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吾的私心,汝是第一個能使用除了灼疼之血以外的火焰削弱毒藤威力的神,便認為……汝或許就能解開在吾身上封印的特別之人。」姖森音看著眼睛接著說。「雖然是無稽之談,可吾還是想用魔血訂下契約。」
「怕我不見才想用契約隨時追蹤我嗎?」炎君不怎麼驚訝,只是想問清楚。
「是。」
「妳怎麼會這樣想?妳如果沒有任何情感波動……怎麼會想解開封印?」
「不知為何,爾等會笑、憤怒、悲傷,吾本該有的情緒如今卻不知如何表達,在汝面前表現的情緒都是為了迎合當時的情況。其實……吾依舊是沒有任何感受的。」炎君原本以為姖森音因為自己有了情緒起伏,現在知道全部都是裝的,這讓他一時半會不知如何回答。明明有一種感覺,就是姖森音當時的情緒就如他所想。
「所以妳想利用我解開封印。」
「是。」
「這個祝福之花,也是為了建立起信任才贈與我的。什麼第一次闖入都是騙人的,與我出來烈日森林只是要躲避烈日大陸的守衛突襲,我說的沒錯吧。」
「是。」
「祝福之花還給妳,如果我的火燄能讓妳的毒藤灼傷,那我還不至於怕被毒死。」炎君明顯不太開心,姖森音也觀察到了並收回祝福之花。
「吾知曉,炎君殿下若知道此事肯定會不愉快,如此……是否還會來烈日大陸尋吾?」
「妳不要叫我殿下!我、我是說……妳不用這樣跟我說話……」
「魔血。」姖森音還是想締結契約,但炎君卻後退一步。
「不要靠近我……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炎君發現對方攤牌之後講的話都變得很刺耳他一點都不想聽。
「行,吾便不會再叨擾。」姖森音轉過頭正要離開卻感到一陣焚風,她再次轉頭看向蹲坐在地上的炎君。
「我……我不想要妳走,可是、可是這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我知道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可是我好不甘心!」周圍氣溫開始上升,炎君發現自己的力量正在失控,笨拙的想要控制火燄卻適得其反。「怎麼這樣!火燄怎麼那麼兇猛!」
姖森音用手想擋住襲來的焚風,可那火燄不知怎的居然燒毀周圍保護她的毒藤。
「毒藤消失了……」緊接著姖森音的雙手、還有其他地方都被火燄嚴重灼燒,她毫無抵抗的力量跌坐在地。「疼……吾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
「姖森音!對不起、對不起!我怎麼也控制不了!怎麼辦!火燄越來越大了!」炎君無論如何都無法停止火燄的燃燒,加上木屬性的姖森音根本是被剋制的狀態,沒有情感的她無法感知到恐懼並應對,自動保護的毒藤也被火燄燒光了。「怎麼可能……我的火燄……」
‘’嗙‘’
一聲巨響,一個巨大冰柱擋在姖森音面前,銀髮少年看似在指揮的動作,實則在操控暴風雪與火燄對峙。
「洛克!你也會受傷的!」炎君吶喊著但洛克沒有停下動作繼續與火燄對抗。
「叫你來上課都不要吧,火燄都失控了,這時候要幹嘛都不知道。」洛克雖面有難色,但剛剛他帶來的暴風雪早就改變整個氣候,冰與火的交融使天空開始下起火雨。
「這樣暫時就沒有傷人的火燄了。」洛克製造一道冰面擋在姖森音上頭的空間讓她不會被淋到,剛好製造的氣候讓火雨碰到地面就熄滅,沒有火災的疑慮。
「是說,你該不會是剛剛的森……」洛克病懨懨的眼神在看到姖森音的瞬間便定格住,原本在臉上的面具早已燒毀,他看到的是姖森音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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