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將置身險地,我仍會義無反顧,只為找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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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張大學士說什麼要給您辦接風宴,我看根本就不安好心,您怎麼就非去不可呢?」
暮色中,一名身形挺拔的男子俐落的翻身上馬,他輕扯了下韁繩,安撫有些躁動的馬兒。
「這麼多年了,可終於讓我探到她的消息,這麼大好的機會我又怎能就此放過?」
「請您三思啊,將軍!您可是守衛洛朝江山的鎮遠大將軍,怎能為了一女子⋯⋯」
「這江山,我就為她一人而守。」男子厲聲打斷了身後近衛的話語:「莫再多言,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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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華坊是京城中最知名的青樓,雖說是青樓卻非坊間那般一晌貪歡的縱情。柳華坊的女子皆以才情所為人稱道,故而是許多文人墨客、豪門勳貴所鍾情的聚會場所。
而今日的柳華坊相較於平日的喧鬧,因著四周戒備的衛兵,多了幾分肅殺之氣。
身著薄紗紅衣的女子領著隊伍前進,雖以纱覆面卻難掩那一雙水靈的雙眸,女子不著痕跡的觀察著衛兵的崗位,隨後面前的拉門開啟,女子便垂眸進入屋內。
屋內一派歌舞昇平、杯觥交錯,絲毫不受外頭的緊張所擾。
「來來來,將軍,老臣給您介紹,最後的這曲是柳華坊最知名的舞曲演藝,這些都是個舞藝精湛的名妓,容貌也都是一等一的出挑,那這樂曲及舞蹈呢……」
「張老啊,末將長年在外征戰,也不興這些彎彎繞繞,底下這些弟兄們也聽不懂,您就別忙,快開始罷。」
低沉醇厚的嗓音雖不大,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女子悄悄抬眼,便看見坐在上首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目帶精光的掃視著她們這群剛進門的舞妓。
劍眉星目、風姿颯爽,一身素衫仍難掩的英武煥發,正是當朝皇上的胞弟,鎮遠大將軍君樂水,亦是她此行的目標。
一旁張大學士陪著笑臉,面色潮紅的說道:「將軍您說的是。接下來請您好好欣賞,若見到有喜歡的也不必客氣,只管告訴老臣!」
君樂水擺了擺手,絲竹之樂隨之而起,入內的眾位女子們也開始跳起曼妙的舞姿。
自女子們進門後,他便在舞妓之中尋找著什麼,很快地,視線便停留在那名紅衣女子身上。
縱使薄紗覆面,但那雙眸流轉、神貌綽約,舉手投足間所散發的氣息太過熟悉,君樂水一眼就認出那便是他經年來所尋找的人。
『主上,屬下已查明,先前李先生所遇上的刺客確是陌小姐,但她似已失去記憶。不日前以緋燕之名委身於柳華坊,而柳華坊的主人正是張家四房……』
先前派出的探子所言不假,陌蘭果真在這,只是方才與她四眼相對瞬間所看到的審視,卻不知是何意?是認出了他?還是……另有圖謀?
君樂水雖有滿腹的疑問,仍不形於色的看著屋內的舞藝,此時眾位舞妓一哄而散,徒留那一襲豔紅薄紗,窈窕的身姿翩翩起舞,凝脂般的肌膚隨著舞動若隱若現,那盯著自己的目光炙熱而勾人。
那一瞬間,君樂水便明白,陌蘭並不記得自己。若是她仍記得的話,便不會用這樣的目光來勾引他。
只是看這排場,恐怕今日早已打定主意要將陌蘭送至他身邊,君樂水唇瓣勾起一抹淺笑,如此正合他意。就算陌蘭真是被派來要取他性命的刺客也好,只要能讓陌蘭回到他身邊,他不在乎是以什麼樣的方式。
張學士眼尖,見君樂水露出笑容,連忙開口:「哎,將軍好眼光,此女名為緋燕,正是柳華坊最頂尖的舞妓,縱是王公勛貴都還不一定見的著呢。」
「是麼?」君樂水挑眉,低頭便要飲酒,不料酒盅已然空虛,張學士見狀立即招呼緋燕上前伺候。
緋燕從一旁的侍從手中接過酒瓶,走上前替君樂水酙酒,藏於指甲中的化功散隨著瓶中瓊漿一同注入酒盅。
君樂水舉杯欲飲,卻突地身形一歪靠到緋燕身上,手中的酒灑了一地,驚的張大學士迅速站起:「哎呀!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無妨,興許是喝得多了……」君樂水一副昏沉模樣,緊緊抓著身旁的緋燕:「末將歇歇便可。」
「既然如此,不如緋燕你就帶將軍去歇會兒吧?」張大學士雖語氣關切,眉眼中卻隱隱帶著喜色,對著緋燕使了個眼色。
緋燕微微頷首,攙起君樂水便往外走:「來,將軍,妾身帶您去裡邊歇息,您看這您這身可都溼了……」
一旁近衛見狀就要上前,卻被君樂水一個眼神斥退,倚著緋燕就這麼離開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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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燕攙著君樂水來到單間,見君樂水醺醺然不知所以然的模樣,悄然伸手入懷欲掏出藏於內襯的匕首。
「終於……」君樂水嘆道,隨後猛然抓住她的手,攬到自己後首,另一手使勁將人帶入懷中,俯身便是如驟雨般地親吻。
緋燕雙眼微愣,君樂水的吻來的突然,而自己已然失去先機,只好先順著君樂水,再伺機找尋出手的機會。
她主動回吻著,兩人的舌相互交纏嬉戲,君樂水的吻霸道而細緻,勾引著她口中的每一處敏感,略微施力的吸吮著她的舌,似乎連呼吸都要被奪走。
過於綿密的吻令緋燕有些發暈,這種逐漸失去控制的感覺令她不安,於是她伸手拉掉君樂水的衣帶,企圖做些什麼來轉移君樂水的注意力。
此舉成功令君樂水停下了動作,他抓住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觸及指間的繭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心疼,望著緋燕的眼神帶著探詢。
緋燕嫣然一笑,傾身以吻輕撫君樂水的頸項,褪去他的衣裳。
似被緋燕的舉動刺激,君樂水攬著她的腰就往自己身上帶,股間的炙熱就這麼壓在她腿間。
緋燕假借羞赧,低下頭,雙手趁勢環抱在君樂水腰後,藏於袖中的銀針即出,就要往命門穴扎去。
君樂水卻突然捏住她的臀將她捧起,緋燕一個重心不穩,連忙將銀針甩往牆上,隨後她便發覺自己被帶到木桌邊緣,身上的衣物也在轉瞬間被君樂水盡皆褪去,滑落在地。
縱使作為刺客早已做好面對各種情況的心理準備,但突如其來的赤裸也不禁使她雙頰染上一層薄霞。
「蘭兒,你真美。」
一聲「蘭兒」讓緋燕猛地感到一陣頭疼,君樂水深邃的眸撞進了她眼底,帶著她讀不懂的柔情與思念,胸中瞬間湧起的刺痛令她忍不住避開那深情的注視。
低頭欲整理心緒,不料君樂水股間的雄偉就這麼直入眼簾,看著那巍巍顫動的男根,緋燕下意識的抿了下唇,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喜歡麼?」君樂水低沉的嗓音自耳邊響起,還夾雜著充滿情慾的沙啞,他伸手拉著緋燕的手握住自己的炙熱,語氣略帶幾分撒嬌:「幫幫我,嗯?」
初見的驚異已過,緋燕瞪著手中的巨物,她知道這是男人們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若是趁此機會進行攻擊,或能重創對方,只要她速度夠快……
她抬眼悄悄觀察君樂水的表情,卻被對方逮個正著,她連忙再撇開視線。
看在君樂水眼中,緋燕表現的就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他輕笑著握住她的手,領著她開始上下套弄:「來,就像這樣……」
一邊動作著,君樂水一邊在緋燕的額上、頰上、下頷、鎖骨落下細碎的親吻。與初時的強硬不同,君樂水如同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般,以吻溫柔的描繪著她的輪廓,最終停留在緋燕的耳邊,對著那小巧的耳垂輕吻舔咬。
一陣麻癢自耳垂蔓延至全身,緋燕縮著脖子想逃離這陌生的感覺,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被困在君樂水與木桌之間,君樂水的手早已放開,雙手撐在她身側阻絕了脫身的空間。
「別停下來,蘭兒。」
突然的頭疼打斷了緋燕的思緒,柳眉微皺:「將軍,您喝多了,妾身是緋燕。」
「不,你是蘭兒。」君樂水執起緋燕空著的手,微微低頭在手背上留下一吻:「陌蘭,我的蘭兒,我可終於找到你了。」
劇烈頭疼瞬間襲來,令緋燕下意識甩開君樂水的手,痛苦地緊閉雙眼。
「……別叫妾身蘭兒……」
「好,你若不喜,我便不說。」
君樂水將人抱起往床舖走去,溫柔的將她放至床上,並一一缷下緋燕的首飾,令她能更舒適的躺在床上。
見自己身上僅剩的暗器一個不落的被缷下,緋燕不得不承認這是她刺客生涯中最出格的一次行動,不僅沒能成功傷及目標,甚至未曾成功掌控過局面。雖從未走到過這一步,但如今看來,最後的機會只剩與君樂水共覆雲雨,待對方完事後的鬆懈之時了。
正想著,君樂水卻在將她安置好後,轉身就要走。
緋燕很是錯愕,連忙拉住他的手:「您要去哪?」
「我去吹風醒醒酒。」君樂水拍拍她的手:「你看起來有些不適,好生歇息吧。」
「將軍等等,妾身不要緊的,您……」緋燕抓著君樂水的手,始料未及的發展令她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這時究竟該說些什麼?我想與您共度良夜春宵?這麼說似乎太過被動。應是要讓對方失去理智、奪去他的判斷力……
「您……是不是不行?」
聞言,君樂水瞬間眉眼一豎,直朝緋燕逼近而來:「我不行?」
君樂水翻身上床撐在緋燕身上,一手壓制住了她的雙手,另一手以拇指輕撫過她的下唇。
「現在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緋燕見此計奏效,心中喜不自勝,決心再添柴火。她唇齒微張,粉嫩小舌輕舔著君樂水的拇指,眼神挑逗而火熱:「那就讓妾身見識見識?」
君樂水一聲低吼,抽回手指,俯身吻住緋燕那纓紅的唇,空出的手覆上胸前雪白的柔軟,還帶著些許銀絲的拇指,迅速撥弄著雪白上的那一點珠紅,不一會兒,珠紅便被逗弄的昂然挺立。
緋燕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君樂水退了開來,正欲張口喘息,不料君樂水逕直往另一邊胸口的敏感攻去,出口的喘息變成了呻吟。
「啊……將…將軍……」
「怎麼?難道你已經不行了?我可才剛開始呢。」
「哼……」
見緋燕露出不服輸的神色,君樂水愉悅的笑著,更加仔細的玩弄著挺立的乳首,時而舔弄、時而纏繞、時而吸吮;手也沒有閑著,早已往下探至幽谷,深入那藏於其中的深壑。
緋燕的雙腿早己被君樂水以身軀隔開,探索的手指輕易的觸及那早已盈滿愛液的縫口,指尖在縫口游移,還不時刮過上方腫脹的小肉豆。
面對君樂水始終不入蜀地的逗弄,緋燕一股焦躁油然而生,正欲催促,便感覺到身下的甬道被猛然入侵,令她忍不住嬌哼出聲。
「嗯……將軍……」
「叫我樂水哥哥。」君樂水再入一指,感受到溫暖潮溼的甬道,正一抽一抽的絞著自己的手指,愛液隨著每次的抽送傾洩而出,溼的被褥一蹋糊塗。
酥麻的快感自身下蔓延貫穿全身,緋燕重複著雙手緊握而又鬆開的動作,試圖維持理智,不讓自己深陷情慾的漩渦。然而君樂水就像熟知她身上的所有敏感般,每一次的挑逗都能激起她最原始的慾望,快感隨著君樂水或快或慢的抽送逐漸堆疊,緋燕感覺自己就如同一條繃緊的絲線,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不能再讓君樂水進攻下去了,否則自己可能會先被弄暈過去。緋燕緊繃著身軀,艱難的開口:「將軍……妾身也想……服侍您……」
「樂水哥哥,你以前都是這麼叫我的。」君樂水猛地貫入深處,引的緋燕忍不住驚叫出聲,君樂水看著渾身潮紅的緋燕,低沉而緩慢的說道:「快叫,我的好妹妹,叫了哥哥就讓你舒服。」
「啊……樂…樂水哥哥……」隨著這聲呼喚而來的頭疼,混雜著被堆至極限的快感,令緋燕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就連雙手恢復了自由也無所覺。
君樂水抽出沾滿愛液的手,極其溫柔的吻了吻緋燕的額:「真乖……」
他抬起緋燕的雙腿,被愛液徹底潤滑的甬道微微開合,深幽的穴口正邀請著君樂水長驅直入。
緋燕雙手無力的攀在君樂水的肩上,隨著他的進入,破碎的呻吟自口中溢出,雙腳不自覺的纏上君樂水的腰,迎合著他的擺動扭著自己的腰臀。
「哈啊……啊……慢、慢點……」
巨根不斷抽送摩擦著甬道的肉壁,每一次撞擊到深處都能引發緋燕巨大的快感,小穴收縮吞吐著君樂水的男根,床板因劇烈運動而被震的吱吱作響,肉體碰撞的聲響、交合產生的水聲以及兩人的低吟輕喘,讓房間內充滿了旖旎的氣氛。
突然緋燕的身軀猛然僵直,雙手雙腳如溺水之人看見浮木,緊緊的纏住君樂水的身軀,身下甬道劇烈收縮,一下一下的緊緊絞著還在體內的男根。
高潮餘韻漸退,感覺到緋燕也逐漸放鬆下來,君樂水緩緩退出正欲起身,卻被緋燕一個使勁拉回床上,下一瞬間緋燕便跨坐在自己腿上。
「樂水……哥哥,您這不是還沒盡興嗎?」緋燕伸手以指輕點了下仍舊堅挺的男根:「妾身說過要服侍您啊,您怎麼就想走了呢?」
君樂水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緋燕再度將自己的男根含入體內,富有彈性的肉壁貼合的包裏著他,溫暖而溼潤的觸感令他不禁又硬了幾分。
緋燕也感覺到男根在自己體內又脹了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俯身輕舔君樂水的喉結,同時扭著腰肢上下吞吐著君樂水的堅挺。
君樂水雙手搭上她的腰臀,舒服的瞇起了眼。見君樂水已然沉醉,緋燕便直起身子,改以搖動腰臂的方式來刺激男根。
「嗯……」
隨著緋燕的動作,男根的頂端在她體內以不同方向及角度摩擦著,與方才的抽送是截然不同的快感,君樂水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緋燕開始加速,同時雙手也緩緩的朝君樂水的脖子掐去。
君樂水猛然坐起,張口便直接將緋燕胸前的敏感含入口中,突如其來的刺激令緋燕下身瞬間收緊,腰臂扭動的更加起勁。
「哥哥……樂水……您舔的妾身……好舒服……」
緋燕的淫聲浪語令君樂水的欲望更加脹大,眼底閃爍著兇狠,而緋燕的扭動越加劇烈。
夜已漸深,屋內傳出的歡愛淫語仍持續著,不知何時方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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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燕於一片漆黑中睜開了眼,身旁傳來深沉而平穩的呼吸,看來君樂水已然熟睡。適應了黑暗之後,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摸到木桌旁彎腰摸索著被丟落的衣物,終於從中摸出匕首。
剛站直身軀,便突然被人從背後環抱,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令緋燕嬌軀一震,下意識的腿就有些軟:「你還沒死心哪?是不是早前給你折騰得還不夠?嗯?」
聞言,緋燕便知道事跡早已敗露,或許早在兩人入房前君樂水就早有準備,難怪多次出手都被化解。
身為刺客,被活捉遠比死亡要痛苦萬分。體認到行動已然失敗,緋燕便瞬間咬破藏於口中包裹著毒藥的蠟丸。一股腥甜香氣在口中化開,剎那間,緋燕便覺不對——這是迷魂香!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8ndyedLIT
緋燕還來不及回頭瞪視君樂水,她便渾身一軟,沒了意識。
察覺到懷中的人兒已然失去意識,君樂水便將人以棉被捆起,整好衣裝後便扛著人就往外走。
見君樂水的房門開啟,一直在外遠遠守候的近衛緊張的趕緊上前,卻只見君樂水春風滿面的燦爛笑容,以及那難以忽視的棉被捆。
「情況如何?」
「張大學士等人皆已昏睡過去。」
「嗯,記得處理的乾淨點,我先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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