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旨:羅絲莉•海爾的復仇之路,從成為吸血鬼後直到復仇成功。
時間:1933 年四月底的某一天
當我總算脫離椎心刺骨的疼痛時,我感覺渾身充滿力量,視線變得格外清晰。我看向一旁還在不斷道歉的庫倫醫生,一種某名的噁心油然而生,我裹緊身上的被褥,以飛一般的速度來到房間的角落不自主的乾嘔著,腦子裡不斷迴盪在庫倫醫生拯救我前那該死的記憶。
庫倫醫生趕緊來到我身邊想查看我的狀況。
「別過來。」我怒吼著抓緊手上的被子,不想再有任何男性靠近我。
「讓艾思蜜來照顧她,她不想要男性靠近。」愛德華對卡萊爾說著,他怎麼知道我此刻需要什麼?
艾思蜜聽完他的話後,趕緊過來關心我的狀況。
「親愛的,妳還好嗎?」她關心的摸了摸我的臉龐,看著她讓我不自主想起母親的關懷,眼睛像想流淚般的刺痛著,但我完全哭不出來。
她稍稍的抱住我,安撫性的撫觸我的背不斷安慰著我,我很想流淚但我完全不行,除了眼睛的刺痛外,喉嚨如燒灼般的刺痛也讓人難以忍受。
「她需要血液。」愛德華默默的說著。
「要帶妳去捕獵嗎?妳會比較好受。」我抓著自己的喉嚨,想著我還在被那椎心刺骨的疼痛折磨時,庫倫醫生跟我說的話,我真的成為吸血鬼了?
「妳變成吸血鬼了。」愛德華跟我解釋起一切,成為吸血鬼所要面對的一切,以及我喉嚨那麼疼痛的原因。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對他完全不抱有任何好感,他之前的話語激怒了我,所以我現在的語氣非常不客氣。
他皺了皺眉:「我有非常特殊的能力讀心術,那讓我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聲,所以我知道那些禽獸對妳做了什麼。」他講起那些話讓我的憤怒油然而生,我真想衝去將那些該死的傢伙碎屍萬段,那些人都不值得繼續活著。
我因為憤怒而顫抖,雙唇噘起發出一連串恐怖的嘶聲,卡萊爾趕緊過來將艾思蜜拉走,他舉起雙臂緊緊的將她護在身後,愛德華保護性的站在他們身前俯低身體。
「妳先冷靜下來,先解決妳喉嚨的疼痛,再規劃妳接下來該怎麼做?」卡萊爾臉龐焦急緊緊將艾思蜜護在身後,貌似深怕我傷害到她,愛德華也機警的觀察著我,瞇著一雙怪異的黃眼睛,查看我此時的想法。
我看著他們的反應,知道在他們眼前的我是讓人受怕的怪物,我試著平息自己的怒氣,深深呼吸著將腦中那該死的一切拋諸腦後。
「我想先洗澡。」我壓抑著喉嚨的燒灼與盛怒,現在只想好好洗熱水澡,將那些汙穢物從我身體裡去除。
「當然,浴室在樓上。」卡萊爾說著,還是害怕我會做出什麼舉動,艾思蜜緊抓他的臂膀疼惜的看著我。
「在妳還在轉化時,我有幫妳買幾件衣服,我去拿給妳。」艾思蜜說著準備離開他們的保護,卡萊爾轉頭看她對她搖了搖頭。
「她現在需要我,需要被照顧。」她溫和的說著,試著說服卡萊爾。
卡萊爾皺起雙眉看向一旁的愛德華,愛德華對卡萊爾點點頭,卡萊爾這時才放下保護艾思蜜的雙臂。
艾思蜜溫柔的笑著朝我走來,帶我來到樓上的浴室,她將衣物拿給我留我一人在浴室,手上的衣物是我不常穿的褲裝樣式新穎。
我將衣物放在一旁將身上的被褥褪去,看著自己破碎的衣物,完全沒有遮蔽身體的功能。我將剩餘的衣物撕成碎片,將碎片緊緊抓在手上憤恨不止,我一定要讓他們嚐嚐我的痛苦,我在心裡跟自己約定,我一定要讓他們嚐嚐這種被羞辱、凌辱的滋味,我一定要加倍從他們身上討回那些失去的美好,我已經永遠無法擁有的一切。
我來到淋浴間任憑熱水沖刷我的身軀,徹徹底底清洗著曾被他們玩弄的身體。在腦中不斷的想著那些骯髒男人的模樣,他們都是羅伊斯•金二世的朋友,我曾經的未婚夫也是不斷侵犯我的罪人。我記得有一個叫約翰的男子,有著一頭黑色短髮和古銅色肌膚,也是因為他該死的話語才讓羅伊斯扯開我的衣物,任我在大街上被幾次三番的凌辱玩弄。
我想著那該死的記憶又開始不自主的乾嘔,我撐在地板上眼睛刺痛著,但眼淚不管怎樣都流不出來。我放聲尖叫不斷捶打地面,我看著地板被我打穿的窟窿還是無法解氣。
「親愛的,妳還好嗎?」浴室門外艾思蜜輕敲浴室門焦急的問著,我嘗試冷靜自己的思緒,現在還不是我崩潰的時候,我只淡淡回應了一聲沒事。
「那妳慢慢洗,有什麼問題儘管叫我。」在她說完後她遲疑了一下才離開。
我看著被我敲打出來的窟窿,在心裡暗暗起誓我必需讓那些該死的男人嚐嚐我的痛苦。
我起身關掉水龍頭,抓起放在一旁的毛巾不斷擦拭著我的身軀,每一絲角落我都不曾放過。我撇見鏡中的身影驚呆著,鏡中美麗動人的臉龐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迷人的生物,但同時那鮮紅的雙眼也嚇壞了我,我曾經引以為傲的紫羅蘭雙瞳,現在變成如血一般的紅色。
我摸著我的臉龐,我愛上那美麗的容貌,同時也哀歎如果我沒有那麼美麗,我的人生是不是就能像我的好友薇拉那樣平凡,有著愛自己的丈夫還有可愛的孩子,我想念薇拉的兒子小亨利,他的可愛徹底溫暖我的心靈,但我已經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永遠都得不到那樣美好的事物。
這也堅定我復仇的決心,我要從該死的約翰一個一個將他們碎屍萬段,我要把羅伊斯留在最後,他會知道我是帶著怎樣憤怒的怒火,再次來到他眼前,我想著他恐懼的模樣止不住笑著。我現在的身份足以讓我將那些人如螻蟻般的摧毀,他們會痛苦的向我求饒,但我並不會因為他們的求饒而心軟,畢竟我祈求過他們無數次,他們都不願意放過我。
我想著我的計畫,換上艾思蜜為我準備的衣物離開浴室。
艾思蜜帶著我到偏遠的森林中狩獵,感受那超乎尋常的力量;感受風吹拂過我的髮;感受眼中的世界變得格外清晰。在快速移動中,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木頭斑駁的紋路;聽見遠處溪水潺潺的的聲響;聽見周邊生物的叫聲,我可以很清楚分辨是什麼生物在叫以及那些生物的大概位置。
艾思蜜教導我如何第一次狩獵;如何感受周邊的一切;如何判斷牠們在什麼位置;如何追蹤尋找獵物。我獵捕我第一個生物,我飲下牠的血,但喉嚨的痛楚還是無法平復,胃中空虛使我知道在我嘴下無法再掙扎的白尾鹿無法滿足我,我們尋找更多的生物,填補黑洞般的飢餓。
直到天黑我們才沿著來時的氣味沿路返回,途中我突然想回家看看,他們跟我說自從那天過後我有整整三天的時間都躺在床上,我想我的親人一定很擔心我。
「不行。」艾思蜜拒絕我的提議:「妳在這種狀態接近他們,他們會有危險。」
「我不會接近他們半步,我只想知道他們好不好。」我懇求著。
艾思蜜緊緊皺著眉最後她搖了搖頭:「不行,即便妳想去單靠我一人無法阻止妳,還需要卡萊爾和愛德華陪同。」
我皺著眉很抗拒讓他們陪同:「拜託,一小段時間就好,他們這個時間都在床上睡覺,我不會驚擾到他們。即便讓我遠遠看著他們也行,我只是想再去看他們,他們肯定很擔心我的行蹤。」
她咬住下唇表情猶豫,我再度懇求,她看著我的神情點了點頭:「只能遠遠看著,不能再接近。」她叮嚀囑咐著,我揚起笑容說了聲謝謝。
我跟隨她來到熟悉的家,遠遠看著屋中的一切,我的親人即便睡著,臉上也殘留不少疲憊,他們這段時間肯定一直在尋找我。
「這段時間鎮上都發生什麼事?我爸媽他們一直在找我嗎?」我詢問著還未被解答的疑惑。
艾思蜜猶豫著:「回家再說,我們該走了。」我看著遠處的親人還不肯離開,我很想回家跟他們報平安,也讓他們不要再尋找我。
「我可以給他們留封信嗎?至少讓他們不要再尋找我。」我懇求的問著。
艾思蜜猶豫著看著我懇求的面龐,最後還是點頭同意,我屏住呼吸回到我的臥室,看著在房間各處擺放的花瓶中那滿滿的玫瑰與紫羅蘭怒火中燒,以前我很喜歡這些花束,但現在因為那個卑劣的傢伙,我討厭那些綻放的花朵。
我忍住怒氣現在不是我能發怒的時候,我從書桌中抽出信紙與筆,寫下告別的話語。艾思蜜幫我把信件放到我父母的房中以及雙胞胎弟弟的房間。我在床頭櫃上拿起我和家人的合照,看著他們歡快的笑容想著那些曾經的美好,眼睛刺痛著我懷念那一切,但我卻無能為力回到曾經美好的生活。
艾思蜜回來後我帶著相片回到那棟建於森林中的雙層木屋,全部人都待在客廳我向他們詢問我未被解答的疑惑。
我對愛德華升起些許好感,因為他即便在卡萊爾和艾思蜜的強烈反對中,還是誠實告訴我真相:「金家人已經在宣揚妳是落跑新娘,妳父親也被他們裁員,家庭經濟狀況非常不好。妳爸媽為了那些事情絞盡腦汁,還在鎮上不斷發傳單試圖尋找妳的蹤跡,但很快又被金家人撕下,他們警告他們不要再試圖尋找妳的蹤跡,他們越是尋找只會在鎮上更過不下去。」在他說完後我就飛奔回他們為我準備的臥室,讓他們給我時間冷靜下來。
我抱住相片在腦中計畫該如何殺害那些奪走我美好的兇手,我要製作毒藥讓他們能癲狂的毒,任由他們在我眼前發狂受折磨,我會開心的欣賞那一切,他們痛苦的臉龐我會永遠記得。該死的金會被我留到最後他被賜與的毒將會疼痛難忍,只求被我殺害來結束痛苦,我當然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他,我要看著他慢慢死亡慢慢暴斃。
這幾天我不斷研究著毒藥,把那些具有強烈毒性的生物、藥品、草藥都帶回臥室,細細研究該如何調配劑量。庫倫醫生的藏書也大大的幫助我該如何制毒,他在這段時間不斷說服我放下那些往事,但那絕對不可能,他越是如此只是更堅定我復仇的決心。
我完成那些毒藥離開了那棟木屋,一個一個將那群殺人兇手找出,讓他們在我眼前痛苦的離開,每每我都發狂的笑著,復仇的喜悅填滿我的心靈。
最後該死的金知道是誰在殺害他的朋友們,他把自己關在有著重重枷鎖的金庫中。
我從商店偷走一件婚紗,就這樣來到那間我曾經來過無數次的銀行,這裡有著無數的人把手在銀行中,我答應過庫倫醫生不牽連無辜,所以我只把他們一一打昏。我開啟金庫的門,看著縮在角落金痛苦的臉龐,我歡快的笑著。
「我今天很美嗎?」我在他面前轉了一圈,讓他看看我美麗的婚紗。
他的回應只是不斷痛苦的尖叫與求饒,我欣賞他那樣的表情,將那劑專門為他準備的毒注射到他身體中,我看著他在我面前蜷縮身體,因為痛苦而不斷扭曲尖叫,我歡快的大笑著,欣賞他在人世間最後可笑的模樣,看著他在我面前慢慢暴斃痛苦而死,這下在他死後我的復仇才算完美完成,但心裡的空虛卻是什麼東西都無法填補。
我就帶著這樣的空虛以吸血鬼的身份活在世上,直到兩年後一次獨自狩獵中,我遇見在熊抓下受到折磨有著可愛酒窩的大男孩。他的面龐讓我想起小亨利,我帶著他返家尋找卡萊爾,忍受著吸血的慾望快速奔跑,希望伏在背上的他能填補我空洞的心。
對於羅絲莉來說她擁有吸血鬼的能力,這樣大費周章的以毒去殺人實屬不必要,但我認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將他們的脖子扭斷,有點太便宜那些欺辱她的罪人了,所以才以這樣的形式讓羅絲莉以毒將他們殺害。
關於玫瑰與紫羅蘭在原著中沒有特別陳述,她是不是討厭這兩種花卉,只是我個人認為這兩種花卉在各種層面下會讓她想起不堪入目的回憶,所以私設她厭惡這兩種花卉。
這邊題外話講一下我在翻羅絲莉1933年的參考資料時,發現在那個時期的另一個歷史事件。
1920年1月17日-1933年12月5日 為美國禁酒令時期,這個時期美國實施全面禁酒、禁止釀造、運輸和銷售酒精飲料。但此一項決定並沒有讓美國更好,反而讓私釀、假酒在地下市場猖獗,甚至讓黑手黨勢力崛起,最著名的例子是Al Capone芝加哥黑幫老大也於那個時期崛起。
直到小羅斯福總統就任後,於1933年4月7日才容許合法售賣酒精含量3.2%的飲料,同年12月5日廢止禁酒令法案。
PS.現在根據1984年頒布的法案美國最低飲酒年齡是21歲,只有波多黎各、美屬維京群島的最低飲酒年齡為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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