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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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妳看那傢伙都是同一個樣子。」歐亞啐了一口,厭惡地看著四周。現在教堂已經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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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你的力量可以掙扎到什麼程度呢?」撒斯梅微笑,環抱著我的雙臂不知什麼時候給放開了。現在是撒斯梅一手主導的世界,沒有翅膀的我自然可以在她的意願下漂浮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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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妳打算怎麼殺了我?」歐亞瞪了撒斯梅一眼:「我不認為處於妳的領域,我就絕對是處於下風……再說,妳在這裡殺了我是有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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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和她的領域有點不大一樣喔……」不用多想,他們說的「她」八成是林江霞:「如果你不信邪,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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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你操心,我討厭輸的感覺。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地方……」歐亞的笑容不見了,顯然發展到現在的局勢,他不再像剛才那像得意,總算是謹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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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喔!」撒斯梅笑道:「真的要在這裡和我起衝突嗎?別忘了,在這個世界裡,我就是等同於神的存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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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妳讓我看看妳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有什麼不同吧!」歐亞絲毫沒有認輸的意思:「讓我看看……妳是怎麼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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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眼一瞇。看來她和我相同,對歐亞的個性非常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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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決勝負吧!」歐亞輕輕握緊刀刃,再次對我們投出挑釁的眼光:「這個世界的神——撒斯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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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幾個字刻意加重,讓他的這番話又更加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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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不給我們猶豫的閒功夫。只一眨眼,那對白色的翼便擎著刀攻到我和撒斯梅面前,雖說在撒斯梅的領域裡,他是無法攻擊到我們的,但是還是讓我嚇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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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終究不會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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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了個空,歐亞在空中急急轉身,又立刻朝我們攻過來。和莫斯提馬對付林江霞的時候相比,歐亞顯得更有自信,也更從容不迫,似乎在這個由撒斯梅一手掌握的領域裡,他也有信心自己不會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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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嵐,你先去旁邊等我一下。」一個不留神,我就被撒斯梅移動到跟他們有點距離的地方。只見歐亞來回舉著劍朝撒斯梅突刺,刺空、再刺,不斷重複著這個令人眼花撩亂的動作。然而撒斯梅卻從來沒有反擊,只是一昧躲藏,情勢變得混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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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說她的世界和林江霞的世界不太一樣,究竟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呢……說起來,她沒有像林江霞當時一樣利用改變地形或是操縱自然現象來進行攻擊,這樣相較之下……說不定歐亞不怕她的原因,在於撒斯梅比林江霞還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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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不清了。撒斯梅名列九大墮天使,但是她的能力卻略遜於林江霞……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林江霞又是什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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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撒斯梅又突然出現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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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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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沒等我說話,撒斯梅卻再次將我環抱。歐亞當然已經轉了方向,朝我們這邊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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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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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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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歐亞以極快的速度從我們腳底下掠過。同一瞬間撒斯梅抱著我朝空中快速竄升,那剎那像是衝破了某種無形的界線,身旁的淡紫色瞬間消失,轉眼迎面而來是碧色的天空,腳下則是剛才被歐亞擊破的教堂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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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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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留在戰場的話太危險。」撒斯梅抓著我飛,我認出她到行經路線是直線前往地獄和人間通道的舊神社——我現在居住的地方:「我先帶你去和葉璃她們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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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子突然脫離戰鬥好嗎?」我有點擔心。如果照林江霞的說法,雖然可以留下一部分的精神在另一個世界繼續戰鬥,但是這麼一來力量就會減少……面對力量天使歐亞,撒斯梅的精神力會不會被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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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撒斯梅把我所擔心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我自己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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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我確實是頭一次看見撒斯梅使用這樣的方式戰鬥……我對她的那片領域還有好多問題,可惜沒有辦法一個個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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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眨眼的時間,她便把我放在神社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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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妳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來不及了,我只能先問她這個問題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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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隔了一會兒才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是來救你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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