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當天下午。
棕梨偵探對阿條說:「我可能已經知道他在哪裡了。」
阿條:「真的還假的,你已經推理出來了?也太快了吧,離接案到現在才一天誒!」
偵探得意的說著:「拜託,對我而言推理就跟咬一顆梨子一樣簡單~」
阿條:「假如你真的知道的話我會很佩服你,不過你先說說看吧,搞不好有些連你都沒注意到的邏輯瑕疵。」
偵探:「好的,你的手機借我一下。」
阿條將手機遞給偵探,偵探在相簿中滑到地圖的那張照片:「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商圈,而是要再去一次河濱公園。你看這張地圖河濱公園的部分,河流是不是從一條分為兩道?」
阿條:「對啊,是蠻特別的啦,不過這代表什麼?」
偵探:「你還記得他的日記內容嗎?『一則煩惱兩行淚/獨自於夜中傾訴/眼睛望著心的方向/無力地蜷縮在陰暗處/孤獨的密室/彷彿才找到真正的安寧』其實可能暗指了好幾條地理提示:『一則煩惱兩行淚』恰巧就對應著這條河流的形狀;假如『眼睛望著心的方向』也是暗指地理位置的話,那他應該就在左岸河濱公園一帶;最後『孤獨的密室』,我推測可能是有暗門或鮮少人能進入的空間。」
阿條:「聽起來是有道理,不過真的是這樣嗎,會不會只是你的藍色窗簾?況且為什麼他要自己在日記中寫出他要去的地方,他不告而別的離開家應該也不想要被發現吧?」
偵探望著天空:「這就要提到他要離開家的心境了,你對此有什麼想法嗎?」
阿條:「沒有,我也同樣困惑這個問題。」
偵探:「他的文章寫到『我就像靈魂一樣,如同一位旁觀者望著這個世界,無法融入,難以觸碰,只能靜靜的當著配角』我們知道在班上的他沒有朋友,母親雖然愛他卻沒有很瞭解他,不管是誰久而久之一定會感到孤單的吧。『我想有些事或許無人可說,甚至說了只會造成二次傷害。但願從那夜開始,我能遠離這個世界,離開那些恆星,只盤旋在自己的銀河系中。』他應該是認為沒有人能理解他的煩惱和壓力,因此覺得逃跑也是一種方法吧。雖然後來選擇逃避生活而離開了家,不過我認為他的內心是渴望被其他人理解與安慰的,因此在日記中留下這些線索,不管有沒有人看到,至少有一絲被理解的盼望。」
偵探講完這段話後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阿條先開了口:「真是令人難過,這種難以被人理解的絕望感想必就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吧……我明白了,那我們就到左岸河濱公園尋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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