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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拿起手機時,他還沒意識到什麼。直到她將鏡頭對準他時,他才總算警覺起來。
「沒事。」跨坐在他身上,希理絲微笑著說:「臉不會入鏡。」
「我操!」瑞斗猛然坐起,直接將埋在她體內的陰莖頂得更深。希理絲緊縮著「啊」了一聲。瑞斗險些被夾射,卻已經理智到足以明白該搶走她手機。
她睨著他笑,還賴在他腿上,留戀似地蹭著他抽出的陰莖像在留戀那份溫度。而瑞斗推開她的臉,低下頭忙著刪照片。「搞什麼!」
「說了不會拍臉嘛。」希理絲咯咯笑著,伸手想搶回手機。「好啦,不要就算了。還我啦我刪。」
「我不相信。」
他拍開她的手。她打回去。他們幼稚地互相拍打,拍打聲清脆響亮像是方才他們猛烈撞擊彼此的身體。就某方面而言,這兩件事具有同質性,都算是某種程度的互相攻擊,差別只在內涵究竟童稚或情色。但無論是哪種攻防,他們都選擇了同樣的對手,同樣有著成年人的身體跟慾望,卻又不幸在靈魂裡填著一個小孩。
飢渴。貪婪。不知足。不懂收斂。不講道理得毫無成人之美,只有孩童的殘忍與純粹。
拍打著拍打著她又笑起來宛若孩子般美好。而他用成年人的老練揮開她的干擾,單手滑著手機,雙眼緊盯畫面。
「刪自己的就好。」希理絲提醒,「那可是我的手機。」
「這堆自拍是怎樣?」瑞斗的視線完全沒有離開螢幕,「等一下還有影片?」
「你只在乎自己的隱私對吧?」希理絲說。
瑞斗點開影片。手機喇叭開始撥放出細碎的喘息跟哼聲。那些聲音耳熟無比,直到半小時前都還在他耳邊迴盪。
瑞斗看著希理絲在影片裡自慰,食指中指無名指在下體輪番撥弄交錯進出,牽出濕滑的銀絲卻還不滿足,只喘著從螢幕外拿了根按摩棒過來。
「用手機看很傷眼耶?」螢幕外,已經停止喘息的希理絲親切問道:「這麼想看,要不要改接到大螢幕我們一起欣賞?」
他看著螢幕上的她。熟悉又疏離,確實是她但又不像她,或沒有那麼像他認知中的她,又或者他其實也沒有那麼認識她,「……妳拍這個幹嘛?」他問。
「嗯──賺點外快吧。」
他抬起頭看她,眼底盡是難以置信。而她微笑一下,優雅而迅速地抽回手機。「肯還我啦?」
「認真?」他看著她的金眼,「那個影片?」
「怎麼可能。」她回答,「這還沒剪輯咧。」
手機裡的呻吟越發高昂,而房裡的氣氛已經糟到完全不適合做愛。
瑞斗看著希理絲站起來,光著身子坐到他的電腦前。離開床舖,他站在她背後,低頭看著她理所當然操作他的電腦,只要她想就能隨意開啟他的所有秘密,但卻規矩乖巧地對他的一切隱私視若無睹,碰都不碰像是毫不在乎,只流暢地點開瀏覽器用無痕模式上了色情網站。
「這邊。」她用介紹的口吻展示上頭的個人頁面。「不多啦,可是反正就放著收費。不無小補。」
瑞斗接過滑鼠,傾身滑著滾輪讓頁面一路往下,整齊列出那些琳瑯滿目的影片,讓無數不斷短暫重複的預覽畫面,搭配著各種角度各種道具展示那具他已經熟悉萬分的胴體。那具身體就坐在他身旁,就在他旁邊觸手可及。而他看著那個身體在影片裡或坐或臥,或全裸或半裸,對著鏡頭隔著螢幕朝著他扭動呻吟。
那些哼聲還是美妙得令他心癢。瑞斗心情複雜地感覺到自己的興奮與焦躁,接著為這份複雜的感受惱怒不已。
放開滑鼠,他面無表情直起身子雙手抱胸。希理絲大方地多點了幾支影片給他看。
「我都沒露臉。就當開箱影片。」她說:「背景也都有注意過,很安全的。」
「跟我解釋幹嘛?」他說:「反正妳自己愛拍就拍,不要拉我下水。妳收到抽成又不會分我!」
「這倒是真的。」希理絲轉轉眼珠,「所以是要請客的意思?」
「並沒有。」瑞斗彎腰撿起衣服,「沒心情了。妳回去時記得鎖門。」
「幹嘛這樣。你照片不是都刪了嗎?」
「不是那個問題。」
「不然是什麼?」
瑞斗說不上來。或不想說,或不爽說。包括自己竟然會對除了個人隱私以外的部分而有些在意這點,整件事都令他不快,煩躁到只想快點離開現場沖個澡,像是企圖洗去那份不悅感。
他察覺到自己行為背後的意義。這讓他心情更加惡劣。
「開個玩笑而已,幹嘛生氣?」希理絲說:「你也看到啦?我這頻道只放自拍,本來就不可能放你上去。人家追我又不是要看這個。」她補充道:「這是客群定位。」
「我說了妳不用解釋。我不在乎。」
「好喔。」
話題結束。瑞斗進到浴室聽著水聲嘩嘩響,像是聽著手機喇叭開太大聲時的背景雜音,像是聽著粗糙音質的嬌吟嘶喊。水溫比體溫略高,灑在身上像是體溫升高時激烈交纏流汗。
熱水從他的臉滑下他的脖頸經過他的胸口探落他的腹部宛若希理絲方才的碰觸。溫暖,柔和,恣意遊走,但只是自顧自地不斷墜落就此離開完全不停留。
他抹掉水擦乾走出去,看見希理絲滾在床上刷手機。「換妳。」
「嗯哼。」她眼都不抬,只發出聲音表示明白。
「去啊。」他開始吹頭髮,「我要睡了。不要占空間。」
「放心。我會分一半空間給你。」
「這是我家。」
「那也不表示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希理絲停頓一下,「像我。」
他放下吹風機轉頭瞪她,然後看見她不知何時早已不刷手機只趴在床上雙手托腮盯著他像是早就算準他會轉頭看她。他察覺到她視線的意涵,完全明白,卻不甘心就此退讓。
「也是。」於是他對那個眼神視若無睹,「所以妳要走了沒?」
眨著眼,希理絲沒講話。而瑞斗看著她眼神裡的細微變化,又想咬她,又想吻她,又想抱緊她,又想甩她兩巴掌,又想把吹風機砸到她臉上。吹風機還在呼呼響,他回頭繼續對著鏡子吹頭髮。
希理絲在他背後窸窸囌囌。透過鏡面,瑞斗看見她坐到床沿低著頭踩著地板像在測試地面磁磚的溫度。那個蜷曲腳趾的弧度讓他聯想到貓試探著伸爪碰水,聯想到她高潮時緊繃著弓起腳背。在那種時候咬她一口能聽見她嗚咽著輕呼,能感覺到她有點發抖,感覺到她本能地緊緊抓住他,毫無防備地展示出她對他的需索無度。
他喜歡那種展示。比她在螢幕上特意展示的情色更讓他滿足,更有專屬感。但他又討厭自己竟然對這種專屬感有所需求,像是在他脖子上拴了條牽繩,而繩子另一頭就握在別人手裡,握在那個隨時都可以不要的她手上。
太過煩躁。他明明才剛沖過澡,頭髮甚至還沒乾。
希理絲光著腳躡著地板走過來。瑞斗感覺到她蹭在他身後,乳尖似有若無微微抵著他後背,有點碰觸有點貼近又隨時都能抽身就走。他從鏡子裡看到她半低著頭,把臉藏在他腦後。
吹風機離她很近,呼呼作響讓他聽不到她在他耳邊的呼吸。瑞斗扳掉開關。「別礙事。」他說:「會撞到。」
「哼嗯。」她的手指在他腰側搔抓著亂滑,然後往下。「或者你可以叫我幫你吹?」
「說了沒心情。」
「是嗎?」她往他貼近。瑞斗感覺到她雙乳的按壓,柔軟,跟尖端的些許硬挺。他不耐地扭下肩膀,希理絲則用下巴壓住他肩頭,透過鏡子從他背後看他,「一點都不像。」
她的眼神追著她往前圈住他陰莖的手指跑,然後緩緩瞇起,隨著圈動的節奏游移輕眨。瑞斗開始有點喘,但手上還是舉著吹風機,甚至比剛才更想用吹風機砸她腦袋。
「這不衝突。」他小聲回答:「而且把妳的服務精神省下來回去剪影片不是比較好?」
「何必咧?反正你待會還是會看著我的影片打手槍。」
「並不會好嗎?」
「你確定?」
瑞斗不再回答。他勃起的陰莖讓他的話毫無說服力。希理絲噗哧一笑。瑞斗覺得自己像是被自己的屌狠狠打臉。
「放心,我不過夜。我沒那麼不識相,而且我明天也要上班。」她舔了他後頸一口,「影片本人就在這裡。不要浪費。」
瑞斗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仔細想想,他幹嘛拒絕?打從一開始,他就不需要有任何不快:他對她毫無所求,彼此除了這種關係外也不是什麼關係,既然如此那幹嘛要有情緒?幹嘛要有任何不開心?
他把吹風機扔到一旁,開始享受她的服務。閉著雙眼,他能感覺到她的乳房在他背後按壓揉抹,兩手繞到前面先是圈弄,然後套弄,接著雙手輪番來回,偶爾十指輪流夾捏,偶爾按擰,偶爾絞扭,偶爾輕輕摩娑,接著猛然加重力道抓握,手指沿著血管與溝槽繞圈按撫勾纏滑動,另一手同時已經往下探落撈起睪丸搓揉蹭握。
瑞斗低哼著挺腰,而希理絲在他耳邊喘得像是她才是被手淫的那方。
「快點……」她呻吟著哄他:「好棒,快點……不行了……」
那些喘息跟吟哦貼在他耳際,清晰得讓瑞斗想起剛才他們做愛時她扭著腰哼唧,想起她濕潤而緊縮的陰道,想起她被他幹到最深時大腿不由自主夾緊他的腰,想起他抽送時她咬著他肩膀求他更重更猛更加快。
希理絲雙手加快速度。而瑞斗拱著腰呻吟,幾乎要以為他們確實還在做愛,還在繼續剛才的未竟之事,激烈得彷彿從頭到尾都不曾中斷,一直都在床上緊貼住對方完全沒打算分開。
「拜託,拜託……」她哼了一聲,雙手跟著往前絞握像她高潮時抽搐著緊緊吸住他怎麼都不肯分開。「好棒,幹我,幹我……」
他幾乎要射精出來,卻偏偏可悲地還留有最後一絲理智,清醒到足以想起她在影片裡也說過這些台詞。
他惱怒地推開她。「──幹!回去啦!」
「──靠是怎樣啦你是有什麼不滿!」莫名被推開的希理絲大叫:「又要爽又要不爽,爽到一半又突然開始不爽是怎樣啦?有什麼意見講出來啊!」
「閉嘴啦!」瑞斗撐著鏡子捂住臉──天殺的他實在有夠痛恨自己,居然在這種時候還這麼能硬!直接軟了還乾脆點!「就忽然不爽跟妳玩了不行啊?滾啦!」
希理絲不說話了。瑞斗慢慢放下手,轉過頭看見她坐在地上,靠在床沿,揪著床單抿著嘴唇用力瞪他,一對金眸隱隱含淚,明明眼神已經委屈得要死撒嬌得要命,卻還是繃著張臉死都不坦白。那個表情讓瑞斗氣到不行又心疼到不行,又想咬她,又想吻她,又想抱緊她,又想狠狠甩她兩巴掌,接著一把扯住她頭髮直接射在她臉上。
──他討厭這個無法全心投入享受的自己,更惱怒自己居然隱約能掌握到箇中原因。而那個理由其實根本沒有理由存在,這份怒氣從頭到尾都不應該。
「……抱歉。」他用他可悲的理智說:「是我的問題。今天就這樣吧。」
「是嗎?」希理絲板著臉說:「你覺得我有問題的話也可以直接講啊?不用客氣。」
「我沒有。」
「都這麼熟了。」
「我知道。」他停頓一下,「但其實也沒到很熟。」然後掙扎地說:「我先前不知道妳會這麼玩。」
「好。那你現在知道了。」希理絲說:「有何指教?」
「沒有。」瑞斗咬牙回答:「不干我事。」
希理絲看著他,還是那個眼神,委屈到不行,撒嬌得要命,蘊著與他相似的複雜跟渴望,又想咬他,又想吻他,又想抱住他,又想撲過來狠狠痛揍他,然後把他拉回床上瘋狂擁吻激烈做愛永遠不分開。
他知道那種眼神。他看得懂。他等著她開口,等著她承認,等著她主動要求。
「……好喔。」但她只是這麼說:「好喔。」
那個聲音像是用冰塊鑿出來的,冷淡到讓瑞斗忍不住懷念起不過一個小時前的火熱滾燙,懷念起那個貪婪地抱緊他需索他的她:毫不知足。完全不懂收斂。只是順從本能肆意放縱激烈渴望他的她。
他實在很火大──說白點,他其實根本不在意那點隱私,也早就準備好要原諒她。只要她肯乖乖跪下來求他,那他完全願意容忍她的一切任性,也非常樂意讓所有人都只能對著影片吞口水,眼巴巴地看著他在螢幕上對她為所欲為,向全世界宣告他對她的所有權。可是她就不要!偏要死撐在那邊跟他對峙,然後時不時還故意踩他底線,踩線時還一定要連他的腳一併踩下去!
──問題明明就不是出在他身上!憑什麼要他主動退讓!
希理絲低下頭開始撿衣服。瑞斗調轉視線,完全不想承認自己光是看見她的尖耳微微下垂就會有點心軟。希理絲抱著衣服往浴室走。瑞斗在電腦前瞪著那些影片生悶氣。如她所言,那些影片都沒有露臉,都只有她一個人,連背景都只是一面白牆一面木頭地板找不出半點特色,而她就在那個缺乏特徵到簡直空虛的地方用不同道具填充著她的身體,然後發抖,然後輕顫,然後呻吟,在什麼都沒有的世界裡因快感而低喘。
他看著她在影片裡自慰,而房裡的氣氛糟到連自慰都不適合,糟到足以讓他恢復冷靜。希理絲沖好澡出來,衣著整齊顯然已經準備好要回去。瑞斗看著她濕漉漉的長髮,把吹風機遞過去,還沒交到她手上又縮手抽回來。
「你幾歲啊先生?」希理絲皺眉道:「成年了嗎?」
舉著吹風機,瑞斗猶豫地看她。
「再不爽都得讓我吹完頭髮再走吧?」希理絲說。
「嗯。」瑞斗回答,拉著她到床邊坐下,打開吹風機開始幫她吹頭髮。
他把吹風機拿得很遠,碰觸她的方式很輕很柔,像在極力避免被風聲擾亂她的氣息,像是企圖從熱風間分辨出她的溫度。搔弄著她的髮絲,他撩起她的長髮,看見她後頸微濕的領口。那道衣領下藏著吻痕,而他想藏都不藏把她的所有一切都打開,都攤在眼皮底下,讓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只能跪在他腳底下乖乖認栽。
──愛拍多少就拍多少。愛傳幾部就傳幾部。無所謂啊管它去死。去妳的隱私。去妳的秘密。去妳的裝傻。去妳的不坦白。媽的講啊。快講啊。承認啊。都說出來啊。哭著求他啊!撒嬌著要他啊!就直接來啊!就承認啊全部說出來啊混帳王八蛋!
──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知道只有他才能這麼幹她。
頭髮已經吹乾。瑞斗放下吹風機,盯著她的脖子還是有咬她兩口的衝動。希理絲伸手順了順頭髮,把吻痕藏得更深埋到最底下。
「……謝啦。」她小聲地說。「明天見。」
「嗯。」瑞斗說。「掰。」
她關門時他完全沒打算送她。死纏爛打太過掉價。留戀不捨沒有意義。而且他並沒有。因為他就沒有。他才沒有,根本沒有,一點都不會有。
沒有。才沒有。一點點都不該有。
隔天他去上班。去開會。去過他的日常生活。他的日子很忙,他有很多工作,就算希理絲好像曾短暫經過他身後,他也完全沒發現;就算她在員工餐廳裡坐在離他有八張桌子遠的地方吃午餐,他也徹底無感;就算她在他上台說明排程時在底下故作正經地點頭,他也依舊聚精會神,專注在專案分析上,絲毫不曾有過半點分心。
會議順利結束。他們各自離開。負責主講的瑞斗慢了點走,離開會議室前習慣性低頭看下手機,接著看到希理絲敲他私訊。他點開對話,發現她傳了支自拍影片過來。瑞斗點開影片,看見她倚在車邊解開襯衫鈕扣傾身向前敞開領口,露出底下的黑色蕾絲胸罩,和蕾絲邊緣若隱若現的吻痕。勾著手指,她的指尖緩緩滑過蕾絲,滑過他昨天留下的印記,接著勾下胸罩,微微現出裏頭淺棗色的乳暈。
瑞斗深吸一口氣。而希理絲對著鏡頭,擋都不擋直接露出臉,金眼穿越螢幕直盯住他,稍微咬下嘴唇,接著輕輕眨下眼。
「等你十分鐘。」她說。
影片結束。已讀冒出。時間開始倒數。瑞斗憑著本能在走廊狂奔,靠氣勢逼退所有膽敢和他搶電梯的人,同時無比理智地從剛才看見的影片背景判斷出她的位置──廢話他當然知道,明顯到靠北好不好旁邊那台根本他的車!十分鐘完全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他衝到地下停車場,在自己的車旁找到已經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笑到臉酸的希理絲。上班時間的停車場沒有多少人流,卻也不是什麼能太過分的地方。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伸手用力捏她的臉,算是意思意思給她點教訓。希理絲朝他扮個鬼臉,還在咯咯笑個不停。瑞斗嘖了一聲,本想多嗆她兩句,卻莫名將她壓在車邊就開始吻她。
他感覺到她激烈地回吻,雙手探進他襯衫裡亂抓,抓到他整個人躁動不已簡直全身都癢。
「上車。」他嘶啞著說:「二十分鐘。」
「嗯。」她喘著氣回答:「那你車鑰匙咧?」
瑞斗頓了一下。他的鑰匙扔在辦公桌上,而他從會議室直衝過來,根本不可能帶在身上。希理絲眨著眼看他,接著微微一笑。
「──我知道。」她舉起他的車鑰匙,狡猾地咬了他的嘴唇一下。「怎麼謝我?」
他不甘心地搶過鑰匙。她已經拉開車門跳進後座。他又氣又想笑,她只解開襯衫瞟著他咬著手指頭。看著她抬眼望他的眼神,瑞斗不再多說,直接俯身上前將她壓倒。他們很忙,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而二十分鐘一點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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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NG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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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理絲:「欸不要這樣。你看我有這個濾鏡,可以幫你把雞雞加長加粗加血管耶。」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JwreaFwtT
瑞斗:「靠北喔不需要好不好!wwwwwwww」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研究各種濾鏡特效,邊看邊笑整個演不下去,完全失去當初特地搭這個場景把他們扔進來逼他們好好打砲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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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結論: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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