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中一片黑暗,一切皆在名為夜色的帷幕之下若隱若現,枯萎植物的輪廓,乾涸土地上的裂痕,然而卻遮蓋不住來自那個男人身影所帶來的危險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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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黑髮,還有黑色西服,雖然和深夜的顏色完全一樣,但微曲髮絲搖晃的幅度,還有剪裁合適的衣服下那副軀體的線條卻仍然清晰。漆黑的皮鞋帶高方跟,這種設計不利於荒野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行走,所以男人也以手中那把本來並不以輔助步行為主要用途的手杖撐在地上,杖身的黑檀木打磨得有如金屬一樣光滑,銀製的圓形杖首更在黑夜之中隱隱散發著異樣的光芒,但那不是因為白銀反射的光, 而是因為抓住這把手杖的右手,食指上那顆指環,雕刻而成的毒蛇盤據著那顆寶石,閃耀出不自然的暗綠色光芒。這顆指環正是身分象徵,代表著擁有者顯赫的侯爵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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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勻稱的身形比例並不是讓他看來格外高佻的唯一原因。這個帶著侯爵頭銜的男人身後還有另一個身影,就身高和肩寬而言,就只像一個還未發育完全的少年,單薄的身體上套著的背心實在太過寬鬆,可是沒有衣袖遮掩的臂膀所呈現出的線條卻又結實分明。兩個人的衣著顯出他們之間的階級差異,黑西服的衣襬飄起時帶著名貴衣料獨有的垂墜感,背心不但毫無剪裁可言,連袖口領口都沒有修邊,就像隨便撕開的布片勉強搭拼成一件衣服那樣。可是少年那頭淡金髮絲,卻又顯露著一般平民根本不可能擁有的高尚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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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的步伐緩慢隨意,但眼神卻不散漫,反而像盯上了獵物的野獸那樣緊緊追蹤著他心中的目標。跟在他身後的少年雖然默默無語,但也沒有像一般跟在主人後面的奴僕那樣彎腰低頭,反而是昂首挺胸地踏出每一步,這種步姿,甚至會讓人感到傲慢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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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的黑暗仍是一樣,侯爵卻突然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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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侯爵的聲音並不低沉,反而有一種青年的活力:「你知道我為甚麼要帶你來這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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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並不知道。」被稱為廿一的少年嗓音就更稚嫩,這是男孩聲帶仍未長得夠寬厚,才會發出的聲線:「請你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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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侯爵這才轉身,讓目光和身後的廿一對上:「那你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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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聞言,不哼一句便已雙膝一屈,跪倒在侯爵的黑色皮鞋前面,水平視線就停留在黑色貼身褲子所包裹的下腹之處,沒有抬頭,沒有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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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向廿一迫近一步,才蹲下身,讓自己的臉靠到廿一那張帶點蒼白的臉之前。侯爵把手上的黑檀木手杖放在地上,右手食指的毒蛇則向著廿一臉龐垂下的髮絲蜿蜒,修長的手指把那一縷淡金輕輕撩起,再慢慢地繞到耳絆之後,沿著左耳下的曲線,下墜至暴露在空氣中的頸項之上。但毒蛇沒有依戀於此,一個迴轉便拂過下頜骨勾出的稜角,又回到孩子臉上那稍稍隆起的蘋果肌前,不安分的姆指尖輕輕劃過,白皙的皮膚上便留下了一道輕率卻刻意的艷紅,鮮血誘惑香甜的芬芳,亦同時湧進侯爵那貼在廿一鼻尖之前的鼻腔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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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不能自已,他伸長了頸項,在他的舌尖舔去廿一臉上溢出的血液時,本來劃開的皮膚又已經回復至完美無暇的原狀。他繼續往前,湊近到廿一的耳邊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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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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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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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眨眨眼,侯爵剛才的行為根本沒為他帶來絲毫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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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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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的聲線未落,已把地上的黑檀木手杖再次握在手中,隨他右手狠狠一揮,銀杖頭擊中廿一的左額,鮮血隨即飛濺而出,跪在地上的廿一因這記猛烈衝撃而失去平衡,就在他整個人倒在那片乾涸龜裂的砂土同時,侯爵已經高高地站在他旁邊,並用腳重重壓在他的胸口之上,使得廿一不得不張口喘氣。但侯爵並沒有放過廿一,他繼續於腳上使勁,甚至能感受到透過鞋跟傳來廿一急速的呼吸頻率,還有正於自己血管中衝刺奔騰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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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侯爵聲音中的溫柔已經褪去,這是施刑者逼供用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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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躺在地上的廿一也不掙扎,就這樣直勾勾地仰視著高高在上的侯爵,可是那不是乞憐的眼神,反而是在向侯爵宣戰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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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吧。」侯爵狠狠地說:「告訴我,你很痛,求我把腳移開,讓你能像狗那樣從地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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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咬著牙關,偏不開口說話,就任由前額左側流出的鮮血一直滲進土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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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卻笑了,他笑得高聲開懷,更把黑檀木手杖的末端刺在廿一打開的手心之中。手杖末端很細,力量更為集中,那種壓力做成鮮明的痛感,即使廿一仍然不哼一聲,手指卻無可避免地因劇痛而繃緊抽搐,指間和手掌的青筋暴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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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對吧?」這種不由自主的痛苦反應讓侯爵賞心悅目:「求我放了你吧,求我不要再弄痛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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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的命令清晰不過,廿一心裡也清楚侯爵的要求到底是甚麼,不過埋藏於他腦內那份深刻的記憶卻不容許他開口說出任何一句示弱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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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眼神卻進一步刺激著侯爵的神經,侯爵臉上的笑容顯出他對廿一的反應非常滿意,他興奮得又禁不住俯身掌摑了廿一稚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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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求饒啊?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這種眼神。」侯爵又繼續以右手中的手杖抽打廿一的四肢:「那你說吧,我為甚麼要你跟我來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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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並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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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你這是要讓我更加用力懲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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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的目光從廿一緊閉的嘴上移開,為了留下喉嚨讓他能開口說話,黑檀木手杖則改以人體另一個脆弱部位為目標,直指廿一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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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你要用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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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侯爵大呼,高舉右手的黑檀木杖,一棍打在廿一的胯部,他亦痛得彎起腰。這就是侯爵期待那種痛楚表現,他立即乘勢抽回踏住廿一胸膛的腿,以堅硬的鞋頭踢在那個蜷曲著的側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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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不懂嗎?還是在裝傻而已?」侯爵挑著眉,手中黑檀木手杖的末端挑起了破爛衣服的下襬,並沿著粗糙麻布之下的腹肌紋路一直向上移動:「如果你不懂,那就讓他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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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緊閉著眼,他知道侯爵所指的到底是甚麼,這種要求實在無法答應,但他也不能開口拒絕,只好以閉起雙眼來作出最後的抵抗。可是堅硬尖銳的手杖,在碰到與碰不到自己皮膚的距離緩緩移動所產生那種似有若無的觸感,卻比明顯的痛感更讓人難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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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要甚麼。」侯爵垂下睫毛,聲音也回復一貫的溫柔:「讓他出來吧,我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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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杖的移動速度一下子增加,飛快得像利刃一樣,破舊的麻布承受不了這樣的衝擊,應聲向兩邊破開,廿一那起伏的胸膛就完全呈現在侯爵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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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他。」侯爵重複,更邁開腳步,跨坐到廿一的小腹下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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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的殺人鬼,」侯爵俯下身,把臉貼緊廿一赤裸的胸膛之上:「他知道我要甚麼,我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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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微微張開雙唇,但他並沒有用上他那對自傲的獠牙,僅以柔軟的唇吻上那不知因緊張還是驚慌而顫抖的乳尖,然後繼續滑過胸肌和鎖骨,繞過前方的喉結,來到頸項一側,也就是剛才他的指尖不敢停留的危險之處,那層細嫩的皮膚之下,大動脈正激烈躍動,那個節拍正對侯爵作出邀請,告知他現在就要立即撲熄心底那道燃燒的慾火,他張開口,獠牙透出懾人的白光,把那層毫無抵抗力的皮膚刺穿之後,溫熱鮮甜的血液頓時滋潤了他那枯燥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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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還沒有讓侯爵內心的野獸滿足,他以右手使勁按壓著廿一的頸項,施壓之下血液流動的速度更快,再加上侯爵吸吮的引力,更大量的鮮血源源不絕地流進那貪婪的口腔,左手也同樣沒有閒著,那隻手慢慢向著自己坐著的地方後面移動,也就是廿一的胯間。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結在褲頭上的障礙,冰冷的掌心立即尋到目標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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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仍是緊閉著眼,感受血液倒流所帶來的那種暈眩感覺,他的身體也變得輕飄飄,就像蕩漾在半空之中,儘管知道自己體內的血液正以高速流失,但也沒有為他帶來任何痛楚或驚恐,反而讓他全身上下也處於一種極度興奮敏感的狀態,這種狀態更把那陣來自腿間的冰冷無限放大,使得他不禁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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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記得嗎?我教過你的。」侯爵的聲音傳來:「模仿人類的生理反應,我第一個教你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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