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目前的情況確實我不出馬也不行了呢~」
實在怕伊蕾娜真的想不開跑去生產黑心食品,結果最後反而讓月兔們抓了個人贓俱獲,當場超渡。於是思來想去,蔣舜還是只得祭出涅比亞這張自己為數不多的底牌,至於對方會乖乖配合的原因,蔣舜只說因為他握有人家的把柄。
直到親眼目睹蔣舜真能遠端聯繫上那位手段滔天的大奸商,伊蕾娜這才對反殺外神的作戰多了幾分信心。
「不過這位叫零祿的小娃兒究竟有什麼本事?妳我都知道羅勃特的家系能力也就那樣了,何況在議會裡面也從沒聽過嘉依卡有特別稱讚過哪位小輩……」畢竟事態緊急,三位事實上也談不上互相信任的神這時都刻意壓下心裡的疙瘩,只把重點放在如何對付襲來的敵人身上,而當涅比亞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她便接著問道:「妳伊蕾娜特別要我出馬向那位『棺姬』討人,不會只是單純想找塊方便的肉盾這麼簡單吧?」
關於那位可說是殺遍星海的虛無之白大司教,涅比亞自然不會不知其棘手程度,光是她那威能蓋世的凈眼,就足以令神明最引以為傲的魔法變的幾乎是毫無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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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那個凜音有多恐怖,難道還需要妳這老太婆來提醒?雖說當事人那邊沒留下記憶,不過事實上我跟她可交手過不下六、七次……」
知道外神在支配恐懼這件事情上,某方面來說甚至要比魔族更厲害,正所謂:『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凝視著你。』如果不想碰上祂們,那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去想,也不要去談……
「嘖、嘖,難得妳這可以無限輪迴的賴皮獸居然能遇到既打不贏也甩不掉的對手,是說只因為擔心被盯上,就自己把這麼重要的情報藏著抑著,簡直是把我們魔女系譜的臉都丟光了。」
「幹咧!哪那麼多廢話,有本事自己過來打啊,光出張嘴誰不會!」
畢竟常讓伊蕾娜這個死丫頭給氣得七竅生煙,如今逮到機會,涅比亞自然要好好酸對方一下,然而伊蕾娜又豈是會任人宰割的鹹魚,反手就順勢將自己的爛攤子扔過去,不過一個妳行妳上的套路,便懟得那個來找碴的進攻方啞口無言。
「咳、咳……最近腰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如果能再年輕個五萬歲,這種只會靠三腳貓功夫嚇人的匪類還不是三兩下就收拾了,話說現在年輕的魔女怎麼都這麼草莓啊,稍微遇到點挫折就哭著回家找大人,我看我們魔女一脈早晚毀在你們這一代手上,唉……」
「……」
本以為涅比亞被這麼一激,會直接打蛇上棍,連帶從伊蕾娜身上再挖點好處回來,怎知道這老魔女同樣沒有直面凜音的勇氣,看得蔣舜差點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了。
「行了,既然單打獨鬥妳們誰都沒底氣,群毆總還是有幾分希望,現在時間緊迫,妳們倆先消停消停,別浪費時間鬥嘴了。」意識到繼續下去只會讓原本的話題被越帶越歪,蔣舜只好出聲打斷二人,並將話題拉回:「雖說伊蕾娜輸給了對方七次,但終歸不是零收穫,至少目前可以知道的是,凜音的凈眼對於發散型能量的干擾與抵銷上效果群拔,但若以內聚型的能量搭配武術作為進攻手段,她反而難以輕易化解。」
「什麼!?真有此事!」
聞言,與兩人相隔了一個屏幕的涅比亞當場就坐不住,連忙嚷嚷著,想聽取更多不為人知的細節:「不過伊蕾娜妳又是怎麼發現凈眼有這種缺陷的?難道妳其實是那種運動神經特別好的異類嗎?」
關於凜音,即便是涅比亞這樣的星海老江湖,對其來歷也所知不多,目前唯一知道的情報只有,她出自那個信奉大聖靈的虛空王座,而偏偏打這個宇宙有歷史以來,虛空王座就一直非常神秘,若非凜音的叛逃外神勢力所造成的危害實在過於巨大,導致虛空王座的人不得不親自現身善後,涅比亞多半還會當這勢力不過是拿來騙騙小孩的童話故事,壓根就不存在。
「怎麼可能,期待魔女手腳靈活,就跟盼著母豬只要順風就能上天一樣可笑……」話說到一半,伊蕾娜才發覺剛剛的說詞似乎連自己也一起罵進去了,
懊惱之餘,她眼角餘光滴溜、滴溜地轉了半圈,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的失誤後,她才繼續說道:「反正我自己打不贏,難道還不能拉去給別人打看看嗎?這是我觀察了幾場戰鬥下來得出的結論,正確度很高了。」
「原來如此,所以妳的目的,其實是羅勃特家的傀儡操術嗎……」
聽到這裡,涅比亞頓時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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