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7年級的時候,有個女孩克洛伊.伯里斯總會在我背後議論我,傳播一些不實謠言。我以為是自己有問題才被討厭,做任何事都很小心,害怕被傳更多不好的消息,但謠言完全沒有止住。』我深深嘆息『如果不是朋友們一直鼓勵我,我可能會選擇在家自學不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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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起討人厭的每一幕,克洛伊.伯里斯跟其他女孩在背後嘲笑我的畫面,把我的東西藏起來的幼稚行為,在體育課絆倒我的惡劣行徑,我忍著爆發的情緒,用短小的指甲緊壓手心忍著哭泣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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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呼吸低下頭,想著朋友們的鼓勵幫助,為我打抱不平的每一幕,他們在每次我被欺負時都會安慰、幫助我、澄清不實的謠言,甚至還有一次差點要對克洛伊.伯里斯大打出手。我當時完全不曉得她為什麼那麼討厭我,直到後面在老師的要求下她才說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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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才知道對有些人來說,討厭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她只是看不慣我。』我緊咬下唇忍著一切情緒,不去想克洛伊.伯里斯嫌棄的眼神、厭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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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愛德華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字跡深重彷彿用了很大的力氣書寫「我很抱歉妳要忍受不公平的待遇,妳不應該受到這種惡劣的對待。」我抬起頭他蜂蜜色的雙眼變得深沉隱含怒意,下巴緊繃雙手握成拳頭緊抓手上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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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你還好嗎?」派克女士說著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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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派克女士。」他聲調當中隱含怒意,嘗試放鬆自己緊繃的身軀,深深呼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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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女士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回頭繼續講解今天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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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再繼續說。』我提議著,我們現在都需要冷靜自己的思緒,他深深呼吸點點頭,剩下的時間還是很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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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教室後,愛德華帶我前往沒什麼人的角落,輕輕撫觸我的背讓我埋入他懷中。原本忍住的淚水在他的安慰下彷彿要潰堤,我不想弄濕他的衣衫只是緊抱著他,聞著他身上迷人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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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妳遇到那種事,人很容易忌妒,忌妒比自己美好的事物,而這類型的人永遠都不會感到滿足。」愛德華輕聲嘆息︰「我們永遠都無法討好所有人,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妳只要做自己就行,不要壓抑自己,妳永遠都是我最美好的天使。」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輕輕撫觸我的臉龐,我忍著哭泣的衝動不想在學校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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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我沒事。」我甜笑著壓抑自己即將潰堤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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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嘆了口氣,滿含疼惜:「黛莉亞,在我面前妳不需要忍耐,如果妳還是想哭,我們可以回車上。」我搖搖頭再度說著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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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觀察我的表情、思緒,臉上寫滿擔憂︰「如果妳還是想哭隨時叫我,不管妳在哪裡我都會去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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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微笑著只想著他溫柔的話語,不去想糟糕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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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息著帶我前往音樂教室,在教室裡我們緊依彼此坐著,他將筆記本放上長桌繼續我們的秘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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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妳變成我們以後,人類的記憶會隨時間流逝慢慢淡忘,要回憶起那一切會很不容易,用人類的眼睛看事物不像成為吸血鬼後一樣清晰。我們能記得每一分每一刻,但卻無法記得人類時的一切,我們必須一直回憶才不會忘記那些事。」我驚訝著第一次知道在成為吸血鬼後記憶會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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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努力記得人類時的一切並記錄在筆記本裡,妳人類的一切我會幫你記得,不管好的壞的只要妳有需要我都會告訴妳。」愛德華溫柔笑著,輕輕撫觸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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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機會見到那本筆記本嗎?』我好奇他裡面都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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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書寫「以前的往事,我已經忘卻很多我只記得我的父親愛德華一世是一名傑出的律師,他給我物質上需要的一切卻沒關心過我,我母親伊莉莎白很常陪伴我給我精神上的支持,她和我長得很像,我們的眼睛顏色都是一樣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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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他人類時期綠色的雙眸,遺憾著我沒有機會親眼見到「我在芝加哥的家有存放我人類時期的相片,艾思蜜怕我看到相片會悲傷,所以就沒有帶相冊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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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機會去嗎?』我期待的看著他,他溫柔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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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4月份的春假我會回芝加哥看他們,我很高興這次妳能陪我,讓妳看看我人類時期的家人、朋友。」我興奮的點點頭,但接著想到其他事『我不知道我爸媽會不會同意我去。』福克斯在西岸而芝加哥在東岸,光是開車就要33小時,國內航班要飛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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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問他們,我想他們會讓妳去,艾莉絲看過明天會發生的事,她看到我們相處愉快,我跟他們聊著醫療、法律、音樂、汽車的專業知識,他們看起來非常喜歡我和艾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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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學識豐富,讀過兩次醫學院,而他之所以會去讀是為了幫助卡萊爾瞭解最新的技術。他還有文學、數學、法律、機械工程、多項語言、藝術家文憑、國際貿易碩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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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你學識豐富,我父母很喜歡跟人聊他們各自的專業,我想我爸會纏著你跟你說很多醫學問題。』我微笑著很高興我愛上的他如此優秀,在練習時即便桑格女士不在,他也會指導我演奏,幫助我提昇對小提琴、曲目的掌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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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識只限於書本,雖然我沒有實際操作過,但有時卡萊爾會告訴我他在工作上發生的事情、遇到的問題都可以跟妳父親討論看看。」我相信他們會相處愉快,我父母一定會喜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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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這些還寫了什麼?』我期待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情,我的問題清單還沒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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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眼神中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艾麗西亞的事情我只告訴過妳一些,我只要想起她都會感到些許難過。」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寫著「她過世的那間醫院,我當時也在接受治療,威爾森上校當時也在,因為疾病而無法振作,她先一步離開接著才是威爾森上校。當時卡萊爾對轉化一個人還很猶豫,所以他只是接下艾麗西亞的口信,沒有選擇轉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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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說著『愛德華,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不要踏上戰場,我不希望那麼快在另一個世界看到你。請不要為了我的死悲傷,我希望你能好好記得我,至少在世上還有一個人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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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經討論過,死亡過後如果被活著的人遺忘了那才是真正的死亡,所以我才會到現在還活著,並遇上我最珍貴的太陽。」愛德華溫柔笑著注視我的雙眼滿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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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甜笑著看著我最愛的月亮『我很高興你為了她還活著,也很難過你需要依靠回憶活著。』想到他活在這世上都只能依靠回憶活著,不禁有些悲從中來,我深呼吸冷靜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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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莉亞,現在因為有妳在我已經好很多了。」愛德華在我耳邊溫柔訴說,蜂蜜色的雙眼盈滿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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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我們是彼此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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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笑著,輕輕撫觸我放在桌上的手︰「我很喜歡看妳們的笑容,妳們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髮色卻不同,妳是黑髮而她是棕髮。艾麗西亞個性內向、沉穩、內斂,很少會去表達自己的情緒,我很常需要去猜測她的心情,我可能也因為如此練就讀心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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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很會隱藏自己的心聲,不讓你知道她的所思所想。』我想著我的所思所想都被他看穿不禁有一絲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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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察過她每一分表情,知道她微妙的表情背後都在想什麼,等到漸漸瞭解她後我已經把她理解透徹。知道她是一位非常好的女孩,也在瞭解的過程中愛上她。」愛德華笑了笑「我想如果妳們是雙胞胎,艾麗西亞大概會是姐姐而你是調皮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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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調皮了?』我嘟起嘴不滿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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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妳個性活潑、熱情可能時常會給沉穩、內斂的姐姐添麻煩,而且通常雙胞胎的姊姊都比較負責任。」他調皮的眨了眨眼,愉快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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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很負責任,承擔姊姊的義務。』我反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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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妳可以只是大概很困難。」他笑了笑,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愉快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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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答應我這禮拜六就能帶我去他家,看艾思蜜設計的建築、畫作、相片,但我卻不能先知道他們家的模樣,因為他很喜歡聽我猜測庫倫家模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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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課、午餐時,艾莉絲不斷跟我說著各種事情、聊著許多話題、暢談能一起去的地方,待在艾莉絲身邊非常開心,或許有一部份是受到賈斯伯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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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在一起時,賈斯伯都會感到非常愉快、幸福間接影響他人的情緒,而此時我總想避開,讓他們享受私人的獨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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