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暈、好熱、好不舒服。何權安蜷縮在床,汗水浸濕了他的衛生衣,被緊抓的棉被展出了痛苦的褶皺。
不是感冒,也不是流感,何權安不是生了什麼病,而是處於每獸必經的階段——第一次發情期。
發情期的症狀因獸而異,但大多數都伴隨青春期而來,因此基本上發生在十一至十四歲左右,身體會微微發熱,且會對性荷爾蒙的氣味敏感,同時也較難以抑制對性的渴求。
像床上白兔這樣十七歲才來,頭暈頭熱到彷彿是被丟到烤箱裡烤到虛脫。雖然不算異常,但也算罕見的了。
冷暖不定的春天讓他誤判,練習物理題目的昨天傍晚就出現異狀。一開始只是覺得額頭熱熱的,以為是不小心著涼了,到了晚上卻急轉直下。
眼前的數字和符號糊成亂碼,頭痛到比數學成績又輸給某獸更加難受,趴在書桌上連筆都提不起來。最明顯的是,無法抑制的勃起。即使腦中默背元素週期表和金屬活性順序,也無法消停高漲的慾望。
急忙翻出急救箱,吞下一片抑制劑,性慾的溫度稍微降了下來。然而,真的只有稍微而已。
就像用塞子塞住噴泉口一樣,只能短暫壓住,但亟欲噴湧而出的泉水依然存在,過沒多久就會再次爆發出來。
好了點之後繼續讀書的何權安,在做完兩題計算之後,自動筆倒臥在講義上。他的嘴巴拼命地不停喘氣,差點溺斃於洶湧的性愛需求。
只能治本了,再次趴在桌上的白兔,抽了幾張衛生紙,拉下棉褲褲頭,套弄那過度興奮的性器。
手指小心試探,單單觸碰就快受不了了。濕答答的,何權安後知後覺才察覺他流出了不少黏膩的淫液。這使他羞得埋首於書,不太想看自己令他變成這副模樣的根源。
握著肉棒套弄,兔軀發顫得更加嚴重。何權安自己都沒想到竟會如此敏感,每次的擼動身體都不自覺發抖,小孔止不住淫液的泌出,無法控制。
手上絨毛的搔弄都能引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兔耳嚇得豎了起來。何權安迷迷糊糊想起爸媽都去員工旅行了,大後天才會回來,隨後耳朵如癱軟般落在桌上。
他的臉頰因羞恥而發燙,他不敢相信剛剛那麼淫蕩的呻吟是他發出的。即使家裡現在就自己一獸,還是擔心有獸聽見他的難堪。
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何權安死咬著嘴唇,想盡辦法堵住如此濕黏不堪的聲音,盡量地控制自己。
套弄的手速更快,他想趕快收拾這齣鬧劇。他的思緒混亂矛盾,既想自制卻又蠱惑他放縱點。
因慾望挑起的動作,給他一股沒體驗過的爽感。然而,有如山洪暴發,幾乎沒有明確徵兆襲來的發情期,把他衝得七葷八素。現在應該是要讀書的,卻被性慾強制在此刻打手槍。
射……射出來了……鬆開的嘴唇露出了咬痕,而被壓抑的喘息也因此流洩出來。隨著精液射出,兔子漸漸抓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彷彿終於爬上了岸,脫離讓他飄忽無定的洶湧。難耐的慾望趨緩,在喘氣吞吐中尋回往常的理智。雖然何權安莫名感到股空虛,但他慶幸他終於恢復正常了。
白兔將頭從書中拎起,去清理下書桌底下的狼籍。衛生紙沒完全接好,濁液弄髒了棉褲和地板,有些還流到手,害手都變得黏黏的。
嘖的嫌棄一聲,何權安只好脫掉下身衣物拿去洗,然後再多抽幾張衛生紙清理地上的汙濁。
這一切都好了以後,他看向把他搞得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好在它已經冷靜下來。白兔換上新的乾淨內褲與棉褲,然後繼續複習物理。
看向講義,何權安這時才發現書頁起皺了,上面還留下斑斑水痕。他羞惱地換了下一頁,不去追究那痕跡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都是發情期害的啦。
筆在計算題上盡情揮灑一題後,隨後再次發顫倒下了,背景音樂傳來粗喘和零碎的髒話。
沒錯,何權安又發情了。或者是說,他根本還沒脫離他的第一次發情期,剛剛只是個殘酷的誤會而已。
在這之後,經過一番掙扎與淪陷,物理講義的其中幾頁慘遭颱風尾,濕濕皺皺的,佈滿了凌亂的對抗痕跡。
衛生紙也同樣慘遭受害,被掏空了身體。可惜的是,何權安依舊深陷狂暴的發情期,他只能放棄複習物理了,只求隔天還能起床去學校。
他疲憊地爬上床,再吞了片抑制劑,希望這可以發揮功效,好好壓住打亂他計畫的淫蕩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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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請假了。微光透進房間,睡意敵不過性慾,暈暈熱熱的,不肯好好休息的勃起迫使白兔醒來。何權安在心中哀嚎,這該死的發情期。
他傳了訊息給爸媽,除了是考慮到他們應該還在睡覺,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他們聽到他那無力的聲音。
他編造個謊言,說是不小心著涼,好像有點發燒。打這幾個字的同時,他非常希望昨天傍晚的誤判能成真,即使因生病而不舒服,也好過個兩片藥都無法壓制的發情。
右手無力了,左手也痠了,這一波波的折磨勞累了他的身體。但是,他最想累的部位卻依然直挺著。他都懷疑是不是誤食什麼不該吃的,不然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啊。
何權安放任分身硬著,祈禱能隨著這昏沉而再次睡著,如果慾望的溫度也能隨之平穩就更好了。
可惜,事與願違。
獸若衰,種匏仔生菜瓜。剛剛還是晴朗的天空變了臉,窗外春雨的淅瀝敲打著屋簷,轟隆雷聲一同落在窗邊。讓他昏沉沉的卻睡不著,性慾持續發燙著。
無法控制的感覺……好煩……何權安的眼眶泛紅,枕頭微濕。他拭去眼淚,卻卸不掉哽咽,只能繼續躺在床上硬撐著。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門打開了,腳步聲走到了何權安的房間門口,叩叩聲稍微將他從窘境拉出。這敲門聲響是迪士尼歌曲的旋律。即使頭腦昏昏,白兔一聽就知道是誰來了,這麼愚蠢的敲門方式也只有他了。
「權安~Do you want to meet your boyfriend?」看房內的獸沒有回應,門外再次傳來相同的旋律。
何權安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打算傳個訊息給門外的傢伙。此刻,他發現到有未讀消息,除了有爸媽的回覆外,還有某獸的訊息傳來。
某獸:問老師才知道你是因為發燒沒來。
某獸:很不夠意思欸,沒有告訴我。
某獸:放學會去找你,順便帶碗你喜歡的皮蛋菠菜粥給你喔(愛心的表情符號)。
原本想說叫對方回去,看到未讀消息後,何權安拍了拍枕頭、把棉被拉到鼻子處,然後傳個進來給對方。
「還以為你會叫我回去呢。」
一個活力過旺的虎斑貓跳著走了進來,手中晃著他買的粥,完全沒發現兔子的異樣。
「我還有幫你抄生物筆記喔。」
一本橘色筆記本從書包拿出,貓還一臉得意,把筆記本打開來給何權安看,簡直就是個要師長稱讚的小孩一樣。
何權安有點後悔放貓進來了。這個學業上的對手兼損友,而且還是男友的江盟凱,他的每個動作都將他的氣息散發開來。床上兔子能感覺到他的理智和慾望在交戰,一個是盡快打發走對方,另一個是則是撲倒然後吃掉。
而後面的選項太糟糕了,糟糕到何權安完全不想承認這是他的想法。
可以慶幸的是,江盟凱戴著口罩,再加上他的遲鈍,應該不會發現棉被下極力掩蓋的情慾。
「……是比較不醜了點,稍微能看。」
「這次有寫的比較慢了~不然以前你想借我的筆記時,還以為是我故意整你耶。」
在高中的第一次段考,何權安以為班排校排雙雙第一都能手到擒來。當成績單發下來,他的期望垮了,是班排校排雙雙第二。
而班導則高興地宣佈校排第一和第二都在他們班上,喊了他和江盟凱的名字。在掌聲中,何權安維持笑容,不爽他認為幾乎都在玩的獸竟然搶了第一,導致一陣子何權安看江盟凱總有點不順眼。
到了第二次段考何權安認清事實,江盟凱還是和上次一樣,不只第一還滿分。
他向江盟凱借筆記本看看,看他的筆記是做的怎樣,不然怎麼會贏過他。但與他想的相反,很簡陋,只有幾行字和幾個表格,其他的都是動漫角色的插圖。
與其說是筆記本,更像是個畫畫的本子。當下何權安有種被瞧不起、唬弄的感覺。他強行拉住差點斷掉的理智線,維持看起來勉強友好的表情,問了幾題他怎麼樣都解不開的化學考題。
幾分鐘後,單方面的劍拔弩張緩了下來,聽了江盟凱的講解就完全懂了,而且很容易記得,並且還可輕易應用在類似題型。
白兔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天才吧。
就這樣何權安問問題,江盟凱約出去玩,相處的時間漸長,越看越順眼。就這樣有點莫名其妙的,在高一下學期的第一次段考後就在一起了。
不小心飄回過往,直到江盟凱摸了何權安的額頭,何權安才驚得回到現在。
「你、你別亂摸!」
「有點熱欸,要我餵你嗎?」貓掌還貼著兔子,江盟凱提著粥到他的眼前,很誠懇地問他。
何權安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病到要你來餵,傻瓜。」
「還有,放開你的手!」太危險了,何權安沒想到他竟然在渴求江盟凱的溫度。只是摸他頭,他的肉棒就更硬了,而且還流水了。
江盟凱放開了手,但是剛剛觸碰的手,他直接往臉頰上貼,看得白兔心驚膽跳。「退熱貼放哪啊,而且你房間好悶呀。」
「……就是書桌旁櫃子的最上層,裡面有個白色箱子。」似乎沒發現,兔子打算要演就演全套,然後趕快把貓給打發走,不然就快要失控了。
不對!抑制劑的罐子就放在最上面,這樣就可能被江盟凱猜出來了。他想起身阻止,但他現在下半身卻不著衣物。
欲哭無淚,這都是該死的發情期害的!
在腦中一片混亂之際,突然的冰冰涼涼,何權安才察覺到頭上被貼上了退熱貼。
「你好像更燙了呢?」江盟凱盯著發紅的兔子看,他那單純無害的眼神滿是關心,卻讓被看著的兔子更熱了。
還是……請這傻貓幫我一下……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何權安心虛地避開對方的視線。然而,慾望卻狡猾地攻擊理智的隙縫。
發情的氣味愈發濃重,鑽進了白兔的鼻腔,加速擊潰了他的自控。當時為了掩蓋臉紅的棉被,卻淪為自縛的陷阱。
吸吐間都是甜膩的味道,精液和肉棒散發出的氣息渾合成催情劑,加重了性慾的肆虐。
而江盟凱依然沒有發現,手癢撫弄本就敏感的兔耳,突然的舉動嚇得江盟凱像蝸牛般躲進了被子裡,完全縮進去了。
何權安護住他的耳朵,罵江盟凱一聲白癡。他感覺到當貓碰他耳朵的瞬間,肉棒抖了一下。白兔有點哽咽,他無法相信,他竟成碰一下就會有快感的淫蕩生物了。
他想現在就窩在漆黑中,但充盈著發情熱氣的棉被不可久留,過沒幾秒,只能探出頭了。
故作鎮定,即使發紅發燙的臉滿是破綻,何權安仍然假裝沒事。「你該回家了吧,即使是傻貓也會被傳染感冒的。」
「沒關係啦~等你好點我再走。」江盟凱趴在床沿,貓尾巴晃悠悠地搖擺著。這句話搞得何權安有點心軟,覺得似乎不必那麼快趕對方回家。
「……看你這麼有誠意,就讓你留下吧。」
「YA!!!」9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T0BjBH3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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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瀝聲停了,暖黃色落在地板上。何權安在這段時間成了聽眾,聽江盟凱講學校的事,他還小小抱怨今天物理小考的最後一大題有點難。
可能是注意力轉到一直講話的虎斑貓身上,何權安覺得這期間的發情熱下降了點。但是與此同時,江盟凱的存在卻隱隱勾弄著他的慾望。
腦中也不時閃過做吧做吧的低語。
隨著慾望在腦中的一遍遍蕩漾,理智被緩緩侵蝕,裂縫逐漸擴大,再次煽動何權安遵循性慾。
江盟凱摸了摸何權安的額頭,感覺似乎沒那麼熱了。「你似乎好點了呢。」
正當江盟凱縮回他的右手時,制服的袖口被虛弱的手抓住了。
視線的焦點從袖口,慢慢到了對方臉上,你看我,我看你,在何權安的支支吾吾中停滯。江盟凱順應坐了下來,好奇地看著白兔。
空氣靜了片刻,除了難以開口的支吾聲除外。
「如果你想我過夜也是可以的啦~」
不是!何權安在內心回應虎斑貓的話,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是要過夜的,只要江盟凱答應了他羞恥的請求就要了。
「……呃……那個……不、不是……發燒。」
「是……是第一次的……發情……」
最後兩字的聲音,如同白兔的現在模樣,連同他一起躲在棉被裡了。
知道自己剛才講話模糊不清,待心理建設完畢,準備好再次說話時,何權安就緩慢地探出棉被。然而,側眼看到的景象讓他傻眼了。
江盟凱已脫掉制服上衣和長褲,打赤膊看著他,口罩都掩不住他的微笑。
對方一臉既認真又期待的樣子,不小心讓何權安給逗笑了,也讓他忘掉剛才的顧慮。「到底是誰發情?不怕我是要你幫我買藥嗎?」
「你很細心,而且會想很多。藥應該是早買好了,而且你也吃了,但效果不好吧。」
遲鈍歸遲鈍,但邏輯還是有學霸的等級。「至少把口罩拿下來吧,你這副模樣有點蠢。」
江盟凱聽到後就摘下口罩,貓鼻翕動。之前未察覺的情熱氣息像是終於找到能幫助它主人的獸,鑽進了他的鼻腔,貼心地引起虎斑貓的慾望。
「哇!你的味道好濃啊。」江盟凱已經撐起個帳篷,品嚐著勾起他性慾的味道。「而且你有先打過幾槍了吧~」
白色兔耳羞得更紅,因直白的描述而羞怯,而讓他更感到羞惱的是,被幾句連情話都不算的話語挑起性慾的自己。
他不主動,也不是會放任對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兔子,現在這形象卻要被自己打破了。
「對、對啦!既然都發現了就幫我一下。」
何權安怒瞪著江盟凱,卻因為情慾纏身而少掉了威懾,反而有股挑逗的乞求。或許是知道自己可能的模樣,何權安喊了聲蠢貓,好增加點自己的底氣。
「好~好~」江盟凱熟悉地從櫃子中翻出潤滑液和保險套,接著爬上了床,掀開阻礙他們坦誠相見的棉被。
一掀就看到白兔立起的紅錐,貓尾搖得更興奮。兔子卻羞得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忘了告訴對方他現在沒穿褲子。
「沒事的啦,我們不是早就互相看過對方裸體了嗎~」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安慰,白兔依舊繼續遮擋他的視線,不想看到自己發情發紅的身體。
「……不要說話,要做趕快做。」
真是害羞,好可愛呀。江盟凱乖乖聽了何權安的話,只在心裡想,安靜地伏下身跪在他害羞男友的兩腿之間。
聞起來真的射過幾次,是股有點重的鹹腥味。江盟凱舔了舔頂端,那裡本就濕黏,舔沒幾下就泌出了不少的黏黏清液。
在幫何權安口愛的同時,江盟凱也有在留意對方的反應。挺有成就感的,他只是單純用舌頭舔舐,就可以聽到細微的呻吟。之前都只有在進去體內,何權安才會稍稍洩出嗯哼的柔軟。
這真的相當誘獸,發情氣味就很能挑起慾望,再加上兔子那少見的反應,讓貓整個硬到發疼。
難耐的慾望,連江盟凱的理智也開始動搖。
他知道他的男友要示弱,要說出他的請求,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他也明白要好好潤滑開擴,這樣才不會害他受傷。
但發熱的情愫卻在耳邊低語,現在就插進去會很舒服喔。
紅錐已被舔到泛出靡淫水光,江盟凱往無名指和中指倒上些潤滑液,進入一隻手指時口含住了何權安的硬挺肉棒。
他還是盡量壓住衝動,好好幫何權安度過他第一次的發情期。
只是才沒幾下,何權安就射了出來。太突然了,直接灌進了江盟凱的嘴裡,還都吞了下去。量還不少,差點就從嘴巴中流出來了,但嚐起來卻有點稀,沒有像它的氣味那麼濃厚。
江盟凱舔了舔嘴,把剩下的也吃下去。他感覺自己也要發情了,一手隔著內褲撫摸自己,一手則繼續撫弄白兔的菊穴。
聽著呻吟,手還濕熱,比看A片還要更爽。貓的第二根手指也滑進去了,他撩起白兔的衛生衣,彎下身舔舐白毛下的肉豆,弄得對方一顫一顫的。
江盟凱嘴角溢出的喘氣,比何權安還更加放蕩且大聲,讓白兔不禁吐槽到底是誰在發情。
白兔挪開了他的手臂,抬起頭看看眼前的淫蕩之事。被薄汗打濕的身體,單單舔舐和指插就高潮,與沉淪於性事,看起來更像在發情期的江盟凱。這些都在挑戰他的防線,現在僅能勉強維持尚未完全失控的場面。
啊的一聲低鳴,又射出來了。
但在胸部的愛撫並未因此停下,何權安推開眼前的貓頭,對眼上了江盟凱的滿臉興奮。
「哈……好棒喔,你都讓我射了呢。」
白兔視線轉移至另一個興奮的點,黃色內褲綻出白糊濕印,硬挺挺地性奮著。
「……你射得快,怪我囉?」何權安粗喘著,在江盟凱的幫助下,發情的症狀緩了緩。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笨拙的口技和手上功夫是挺讓他舒服的。
「嘿嘿~你看。還硬著呢,可以繼續吧?」江盟凱脫掉了內褲,翹起的貓棒還沾著白濁,如炫耀般地昂首著。
面對不知害羞的男友,何權安嚥了嚥口水。他的不適症狀是輕了點,但慾望不是,依然高漲,飄散的精腥味勾引了他的性慾。
白兔不會表明他想要,他還有點羞恥心在勒著他,只是點點頭而已。
見對方允許,江盟凱樂得笑開了花,將一旁的棉被堆成一個小丘,「那我把你翻過來喔。」隨即就把躺著的白兔推至棉被小丘上。
很羞恥的姿勢,什麼都擋不住,屁股被迫翹高,毛茸茸的尾巴被色貓手抓揉。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著,是害羞還是性奮,何權安不想去思考,只能全面接受了。
看往常稍微為所欲為就回嗆的白兔不說話,江盟凱也更加放縱,做出他早就想做的了。
他撥開白嫩嫩的臀肉,往粉嫩的菊穴擠上點潤滑液。在透明液體澆灌下,小穴飢渴地蠕動著,看起來像嗷嗷待哺地想要點什麼。
江盟凱臉頰發燙,首次能如此仔細觀察這碰過幾遍的地方。以前總被何權安粗暴打斷,只要白兔覺得被盯著有點久,虎斑貓就會得到羞惱的催促。
兩個手指探入體內,情慾的悶聲流洩出來。緊緊濕濕的,熱情地包覆與吸吮進來之物。
這樣還不夠,當手指在挑逗白兔的敏感帶時,江盟凱彎身去含住了兔尾,好好感受那圓圓短短的可愛觸感,著迷般地一下下舔著。
「咿~~」何權安不自覺地發出怪叫。被碰後面還能忍,但尾巴不行,一碰身體就整個發軟,更何況是更上一等的舔舐。
刺刺的、濕濕的,貓舌頭上的倒刺就如同一把梳子,一遍遍刷過了兔子的敏感地帶。
全身力氣被情慾給蒸散了,掙扎不了也反抗不了後方的胡作非為。那平時不給摸的尾巴,被一次又一次地蹂躪,何權安只能緊咬著枕頭,免得發出他自認為很不雅的呻吟。
可惜身體已放飛自我,不想跟隨僅存的理智。在雙重刺激下,何權安又射了,在棉被上灑下了數道的白痕。
嗚……好丟臉。三次都只是在開擴就洩了出來,身體敏感到不行,每個觸碰就像是被放大數十、數百倍一樣,輕微的撫摸都能掀起情慾的滔天巨浪。
何權安覺得他沒臉見獸了,他剛剛還揶揄江盟凱很快,其實自己也沒有資格說他,男性自尊要瀕臨瓦解了。
悶哼一聲,他又感覺到有液體流過小穴,還有一個熱熱的東西頂在那。「我要插進去了喔。」何權安愣大雙眼,等一下三字都還沒喊出來,就被一陣軟綿的吟聲給替代了。
情慾攻破理智的防線,無法再撐了,每次的挺進都發出相應的呻吟和嬌喘。
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完全無法抵擋住任何攻勢,完全是任獸宰割的狀態。身體被慾望薰得發燙,臀部被撞得發紅,小穴內壁更是被肉刺刮擾得發疼。
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瀰漫的不再只有何權安的發情氣息,更多的是江盟凱的,多到可以吞噬掉整隻白兔。
天啊!他是被我誘到也進到發情期了嗎?
雖說江盟凱做愛本就沒什麼技巧,只會最原始的進進出出,但今天加了不少粗魯,角度與力道都不管。單純的幫忙已變質,變成了慾望的發洩。
更加過分的是,江盟凱還叼住了何權安的後頸,而且還進出得更加大力,把何權安桎梏在柔軟且粗暴的情潮中。
粗魯是個問題,但令何權安更加感到頭大的,是自己竟然會感到舒服,沒有任何不適,還希望江盟凱不要停下,甚至飄過一絲邪惡的想法。
就和這傻貓陷在這發情期吧。
趴在上方的貓抖了幾下,還有在體內突襲的熱,何權安知道江盟凱射了。他也是,下面濕濕黏黏的,棉被再次慘遭玷污。
「……蠢貓,你還要咬多久?」
接收到提醒的貓耳耷拉了一下,江盟凱才意識到自己尚未鬆開的嘴。放開後,白毛覆蓋的皮膚上留下個泛紅的牙印,都咬破皮了。
「抱歉,實在忍不住了。」江盟凱舔舐下他粗魯的發情痕跡,太要命了,口齒間都是何權安的味道。
舔著舔著,不自覺挺腰了幾下。說在『幫忙』時沒有興奮是騙獸的,只是江盟凱沒想到,他會被引誘到發情期都提前了。
不只是被荷爾蒙蠱惑,平時一副性冷的何權安此刻所表現出的種種,讓他有種更待何時的衝勁。
「……還要嗎?」心虛的問句,江盟凱也知道自己這不是出於幫忙解決發情的擔心,而是想解決情慾的場面話。
而在上方的貓磨蹭貼貼時,下方的兔也不太好受。在發情期的撮合下,經歷各式的放縱,燎原的慾火無法在短時間熄滅。
刺痛隨著舔舐滲入皮膚,不舒服已經消失,取而代之是對體溫、撫摸和性愛的渴望。
「……看、看你幫我處理那個的份上,就讓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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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斑貓趴在白兔身上,貓棒還插在兔子體內不退出,而他們身旁、身下與身上皆灑落了不少歡愛的痕跡。
太難以置信了……
何權安沒料到江盟凱竟然學A片把手指伸進他的嘴裡,在那邊挑弄他的舌頭。他也沒想到他會回味那時觸感和氣味,煩悶地把自己埋在枕頭裡。
粉色肉墊的柔軟,還有一股奶油爆米花的香氣,被他給舔舐與吸吮。回想起來超丟臉的,不受控地流口水,還相當地自得其樂。
而做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在舔他的肩膀,麻煩的是性慾仍未弭平,他都看見三個撕開過的保險套包裝了,發情怎麼還不結束啊!
「保險套沒了欸,還OK嗎?」濕濕的觸感突然消失,何權安聽見了細微的鼻子吸氣聲,推估江盟凱聞出了他仍在發情。
貓鼻子還是有用的嘛。
「你先給我拔出來。」體內幾乎一直塞著的東西拔出來後,何權安翻了個身,靠在棉被小丘上,盯著一臉沒事的江盟凱。
而被盯著的貓則不覺得害羞什麼的,自顧自地拔掉保險套,然後打個結,就如同前兩次一樣。
「你第一次發情是怎麼樣的?」
「沒有像你反應這麼大,尻幾發就好了。」
有點忌妒也有點惱火,對方這麼簡單就過了,現在也是一副游刃有餘。而且今天一直被壓,一直處於弱勢,太失形象了!
何權安傾身向前,猶豫了一下後吻了上去。
從來沒如此主動,何權安總是冷的一方,那些情侶會做的事都是太熱情的江盟凱主動的。有時還會回絕,連在街上牽手也不行。
接吻次數更是兩隻手都數得完。
何權安有點後悔之前的那些拒絕。沒過幾次的親吻,很生澀,很笨拙,在嘴唇互相碰觸後就不知下一步了。
要裝就再裝像一點。嘴唇分開之後,再次吻了上去。何權安模仿看過幾次的愛情電影,交錯、游移、輕舔,還撬開江盟凱的嘴,挑弄了幾下貓舌。
做完之後,白兔睜開雙眼,一雙琥珀色貓眼也看著他,驚得讓他愣了一下。內心小劇場再次上演,難道是被看出他是在逞能了嗎?
而一個簡單啄吻完結了他的內心戲。
「以後再和我多親點吧。」江盟凱臉紅地微笑著。真的可能是被情愫所誘,何權安第一次認為江盟凱笑得挺帥的,後知後覺地也臉紅了起來。
「我不OK!我們繼續來解決我的發情期。」
何權安很硬地轉走話題,直接推倒江盟凱,騎到了他的身上,順便脫掉了被汗浸濕的衛生衣,露出了底下透紅濕漉的身體。
「這是我們第一次無套欸~」江盟凱也識相地跳掉剛才的事,如果別直白說出這句話就更好了。
何權安沒忘翻個白眼,真是多說話就破功,難得的帥貓又轉成往常的蠢貓,讓他不經嘆了口氣。
扶住挺直的肉棒,抬起身對準後面的小穴,再慢慢一點一點地吞下去。又濕又熱又黏,有夠敏感的感官不斷提醒著何權安,這次是無套狀態。
少層薄膜連溫度都升了一級,肉柱上的肉刺更是刺激得內壁發癢發疼,徹底感受更加直接的快感與性奮。
多虧了前三次,幾乎都不用適應,腰即使有點軟也可撐著床來上下搖動。何權安上上下下,同時喬個角度好讓體內的熱棒碰到他的點。不想也不必掩飾了,白兔放蕩地嬌喘著。
「呀啊~~~」撞到點的瞬間,快感如湧泉噴薄而出,還險些按耐不住,差點整個坐下去了。
果然還是自己比較知道敏感點在哪。那傻貓還真的只會橫衝直撞,觸點只是個隨機機率。明明也會觀察反應,卻總是錯過。
這可能要歸咎於自己總是忍著吧。
何權安俯視身下的虎斑貓,臉頰染上赧紅,貓嘴旁留下垂涎。似乎是第一次看清對方這麼色氣的表情,還挺有成就感的。
在他面前還是放鬆點吧。
這麼一想,何權安就順應達到高潮了,在江盟凱的肚子灑上些稀薄濁液。同時,體內也被刺激到把貓棒夾得更緊了,去榨取出灼熱的慾望。
感到那突發的緊緻,江盟凱攀上何權安的手臂,粗喘更加濃厚,忍不住去挺胯擺動,也想射出來了。
「給我停下。」聽見帶著命令語氣的軟綿,江盟凱乖乖聽話,去緩了下了躁進的動作。
「用你去學其他東西的能力,去記住我的敏感帶!」說完,何權安示範了幾下。「哈……就是這裡,感覺到了吧?」
「上面一點。」
「再右邊點。」
「過頭了啦!!」
「嗚……就是那……繼續,傻貓。」
江盟凱照著何權安的指示律動,高潮過後的內壁更加敏感且不捨,緊緊包覆住了他的肉棒。挺了幾下後,性愛的精華澆灌了飢渴的蜜穴。
房間濃郁的發情熱氣依舊瀰漫,兩獸各自的都不相上下,讓他們能再續情潮,如微風吹拂的湖面,餘波盪漾。
何權安趴在江盟凱身上,貓棒從他的體內滑出來,連同剛才灌進去的熱液都流淌而出。
他不在乎貓的胸腹上是濕濕黏黏的,也不管他的後面流出了東西,也不關心他們的喘呼間皆是甜膩的腥。
聽著發癢的呼吸聲,雖在休息但依然熾熱,下場的歡愛靜待著。多虧這麻煩的發情期,還有很多場的親密正準備著再接再厲呢。 9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ehUy4ul5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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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傻貓!快中午啦!!」叫醒江盟凱的不是鬧鐘和陽光,而是枕邊獸淒厲的吼叫聲。被迫開機的虎斑貓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好像提早邁入了三、四十歲。
「啊~~哈~我已經請假了。」
「我沒有啊!!」
「你的我也一起請了。」
何權安蛤的一聲,疑惑地看著江盟凱趴在床沿去翻書包,然後江盟凱自己的手機遞到了他手上。
螢幕上顯示江盟凱和他媽的對話——請幫我和他媽媽說權安還不太舒服,明天也要請假。「我們媽媽是國中朋友還真方便呀。」
而訊息旁的時間小字偷偷透露,莫名讓白兔臉紅。「你……是不是預謀犯案?」
那個時間白兔還在床上忍受發情,只能藉由虎斑貓的喋喋不休來轉移注意,那時卻留下了註定要過夜的伏筆。
「那時就覺得你應該要我陪,而且我也想陪你嘛。」江盟凱邊說邊揉弄著他的腰,現在發情已經平息,只能這樣安撫遲來的痠痛。「你的身體還行吧?都不會痠嗎?」
後來的性事已經失控,嘗試各種沒做過的姿勢,到了後面幾乎是何權安壓在江盟凱身上自己動,做到江盟凱連求饒都發不出來。
「是你太弱了,我還換了床單,還要幫你洗澡穿衣服。」何權安驕傲地抬頭挺胸。雖然他不會承認他的腿痠到爆炸,遠比體適能的一千六還要累。
「那以後就陪我練練體力吧。」
原本還想說幫貓塗個痠痛軟膏,聽見這麼不知羞恥的葷話後,給了對方的腰部一拳,順便得到了一聲慘叫。
雖然打下去了,何權安還是撩起江盟凱的上衣,幫他在後背擦藥。
「對了,你是不是忘記幫我穿內褲了?」何權安的手瞬間僵住,心虛地臉紅了。就在把江盟凱拖去浴室後,準備把那些散在床上的衣服拿去洗,突然想到那些網路上看到的情侶之間的怪癖。
其中一個就是聞對方的貼身衣物。
以前覺得扯到爆的事,現在莫名可以接受一點點。都怪那隻貓沒事把手伸進我嘴裡幹嘛。
他撿起亂丟在地板的制服,稍微遲疑一下後,把衣服靠近鼻子。不是在床上那麼濃厚的味道,清淡很多,和肉球的味道一個樣,都是爆米花味的。
等到他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把江盟凱的內褲拿起來聞了。是股腥羶的鹹味,卻不覺得難聞。聞著聞著,疲軟的性器竟微微抬頭。
真是太奇怪太糟糕太變態了!一邊這麼想卻仍一邊繼續聞著。後來才像做壞事一樣,偷偷摸摸把他們的衣服和換下來的床單、棉被、枕頭套一起拿去洗。
「……我才不會讓你穿我的內褲啦!讓你裸下身穿我的睡褲,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好吧,要不要叫個外送?」江盟凱轉過頭正對何權安的心虛,好在沒發現,就只是單純地問他要吃什麼。
幸虧這傻貓有點遲鈍。看著江盟凱不疑有他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就這樣當成自己的小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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