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純屬虛構,請勿扯上崩壞3rd的任何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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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休伯利安號仍然有一個房間亮着燈。已經凌晨三時,你還沒睡覺。看着眼前的螢幕,你不禁嘆了一口氣。螢幕上顯示最近珊瑚島的崩壞能數據,數值就如過山車一般,時高時低,甚至某些時間的數值高於正常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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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苦惱的托着額頭,到底珊瑚島上出了甚麼問題。不滅之刃小隊多次巡查未果,並沒有發現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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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奧托這個老狐狸又在珊瑚島上進行一些不為人知的實驗嗎?畢竟,他是一個瘋子,為了他那早已死去的女人,不惜犧牲無辜生命,企圖逆天而為。他連重新喚醒第二律者的力量的事情都做得出,若他在做甚麼實驗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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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個可能你才煩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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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在得到了你的允許後,門外之人放輕腳步走到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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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對睡覺一事並沒有想法。」頭頂上的聲音的主人是符華,她一身輕紗黑色古裝,裙擺長至腳踝,上面的金色紋路增添了不少的美感。她從來都不會在他人面前穿上家鄉的服飾,就只會在睡覺或去找你時才會換上這一身打扮。而在她身後的是布蘭卡,一身簡潔的深藍色睡衣,雙手交叉在背後,感覺在藏着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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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啊。」
「我只是來看看誰的房間還亮着燈,不肯去睡覺。就知道一定是你了。」
「我們的艦長啊,可真不把自己的身子當一回事。」布蘭卡搭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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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回話,依舊盯着眼前的螢幕,眼睛也不眨一下。符華瞟了桌上的文件,明日即將加入艦隊的新生的文件十分整齊,像是沒被看過一樣。看來,眼前的艦長因為珊瑚島的事把迎新日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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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迎新日,還需要演講呢!你這個休伯利安號的艦長,要是明天其他人看到你頂着黑眼圈演講,這還得了?」
「迎新日可是很重要的啊,要為新加入的要員建立好形象。而且,你一直看着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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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你都弄得開始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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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現在去睡覺,你們不要再嘮叨了,你們也快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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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不了他倆的嘮叨,直接關閉了螢幕。每一次你熬夜,符華和布蘭卡總是過來催促你去睡覺,不讓你過度操勞。你站起身,邊說邊把他們推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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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睡前先把這個喝了,這是安神茶,有助睡眠喔,我在裡面還放了不少好材料,對身體好好的,你趕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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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遞出了一個暖水壺,每一次熬夜他總是喜歡煲一些湯藥給你,就怕你身體不好。他就像你的私人廚師,不論你想吃甚麼,他都會第一時間煮給你吃,而且只會煮給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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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布蘭卡對卡爾瑪還真好呢,都不見你煮過甚麼給我。」符華不禁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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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懶得管符華。你趕緊把壺中的安神茶都喝光,然後把他們趕出門,要不然都不知道他們要嘮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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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喝完了,你們快回去吧。就算我明天太睏演講不了,還不是有你們兩個副艦長在嘛~而且,我相信那些學生也不會喜歡我,見少我一點對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呢!」
「卡爾瑪……」
「知道了,快去睡吧。」你把他們送出門後,你便躺回床上,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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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布蘭卡走遠,符華拿起手機不知在記錄着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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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陽光灑落在臉上,提示你新的一天開始了。你束起了及腰的紫藤色長髮,換上了戰鬥服,梳洗過後便徑直的往大廳去。符華與布蘭卡早已站在二層艦長台等候你的到來。他們同樣身穿副艦長的服飾,布蘭卡這個模樣,都不知又有幾多女生為之瘋狂。茶青色的頭髮在燈光底下照成金棕色,他那笑容就如陽光般溫暖,加上他那高挑的身形,簡直就是女生的理想中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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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點頭微笑後,你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目無表情的俯視一層的新生們。他們猶如雛鳥,吱吱喳喳的不停,面對自以為的光明前途感到興奮,卻不知自己將面對的危機是如此的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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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們的笑容,你知道他們是多麼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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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清喉嚨,台下的學生立刻靜了下來,一字排開的抬頭看着眼前氣勢凌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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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各位來到休伯利安,我是艦長卡爾瑪。相信大家在學園已經對此艦有所認識,我便不多介紹。想必大家都知道加入休伯利安就等同半條腿邁入了鬼門關,時刻站在最前線對抗崩壞。這裡不允許怯懦,不允許弱小,否則別提對抗崩壞,連生存下去也無法做到。希望大家盡心盡力,以自己的力量守衛自己的家園。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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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你那凌厲的眼神以及冷淡的語氣使他們不敢哆嗦。你沒有閒情去顧及現場氣氛,故你說完後便交叉雙手,轉身就走。你不願多說幾句,因為說多少都沒有用。與其在長篇大論的訴說自己的感想,倒不如趕快結束致辭,然後回到自己的工作間,繼續自己的工作,爭取一分一秒去處理手頭上的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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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你這個表現,符華和布蘭卡都見怪不怪。在你說完後,他們便立刻接過你的話,介紹接下來的行程。當布蘭卡說完將會帶新生們遊覽航空母艦,女生立刻尖叫起來。你不禁反了個白眼,心裏不是滋味。當你打算走出艦長台回到自己的工作間時,便立刻收到了不滅之刃第三分隊技術員亞爾薇特的視訊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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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通來電,便看到了亞爾薇特臉上滿是傷痕,珊瑚島刮起了暴風雪。「艦長,珊瑚島確實…有異常。當地天氣在今早…清晨..突變,氣溫驟降,更發生多次地震。地面…出現多條裂縫,崩壞….能從地面傾巢而出,令到崩壞獸的數量不但急劇上升,力量也比之前強了不少。我們當中有…女…武神受到崩壞…影響,開始喪失了理智,互相殘殺…」訊號受到嚴重干擾,亞爾薇特語音未落,訊號便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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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新生一臉驚恐,想不到自己入艦的第一天就遇到如此大事。你不顧得台下的學生,便命令休伯利安直接傳送至珊瑚島,營救艦員。你知道,倘若遇到了強勁的敵人,派出多少支小隊也不夠,直接傳送整支艦隊才能提供最強大的支援。坐在懸浮機上的技術人員一頓操作,一個瞬間便到達了珊瑚島。台下的新生一陣暈眩,而你們一早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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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蓮娜,立刻搜索生命跡象。夏洛特,嘗試收復通訊,連接不滅小隊成員。漢娜,率領具有冰川護甲的小隊清除附近崩壞獸。奧吉爾,準備醫療團隊接收傷員。」你有條不紊的給予指令,不禁令台下的新生投來仰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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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遠處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咆哮!這種嘶吼比一般的崩壞獸的叫聲更為震撼,衝擊着人類阻小的身形。無休無止的暴風雪掀起了巨浪,連接珊瑚島的大橋因為地震而開始斷裂。但這無阻崩壞獸的前進。在漫天白雪中,漸漸現出身影的是漆黑異形,它擁有戰車級崩壞獸的外貌,身形卻更為龐大,目測足足有三層樓高,身體的顏色不是白色和崩壞的粉紫色,而是令人恐懼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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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帝王級崩壞獸─帕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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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殲滅帕凡提並不容易,它擁有怪力和堅硬的外甲,加上具有主場優勢,與其硬碰硬不是明智之舉。加上現在目的為拯救隊員,而不是增添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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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不要與它正面衝突…」語音未落,帕凡提使出冰落,一列列冰柱從天而降,狠狠擊中漢娜所帶領的小隊。耳機再沒有聲音…她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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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毫不影響你的心情,現在並不是感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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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對方向我們宣戰了。那我們是時候反擊了。」
「找到了,艦長,珊瑚島的北方有不滅小隊的生命跡象,但是只有部分。」
你點點頭,隨後立刻下令。「符華,你率領殲滅軍拖延時間,盡量消耗它的崩壞能,並掩護奧吉爾前往珊瑚島北方接受傷員,所有變異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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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符華與奧吉爾搭乘戰鬥機往北方飛去。
「艦長,通訊沒法收復,珊瑚島上的電塔發出的電磁波以及暴風雪阻止了通訊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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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電磁波?在暴風雪的影響下電塔竟然可以運作?當中果然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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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所率領的殲滅隊與帕凡提打得難分難捨。符華身穿「熾翎」裝甲應戰,灰色的長髮變為白髮,髮尾漸變為淺紅,身披烈炎,平步白雲。她鼓動體內的崩壞能,手中的烈炎凝聚成火球,如流星雨般重擊帕凡提!但是,你和符華都知道,這種攻擊對於它來說是難以造成實質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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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你立刻下達指令。「夏洛特,將一號至十號砲轉能至迫擊砲,集中火力,調動全艦的力量,攻擊帕凡提。另外,調動天命神機,盡量拖延敵方。」可是,當天命神機出擊的瞬間,珊瑚島的電塔所發出的電磁波使神機短路,無法行動。艦上的大砲也停止了運作。幸好的是,戰鬥機以及母艦的飛行系統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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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電塔的電磁波不斷加強….」語音未落,整個休伯利安號失去了電力。所有燈光、螢幕、控制台甚至防護罩也停止了運動,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外面的暴風雪猶如洪水猛獸般衝進來,瞬間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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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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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四肢着地的帕凡達突然站了起來,混濁的天空赫然出然了無數的冰柱!是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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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們不禁嚇到大叫,場面一度混亂。「安靜!!」新生們因為你的怒吼而停止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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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布蘭卡鼓動了體內的力量,瞬間手上凝聚無數個光球。雙手往外一揮,光球化作防護罩,巨大的冰塊狠狠重擊至防護罩並因此而碎裂。多虧布蘭卡,否則休伯利安號便會碎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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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長期下去不是方法。符華一邊拖延敵軍,而布蘭卡則一邊全力防禦,新生們見狀亦紛紛施展防禦的招式幫助布蘭卡。現在唯一的方法便是破壞電塔,恢復電力。但是,明顯電塔的電力是不尋常的,普通的電塔是不可能干擾休伯利安的電力系統,畢竟休伯利安的系統是世界上最頂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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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那是律者在弄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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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樣的話,問題就棘手多了。解法方法是有的,但就必須要你使用那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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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你不禁緊張起來,拳頭愈握愈緊,手掌中心甚至落下了深深的指甲痕「「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控制體內的崩壞能。」在你不斷安慰自己之際,外面巨大的衝擊聲打斷了你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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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塔的電力化作閃電,一下子劈中了帕凡達。那不是攻擊,而是強化! 帕凡達全身圍繞着紅色的閃電,你看到這個顏色就知道是雷之律者的搞的鬼!你的預感並沒有錯。只是不知道,為何世界蛇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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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使帕凡達的攻擊大增,符華的攻擊再也沒有用,甚至被反撃。她們身處的戰鬥機被裹着閃電的冰雹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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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你豆大的汗珠沿着臉的輪廓滑落,手心的汗也愈來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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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我們該怎麼辦?艦長,艦長,艦長!」台下的新生不斷呼叫你,但你並沒有作出回應。你很害怕那份力量…要是失控的話,不單至休伯利安,甚至是整個世界也會陷入一片混亂。
見你不作回應,新生們開始不耐煩,認為他們的艦長空有其表,只是聲勢大,遇到危機時就只像一個木頭人,怎麼叫也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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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人不一樣,布蘭卡像是理解你的心情,你的處境一樣。他握緊你的手,溫柔的說道「沒有事的,我還在。」只是輕輕的一句話卻讓你慢慢冷靜下來。你向他點點頭,安心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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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交給你…」
「去吧。」不待你把整句話,他便知道你的意思。
「全體聽令,現在交由布蘭卡指揮。」說完,你便轉身跑往無人所知的秘密基地。台下的新生卻不理解,他們以為你只是逃避現實,不敢帶領他們,心中對你的不屑漸漸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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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到了休伯利安的最底層,經過多重的身份認證,你來了到「關押」自身力量的秘密基地。基地盡頭是第十三律者武器─日暮餘暉所存放的位置,這是由你的力量所凝聚的武器。在人類歷史並沒有有關第十三律者的事跡。第十三律者,又為時之律者,不但可以操縱時間,知道過去與未來,更可以把一個人的歷史完全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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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餘暉是一把呈紫棠色的鐮刀,上有金黃色的琥珀以及暗金色的紋路,十二朵黑色的曇花點綴在刀身與柄身的接駁處。這把鐮刀就如綻放於萬綠叢中的玫瑰,又美麗又危險。它的最可怕之處是停止律者與虛數空間的連接,並把她們的權能轉為自己所用。十二朵黑色的曇花分別代表自己及終焉律者以外的十二位律者。但使用這份力量要付出極為沉重的代價,不但會對使用者自身造成極大的損害,濫用力量的話甚至會使世界的時間陷入混亂,造成災難性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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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你的靠近,體內核心的反應愈趨強烈,日暮餘暉所散發的崩壞能愈來愈強,更刮起粉紫色的狂風,令你串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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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可以被控制!我要…我要救符華!」腦海中閃過戰鬥機被擊落的畫面,你一氣之下捉住了鐮刀的柄身。崩壞能發了瘋般流入身體,原本金色的雙瞳染上了血色,崩壞能甚至開始侵蝕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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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可以控制的…我絕對可以…!」你拼盡全力壓過崩壞的意識並發動日暮餘暉,上面其中三朵的曇花立刻綻放並及發出了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三次的滴答聲後,日暮餘暉發揮了其真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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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沉重的鈍音在雷之律者─芽衣腦中響起。「怎麼回事?!」沒等芽衣反應過來,律者的權能消失了,被逼退回正常狀態。核心依舊在體內,但沒法使出任何力量。如此一來,電塔所發出的電磁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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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同時也暴露了你的存在。在你使用權能的瞬間,世界蛇和奧托已經感受到休伯利安上不尋常的律者反應。你不顧得這麼多,你再鼓動權能,再綻放多兩朵曇花,五聲滴答聲後你便得到了冰之律者暫時權能,你暫停了無休無止的暴風雪。烏雲散開,代表希望的陽光照射地面。帕凡提就這樣失去了戰場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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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伯利安的電力立刻回復,布蘭卡隨即消除了防護罩並指揮攻擊!母艦發射殺傷力極高的白璘彈,帕凡提的冰川護甲失去了作用,熊熊烈炎使帕凡提發出痛苦的嘶吼聲。但這絕不夠殺死帕凡提,必需破壞其體內的中樞核心才可使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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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來到母艦的最高處,匯聚體內所有的力量,體內的力量從背胛流出,形成了一把由光芒所做的弓。那是第十三神之鍵─夕暮晨曦。能力是接收光線,並轉化自身的力量。使用者為以自身生命力為代價,換取「未來」的力量。隨着使用次數愈多,使用者的身體也愈來愈虛弱。雖然力量會隨時間回復,但沒法再次發揮全盛時期的力量。同樣,第十三神之鍵具有極為強大的崩壞意識,使用者使用的同時會受到崩壞侵蝕,若使用者未能抵抗,則會被反侵蝕,成為「擬似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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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的光芒瞬間聚集於布蘭卡手上,陽光從指出流瀉而出,猶如金色瀑布。不消一會,光點形成了一枝聖箭。布蘭卡把體內的崩壞能聚集於箭頭上,並發出了極為耀眼的光芒,彷彿在警告眼前的崩壞獸死期將至。神之鍵的崩壞能也隨之釋放,粉紫色的紋路如藤蔓般纏上布蘭卡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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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沒待帕凡提有所反應,他鬆開緊握箭尾的手指,射出金碧輝煌的聖箭。「嗖─」聖箭裹着暴風,乘着氣流直穿帕凡提脆弱的護甲,中樞核心也隨之破碎。崩壞能沒有成功奪取布蘭卡的身體,反被布蘭卡的意識所壓制。但剛才的一撃多多少少為布蘭卡帶來了不少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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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取得了勝利,而雷之律者也奪回自身的權能回到世界蛇。而這一切,都被奧托和世界蛇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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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縱的神之鍵原來就在那個男人身上嗎…?」奧托和凱文同樣為此感到驚訝,看來,事情又有多了一個新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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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住,我只要卡蓮活下去的未來。……為此,即使顛倒所有世界線的因果也在所不惜。」
「不,奧托,你知道這樣會對世界造成多嚴重的影響嗎?」
「哼,你一個律者也好意思跟我說這些嗎?我只要卡蓮活着,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而且你要改變時間一點也不困難,我只是想要卡蓮活下去,有這麼困難嗎?」
「不,不……我絕不會幫你,奧托。倘若世界的時間被扭曲,整個世界就會崩塌。到時候就算卡蓮的未來被我改變,她也會因此而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荒唐!這不過只是你的藉口!我早已計算過你改變過去對世界的影響,不過死了幾千萬人,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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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眼前的男人徹底瘋了。為了一個名為卡蓮的女人,他不惜犧牲大量無辜的生命,令世界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裏。無論你說甚麼,他都聽不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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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改變過去的代價十分巨大,自己將會虛弱不堪,而世界的秩序也將會被破壞。核心剛覺醒的時候,你的意識被崩壞所控制。濫用自己的力量奪走其他律者的權能,更隨意的加快、停止、倒退時間。結果導致了多個國家發生暴亂和受到嚴重破壞,全球死亡人數高達六千萬人,是為第五次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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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得悉自己所造成的破壞後,你終於回復意識,身體早已因為濫用權能而變得虛弱。就是那個時候,你便被天命最強現役S級女武神幽蘭黛爾捉走,被捆在天命總部聽着奧托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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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奧托!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幫你!」
「呵呵,是嗎?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幫我。我還想好好的對待你,但看來是我想多了。幽蘭黛爾,殺了她,拿走她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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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輝騎士.月魄的幽蘭黛爾一步一步靠前,眼神銳利至極,她手上的永寂之赫勒爾像是饑渴的怪物一般,渴求鮮血的滋潤。你絕不會因此求饒,你再次鼓動體內的崩壞能,利用雷之律者的權能切斷了電力,利用冰之律者的力量凍結一切,再利用空之律者的權能傳送離開。這一系列的操作使你的身體負荷不了,故你無法控制自身的傳送地點,就這樣掉至一個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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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再次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休伯利安醫療室的天花板。然而他們好像不知道你是律者,只把你當作是普通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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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的核心反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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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白光,你醒了過來。因為崩壞能的衝擊使你昏了過去,但幸好的是,崩壞能依舊沒有侵蝕你的意志。在休伯利安的八年中,對抗崩壞能的訓練沒有少上。
你走出了秘密基地,聽到了大廳中的人在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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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暫時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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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得知你回來,布蘭卡從艦長台出來。看到你虛弱的樣子便立刻上前攙扶並擔心的問道:「沒事嗎?」你搖搖頭,從觸碰他雙手的瞬間你便知道了整個經過。正當你想問符華的下落,你便看到她從遠處緩緩走來。當她抱一抱你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了符華的過去。在記憶中,她正在接受奧托的任務。而剛才她是特意讓戰鬥機被冰柱擊落,彷彿是為了達到目的一樣。符華的安慰把你來回現實,說:「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怎麼一副虛弱的樣子?」你不知如何坦白,只好敷衍過去,而且剛才的記憶令你有所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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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傷員一個一個的從門口搬到醫療室。他們大多都是失溫症以及因為戰鬥而造成的傷痕,並沒有甚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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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新生來到了二層走廊,看着傷員被搬入醫療生。他們不敢想像要是自己是剛才的一員,是否能有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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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作是一場教學吧。你們現在知道,休伯利安不是你們以前的聖芙蕾亞學園,你們的敵人不再是機器,而是貨真價實的崩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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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覺得你不過是在作狀,在危急關頭竟然拋下他們,然後自己一個人不知往哪去了。你不過是一個虛有其表的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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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發現了有幾個傷員有些不尋常。因為權能的再次使用,你的力量慢慢回流,不但可以透過觸碰他人知道他們的過去,甚至能非常敏銳的感覺到他人體內的崩壞能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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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眼前的醫護人員停了下來,並放下了傷者。你取出掛在腰上的短槍,對準傷者的額頭扣下了機板。「碰!!」槍聲響徹整個走廊,傷者的血液噴灑至每個角落,其他人也被嚇破了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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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所有變異者格殺勿論。」
「可是艦長…」
「她體內的崩壞能濃度在不斷上升,不過一會就會變異。你是想又增添傷員嗎?」
「對不起艦長,是我們的疏忽。」
「把屍體扔出去吧,把周圍清理乾淨。」
「那…艦長…漢娜她們…?」
「艦長!珊瑚島的崩壞能濃度十分不正常。地面的裂縫開始滲透不知從何而來的崩壞能。」你的耳機突然傳來了夏洛特的聲音,看來珊瑚島一事並沒有完美落幕,你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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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撤退珊瑚島。至於漢娜她們的屍首…就這樣吧。」
「甚麼?艦長,為甚麼不可以去找她們的屍首,這樣她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處?」
一名新生突然從人群中跑了出來,並提出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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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步一步走近該名新生,並解釋道:「現在珊瑚島崩壞能濃度不正常。貿然去尋找她們的屍首豈不是賭上自己的性命?你難道就能確保珊瑚島是安全嗎?剛才已經出現了變異的崩壞獸,要是再出現一隻你是不是可以打倒它?不是的話,給我閉嘴。」你不耐煩翻了個白眼,隨後你便命令撤離珊瑚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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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未落,休伯利安號便已瞬移至另一個區域,而你轉身就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留下新生以及符華和布蘭卡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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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溫柔的解釋道:「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我們去找她們的屍身,畢竟艦員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相信大家也累了,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吧,龍之介會為你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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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你在那些新生的印象變得極差,臨陣退縮,一點也不友善,還要冷血得很,面對隊友的死亡別說懷緬,連傷心也沒有。相反,布蘭卡溫柔又強大,不知為何他不是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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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找了八年的律者核心反應,真讓我好找。原來你一直收起了自己的力量,躲在了休伯利安,我竟然找不到,我還真是老糊塗呢。不過,你終究是逃不掉的,第十三律者。」奧托臉上掛上了陰森的笑容,他眼前的螢幕赫然顯示「卡爾瑪」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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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作為世界蛇主腦的凱文也得悉了第十三律者的存在。手上的電子球映射出剛才休伯利安崩壞能數值以及不斷重播雷之律者被奪去權能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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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完全覺醒的第十三律者力量竟強過有完整力量的雷之律者,果然這個律者不簡單…」他又打開了布蘭卡發動神之鍵的片段,一直下落不明的第十三神之鍵竟然就在這個男人身上。凱文關上了電子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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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床上,思考着剛才所看到的一切。符華與奧托…到底是…?因為力量的未完全掌控,你沒法完完全全看清符華的過去。畢竟,符華是上個文明的人,記憶量不是一般人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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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八年前,由於過度使用權能以致身體變得虛弱而被奧托捉去。當時的奧托竟然要她改變五百年前的過去。你想想也覺得他是瘋子一個。這八年間,你都在休伯利安中渡過,學習如何對抗崩壞,亦把自己的日暮餘暉藏了起來。在四年前,你當上了艦長,你便改建了休伯利安的最底層,把日暮餘暉封印起來。可是,這並不能阻止它吸引世上無處不在的崩壞能,以致剛才差點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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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你的思緒,推門進來的是布蘭卡,他手持一袋巧克力走了過來,並坐在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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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了?身體還不舒服嗎?」你搖搖頭以作回應。「想吃點東西嗎?我拿了你最喜歡的巧克力。」你同樣搖頭,現在你並沒有心情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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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們已經處置好了,傷員都已經回復意識。」
「新生們應該會很討厭我吧?他們應該會在想,為何我這種人會做到艦長,而不是你這個又溫柔又帥氣的人做艦長。」
布蘭卡不禁笑了笑,他說:「怎麼會呢?我的才能可不及你。」
「可是那些新生不是這樣想啊。」
「你不用去介意他們的想法,你已經做得好好。」他伸手摸摸你的頭,像是在安慰小孩一樣。
「卡爾瑪,我想你認真回答我一條問題。」他的語氣突然認真了起來,讓你不自覺緊張起來。
「剛才你離開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來自最底層的崩壞能。我知道你在啟動神之鍵,可是相比起之前,崩壞能的濃度不太尋常,甚至…堪比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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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緊握拳頭,這件事終究隱瞞不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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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雷之律者的存在。休伯利安所擁有的神之鍵是滌罪七雷,即為上個文明雷之律者的核心所造成的,故我發動時便與在場的雷之律者產生了共鳴,所以你才會感受如此強大的崩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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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能佩服自己可以這麼快想到了一個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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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我真希望你不是奧托的手下。」你心裏默念這句話。可惜,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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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確保附近沒有其他人,便打開了通訊器。一把戲謔的聲音隨之響起,是奧托。「我的老朋友,多虧了你,我們才能找到第十三者律者。現在,我需要你讓她喝下這支藥劑。而藥劑的作用…是為了檢測她體內的崩壞能以及控制她的崩壞意識。」不過幾秒,一支藍色的藥水便傳送至符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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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奧托一眼便看穿了符華的心思。
「沒有…」
「我的老朋友,你放心,這不會要了她的命。」
「是…」符華的語氣盡是無奈。她想起了卡爾瑪因為使用權能而痛苦的模樣,為了使時之律者的核心覺醒,她不惜利用了她們之間的友誼。她知道卡爾瑪看重自己,倘若自己有甚麼意外,卡爾瑪一定會不惜犧牲來拯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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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不是錯了…」符華不禁內疚起來。自己的使命與自己的情感產生了激烈的矛盾,到底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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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來到了你的房門前,從門縫看到了你和布蘭卡正在回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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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符華之前總是告訴我,在新生門前一定要笑,別板着臉。但我就是做不到啊,看着那些新生幼稚的模樣我還真笑不出。世界就是殘酷,現實的,他們那些幼稚的理想還真是不切實際。」
「所以你不相信人類可以戰勝崩壞嗎?」
你思索了一會,答:「不…我相信。只是要現實點,不要總想着自己可以單手揑死律者。後來符華可勸不了我,唯有在我致辭後幫我收拾爛攤子。」
「對啊,後來我也幫忙一起收拾了。」
你不禁笑了笑並感嘆到:「對啊,有你們真好,無論在甚麼時候都陪着我。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崩壞,或許我們三個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活吧。我們可以每天吃火鍋,吃飽就睡,睡飽就一起打遊戲、打牌、逛街,而不是時時刻刻都在膽心崩壞甚麼時候會爆發。真懷念呢…四年前的生活…當時我們還不是艦長和副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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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安靜了下來,他何嘗不是懷念過去的生活呢?雖然在四年前,他們都在休伯利安服役,但並沒有作為領導者的束縛。不用像現在管理休伯利安的大小事,也不用隨時隨地留意不同地區的崩壞指數。在平和的日子裏,可以和自己所喜歡的人到處閒逛;在新春的晚上聚在一起打火鍋,為了一片牛肉在搶來搶去,到晚上十二時一起倒數看煙花……這些數之不盡的回憶,都是在過去四年最快樂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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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從當上了艦長和副艦長,這種日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如果沒有崩壞,如果自己不是領導者,或許,可以一直這樣過活。20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zwi6YEe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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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的符華也一聲不吭,淚水在眼眶裏不斷打轉,最終奪眶而出。她一樣很懷念過去的日子,她很想永遠的,與自己的好朋友生活下去。但是,卡爾瑪的律者核心並不允許的。雖然這八年間,卡爾瑪極力壓制體內的崩壞意識,但是終有一天再也沒法壓制。第十三律者的力量史無前例,面對如此強大的崩壞,卡爾瑪的身體負荷不了。而現在,這個意識的封印被自己,被奧托,被世界蛇強行打開了。可能不過幾天,時之律者便再會奪得卡爾瑪身體的控制權,崩壞便會再次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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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看着手上的藍色藥水,想起了奧托的話─控制卡爾瑪體內的崩壞意識。難道奧托是想要用此來徹底喚醒時之律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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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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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擔心的喊道,「你怎麼了?」你突然四肢無力倒在地上,全身不斷冒出冷汗,頭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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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你以為你可以逃得掉我嗎~」腦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是時之律者的意識。劇烈的痛楚使你昏了過去,體溫也開始下降。時之律者的意識也越趨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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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在門外的符華擔心的跑過來,看着你痛苦的樣子符華內心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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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來愈冷了。卡爾瑪,醒醒!」布蘭卡抱緊了你,希望你的體溫不要再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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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卡爾瑪體內的崩壞意識。符華又想起了奧托的話,如果這支藥水可以壓制時之律者的意識…卡爾瑪便不會那麼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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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有理智的符華看到這個狀況,理智線立刻斷掉。她叫布蘭卡扶着卡爾瑪,把藍色的藥水緩緩倒進你的口中。你的臉色慢慢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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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布蘭卡質問符華。
「這是可以控制崩壞意識的藥水。」
「崩壞意識?」
符華點點頭,並將你是第十三律者的事實告訴了布蘭卡。得悉這個事實,布蘭卡驚訝不已甚至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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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今早的休伯利安有如此強大的崩壞能。為甚麼她要騙我?」
「或許,她不想被當作異類吧!一個律者當上了艦長,勢必會引起不少輿論。我也是無意中得知她是律者的事實。」
兩人都沉默了。待會卡爾瑪醒後,他們應該以甚麼的態度面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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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我們很快便可得到第十三律者的核心。」奧托翹着二郎腿,與坐在前方的凱文互相討論下一步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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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選擇與奧托合作,是因為世界蛇的凝聚力遠不及天命,相比之下,世界蛇形同一盤散沙。雖然凱文有足夠的力量與時之律者抗衡,但始終他的力量沒有完全恢復,也不能總靠他一個人。面對比之前所有律者都要強大的律者,需要的是強大的力量以及團隊。相比之下,世界蛇的團隊遠不及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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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兩人都希望得到第十三律者的資訊,畢竟過去有關第十三律者的資料全被抹殺。若兩者在這個時候為了爭奪時之律者而鷸蚌相爭,最終可能兩人都得不到有關時之律者的數據。故兩人展開了合作,為求覺醒時之律者的核心。奧托為了復活卡蓮,而凱文則為了拯救人類,戰勝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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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幾日,我們就可以把這個力量得到手,祝我們合作愉快。」奧托的嘴角微微勾起,很快,他就可以再見到自己所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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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凱文想起了他以前,也是唯一的愛人。倘若能利用第十三律者的力量,梅是不是可以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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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緩緩睜開雙眼,身旁的布蘭卡和符華一臉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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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樣了?」
「沒甚麼,只是剛才頭痛得很。」
「沒事就好…」
「我剛才作了一個很長的夢。我竟然夢到我和符華拔刀相向,但這怎麼可能呢?畢竟符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對吧?符華。」你特地強調對吧二字。符華遲疑了一會,腦海中閃過是自己接過奧托任務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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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監察她的一舉一動,並準時向我匯報。和她打好關係,好讓找出她的軟肋。」
「依我這幾年的觀察,她最在意的不過是你和布蘭卡。這是她的弱點,要好好加以利用。」
「我在珊瑚島上設置了能釋放高濃度崩壞能的儀器,如此異常的情況一定可以引起她的注意。到時候,你就設法迫使她不得不用她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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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啊,對吧,符華?」布蘭卡的一句話把符華拉回現實,她才緩緩開口道:「當然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
看到這個反應,你就知道符華有甚麼暪着你。你趁機牽起了她和布蘭卡的手,如洪水般的記憶瞬間湧入大腦。你知道了,符華的過去,亦知道了布蘭卡已得悉自己是律者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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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們真好啊…」這句話就如銳利的刺般狠狠插向符華的心臟。明明卡爾瑪視如己出,但自己卻這樣對待她。而你亦極為心痛,所謂的友誼不過是幌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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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休息一會,你們先出去吧…」
「你不舒服的話記得找我們。」
「知道了布蘭卡,你真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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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走後,你眼內的淚水慢慢流了下來。這是第一次你因為感情而哭,過去多少艦員過世,你從來不流一滴眼淚。但就只有這件事,令你痛心至極。以為自己終於在黑暗的世界中找到一絲光芒,誰料不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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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嗎?人類就是這樣,他們永遠都只得懂利益和利用。」腦海中的聲音又突然響起,這聲音就如妖精一樣,甜蜜的同時又帶着誘惑。
「你看,過去的種種只不過是一齣戲。只有你傻傻的整個人沉迷在無謂、虛假的情感。弱小的人類,竟敢利用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是多麼的可惡啊!我們應該要殺了他們,讓他們知道你是不好惹的。」
「你閉嘴…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他們?你指布蘭卡和符華嗎?你不是看到他們的過去了嗎?雖然布蘭卡並沒有受人所托,但不代表他對你的感情是真心的。他從小就被看不起,好不容易從聖芙蕾亞畢業,最後竟然讓一個「外人」當上艦長?!他會甘心嗎?從小到大,他都想當上艦長,讓所有低估他的人對他刮目相看。結果呢?你奪走了他的夢想!試問他怎會喜歡你??怎麼會?他靠近只是想乘機推翻你!!至於符華…呵呵,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監視…靠近…利用…這裏哪一件事告訴你,她是真心的啊??」
「不…不…他們跟其他人不一樣。布蘭卡…布蘭卡…他是真心的,我能感受到…他總是對我很好。而符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我相信她。」
「你是傻了嗎?你看不到嗎?布蘭卡他特地討好新生,裝作善良,不過是為了收買人心,好讓容易推翻你的存在。符華就更可惡了,她可是奧托派來監察你的人,而且她可是餵給你一支不明的藍色藥水。說是為了控制崩壞意識,但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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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喝下這支藥水後,崩壞的意識不但沒有受控,而是愈來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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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會讓你奪走這具身體,絕不讓你奪走!!倘若你醒來,整個時空都會變得混沌!!這不是休伯利安想要的!!」
「哈哈哈哈!!!別跟我說笑!你不是真的把你自己當作人類了吧?你是律者!第十三律者,時之律者!!人類是不會認同你的存在,他們只不過當你是對抗崩壞的道具。」
「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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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喉嚨的最後一口氣都逼使出來,想要吼走腦中煩人的聲音。你不斷安慰自己,這都是崩壞的陰謀。但…事實不得不讓你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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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腦海中的聲音似乎消失了,你有氣無力的躺回床上,不斷的深呼吸想要吸入更多氧氣試圖令自己冷靜。而這一切都是奧托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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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藍色藥水確實是可以控制崩壞意識,但是是「被人控制」。這支藥水就如病毒一樣,入侵大腦,使服用者意識減弱,從而達致「控制」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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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想起了之前用作控制自己力量的藥水,你急忙的爬下床,翻找房間內所有的抽屜。找到了,你立刻把透明的藥水注射至自己的身體內,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你瞟了瞟抽屜所剩下的藥水……就只有十支。這數量明顯是遠遠不夠的,而且這藥水不可過量注射,否則便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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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今天一連串的事情你已經疲倦不堪,先是與異變的帕凡提決戰,其次是開啟了權能,與崩壞搏鬥,之後得知了符華利用自己的事實……你扶着額,嘆了一口氣,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多得讓人沒法接受。你回到自己的床上,心想着明天還要開戰後會議呢…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還在想着休伯利安的事情,自己是扮演人類扮得太入迷了嗎?你不禁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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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你也沒法好好入睡,不斷的注射藥劑。在短短的八小時內,你已經注射了六支藥劑。這已經遠遠超過限制,但沒辦法,崩壞的意識意外的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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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早晨顯得特別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烏雲掩蔽了陽光,就如自己的心情一樣。你還沒能從昨天的巨變適應過來,你很怕,很怕自己沒辦法控制力量,害了其他人,尤其是布蘭卡和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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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即使符華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麽多年的友誼還是讓你沒法放下她。明明自己是一個冷血之人,為何對這段感情狠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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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緩解過神來,把精神專注在桌上的文件,上面全是昨日戰鬥所得的數據。符華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模樣,心中的內疚感又再次浮起,而布蘭卡則是滿臉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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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由你開始簡介一下吧。」一聽到你的聲音,他便立刻收起心中的憂慮,把重心放在匯報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行,你開始變得乏力,你知道崩壞的意識又開始作祟。必須儘快注射,否則便不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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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些藥劑有用嗎?你不是不知道,注射愈多,功效愈低。」
「那我還是要打,我不可以讓你控制這具身體。」
「哈哈,小可愛。你注射這麽多,功效不但愈來愈低,甚至對你的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害。你就不怕我會趁機奪走你的身體嗎?」
「……」你當然害怕,但自己又有甚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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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嗎?是因為還在想着背叛你的符華,對你不是真心的布蘭卡嗎?那我當個壞人,讓你認清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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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周圍的人物化作沙塵消失了。你來到天命總部,符華對奧托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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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她覺醒的,請你放心。」
「我的老朋友,你可千萬不要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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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突然一變,是休伯利安中的新生房間。布蘭卡與他們有說有笑,有不少女生不斷向他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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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卡爾瑪還真是個女魔頭,還是你們比較適合我。每天跟在她從後面,幫她收拾爛攤子,你們說多累啊?」布蘭卡不斷抱怨,而他身邊的女人為他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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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明明你又帥氣又溫柔,最重要的是你的實力比她好多了,都不明白為何你不是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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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所有新生都靠近自己,滿是嫌棄和嘲諷:「布蘭卡是我們的。」「布蘭卡才不喜歡你,哈哈哈哈哈哈!!!」布蘭卡從人群中走來,彎下身表情極為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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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你,卡爾瑪。」
「不!!!!!」你用力拍下桌子,眼前的景象隨之消散。你突然的吼叫使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極為錯愕的盯着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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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些不舒服……今天的會議先到這裡。」你極力壓制內心的不適,語音未落,你便急步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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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卡爾瑪!!」不顧得符華和布蘭卡的叫喊,你只想有多快就有多快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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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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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中的四支藥劑因為你的急步而噹噹作響,這提醒了你。「只要注射了……」你急忙翻找口袋中四支藥劑,想要一次過注射。「這樣的話,藥效會強多了吧?」此時,你聽到了房間內四個女生在討論的聲音。在你左前方是女生宿舍,你小心翼翼的走近房門,想要知道她們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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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厲害?還真看不出呢,你不記得了嗎?她昨天可是逃跑了啊?」
「對啊,是布蘭卡副艦長救了我們呢!」
「話說回來,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呢?」
「他這麼帥氣,一定會有吧!」
「但好像不見他有和甚麼女的交流……」
「欸,小禾,你和他這麼熟,要不你去問一問?」
「對啊,布蘭卡副艦長和你這麼熟,常常跟你說話,難不成……」
「沒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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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你的拳頭愈握愈緊,心中的怒火不知為何突然燃起。你又想起了剛才所謂的「事實」,這難度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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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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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擔心你而來的布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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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嗎?」
「我……」你很想坦白,但想起剛才的事……
「布蘭卡,我可以問你一條問題嗎?到底在你心目中,我是怎樣的存在?」你不知為何自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貫的作風。
「你突然問我……我…卡爾瑪,你對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朋友……」
「是嗎?原來如此啊。」沒等他說完,你就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你很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話,不想承認自己和其他人一樣。
「不,卡爾瑪……你對我是真的很重要。」
「夠了,我不想再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不,卡爾瑪,你聽我說。」
「別跟過來。」你一個箭步離開了,只留下布蘭卡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甚麼,但剛才的話都是真心的。
「如果我可以嫁給他那就好了。」
「還真別說,你可能會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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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看着這些在發花痴的女生,又想起剛才卡爾瑪問自己的問題,就知道卡爾瑪並不是想聽到「很重要的朋友」這個答案,而是「獨一無二」的答案。正當布蘭卡想要去找卡爾瑪的時候,房間內的女生發現了布蘭卡並立刻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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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她們講得十分興起,完全沒有聽到剛才你和布蘭卡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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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艦長,你是來找我的嗎?」那個叫小禾的女生撒嬌的說道。平時這個小禾就是這樣跟布蘭卡說話,布蘭卡只把這個當成她的習慣,沒有放在心上。而且,加上他的性格,對任何人都是臉帶微笑。現在因為自己這樣的俉性,終究「惹上了禍」。
「不。」布蘭卡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沒有了平時的溫柔,只剩下冷漠的回應。現在的他,只想快點找到卡爾瑪。
小禾明顯錯愕了一下,連同她身後的女生,因為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布蘭卡。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去弄一些食…」小禾很自然的翹上了布蘭卡的手臂。
「不用了,我沒有不舒服,還有,別翹着。」平時小禾翹上他的手臂,他都會很有禮貌的鬆開。但今次,他是粗魯的推開,眼神不帶任何柔情。心中的焦急、無奈、內疚使他沒有心情跟其他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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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她有反應的時間,布蘭卡便飛快的跑走了,去找卡爾瑪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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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阿波卡利斯!!你到底做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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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會議,符華看到自己所造成的惡果,心中的怒火再也沒辦法壓制。她立刻離開了休伯利安,直接來到了天命總部,質問眼前的奧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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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點,我的朋友。」對於符華的出現,他絲毫沒有感到驚訝。他的語氣依舊輕佻,一如他平時玩世不恭的態度。
「朋友?」
「怎麼了嗎?這是覺醒時之律者的必要途徑,絕不可以心軟。我早說過不可感情用事。」
符華有千萬句話想要說出來,但一時之間,千萬句話都不知如何說出口,心中只剩下想打他的衝動。
「第十三律者是極為強大的律者,力量僅次於終焉之律者。但由於力量過強,身體難以負荷,以致力量不能完全發揮。倘若時之律者再次覺醒,卡爾瑪的意識壓過時之律者,再加上天命和世界蛇的技術,想要控制和強化她的身體也不是難事。要知道,第十三律者可以奪取其他律者的權能,甚至可以改變歷史。」
「恐怕你是為了復活卡蓮吧?」
「是又如何?儘管世界變成怎樣我也沒所謂。而且,就算控制不了,只要她的核心還在就可以。多虧了你,符華,這個計劃才這麼順利,讓我找到她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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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眼前的男人已經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其他人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自私…無良…世間上所有的貶義詞都是在形容他,令人心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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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阿波卡利斯,你打從心底的令我感到噁心和憎惡。無論如何,我都會阻止你!」一陣白光自體內發出並形成一套黑色的裝甲─影騎士.月輪,裝甲的外圍散發着夕陽般的橙光,橙色的閃電在上面跳躍,臉上的面具遮掩了符華的上半邊臉,但遮蓋不了符華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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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阻止奧托,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贖罪。是她,令時之律者再次覺醒,是她,利用卡爾瑪對朋友的重視,為她帶來極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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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黛爾,好好接待她。」幽蘭黛爾在符華身後的門口慢慢走來,看來這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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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卡爾瑪!」布蘭卡跑遍整個休伯利安,但依舊不見你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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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地方可去,這個世界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你待在休伯利安最底層的秘密基地,崩壞能的濃度愈來愈高。體內的藥劑早已失效,崩壞的意識不斷侵蝕你的意志。左邊的眼睛早已被血色所吞噬,只餘下右眼保持着逐漸腿色的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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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八年的訓練已經沒法幫到自己,你失去了心靈支柱。在加入休伯利安的第一年,你對人類充滿了敵意,認為其他人都和奧托一樣,一心想要利用自己。直至符華和布蘭卡的出現,使自己冰冷的心逐漸得到融化。你只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是他們拯救了在絕望中的你。你對他們貢獻出自己的真心,對其他人依舊冷淡無情。但最終都是被人類的黑暗面所擊潰,還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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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符華身上劃上一道道血痕,鮮紅的血液沾染了裝甲,身上的力量隨血液的流失而減弱。雙腿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只可單膝跪地,用盡全力的力量用左手撐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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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已經分出,覺悟吧,符華。」正當幽蘭黛爾想要揮槍之際,奧托阻止了她並讓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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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狼狽。」奧托的背胛流出鮮紅的液體,不消一會便化成鋒利的長矛,動作一致的刺向符華。「我可不能讓你阻止我。」沒有一絲猶豫,他鼓動體內的力量,射殺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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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蛇那邊已開始了吧?符華,你就好好看着第十三律者的誕生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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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放棄掙扎,失去了他們,你的生活又有甚麼色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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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你連站起來的時間都沒有,巨大的光束便從遠處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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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整個母艦劇烈晃動,休伯利安的防護罩勉強抵擋剛才的強擊,但亦因此而碎裂。不過幾秒,崩壞炸彈就如雨般從天而降。由光所做的防護罩立刻在艦隊頂部展開,炸彈碰撞防護罩的一刻產生強烈的爆炸,裡面的崩壞能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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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一系列的攻擊力是衝着自己或是第十三神之鍵而來。你整個人瞬間緊繃起來,連忙跑到基地外面。強烈的崩壞能瘋狂的竄入自己的身體,意識愈來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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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醒過來,卡爾瑪!!」你試圖「命令」自己對抗崩壞,但這一切都是徒勞。還沒反應過來,又一束崩壞光束朝休伯利安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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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睜眼看着炮火朝自己而來,甚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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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夾雜沙塵的黑煙遮掩了整個休伯利安,令在休伯利安對面山上的世界蛇發射員一時看不清當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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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嗖─」的一聲,籠罩休伯利安的黑煙被「砍開」了兩半並迅速消失於空氣之中。一個女人浮在半空中,身寫黑色帶紫的抹胸露背、裙擺拖尾露腿裝甲,靴子長至膝蓋,手持如死神般紫棠色的鐮刀─是時之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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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都出現了嗎?!讓我們試試你的能耐,開火!!!!」發射員的頭目再次指揮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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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無聊的傢伙。」在鐮刀上的兩朵黑色曇花隨之綻放,你暫停了空之律者的權能並據為己用。一個個金圈吸收了大炮的力量,你微微勾起了嘴角,金圈化成光點消失,再在發射員的背後展開。「轟─!!!」無情的光束直接把山上的一切殲滅,只留下若有若無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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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這就只是你嗎?」布蘭卡一時驚訝得合不上嘴,第十三律者降世了。「不,卡爾瑪,你才不是這樣。」說罷,他又再次鼓動體內的崩壞能並發動第十三神之鍵─夕暮晨曦!白光包裹全身,力量得到了極大幅的強化。與此同時,強大的崩壞意識再次入侵布蘭卡的大腦。他頂着頭部的疼痛,徑直的衝向卡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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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一隻螞蟻嗎?」你催動體內的崩壞能,想要利用自己的權能暫停眼前之人的動作。可是,你的技能失效了,他並沒有停下。「甚麼?」時鐘的滴答聲再次響起,一個結界在你眼前展開。布蘭卡收制不及,直接衝入了結界。在進入的一刻,崩壞能迅速從布蘭卡身上竄走,這是約束之律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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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想着區區人類竟然可以發動神之鍵到如此境界,竟抵消了我的攻擊?!不過,人類就是人類,還不是沒法從這個結界逃出~終究是一個廢物。再見了,人類。」正當你想要揮下鐮刀,一個大炮突然擊向自己。為了防禦,你關閉了眼前的結界,轉用空之律者的權能再次把攻擊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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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只可以同時用一個權能啊。」布蘭卡再次催動體內的力量並包裹在拳頭上,狠狠地窩中你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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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個人類!」鐮刀上的曇花綻放了六朵,是為死之律者的力量,腰上的傷痕迅速癒合。你用力踢向布蘭卡,他交叉雙臂抵擋你的攻擊,卻抵擋不了衝擊,一下子被擊飛十多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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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大炮是從身後的發射的,你睥着艦內瑟瑟發抖的人類。他們裝着勇敢,舉起槍支對着你。「連槍都不懂拿,還真沒用呢。」你左手一揮,無數個光圈憑空出現在身前。「現在把這些還給你們。」你咧開嘴角,眼神令人不寒而慄。正當炮火即將擊中之際,由光做成的防護罩再一次展開,保護了休伯利安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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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耐煩的側過頭,盯着在瓦礫中跌跌撞撞起來的布蘭卡,他上氣不接下氣的伸出右手,剛才的防護罩就是他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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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流失了如此多的崩壞能…」看來,你低估了眼前的男人的力量。他運用夕暮晨曦已經爐火純青,不斷的索取「未來」的力量,以致他的力量「源源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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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慢慢跟你玩,反正我閒着沒事幹!不過,我看你還可以堅持多久!」你右手用力一揮,鐮刀順着方向向下砍。「砰─」休伯利安瞬間分成兩半,燃起熊熊大火,煙霧噴湧而出,頓時死傷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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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時鐘聲再次奏起。布蘭卡身邊的碎石突然吸附在一起,形成一個龐大的巨石。「這是…岩之律者…」「猜對了。」布蘭卡突然感到身體極重,四肢無力的躺在地上,巨大的重力使他動彈不得。你左手一甩,巨石如流星後般砸向布蘭卡,強烈的撞擊使巨石再次碎成碎塊,鮮血四濺。你緩緩飛近,布蘭卡的後背被鮮血沾滿,血肉模糊,脊椎失去了原有的形狀,只成一堆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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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徹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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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以為有多厲害~」你滿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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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你想要離開之際,你的大腦突然產生了劇痛,彷彿被無數支針插向自己的腦袋。你抱頭尖叫,手中的鐮刀化作光點消失。「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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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犧牲者一出現,卡爾瑪本人的意識便開始重新掌管。」奧托喝着茶,漫不經心的說道。「看到嗎?符華,這就是第十三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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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殺死的符華的身體貯存在一個充滿崩壞能的空間,力量漸漸回復。其實在她死後,意識並沒有消失。在被殺死之際,符華發動羽渡塵的第零額度功率,把自身的意識轉到卡爾瑪身上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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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的死亡喚起了在腦海深處的你,你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惡行。崩壞的意識與你的意識抗爭,兩個意識的碰撞使得頭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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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集中你的意志,我會壓制崩壞的意識。」熟悉的聲音從心中傳來,是符華。你透過識之律者的權能感受到符華的意識正於自己的體內,那代表符華已經「死去」,意識已脫離本體。「符華…?」再一次惡耗使你分了神,崩壞的意志再次奪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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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想要單靠卡爾瑪奪回身體仍然有些難度…」奧托收起了笑容,開始認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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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的感覺消失了,雙瞳散發的紅光更為鮮艷。你發出狂妄的笑聲,說:「卡爾瑪,你終究贏不了我。」當你抬頭之時,你發現原本在瓦礫中的布蘭卡消失不見,只剩下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以及噴灑至周圍的血液。「甚麼?」他飛到你頭頂之上,全身佈滿粉紫色的紋路,右眼已經沒法睜開,這是過度使用第十三神之鍵的代價。他啟動了第十三神之鍵的第零額度功率,使自己的身體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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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纏難打的傢伙!!」
「對啊,因為我不可以放棄…不可以放棄..我所喜歡,所重視的人…!」
「你錯了,你所謂的卡爾瑪已經死去!就算你熟用夕暮晨曦又如何,現在的你再也沒有復活的機會!!」你舉起鐮刀,巨大的血色時鐘憑空出現在眼前,時針與分針從十二時開始轉動,每越過一個數字,該數字便會亮起。到達十二時,沉重的鈍音響起,黑紅色的光點由內至外擴展,形成一個血色的魔法陣。你左手一甩,血紅的衝擊波如噴泉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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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知道自己的力量是沒法抵擋這個攻擊,但這不是他放棄抵抗的理由!不顧得自己性命,他把所有「未來」的力量附加到自己身上,只要可以救到卡爾瑪,無論結果如何,他也在所不惜!他拼盡全力,射出最強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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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衝擊波激烈的碰撞並發生巨大的爆炸,衝擊波伴隨烈焰由內至外擴散,無情的吞噬所有有形之物。原本高聳入雲的山脈被炸成凹地,綠意盎然的樹林也一併蒸發,煙霧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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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次連渣都沒有了吧!?嗯?啊啊啊啊啊!!!!!!」再一次的劇烈頭痛使你痛得尖叫。「為甚麼你又擋着我?!」你對空氣吶喊道,這句話是崩壞的意識對你的意識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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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無恙的留在原地,剛才的衝擊波竟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不…應該是說布蘭卡確實被擊中,但是他的傷口在一個瞬間就癒合。這是死之律者的力量。不單是他,就連奧托和凱文也驚訝得沒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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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明白到,是卡爾瑪救了他。這令他確信,你並沒有死去,你依舊在與崩壞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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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機飛至你的身旁並抱緊了你。你不斷掙扎,但礙於劇烈的頭痛你沒有使出全力。「卡爾瑪,我知道你還在,我知道你聽到我的話。對不起,當時的我沒有好好思考就回答你。」你停下了掙扎,靜靜的聽着他的話。「你對於我來說,不單只是一個朋友這麼簡單,而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達心意,是因為我怕,我怕你拒絕。我只想好好守護你,永遠的待在你身邊。對不起,是我遲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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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止了掙扎,他一番肺腑之言令你感動不已。原本血紅的雙瞳漸漸腿色,只剩下左邊的眼睛依舊保持鮮紅色。現在,你相信他,他是真心的。過去的關心、細心都不是假的。此時,你感覺到符華觸碰你的肩膀,你轉過頭來,看到身穿「熾翎」的符華。「對不起,卡爾瑪,是我錯了。我竟然利用你對我的感情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希望你可以讓我補償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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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催動力量,一陣強光包裹全身,再傳至你身上。光芒使你倍感溫暖,同時你也看到剛才符華所經歷的一切。你的雙瞳終於回復成金色,腦海的崩壞意識大為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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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符華,現在,是時候奪回你的身體了!」語音未落,整個天空竟然旋轉起來,周圍的事物就如被捲進漩渦般開始轉動。不過幾秒,整個地方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平地上屹立一把高聳入雲的巨劍,其東南西北四方都連有鐵鏈。無數的劍插在平地上,就如一個廣闊的墓地。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掛上了不祥的血月,照得整片土地也是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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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緩緩來到眼前,她竟是識之律者形態的符華!她雙眼呈紅,中間帶有金色,灰色的長髮長至後膝蓋,身穿較獨特的黑色古裝,雙腿與左肩露出,衣服上有不少浮雲、星星、羽毛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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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意識還沒回復前,奧托盯着眼前的螢幕一動不動。由於符華意識轉至奧托身上,以致符華的身體成為沒有意識的軀殼。加上符華的力量慢慢回復,亦有優秀的崩壞能適應性,崩壞意志自然不會放過如此的好機會。全新的崩壞意識被加入至符華的身體,成為識之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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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打破了困着自己的空間,把奧托嚇到了。沒等奧托有所反應,她一拳把奧托打倒在地,一手捏着他的雙頰。奧托看着華(?),想要說甚麼,但由於臉頰被牢牢掌握,只飄出了幾個沒有意義的音符。沒有任何廢話,華(?)一拳把他送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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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鬧天命,使整個天命總部陷入混亂之中。「呵,就沒有甚麼可以讓我玩玩了嗎?......看來所謂的天命也是不堪一擊啊!」她突然想起了你。「對啊,卡爾瑪,我的好友,她一定會好好跟我玩呢~」華(?)轉身離開天命,去尋找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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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卡爾瑪,布蘭卡,你們兩個怎麼抱在一起了啊?你們甚麼時候當了情侶?當中有甚麼事我不知道的嗎?」
「這不關你事,識之律者。」
「啊?我可是符華啊,是你們的好朋友。」
「是嗎?不論你的語氣,你的外型,都不是符華。」
「不,我擁有符華的記憶,我記得我們所經歷的一切。」
「好,那我問你。如果你真的是符華,我被崩壞控制,大肆破壞一切,屠殺人類,你會怎樣對我?」
「很簡單,我的使命是對抗崩壞,而你就是敵人,當然直接殺死你,還世界太平。」
「錯了,真正的符華不會殺了我,而是去拯救我。用盡她的力量壓制我的崩壞意識,而非直接殺了我。所以,你不是符華。就算你有她的力量,有她的記憶都好,你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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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催動身體的力量,這一次,你可以順利控制這份力量了。此時,布蘭卡拉着你的手,輕聲細語的說道:「小心,卡爾瑪。我會在背後幫助你。」你點點頭,後腳一蹬揮舞鋒利的鐮刀往識之律者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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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她立刻避開並開始認真起來。你們兩個在空中爆發了激烈的追擊戰,華(?)展開了猛烈的攻擊,絲毫不讓你有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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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把我的權限停了啊,時之律者?!」剛才與布蘭卡的戰鬥其實令你的身體有點吃不消,現今要再使用自身的權能難上加難。你慢慢出現疲態,身上的血痕也愈來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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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來你現在並沒有能力停止我的權限!」她徒手往外打了個圈,無數的長矛從背後飛來,你揮動手中的鐮刀把它們砍斷。她構造多把長劍,並動作一致的刺向你。你傾力揮刀,橫掃眾把長劍。霎時刀光落下,長劍的碎片如雨般墜落。沒等你反應,一個巨柱突然砸向自己。正當快要擊中你之際,紅色的羽毛替你擋下攻擊。接下來的所有攻擊都被紅色的羽毛所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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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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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為甚麼會打成這樣?為何我殺不死你!?」黑色的粒子纏繞華(?)的全身,她要動真格了!「明明我才是符華!為甚麼你反對我?!」數十把銳刃再次憑空出現,包裹着暴風一致動作刺向自己。你轉身飛向高空,躲避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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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被動,終會被打敗。正當你思考之際,華(?)已經躍至空中,催動身上所有力量,在頭頂上展開極大的魔法陣。地面分裂成碎石並與原本插在地上的長劍被強大的引力吸至魔法陣,龐大的紫色鳳凰在空中展開雙翼,遮蔽了天上的血月。「你們為何總幫着她?明明她是一個失敗者!!她背叛了你,使你覺醒!她懦弱,阻止不了奧托!!現在,我才是符華,我才是符華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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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讓我們一起面對。」符華和布蘭卡站在你的身後,就如你永遠的後盾。你和布蘭卡閉上了眼,緊握弓箭形態的第十三神之鍵,回想起符華曾教的太虛劍氣:「神者變化之極,妙萬物之為言…」炙熱的火焰繞身凝聚於箭頭,如漩渦般包裹兩人。「不可以形詰者也…」你們高舉弓箭,熔金般的火焰衝天而起,凝聚成劍身,背後赫然出現巨大的八卦陣。「太虛劍氣.神蘊!!!!」你們同時鼓起身體僅有的力量,傾力射出此箭!「符華,才不是失敗者!她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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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輸給你們這些傢伙!!!」華(?)控制頭頂的鳳凰,奮力俯衝!!兩個力量產生激烈的碰撞,刺眼的白光遮蓋了眾人的視野。鳳凰不敵太虛劍氣,化成灰燼消失,直接擊中華(?),徹底戰勝了識之律者,由識之律者所做的空間亦隨之破碎。符華捧着被羽毛所包裹的律者核心,說:「律者,就交給我吧,讓我補償自己的過錯。」
「不,符華。你這樣不是贖罪,如果你真的想補償我,你就待在我的身邊,不要再離開我。」你勉強使用體內的力量,想要啟動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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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瑪…這樣的話…!」
「放心,我才不會死去呢。」你併盡全身的力量,啟動權能。手上的鐮刀綻放了八朵,滴答聲響起。「趁現在,符華。」符華鼓動力量,成功重新奪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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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破碎,一切變回了原貌。因為過度使用力量,你在布蘭卡懷裏昏了過去。「你回來了,符華。」布蘭卡溫柔的說道,這句話就像符華剛外出一趟回到家中,彷彿剛才的戰鬥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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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點點頭,蹲下來,無奈的看着你,說:「都說你不要胡來…」「沒辦法,這就是卡爾瑪。」布蘭卡同樣無奈的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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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抱起了你。雖然不知道前路如何,可能十分的崎嶇又可能十分的危險,但你們都知道,只要有彼此在身邊,無論世界有多不美好,這已經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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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在被殺死後,意識轉移至另一副身體,但不知所縱,天命暫由幽蘭黛爾掌管。天命與世界蛇中斷合作。凱文在是次大戰中得到了有關時之律者以及第十三神之鍵的重要數據,他知道貿然行動是不可能奪取第十三律者的核心,所以是次作戰他並沒有投放過多兵力。接下來,他將訂立詳細計劃,務必把時之律者以及夕暮晨曦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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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過後,你們回到了極東支部。在接受一系列的治療和問話後,你們三個暫時被「關押」在最底層的基地,全個基地都被無形的電網所包圍。那裏有露台,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你看着黃昏的景色看到入迷,你回想起你昏迷時與時之律者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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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依舊相信他們?符華可是把你出賣了啊,布蘭卡他身邊總是一堆女的,你就不相信他們對你虛情假意嗎?」
「我有一刻相信過,但那時只不過鬼迷心竅罷了。我知道,這八年,不是假的。就算符華把我出賣了,她最後不都是拯救了我嗎?要是是虛情假意,他們早就把我殺了。」
「哼,人類總是自私,虛偽。終有一日你會見到他們的黑暗面,他們便會再次背叛你。」
「不,你只是見多了人類醜陋的一面,人類都有美好的一面。符華和布蘭卡就是了,倘若他們真的背叛了我,我便再把他們「救回來」。」
「就看看你可以得逞到甚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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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律者的意識就這樣暫時消失於腦海,陷入沉睡。但你知道,你還沒有徹底戰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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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怎樣了?」布蘭卡從房間走了過來,他握着你的手,順着你的目光遠眺。
「好些了。」
「看來我們還需要一些時日才可以獲得自由。」
「不要緊,有你們在我怎樣都沒有所謂。」你把頭輕輕靠在布蘭卡的肩膀上,他在你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頓時羨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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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嘍,卡爾瑪和布蘭卡快過來吧!」符華捧着一碟又一碟肥牛從廚房走出來,絲毫沒有理會你們的甜蜜。你們來到了餐桌前,把在爐上的鍋蓋拿開,白色的蒸氣噴湧而出,蕃茄的香味湧入鼻腔,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聚在一起吃火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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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說有笑,彷彿回到了幾年前。雖然眼前仍有很多問題還沒解決,但你知道,只有他們在,這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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