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旻回到餐廳向同事及老闆報告面試成功的消息,同事們都為他高興,老闆更提早收工,親自下廚為他慶祝。這讓梓旻有點不好意思,之前數天因他突然昏迷而人手不足,現在還慶祝歡送他,他卻只帶了一盒西餅作散水餅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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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比之前兩次都過得平靜,可能姐姐都終於願意和他說兩句話,在家壓力也少了點。一星期後又再回到總部,這次終於不用到五樓的房間,他們被帶到七樓的戶外運動場。工作人員派發每人兩件的訓練服,獲得訓練服的人很多都抱怨似中學的運動服。訓練服上衣是圓領、短袖及用純棉的材質製造,以白色做底,肩膀及腰側黑線條的設計,左胸口一個「角」,背部寫著「horn」的黑色字樣。配以綿質黑白色長褲,穿上更似中學生了。當以為平時多多投訴的詡會抱怨幾句時,今次他居然沒有說什麼,即使問他想法都只是說了句:「反正都只係訓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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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換好衣服後都回到運動場集合,工作人員示意大家坐在兩個籃球場的中間等待。三名工作人員站在他們前面,明顯地中間的那人是較高職位的一位,這男人黑色短髮、身軀魁梧而高大及膚色黝黑,看來是長期處於戶外而造成。他兩手整個手臂也有深灰色紋身,如龍一般纏著整個手臂。他看上去非常嚴格,說起話來也有威嚴:「我係孔sir,由今日開始四星期,每日都會係呢度上堂或練習,上堂遲到會被處分。處分唔單止係革扯你,仲會打逆覺能劑,比你之前個針辛苦十倍,高燒、昏厥、反胃、流鼻血甚至昏迷。(楓樺詡下意識望向梓旻)反正你地入得都唔打算咁快走啦!捱埋呢個月就正式入隊。今星期我地主要係訓練你點升起個玩具波,大家而家去攞一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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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起來到球籃前排隊拿玩具球,詡站在梓旻後面,疑惑道:「喂,啲症狀中曬喎!你究竟有冇能力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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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旻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能皺皺眉,鬆鬆肩的回應:「唔知…試下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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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咗波嘅就過嚟睇示範!」隨孔sir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聚到他面前:「我諗大家都知,我哋大概有治療、力量同念力三種,而家我地做嘅係最基礎嘅念力練習,做法係感覺全身嘅力量聚係手掌,然後想像力量從手心而出,好似有風係手心吹出令個波升到半空」他一邊說明一邊示範,把球放到右手手掌,球就凌空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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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學識點令佢凌空飛起,你地就可以學識點控制佢飛到幾高」說完,一陣強風從他手心而出,球已飛到不見蹤影,約一分鐘後球又掉下來回到手上:「練啦!淨玩升高個波呢下都夠你哋玩一堂,功課就係要你地後日就將波由心口位置升高過頭,聽日唔會見到我,有嘢問就今日5點前問,5點我收工喇!聽日開始24小時任你地用呢個場。我身後兩個助手會係度,到時有咩事就搵佢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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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看完示範後各自散開找位置練習,梓旻四人則聚在一起練習。使用念力也是他很想嘗試的一項能力,他此時此刻非常興奮,幻想著可以很快就靈活運用此能力。雖然他一度擔心自己不能使用AP,但很快他就不再擔心。因為他的球有輕微升起,最高可以升至五厘米的高度,雖不算高,但至少他確定球是升起來,而非他拋起的。由開始課堂已過三小時,他們都未有一人成功,所有人都決定午膳後再嘗試。午膳後過了一小時都未有人成功,眾人都十分氣餒。再過多一小時,突然有人興奮大叫:「得咗喇!我終於得咗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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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圍著那個男的看,不斷問他要訣,又讚他是第一個成功的人。那男的露出勝利的微笑:「基因好!我爸都係好快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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詡不爽地說:「佢爸就特種部隊P隊隊長,喺度得得戚戚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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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恥笑詡:「有人唔抵得人地靚仔又靠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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詡不爽的望著楓:「我先唔會,去練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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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成功激發了所有人的鬥志,至少梓旻受到很大的影響,非常想成功。他閉上眼幻想力量聚在手中,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在呼氣一刻,雙手用力,幻想把球吹起。這一嘗試,他成功把球吹到高空再掉下,四人既驚訝且興奮,抱在一起大叫起來。這一成功令其他學員也士氣高脹起來,接著愈來愈多成功。直到晚上9時,所有人也成功至少一次。回到宿舍,梓旻洗澡後大字型躺在床上,滿意道:「今日真係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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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威啦!第二個成功喎!仲要冇後台!」詡的一句令梓旻沾沾自喜,他期待明天的到來,期待成為最快把球升起的人。可是事與願違,第二天的練習裡,他反成為了唯一一位不能把球升高於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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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灰心啦…仲有時間。」詡拍拍梓旻的博頭,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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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擔心就奇啦,聽日就要交功課喇!」楓完全沒有考慮梓旻的心情,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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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呀!」樺皺著眉,要求楓住嘴,再拍拍梓旻膊頭:「可能只係今日狀態唔好,返去瞓個覺,聽朝早啲嚟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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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旻沈默了一會,再答:「我都係練多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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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回宿舍享用晚餐,只剩下梓旻一人練至晚上十一時,他也只能把球勉強升至頸的位置。心灰意冷的他放下球,坐在地上休息,各種悲觀想法湧現。「係咪我接種失敗呢?」「係咪我根本唔適合用AP呢?」「我係咪一早聽家姐講唔入隊仲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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