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呪術廻戦】（五条悟×你）與五条悟的故事 - 第十六章

過了幾天，你再次接到了單獨執行的任務，而七海和灰原則在同一天一起去一個討伐二級咒靈的任務。在分別去執行各自的任務前你和七海和灰原趁著出發前的空檔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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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回來之後一起去吃飯吧！」灰原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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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吃迴轉壽司好不好？」你也跟著雀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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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我們回來之後在宿舍門口集合吧！」看見灰原幹勁十足的樣子你和七海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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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們一路順風，一切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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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頼也是！」「千頼也一樣。」你聽見灰原和七海分別跟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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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們互相道別，乘上了輔助監督駕駛的車朝著你們的任務地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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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七海和灰原一樣，你這次也是需要祓除一隻二級咒靈。不過有了以往經驗，你已經自動預算咒靈的等級起碼會是準一級而不是二級。可是出乎你意料，這次對戰起來咒靈真的如資料所說就是二級，任務途中也沒有出現其他沒有登錄在資料中的狀況。祓除咒靈的過程非常順利，讓你比預計的時間更早完成了任務回到高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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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心歡喜地期待起今晚的晚餐，在快要回到宿舍的時候卻遇見了看上去很是焦急的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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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一見到你馬上拉起你的手往高專的停屍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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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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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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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進到治療室時都不禁愣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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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見已沒有任何生氣的灰原，躺在床上的他被白布遮蓋著脖子以下的身體。你看見了灰原臉上和脖子猙獰的傷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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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怎麼會…建人…」你看向無力地坐在一旁，用毛巾蓋著自己雙眼的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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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是輕輕鬆鬆就能搞定的二級咒靈任務…！但那任務對象其實是土地神…是一級的任務…！」七海怨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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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頓時不敢相信七海說的話，好像忽然有隻手狠狠地掐著你的脖子般，你難過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明明今早灰原還充滿元氣地向你打招呼，現在卻是一動不動地躺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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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交給悟處理了，現在先休息吧，七海。」夏油走向灰原，把白布覆在灰原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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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全部都交給那個人不好嗎？」七海無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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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也忍受不了，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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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漫無目的地走著，腦袋一片空白。無意識間你走到了宿舍的後院，茫然地抬頭，接著跳到了屋簷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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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的笑靨，你們之間的回憶，還有今早約定好的晚餐一下子全部浮現在你的腦海裏。灰原是你很重視的朋友，入學後也得到他很多的照顧。他是學校裏的開心果，你總是能從他的笑容獲得鼓勵。灰原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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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究竟當咒術師的意義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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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的問題冷不防跳進你的思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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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第一次面對同伴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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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咒術師不就是要為了保護非咒術師而存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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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為甚麼需要連累咒術師付上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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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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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著自己的膝蓋把頭深深地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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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白天坐到黃昏再待到入夜，你卻不想回去自己的房間。那裏面有你跟灰原和七海好多的合照：在宿舍裏第一次三個人一起吃晚飯的照片；在三個人一起完成了第一個任務時的照片；也有替大家慶祝生日時的照片。你還沒做好準備去面對這些回憶，去接受灰原已經離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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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腳步聲傳來，你往下看同時來人也向你看來讓你們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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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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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了上屋簷在你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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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解決了嗎？」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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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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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人說任務是一級的土地神，不是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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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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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刻的沉默後，你終於開口，卻連聲音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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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會不會是我害死了雄…」你還是把這個你最害怕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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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亂說甚麼呢，千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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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這一年交給我的單獨任務裏，幾乎每次實際遇上的咒靈都要比任務資料寫的等級要高。我有試過問輔助監督，他說有時候咒靈會產生突變，出現任務在途中升級的情況，所以我都沒跟其他人說。今天交給我和雄他們的任務都是二級，我遇到的真的只是二級，但雄他們遇到的卻是一級，所以雄才會…！會不會我早點說了讓大家注意到有問題，就能避免這件事了？是不是他們調亂了我跟雄他們的任務，這個任務本該是我負責的？如果是我去的雄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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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再說也無力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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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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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想再次把頭埋進自己緊抱著身體的雙臂中，卻倏然被五条打橫抱起。他抱著你跳回地面後把你放下，把你的頭按在他的胸口，緊緊地擁抱著你。即便出完任務，他的懷抱依然縈繞著清新的氣息。屬於他的氣味在這一刻完完全全地包裹著你，讓你放鬆緊繃的神經。你禁不住狠狠埋頭進去，雙手環著他的腰用力回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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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千頼的錯。千頼沒有做錯甚麼，不需要自責喔。」他一隻手搭在你的腰上，另一隻手摸摸你的頭安慰你。他的下巴輕輕墊在你的頭上，你甚至感受到他說話的氣息打在你的髮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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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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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發生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我們都需要向前看。千頼跟灰原告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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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你在他的懷中搖搖頭，聲音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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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在這裏自己一個傷心，千頼更應該跟灰原好好告別，不是嗎？灰原對千頼來說是很重要的仲間（同伴）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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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重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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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你深深吸了一口氣，當感覺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後，你鬆開了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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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跟雄好好告別。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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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地捏了捏你的臉頰，再揉了揉你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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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趕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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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次回到了停屍間，那裏現在已經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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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了張椅子坐在灰原旁邊，在心裏把想對他說的話都慢慢傾訴。末了，你緩緩站起來，隔著白布握上灰原冰冷的手。開口說道：「雄還欠我和建人一頓迴轉壽司，我記住了喔。這段時間受到雄的照顧了。辛苦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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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了治療室，回到了宿舍。你走向書桌旁的牆壁，那裏是你特意製造來裝飾房間的照片牆，上面貼滿了你和灰原還有其他人的合照。你從抽屜裏拿出一張你和灰原和七海的合照，在照片牆上中央的位置貼了上去。那是你們三個人在剛剛過去的七月為七海慶祝生日時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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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力地記下每一張照片裏灰原的笑臉，因為你相信這也是他希望你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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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掏出手機給七海發了條短訊：「建人，改天我們一起去吃迴轉壽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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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你便收到七海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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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j3EHw2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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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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