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兩滴淚水,自零真白的眼眶流出,在極端的劇烈的痛楚中,零真白的情緒終於崩潰了。跨坐在凌風大腿上的零真白,兩手緊抓著凌風的結實的背部,在他的律動中失聲痛哭。「凌風,為什麼是我?」凌風仍然冷靜:「這是妳的命運,妳要接受。我可以做的就是幫助妳,妳是人類延續生命的希望。」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itNPF1cSl
零真白心想,不知道這測試還要進行多少次,她相信凌風是為她好。「嗯、嗯嗯、嗯。」身體越來越空虛的零真白,慢慢感覺到歡愉,隨著凌風的節奏逸出吟哦。「啊啊喲。」凌風鼓勵地吻了吻零真白臉頰。「真白好努力。」凌風說:「表現很好,不過今天的分析數據還不夠呢。」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RPbIXJdd5
儀器像回應一般地發出了響聲。注射過藥物的零真白,被極度壓抑亢奮的情緒,顯得非常難受。「怎麼辦?凌風?我要死去了嗎?我真的好痛苦啊啊啊啊啊。」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ESPvpTHgY
現在金屬鉗已把她的一端碩果緊夾,尖端被強烈和冰冷的金屬磨擦,無情的拉扯,帶來的快感反而舒緩了她的痛感。接著凌風把零真白的另一個雪峰,用金屬架固定,而零真白的細腰,也有另一組的金屬架固定位置。零真白嘗試掙扎,但身體不能移動,被支架牢牢固定。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Vw4p8PlZt
「好了,這樣妳就不會退縮了。」凌風把深入零真白身體的記錄器透明長條物抽出,上面沾染血絲,零真白體內的圓珠內的小型馬達還在高速轉動,凌風繼續他的測試,再一次把昂長頂進她體內的脆弱的深處。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710CNwa45
「凌風,對你而言,我只是個實驗品嗎?」5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uB79In1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