱的呻吟,頭顱被刺穿處,溢出螢光綠的黏液。
縭雪灌輸力量到錫仗,所有的精神集中在最後一擊,淒厲的嘶吼能讓神明都耳鳴,縭雪不為所動,抓住時機奪回席一郎的心臟,然後用錫仗一擊將頭顱擊飛。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QZW2dehx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