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
「喂，他說直播是什麼意思。」心蕾說。
「妳先等一下。」
「那個，我覺得不大對勁，真的要跟他們進去地方嗎。」
其實鍵盤偵探隱約知道他們似乎要做什麼，但他沒有多說什麼。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2hUBUS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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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真的要──」
鍵盤偵探沒有回應她。直接點開了直播房。發現暗河內建的播放器沒有支援他們使用影片格式的解碼器，要求對暗河進行更新。
鍵盤偵探點擊了更新。
暗河的界面立刻轉為一個影像直播的畫面。這畫面不知道為什麼顆粒感有點重，還有些時延，看起來有些模糊，因為心蕾現在等同於從鍵盤偵探的遠端畫面觀看鍵盤偵探正在看的直播。
畫面上是一個戴著眼鏡，綁著有點孩子氣的麻花辮的女生，她的瀏海修齊在眉毛上，臉上也有些雀斑，年紀看起來跟心蕾差不多大，明明現在是晚上很晚了，卻穿上孝誠中學的制服。
直播的畫面是在一間公共廁所內，看不出是哪裡的廁所，可能是公園也可能是校園，白色磁磚牆壁上畫滿各種塗鴉，還有各種用黑色麥克筆寫的不堪入目的字句，環境看起雜亂不堪，即使隔著鏡頭都可以嗅到那種女性生理用品的臭味。屬於那種即使有內急也不會想進去的地方。
MZK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tvLViEH2y
> 「這個女生叫陳瑩柔，小柔跟大家打個招呼。」
開著直播的女生，沉默不語，看的出來很不情願。 但讓心蕾感覺到惶恐的是，這個叫陳瑩柔的女孩眼睛哭得腫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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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這不是王子幾個月前找上的那位嗎？」
ＭZK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4Z7CjrRMW
> 「不要看這個女生看起來害羞很乖乖的，偷拍房裡面孝誠中學裡面的廁所的針孔，都是她幫我們放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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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喔，真的嗎，謝謝大大分享。」
蘿莉控大隊長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tBo3E3ZY0
> 「謝謝妳！廁所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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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今天有新的人來，所以特例才找妳過來──新來的，跟這女生打個招呼。」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OTeMINrMO
> 「我看看就好。」
MZK 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EHJeZoyTi
> 「什麼看看就好，沒這回事，你得做點事情。」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AAY8uBHG
> 「不懂。」
到這邊看得出來鍵盤偵探打字變遲疑了一些。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BDQnSK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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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K 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76VHTHlj8
>「薩德指定新來的，也就是你負責當她的『主人』。」
蘿莉控大隊長：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jnIwLxAt
> 「好好喔，我已經好久沒有被指派當『主人』了。」
MZK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sKZpvWmT
> 「因為你每次都讓人家小女生受傷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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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大家鼓吹我這樣做的。」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4HGgLRc65
> 「這是什麼意思，她沒辦法拒絕我們？」
橡膠人帶MZK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dXD8I67o
> 「沒錯，那些女孩都被我們吃得死死的，如果她們不照做，她們的裸照就會被我們公開出去，到時候這些女孩就等於社會死亡啦。」
蘿莉控大隊長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A0F8Zq2sm
> 「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喔！」
魚臉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iq9awvbWc
> 「什麼都可以喔XDD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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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說要幫我寫作業也可以喔。」
魚臉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9QGYzvPp
> 「自己作業自己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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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靠爸的別吵啦。」
鍵盤偵探：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hXxkPm3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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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聽不懂嗎？意思是，這女生陳瑩柔是我們的奴隸，你可以要求她做任何事情。」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PzjHrXeSN
> 「我對這種類型的女生沒興趣，換一個吧。」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SVjvEn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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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盤偵探試圖嘗試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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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現在是薩德要你當『主人』，你得照做，我們這邊都聽薩德的。」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CqlpLq8jX
> 「有必要這樣嗎。」
蘿莉控大隊長：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puIqxWbMp
> 「你就照做嗎！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可以直接使喚奴隸。」
心蕾看到這一幕，
「等等。你真的要讓那女生做那些事情。」
鍵盤偵探沒有說話。
「回應我一下！拜託。」
「先安靜點，讓我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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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快一點啊。」
鍵盤偵探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5Y7QkD61
> 「那，先解開上衣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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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們才不是要看這種程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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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褲子都脫了。你卻只給我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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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色色。」
橡膠人說：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cZ1JBafc
>「搞大一點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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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不是很有興致想幹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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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不是你說想不想的問題。是薩德要你當她的『主人』，那你就得幹下去，懂不懂？這是優待給你的好事，如果不想做的話就滾出這個群組！」
MZK的口氣讓鍵盤偵探已經不容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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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來的沒種啦，讓我來說！先把上衣全脫了。」
開著直播的小柔照做了，緊接著突然一禎黑畫面，她先緩慢地褪去了上衣，制服底下露出內衣，可以看得出她身體正在微微打顫。
但MZK馬上打斷他：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2MANWl8bs
> 「你給我閉嘴！沒人要你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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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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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幫他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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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欸，新來的，我幫不了你了，這是薩德的指示，你今天非得讓大家滿意，更何況，你不也是為了這些來的嗎。」
一直看著直播畫面的心蕾對著鍵盤偵探說。
「那個──不要這樣。拜託你，拒絕他。」
「妳還想找到雅筑嗎？」
「這──當然的。」
「如果在這時候被踢出去，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
同時，聊天界面又跳出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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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新來的，我跟你講我們平常都怎麼玩的。這種時候我們都會利用身邊的工具，你看小柔人家在廁所裡面，那你就先要她把內褲脫了，脫掉內褲的時候，然後讓她把旁邊的馬桶刷塞進去，就這麼簡單，記得，要說從刷子的那端放喔，來快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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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起來還沒有任何性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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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是在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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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算什麼吧，之前我還讓一個比她小的女生在陰道裡面一根放生鏽的鐵釘，人家不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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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覺得馬桶塞比鐵釘恐怖多了。」
聽到這裡心蕾突然一陣反胃。2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wcf3Yi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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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現在才在意這種事情。我快瘋了！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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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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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邊可是有好幾張她自拍的裸照，會拍那種東西的女生能正直到哪去？早就不是處女了，快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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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這時候，陳瑩柔流下了眼淚，這一哭，眼淚像成串的珍珠，撲簌簌地往下掉，五官都像快要移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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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啦，你惹得人家女孩子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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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拍，惜惜妳喔，可憐的女孩子，妳很棒的，別哭啦，好可憐的女孩喔。」
這種說話口吻簡直像是醫生在安撫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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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唷都是你啦，新來的，快點讓人家把事情做完，早點結束。我說，這種事情啊就跟打針一樣，痛一下而已，但一直拖著拿針頭不打，就只會讓人害怕。新來的，就照我說的話做，先讓她脫掉內褲，把旁邊的馬桶刷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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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快！」
看著這些人可佈的對話，張心蕾恐懼了。
她知道這和尋常的色情影片不一樣，像是日本AV，都有專門倫理委員會在審查，確保所有的拍攝色情過程都是合法。即使是那些標榜「過激」、「重口味」的成品，實際上也都是演出效果，所謂的女優更都是職業演員，確保沒有人脅迫受害。一些別的國家也有類似的制度保證色情作品產出都屬合法。
可是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是恐嚇威脅，完全違反對方意志的虐待，不只是肉體上的也是精神。
「拜託你住手！」
「我們暫時幫不了她。」
「但這樣太過分了。」
「這是贏取他們信任的方法。」
「可是！」
但鍵盤偵探這時卻不再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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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內褲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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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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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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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來的，幹得好！就是這樣。等她脫完，馬上下下一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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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她怎麼沒脫啊XDDD。」
這時候，又是一禎黑畫面，又是時延嗎？但下一瞬間過後，陳瑩柔開始大叫。
「不要再這樣了。」直播中的陳瑩柔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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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的現在是怎麼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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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耶。」
「我已經答應你們幫你們去女廁放針孔了！我已經作了很多事情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還要這樣逼我。」
「我受夠了、受夠了、受夠受夠受夠了！」
鍵盤偵探知道現在狀況已經開始出錯。
這瞬間，陳瑩柔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把美工刀──這把美工刀很亮很鋒利，沒有任何缺角，刀片隱約反射著廁所的燈光，並被陳瑩柔抵住在自己的下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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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喂，她拿那種東西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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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誰阻止她一下。」
「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陳瑩柔發狂似的怒吼。
說著，她就拿著美工刀，用力地推出，抹向自己脖子，頸動脈噴出鮮血，一道腥紅猛地湧了出來，最終刀片劃進了喉嚨內。
下一秒，鍵盤偵探把整個程式都給縮小視窗，但心蕾還是直接看到美工刀割下去的那一幕，淋漓的鮮血穿破了血管，一部分噴濺到牆壁上，格外可怖。
過了一會兒，鍵盤偵探才再度把視窗打開，此時直播已經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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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噁噁噁，我最不喜歡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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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掃興，難得的奴隸直播被搞成這樣。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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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樣先收起來吧，無聊無聊。」
說完，就這樣整個直播房的人們都一一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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