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本應該是安靜的,若能夠躺在溫暖的軟床,那更好。雅緻的白色房間,雖然單調沒有多少擺飾,卻鋪著很有質感的棕色地毯,床的旁邊也有著一張木質書桌,看樣子這個人類喜歡木質的東西。
將自己桌上的書本收拾後,人類將它們整齊的擺放在書桌旁的書櫃裡,熄了燈,她躺上了自己白色的軟床,蓋上瀰漫著香香的陽光味道的藍色厚棉被,她已經準備好享受舒服的睡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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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是如此,然而她現在有著一個困擾,那就是敲個不停的房間門,「咚咚咚」木質房門被敲響的聲音迴盪在她的房間之中,由於擺飾並不多,這聲音倒是回音滿滿。
她無奈地站了起身,倘若不去應答,這聲音大概是不會停下的吧。打開了房門,看到的竟然是胸口滴著鮮紅色液體的骷髏,而這個骷髏他喘著氣,就像是將要死去一般,用著沙啞的聲音說:「Frisk能……」
「不能,Sans把你的衣服穿好,你把番茄醬滴得滿地都是,不怕被Papyrus打嗎。」Frisk一眼就看穿那是番茄醬而不是鮮血,並且用著有些困擾一般地口氣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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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這個該死的骷髏,從Frisk認識到現在,已經被他性騷擾無數次,老實說,她漸漸地覺得自己對付這個老骨頭越來越有一套。但眼前這名骷髏卻總是想些跳脫的事情,好讓Frisk注意到自己,活像個小屁孩。
「heh……妳這是在擔心我嗎?甜心?」Sans像是不放棄一般地,持續用著言語想看Frisk更多的反應,而這在Frisk看來,就像是個智障一樣,一直都沒變的表情,僅有在此時此刻,有些變化。
Frisk給了對方一個看智障的眼神之後,便用力的將門給甩上了。
這個骷髏到底在想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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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總是令人神清氣爽的,如果身邊躺著自己喜歡的人,那會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呵呵,Frisk一定會被嚇到的。
骷髏躡手躡腳的走進了Frisk的房間,悄悄地爬上了床,倘若不是Frisk昨晚看書看得太晚,這舉動無疑是找死。躺到了Frisk的身旁,Sans撐著自己的骨腦瞧著她。
他有些意外,睡著之後,Frisk跟普通的少女沒什麼兩樣,櫻桃小嘴微微地張合著,紅潤的雙頰看起來如同小孩一般地吹彈可破,雖然睡著了,頭髮卻沒有太過凌亂,反而有種如同在風中飄逸般地美麗。
「嗯……」他輕輕戳了戳Frisk的臉龐,見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再來惡作劇一下,大概沒問題吧。他這麼想著的同時,張開的嘴巴,在Frisk的耳根子輕輕地含了一小口,冰涼地感覺讓她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這當然讓他嚇了一跳,但見對方絲毫沒有要起床的跡象,這讓他得寸進尺了起來,撐起了身子,雙腿橫跨在Frisk的腹部上方,他決定來幹點「有趣」的事情。
「你做什麼。」不料,他連碰對方都還沒有碰到就被從肚子踹了下床。
「F-F-Frisk,我相信妳會原諒我的對吧?」即便Sans也知道,這下場大概比平常還要來得慘十倍,Frisk的表情雖然依舊保持著平常的樣子,但就是因為太過平常,所以才讓人冷汗。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鳥兒鳴唱,花兒綻放,像這樣的日子裡,變態如同Sans的人,都應該被Papyrus倒吊在樹上。
「bro我想我已經叮嚀過很多次了,不能這樣騷擾人類!」
Papyrus每次都得這樣對Sans嘮叨,但他知道Sans絕對沒有在反省,這次只有講了這麼一句話後就煩惱似地用手親捏著眉心:「你到底啥時才能振作一點。」
說完,Papyrus只是將Sans曬在那裡,反正就算顧著,他也有辦法逃跑,他也算是心累了。
但這次Sans只是望著遠方的雲,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今天的雲真漂亮……跟Frisk比起來其實也還好啦。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其他的女人不太上心,可對這孩子我倒是沒有滅過作弄的新鮮感,越是這樣抗拒我,越是覺得有趣。看樣子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怪『骨』呢。
「……吃飯了,你可以自己下來吧。」看他一副有在反省的樣子,Frisk便軟下態度來叫他吃早餐。
「甜心妳這是在擔心我嗎?」Sans用著『唉呀呀居然在擔心我呢』的欠揍表情這麼問著,這讓剛才以為他有在反省的Frisk有種莫名的不爽感,當Sans跳下來時,措手不及的從Sans的臉揍了一拳:「笨蛋。」
哼,我才不會喜歡這種怪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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