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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更可以嗅到別人嗅不到的氣味呢。」阿月聳聳肩，像在說事不關己的事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Hc61eC8WDZ 維尼

「氣味？」白陽無意識似的，隨口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A7EEyuAnLP 維尼

「對呀！聽過犁鼻器官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lxS2VJK6Kd 維尼

「甚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V8QXQkgbBM 維尼

「那是位於鼻子底部的腺體。聽說雖然平常我們不會用到它，但它卻可以影響人類腦袋主宰情感和慾望的區域。還有，其實嗅覺本來就可以分辨氣味所附帶的訊息素，只是我們意識不到而已。」阿月以食指輕按自己的鼻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sNhyMBYFlw 維尼

「這跟那有甚麼關係？」白陽聽得一頭霧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CFyxKKhtjZ 維尼

「我可以隨自己的意願，嗅到平常人沒法嗅到的氣味。」阿月嘆了口氣，明顯地因著白陽的反應而失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qj8K4LXr53 維尼

「我不是不相信，只不過，這也太難令人相信吧。」白陽已經忘記自己本來是要停止跟阿月的對話，更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在阿月身旁坐了下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MsFMMxkqhf 維尼

「沒關係，我跟誰說起這些，都會被當成怪物。」阿月失望的表情稍稍緩和，但夢幻的兩眼依舊茫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UzDmKlGq32 維尼

這女生的眼神看似總是心不在焉，是因為她有別於常人的嗅覺與味覺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jg9jMR9rHE 維尼

白陽這樣想著，不由得對阿月更加好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JHKjTKgTz9 維尼

「聽說經過數不清的實驗，狗隻已被證明可從氣味中分辨出人的健康或情緒狀態。同時，那也證明氣味本身便包含著形形式式的訊息，只是人類沒有發展出跟狗一樣的嗅覺，因而沒辦法理解氣味的意義。」白陽記得曾經看過的一些報章資料，當時還覺得不可思議，令人難以置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zreQGrTqcG 維尼

「你是在安慰我嗎？」阿月笑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uO1elVmYnN 維尼

「我只是覺得，就算妳真的有那些能力，也絕對不是怪物。」白陽坦然直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soQ6pFGlBR 維尼

「那麼，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了。」阿月伸了個懶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2lgM8UmiCr 維尼

「妳說得對，我沒甚麼朋友。」白陽忽然回答阿月先前的問題：「我的誕生日比妳要早一個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4cUPNtMEsC 維尼

「謝謝。」阿月認真地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abUJ34CO71 維尼

笑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YaNBlU18wy 維尼

白陽的不自然已全部消散掉，嘴巴終於不自覺地牽起來，笑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rVrIsv2UUu 維尼

後來，無論經歷過甚麼事，白陽仍然記得大學第二年的首天，在兼差打工的地方跟阿月的再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TK38Np9C2m 維尼

雖然交換了聯絡方式，但是白陽跟阿月一直也沒有找上對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WhEBXdWaBu 維尼

沒有通電話，沒有互發電郵，沒有網上SKYPE對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1nGvqxLlzn 維尼

阿月也沒有再在上海食店出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rBnAmk1nDB 維尼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跟過去一年沒多大分別。如果要說，跟以往不一樣的只不過是，白陽的腦海裡，偶爾會有阿月的身影掠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RedbJc2LSB 維尼

法律系的功課，多得有點叫人吃不消，白陽在學校課堂間的空餘時，總是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一件一件案例中。資料找來一大堆，幾乎是硬生生給塞進腦袋後，便又開始搜尋新的，周而復始，沒完沒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8D8uXS1HWc 維尼

然後，某一天，白陽發現自己的視力衰退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2z6UAHJrS6 維尼

又或者，是他的視覺出現毛病？他不肯定。他只知道，明明前一分鐘還在專心地閱讀參考書，這一刻卻看不清楚書內的文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xQFlO4A7JB 維尼

他抬起頭，四處張望。在圖書館內大概已坐了兩個小時，他的視線就只有現在是離開書本的。他的目光，從一名學生轉到另一名學生，又從一張桌子換到另一張桌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keR6LidwLx 維尼

「啊！」白陽聽見自己突然高聲呼叫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pcgsaDaPFs 維尼

不像電影電視中看見的，圖書館裡沒有一個人因為白陽的叫聲而望過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ul94aqthSL 維尼

幸好沒有。白陽難為情地再次把頭埋在書中，可是卻閉上了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2l0yW6kmHb 維尼

閉眼，不是因為他兩眼看得太累，需要休息，而是因為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看甚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T7jNjwf7Pn 維尼

剛才所見的，把他嚇壞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CrmXSL5rOn 維尼

怎麼四周的人全變得不一樣？怎麼他們都變成一堆一堆顏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84ＰＥＮＡＮＡmavkrrUtGt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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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2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OsLIbRe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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