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の龍 - 二

夜晚的街道上，三五成群的路人正飢腸轆轆的尋找著中意的餐館，好好的滿足一下自己，而在道路一旁不起眼的少年正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彷彿毫無目的的到處瞎逛，可下一秒，他像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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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跟著我？」少年疑惑的朝身後躲在垃圾桶後女孩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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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孩本想撒謊，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對方的眼神，突然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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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放心，那幾個是這附近的慣犯，帶頭那人的父母看到他受傷，短時間內不會放他出來亂，至於那些跟班的話，沒他帶頭連亂丟垃圾都不敢，安心回家吧！這時間所有人都在吃飯，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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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說完轉頭就走，可他剛踏出一步，肩膀就突然被人抓住，回過頭，果不其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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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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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能跟你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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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沉默變成了空氣中的主旋律，可兩人的反應並不像輕小說裡的角色，少年出乎意料的淡定，女孩也沒有滿臉通紅，只是眼神裡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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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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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簡單回應完轉頭就走，女孩愣了一下也快步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緩慢的朝街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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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緩慢地走了近兩個小時，從市區走到住宅區，他們就這麼保持著距離慢慢的前進，中間沒有人說話，路上唯一的伴奏只有偶爾經過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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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近半個小時，他們又離開了住宅區，羊腸小徑的兩旁，零零散散的坐落著幾棟不小的房子，大大小小的窗戶讓燈光從內向外照耀，讓本來黑暗的小路多了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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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們還要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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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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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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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愣在原地，可少年完全沒理他，依然自故自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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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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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數著自己的腳步，一邊跟上他的腳步，等數到一百三十七的時候，少年準時的停了下來，她抬頭看去，一棟小房子赫然聳立在面前，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它所處的位置有點偏僻，結果看起來莫名的像公共廁所，更要命的是，它連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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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的跟著走了進去後，一個空空如也的小空間映入眼簾，什麼沙發電視電冰箱全都沒有，唯一有的一個家具，只是一個感覺隨時會塌掉的折疊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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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椅子，隨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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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屁股坐到桌子前，拿起比他手指還短的鉛筆，開始在桌上為數不多的紙上開始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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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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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灰塵的地板並沒有成功阻止她坐下，兩個半小時的路程讓本就瘦弱的她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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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嗎？」幾分鐘後，女孩主動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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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聽到她的問題後皺了下眉頭，手上的筆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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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不想回答的話...」女孩以為自己踩到地雷，立刻想要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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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理會女孩的慌張，而是起身走了出去，約莫三十秒的時間，他又走了進來，但手上多了一瓶水，和一包吐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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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喉嚨太乾了，先喝點水再說話。」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遞給了女孩，自己則回到桌子前繼續奮筆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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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也沒客氣，擰開瓶蓋就乾了整整半瓶的水，隨後抓起一大把吐司邊就往嘴裡塞，絲毫不怕他在水裡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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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點戒心都沒有。」少年停下筆瞄了她一眼，忍不住都囔到，可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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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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