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靈卻更正地說 “也不是完全相同,我是排除了雙性人的事,現在我所表現出來的,是當她只當你是一個男生時所作出的反應,是她在心底裏,曾經幻想過當有一日你能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生時,她會怎去面對你的夢想。"
弦音還未消化生靈的這段說話時,眼前的千月行去了窗戶,看了出去,也叫了弦音過來,當弦音一看下,大感不妙,原來能看到山丘公園的所在,亦即時是說以住自己在公園裏所做過的事,千月也有可能看到了。
“她到底看到了什麽呢?"
千月帶有點生氣的問: “我看到你常常跟一個身穿水手服的女高中生常常在這裏,也做出親密的行為,到底你們是什麽樣的關係來?"
弦音即時不知怎說好,也露驚怕的表情,當千月在看到弦音的樣子時,已估到是什麽一回事,原先還是生氣的表情,很快便轉換過來,變成楚楚可憐般的樣子。
靠過來捉住了弦音的手 “我知我没她漂亮,但我真的很喜歡弦音你的,我可以當没看見,我只是想你給我一個機會,嘗試去交住!"
說罷便吻上了弦音的嘴,也捉住了他的手去撫摸自己的乳房,這時弦音已經控制不了自己,抱著了千月一同上了她的床,又再脫下她身上的衣服,雙方也在擁吻中不斷地脫去對方的衣服,而弦音的小弟弟,也變大了出來,磨擦去千月的下體。
千月突然坐了起來,又再眼定定地去看弦音的下體,有點難以啓齒的問:
“可以給我摸一下嗎?"
還以為千月想怎樣,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在點過了頭後,千月也興奮的摸上了手,在這搓揉的動作下,也能令到弦音有一點快感,千月也跟著用口含上了,令到弦音產生了快感,當過了一回兒後,弦音便示意千月躺在床上,但千月這刻卻不想,有點吞吐的口吻地說
“不可以的!如果你想的話,我依然能跟你口交,因為我現在不是安全期!"
弦音大感可惜,没想到天靈也洞悉了千月這女性生理周期問題,但也不是没有辦法,說出了現在便返回屋內拿取避孕套過來,等他一會。
說話一出,卻被千月阻止了,千月嚴肅的眼神跟弦音說 “我不玩了!如果你不能真的變回男生去,我是不會給你的!"
弦音摸不著頭顱,問道 “生靈你說什麽話了?"
生靈卻没有回應,但從弦音的意念中,知道千月還在自己的技能操縱中沉睡著,為何還會這樣說呢!"
千月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開始柔化,没好氣的推住了弦音背後,離開房間,說了 “這夢境已令我很滿足了,你還是快點回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上學去!"
還是摸不著頭顱下,弦音只好返回自己的屋去,但他這刻卻没留意到,這時他是全祼的,而運動外套還留在千月的床上,當返回到自己的睡房後,便解除了對千月的控制,回復原狀,回復了原狀的千月,看在床上弦音的運動外套,拿起來放在臉前聞了聞。
“很香呢!"
第二天早上,千月一如以住傳了訊息給小零說早晨,也把自己有多麽想念弦音的事說出來,弦音在看到時心感暖意,也在吃過早餐後,跟千月一同上學去。
今天看到千月時,她的臉很紅,在同行中,千月說了昨夜發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裏自己邀請了弦音過來自己的睡房去。
弦音開始有點害怕,總覺得生靈好像私下跟千月好像有什麽協議一樣,令她擁有了昨晚的記憶。
弦音問道在夢中自己在去到千月的房間後,做了些什麽事,千月的小臉又再紅起來,只是說了一同去看窗外的景色,因為在夜裏,山丘公園上常常能看到幽會中的情侶,接著有點生氣的看著弦音。
弦音不敢去看她,也想著她真的有了昨夜的記憶,應該說昨夜跟本是千月的本人,因為昨晚千月曾說過這夢境已令我很滿足了,你還是快點回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上學去的說話!
如果說明是在夢裏,又怎會說快點回去睡的說話來,而在弦音還不知怎算好時,千月再繼續說:
“有趣的是,今早醒來後,不知為何弦音你的運動外套會在床上,真是有趣呢!"
千月若無其事,不當是一回事般笑著,但弦音卻笑不出來,只問及何時把衣服還給自己的說話,但千月搖頭說,這外套很香很好聞,我很喜歡它,就留給我吧!
弦音突然擁抱了千月,問及 “如果你喜歡這味道,現在給你聞過夠吧!"
千月没有反抗,只是回說自己是喜歡有男人味的男性,所以也請把手放開,因為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弦音没有放手,還是抱著她,在過了一會兒後才分開來,千月還是一臉排紅,但也没好氣的說 “快遲到了,行快一點吧!"
步行中弦音問了千月喜歡穿什麽睡衣,但千月跟以住一樣,回複了没有怎去在意,只是穿上一般的款色。
“會喜歡穿蕾絲半透明的嗎?我喜歡女生這樣穿。"弦音色迷迷的看著千月說。
千月拍了拍弦音的頭,說了當他有了女朋友後,這麽便能叫她每天也穿給你看了。
在返到學校,上課的同時,弦音心裏想著千月真的擁有了昨晚的記憶,而且在她的反應看到,並不覺得驚訝,也不怕被自己所知道,看來生靈真的在私下有跟千月交談過,而生靈為何會做出超出主人命令以外的行為,就不得而知。
來到星期六早上,今天是上班的日子,在化過了妝,一如以住在頭頂兩邊綁上了小辮子後,便在衣櫃裏拿出早己想好了裙子出來,而妹妹也早已醒來,在自己的床上玩手機,其實與其說是玩手機,不如說全程也是看著姐姐化妝和更衣。
其實妹妹一向也是這樣,數年來没有改變,但看過來的眼神跟以住不同了,以前是一副羨慕的眼神,為何姐姐會生得這麽可愛,身形也細少,很像洋娃娃一樣的感覺令人愛不惜手。
現在卻不同了,姐姐身形本來已長得細少,為何還要化上一個以可愛為主題的妝容出來?再要綁上小辮子,變得像個小女孩一樣,變得比實際年紀還要少,像個12至13歲的少女般,明明快要15歲了,還要裝可愛!
當然妹妹没有說出來,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而弦音在拿出吊帶裙出來後,便把身上的衣物和內衣褲也脫下來,穿上這條裙子,一如以住,也是超短裙的長度,雖是吊帶裙,但上胸卻没有露太多出來,連乳溝也看不到,因為自覺要裝個無知的小女孩做形,裙子可以很短,但上胸卻不能露出太多來,這裙子連腰部也不是束腰的款色,鬆身得很,在鏡子前輕擺動身體時,裙子也輕易地飄起來,露出下身的祼體。
看得妹妹也大感害羞,也不知姐姐為何常常喜歡不穿內褲下穿上超短裙,這樣上街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光光嗎?
自從妹妹被建一改寫了記憶後,對姐姐的感覺大有不同,弦音在拿上手袋後,便下樓前去飯廳去,妹妺當然也從後跟上,媽媽早已準備好早餐出來,而爸爸由於一早已上班去,也不會在星期六一同食早餐。
當妹妹看到媽媽後,一臉抱怨的樣子說: “媽媽!姐姐又穿超短裙上班了,你來話一下姐姐吧!"
媽媽看了看弦音,其實早已看慣了,反而覺得妹妺近來好像變了似的,不能接受姐姐開放的性格,連弦音自己也不覺得有問題,特意站起來,給媽媽去看清楚。
妹妹突然拉起了姐姐的裙子,也說了 “你看姐姐!連內褲也没有穿的,這樣子上街不是很危險嗎?"
被妹妹拉高了裙子,弦音没有阻止,也没有驚嚇,由得妹妹拉高起來,反正現在爸爸也不在,所以不感到尷尬,為一擔心的,是媽媽對自己的看法,因為明白到這是一個心理被韻味給吞噬了的媽媽,當看到女兒的祼體後,不知會有什麽變態的想法。
但媽媽平和的心情,只說了小心一點了後,便示意坐下來食吃餐,妹妹心感無奈地坐下來,吃過早餐後,弦音便外出去。
弦音不會怪妹妹,因為她的害羞值也跟自己一樣提升了十倍,所以即使是內褲給人看到,也會接受不了的樣子,更何況是祼體?
在等車期間,微風吹過下,裙子不斷飄起來,弦音没有按下來,因為在這段時間中,跟本不會被人所看到,即使是乘過計程車,來到了公司門口,面對著這兒的強風下,也只是扮著輕按裙子,但也按不住下而走光,被街中人全看到私處。
也跟著扮著害羞的快步走進公司裏去,現在這種走光程度,已没有了害羞感,更没有快感來,令到弦音有點氣餒,如果想把魅力再提升上去,這點程度的放蕩已完全没意思了。
在回到自己的櫃子後,脫下了裙子,祼著身子正考慮要不要穿上內衣褲才出去中央區去更衣,因為現在對她來說,即使是全祼行出去更衣,也没有問題,但想到一向也給人一種放蕩的感覺後,便決定還是穿上內衣褲後才出去。
這時思月林卻行了過來,小零也没想到她會這麽早便回來,因為當明白到眼前的思月林其實是媽媽後,便覺得她在準備了早餐後,也要洗淨餐具後,才能易容出來,也能這麽快回到來,真不能小看她。
正想問及思月林為何過來找自己時,卻留意到她一向也愛穿的水手服的裙子,今天竟然摺上了很高,已有超短裙的長度,連內褲也差一點點便能看到了,眼睛不其然看著她漂亮而雪白的雙腿時,不段在心裏跟自己說。
“這是你的媽媽來的,又怎能這樣色迷迷的樣子看著她!"
其實小零自己也不太明白,明知這是自己的媽媽,但在她易容成這個樣子後,卻能深深吸引著小零的眼球,之前還說媽媽是變態,現在應該要跟自己說才行。
當留意到小零正看著自己的超短裙後,思月林没有多想什麽,直接拉起了自己的裙子說:
“不用想了,裏面是没穿內褲的!"
看著思月林赤祼祼的下身,小零大感不妙,媽媽特意行過來,跟本是特意誘惑自己的,而這時自己的下體,又再蠢蠢欲動,小弟弟像要變大般的感覺,但幸好還能壓制得住,現在自己是全祼中,如果現在變大,便很容易給人所看到。
雖然在身處的櫃子位置,由於被櫃子阻格了出面的視線下,只得躲在這裏的女生們互相能夠看到對方,而像現在把櫃門左右打開後,便阻檔了左右兩旁女生的視線,跟本没人能夠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但不時會有人從後方經過,所以如果小弟弟變大了,還是有機會給人看見的,在壓制了小弟弟後,自己也不知為何上前擁抱了思月林,在聞到了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天然體香後,更令到小零心感陶醉,現在才發現,思月林的體香,跟媽媽跟本上是一樣的,為何以前從没留意到,也不其然去撫摸她身上每一寸部位,像是要去確認她的身體是不是真的跟媽媽一樣。
思月林没有阻止,像是配合小零的動作般,給她細意摸著,其實過程中連小零自己也没有發覺,她只是在找借口,心想是憑觸感去查看是否同一人,卻享受著撫摸所帶來的感覺,也不自覺地把思月林的衣服也全脫下來,兩女全祼的互對,小零雖然不是第一次去看她的祼體,但在每次看到時,也心感興奮,大有佔領她身體的慾望,已忍不住吻上了思月林的嘴,舌頭也伸了過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也摸去了思月林的私處,現在才發現,為何她的陰道這麼狹窄,她不是自己的媽媽來嗎?為何能跟少女般一樣,即使是小零,在近兩年來不斷性交及自慰下,已鬆動了不少,難道像思月林以前所說,即使鬆動了後,也能經手術回復完狀來?
也能感受到,用手插入思月林的陰道後,所流出來的液體,令到小零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小弟弟因而變大出來,準備插入去,卻被思月林即時阻止了,輕拍去小零的臉頰,說道
“有人過來了?"
回復神來的小零,連忙壓制著下體,把小弟弟收回入體內後,跟著便看到村雨行了過來,看到兩女赤祼站在這兒,没有避忌目光,還用一種遷怒的眼神看著她們說
“為什麽不回手機訊息?快點穿上衣服吧,他們要來了!"
小零不明白村雨生什麽氣,也不想知道誰要來了,祼了祼腳,即時駡回去
“你不知道這兒是女子更衣區嗎?你怎能走進來的!"也看到村雨目光衣然看著全祼中的思月林,小零連忙拿起了衣服蓋在她身上,雖然明白到村雨和思月林是情侶關係,但當明白到這是自己的媽媽後,也很自然地不想媽媽被佔便宜,但其中有一半的想法,是想村雨多去留意自己,明明現在自己也是全祼中,為何不去看自己而要去看媽媽。
村雨感受到小零所生氣的理由是這般無聊的事情後,只是叮囑她們快點穿回衣服後出來,之後有話要說,跟著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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