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解? 我地唔係一直好好地咩?」我完全諗唔到分手嘅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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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感受到你已經投入左衣段感情真係鍾意左我。」Jessica帶住笑意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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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對我地唔係應該係好事黎?」佢嘅答案令我更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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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點解你比個ex咁傷害完,你都仲會相信愛情? 你唔驚再被傷害多次?」佢無答我而係反問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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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都有懷疑過,因為果種感覺實在太痛苦… 但係係你令我選擇再次相信…」我如實作答,確實係Jessica嘅出現我先會咁快又墮入左愛情衣個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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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証明我都幾成功~ 不過我就無你咁傻,我唔會再比機會自己受傷…」講到一半Jessica突然收起左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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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開始就諗住係玩我?」而我亦終於明白佢背後嘅動機同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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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唔好用個玩字… 衣半年大家都開心呀唔係咩? 我都有幫你出過唔少火? 所以我唔覺我有負於你,對你亦唔會有任何虧欠嘅感覺,只係我同自己講過唔會再對任何一段感情認真,咁我就唔會受到傷害。反正每段愛情過左某過時限就會變,你應該都好深體會格? 咁點解唔係佢變前就離場,咁咪既開心過又唔會受傷囉? 唔通好傻咁等過多一兩年後到你變嘅時候自己又要喊餐慒?」Jessica緩緩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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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你可以做到咁收放自如? 始終人係有感情嘅動物…」我明佢講嘅道理,但我唔明佢點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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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係唔得架,不過練習多幾次你慢慢就會麻木,然後就會知道條線應該點掌握,始終人係有自我保護機制,愛過受傷過,慢慢就會失去左愛人嘅能力。當然,有d係人係例外傷極都仲死要去愛嘅,咁果d就佢自己抵死啦。」Jessica恥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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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你可唔可以老實答我… 你有無真係鍾意過我?」我問左個好老土,但又真係好想知答案嘅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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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呀,唔投入邊有意思架? 我唔付出亦唔會可以令到你真係鍾意左我啦。我咁答你係咪會舒服d? 不過比起鍾意你,我鍾意自己多好多,所以我知去到某個位就要停。自從果次傷害後,我就同自己講過,無一個人會比自己更值得鍾意。」Jessica好似無任何感覺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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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咁樣,人生真係會快樂?」我問佢,亦係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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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好快樂,但至少唔會再係傷心絕望… 就好似你有筆錢係手,你會拎去賭一鋪搏可以贏左就做有錢佬但輸左會變乞兒,定安全d踏踏實實放返係自己戶口慢慢洗?咁係做唔到有錢人,但至少唔駛捱窮。而最重要係愛情衣方便,輸嘅機會實在太大。」Jessica好快就答得出,証明佢都有諗過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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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你受過傷點解會有咁嘅諗法,但點解你明知我都係受害者仲要咁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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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學曹操話齋,寧我負天下人,莫天下人負我,頭先我咪話左比起鍾意你,我鍾意自己多好多囉。而且我都希望我可以教識你衣個道理,咁你受埋衣次傷,就以後都唔會再被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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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做咩都唔會留到你?」我無力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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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返轉講,繼續同你一齊,你可唔可以確保到我永遠唔會受傷?」Jessica望實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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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承諾唔到d咩,因為我知感覺係一時,就算衣刻幾愛都好,將來一樣可以話變就變,就好似我同Grace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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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成熟d啦Joe,我知我傷害到你,不過成長從來都要付出代價,將來有日話唔定你會多謝返我呢~」見我答唔出,Jessica好快閃過一絲嘅失望然後又無事咁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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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roommate知你係咁?」我醒起佢roommate Michelle於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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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佢都係配合我演下戲咁去呃你地d純情男啫~間中其實我地都會交換下角色架。」Jessica如實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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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Jessica嘅灑脫,我感到好驚訝,對我黎講,衣半年突然間就好似發左場夢咁。但對佢黎講衣半年又係屬於d咩呢? 不過見佢咁灑脫,我都不得不認同佢講嘅野可能係無錯。愛情就好似賭搏咁,無話必贏而且被動,因為始終都要兩個人目標一致先可以有成果,一隻手係拍唔響。你可以好努力咁令大家目標一致,但就唔會保証任何野。而當你付出左好多後最後都係失敗收場時,你受嘅傷害同打擊都會更大,所以話投入愛情就等於賭搏係無錯。而要唔受傷害唔做輸家,唯一方法一就係你永遠唔投身其中去賭,又或者出千一早決定去做傷害人果個庄,咁你就永遠唔會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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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唔到諗住終於可以認真投入一段感情忘記以前傷害嘅時候,結局最後偏偏就係咁。雖然今次嘅傷害無Grace咁大,但亦令我開始諗如其將主動權留比別人,倒不如真係自己永遠拎住個主動權? 於是我同自己講,以後我都吾會再認真投入一段感情,然後我真真正正成為左一個pl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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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開始跟Byran成日流連夜場,由於單身我可以亳無壓力咁瘋狂溝女食女。而如果遇著d真係有feel嘅,我同佢地都會一齊一段短時間然後再飛左佢地。初初其實都有d唔慣同唔捨得,不過正如Jessica所講,只要你決心試多幾次,慢慢你就會駕輕就熟然後完全變成左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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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令你受傷係為左令你將來唔會受更重嘅傷…) 每一次我都咁同自己講。好快,我就說服左自己其實係做緊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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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個情節令我諗返起第一個平行時空,比人飛同自己飛人感覺係好唔同。」望住一個又一個比我整喊嘅女仔,天空上嘅我突然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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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都係有d唔同。第一個世界其實我想比你睇嘅係你可能一直以為自己真係好鍾意Grace,無左佢唔得所以咁痛苦。但其實原來有時人嘅感覺係會呃人,只係換左少少設定,同一件事如果係由你提出分手你嘅感受可以完全唔同。所以你可以深思下其實自己係咪真係咁鍾意Grace?定只係自己硬頸唔肯接受現實接受唔到命運唔係自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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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衣個世界衣家嘅你,只係單純想保護自己唔受傷害啫。」貓仙人難得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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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見住下面嘅自己食完一個又一個女仔嘅時候,我發覺衣個世界真係咩女仔都有。有求安慰,有貪玩,有想搵刺激,有open relationship,有自己都唔知自己想做乜。而只要你肯,自己條件又唔差,要溝女真係一件好易嘅事。所以如果無食過其他女人係我人生其中一個遺憾,咁其實真係只係我自己白白咁浪費左自己之前10年嘅黃金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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